第1节:安徒生:海上明月共潮生(1) 1. 安徒生:海上明月共潮生 Es tan corto el amor, y es tan largo el olvido. "可是要记住,"巫婆说,"你一旦获得了一个人的形体,你就再也不能变成人鱼了,你就再也不能走下水来,回到你姐姐或你爸爸的宫殿里来了。同时假如你得不到那个王子的爱情,假如你不能使他为你而忘记自己的父母、全心全意地爱你、叫牧师来把你们的手放在一起结成夫妇的话,你就不会得到一个不灭的灵魂了。在他跟别人结婚的头一天早晨,你的心就会裂碎,你就会变成水上的泡沫。" 《海的女儿》 很久很久以前,丹麦有一个小男孩,他的父亲是一个穷困的鞋匠,母亲是一个洗衣妇。他在村里上小学。 有一个下午,他终于和班上唯一的一个女生一起回家,他已经暗恋她很久了。在他心里,他把她称为"公主",她住在一个玫瑰色的城堡里,城堡里有一条能喷火的龙。 渐渐地,看见他的家了,他把脚步放慢再放慢。...
他们说,失恋与患癌症一样,当事人发现真相之后,会有四个步骤的反应。 首先,是痛哭,第二,是愤怒,否认事实,接着,绝望消沉,最后,可怜不幸的当事人,不是死亡,就会康复。 过程非常痛苦:自信自尊都沉沦到地狱深处,亲友口头上劝慰支持再也不起作用,水深火热,孤身捱过,每晚如万箭穿心。。。。。。形容得不不够贴切?那当然,世上并无如同身受这件事,“我知道你感受”,不,你不知道,针不刺在你肉上,你不知道痛。 这大半年来,英宽疏远所有亲友,每天废寝忘食埋首工作,她体重自一百二十五磅跌倒一百零五,已不再穿短袖衣裳,因为手伸出来,上臂比小臂还细,滑稽一如动画角色大力水手造型。 英宽失恋。 她已度过痛苦阶段。 开头,约有六个星期期间,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流泪,眼泪不受控制,汩汩而下,无论在吃饭,工作,看戏,她忍不住就哭起来。 “至少是励志篇,你应学习。” 英宽不置...
第二章第二章[原文]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恶已①;皆知善,斯不善矣②。有无之相生也③,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④,高下之相盈也⑤,音声之相和也⑥,先后之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⑦,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也⑧,为而弗志也⑨,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译文]天下人都知道美之所以为美,那是由于有丑陋的存在。都知道善之所以为善,那是因为有恶的存在。所以有和无互相转化,难和易互相形成,长和短互相显现,高和下互相充实,音与声互相谐和,前和后互相接随——这是永恒的。因此圣人用无为的观点对待世事,用不言的方式施行教化:听任万物自然兴起而不为其创始,有所施为,但不加自己的倾向,功成业就而不自居。正由于不居功,就无所谓失去。[注释]①恶已:恶、丑。已,通“矣”。②斯:这。③相:互相。④刑:通“形”,此指比较、对照中显现出来的意思。...
内容简介一群海盗,一位奥斯曼国的帕夏,一个东方文明中的占星师,共同演绎一则东西方认同的寓言。年轻的威尼斯学者被俘虏到伊斯坦布尔,成为土耳其人霍加的奴隶。二人竟然外貌神似。时间久了,他们甚至比对方更熟悉对方的生命历程和生活习惯。他们联手对付了席卷土耳其本土的一场瘟疫,霍加晋升为皇宫的占星师,威尼斯人则成了苏丹的倾诉对象。他们还为苏丹发明了一件用来对抗波兰与其西方盟军的战争武器。武器在围攻“白色城堡”时上阵,当然,他们不可避免地失败了。此时,两人在城堡的身影底下,浓浓大雾中,霍加选择了逃离,奔向他的想像城市威尼斯,威尼斯人则作为替身留了下来继续霍加的生活……《白色城堡》是一本充满想象力的著作,探讨了身分认同与文化差异的观念,东方与西方的接触,以及土耳其在世界版图上有时显然未知的部分。作者简介奥尔罕·帕慕克(OrhanPamuk)(1952-)...
前 言问:世界有悬诸日月不刊之书乎?曰:唯唯,尚否。辜较论之:古往今来,固无世无学林拔萃之人,“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礼记·中庸》);其人不言,言必有中。或一言兴邦(《论语·子路》),或格物致知 (《礼记·大学》),或兴观群怨(《论语·阳货》),或循循诱人(《论语·子罕》)。发为文章,辑为语录。诚有悬诸日月而不刊者也,所谓“经典”者,——经,常也(《广雅·释诂》);典,常也(《尔雅·释诂》),从册在兀上,尊阁之也 (《说文》)。——殆谓此也。然以今之唯物辩证法观之,固无世无学林拔萃之人,而亦无不受时间、空间之限制,谓其所有言行放之四海而皆可合,律以万古而无不同,字字句句是真理,世世代代要照办,其然,岂其然乎?问:吾国孔、盂之书如何?曰:大哉!固哉!“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第一章 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轿车刚刚驶进机场的停车场内。 三个西装笔挺的男子走下车来,其中一个肤色黝黑的男子对驾驶座上的司机阿宏说:“你在这里稍等,我们接到少爷就通知你。” “知道了。” 三位男子就走进机场内,准备接他们今天回国的少爷。 机场大厅有个人扎着马尾,戴墨镜、身着白衬衫、牛仔裤,再加一件同质背心,坐在旅行箱上面看着人来人往,无聊地吹着额前的浏海,并不时看看手腕的手表。 良久,这个人吐了一口大气站起来说:“不等了,我自己回家。”于是拖着旅行箱走出机场,叫了一辆计程车。 从豪华轿车上下来的三名男子,现在正在机场内到处找人呢!他们已经找了半个多钟头了,就是找不到他们的少爷。 “喂!阿刚,董事长有没有记错班机?不然人都走光了,怎么就是没有看到少爷?” 黄建民问站在他前面的张维刚。 “不可能的事,董事长绝不会把时间记错的。顺忠你和建民继续找,我...
侍牧庵先生西湖夜饮微风不定,幽香成径,红云十里波千顷。绮罗馨。管弦清,兰舟直入空明镜,碧天夜凉秋月冷。天,湖外影;湖,天上景。【越调】小桃红辛尚书座上赠合弹琵琶何氏纤纤香玉插重莲,犹似羞人见。斜抱琵琶半遮面,立当筵,分明微露黄金钏。鵾鸡四弦,骊珠一串,个个一般圆。武昌歌妓女鬼氏春卿,色艺为一时之冠。友人文子方为刑曹郎,困公至武昌,安子举助教会间见之,念念莫置,代作此以赠之春来苦欲伴春居,日日寻春去。元奈春云不为雨,为春癯,绿窗谁唱留春住。买春不许,问春无语,春意定何如?为春憔悴要春医,苦苦贪春睡。盼得春来共春醉,恨春迟,夜来得个春消息。春心暗喜,春情偷寄,春事只春知。几年尘土被官囚,此日方参透。待别干星娘小除授,紧营求,天还肯许便欣然地就。温柔乡里甲头,无何乡里主首,便权一日也风流。【越调】寨儿令夜已阑,灯将灭,纱窗外昏擦剌月儿斜。越求和越把个身子儿趄。耳轮儿做...
南迁一.南方 你若把日本的地图展开来一看,东京湾的东南,能看得见一条葫芦形的半岛,浮在浩渺无边的太平洋里,这便是有名的安房半岛! 安房半岛,虽然没有地中海内的长靴岛的风光明媚,然而成层的海浪,蔚蓝的天色,柔和的空气,平软的低峦,海岸的渔网,和村落的居民,也很具有南欧海岸的性质,能使旅客忘记他是身在异乡。若用英文来说,便是一个Hospitable,invitingdream,land of the romantic age(中世浪漫时代的,乡风纯朴,山水秀丽的梦境)了。 东南的斜面沿着了太平洋,从铫子到大原,成一半月弯,正可当作葫芦的下面的狭处看。铫子是葫芦下层的最大的圆周上的一点,大原是葫芦的第二层膨胀处的圆周上的一点。葫芦的顶点一直的向西曲了。就成了一个大半岛里边的小半岛,地名西岬村。西岬村的顶点便是洲崎,朝西的横界在太平洋和东京湾的中间,洲崎以...
1948年11月,皖北平原,五沟集,国民党第14军175师46团前线阵地。天快亮了。老旦披着破旧的军大衣,蜷缩在一人多高的战壕里,正用衣角擦着他的美式冲锋枪。这玩意射速快,弹道低,叫个啥“他母孙”,是地道的美国货,名字虽怪,它突突起来却比步枪好使多了,老旦昨天又用它打死几个共军。共军那天冲锋的时候,老旦和弟兄们领到这种枪才不久,枪机里的亮油还有点沾手。炮火过后,他们刚把头探出来,一队共军已经冲到离战壕几十步的地方了。老旦那天心情很差,大半月没找着酒喝,嘴里淡出了鸟,憋着一肚子火儿正无从发泄,共军如此嚣张,老旦立即命令回击。一时弟兄们枪声大作,老旦也开始冷静地点射。弟兄们憋了几天的火力非常之猛,冲在前面的共军都被地雷炸飞了,后面的也被弟兄们密集的子弹撂倒一片。弟兄们惊喜于这玩意的顺手,手指一搂,一片子弹就散了出去,对付共军的冲锋还有比这更好使的么?打鬼子的日子,不知有多少弟兄由...
“布拉瑟斯,在埃德蒙顿附近小巷里的那起打劫就是啊。”达福先生努力帮助同事回忆。 “跟这一回有点像,不是吗?”布拉瑟斯先生应声说道,“那一回是大烟囱契科韦德干的,是他干的。” “你老是算到他头上,”达福回答,“那是高手佩特干的,我告诉你吧,大烟囱和我一样,跟这事没一点关系。” “怎么回事?”露丝迫不及待地问,只要这两位不受欢迎的客人露出心情愉快的任何迹象,她都会加以鼓励。 “那是一次抢劫,小姐,几乎没有人搞得清楚,”布拉瑟斯说道,“有一个叫大烟囱契科韦德的——” “大烟囱就是大鼻子的意思,小姐。”达福插嘴说。 “小姐当然知道,不是吗?”布拉瑟斯质问道,“你干吗老是打岔,伙计。有个叫大烟囱契科韦德的,小姐,在决战桥那边开了一家酒馆。他有一间地下室,好些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儿都喜欢上那儿去,看看斗鸡、捕獾什么的。我见得多了,安排这些消遣得花不少脑筋。当时...
作者:白冰一个人住间传染病房,太寂寞啦!不许出去玩,也不许爸爸妈妈或同学们来看看;连病号服都和别人的不一样,胸前印着大大的“十”字。我总觉得自己像是“鲁宾逊”来到了孤岛上,不过,没有“星期五”陪伴我;也没有绿色的草木和蔚蓝的大海。有的只是白色的世界——白帆、白海欧、白云……连这些也是我幻想出来的。病床上放着我的《算术》和一本《作文指导》,什么“距离差”“速度差”“文章结构”“主题”,哎呀呀,烦死人!干脆,不看了,我养病,让它们也在床头睡大觉。我真盼望再住进一个病友来。那天,快吃午饭的时候,我真盼来了个小病友。她的病号服有些大,领口处露出了红领巾,留着短发,细高的个子,睫毛又长又黑,大眼睛一眨一眨,好像会说话,脸烧得很红,白净的脸上像飘着两朵红云。一打听,才知道她比我小两岁,刚满十三。东北人,名叫柳溪。她一说起老家来,话像冲出闸门的小溪,眉毛眼睛都在动:“……你见...
马志明、黄族民甲:您是个相声演员?乙:对对对。甲:文艺工作者?乙:没错儿!甲:也算是知识分子啦?乙:啊,得算.。甲:啊。乙:哈哈…甲:要从这角度说呀,乙:啊。甲:咱俩还差不多。乙:差不多?甲:嗯。乙:那您也是文艺工作者?甲:啊不,我是个医务工作者。乙:哦!您是个大夫?甲:诶(ei4),对了。乙:哦(拉长音)!您在哪(nei3)个医院工作呀?甲:我不在哪(nei3)个医院,乙:嗯?甲:我准备呀,自己开一家儿医院,乙:哦!个体诊所?甲:正在筹建时期。乙:哦(拉长音)!您这个医院是内科还是外科呀?甲:我呀?乙:啊。甲: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乙:那是什么科?甲:特科!乙:特科?甲:特别科!乙:哎呀,特别科还没听说过。甲:哎。乙:您这特别科都治什么病啊?甲:治两种病,乙:都哪两种病?...
寅白征明君卿[1]:窃尝听之,累吁可以当泣[2],痛言可以譬哀[3]。故姜氏叹于室,而坚城为之隳堞[4];荆轲议于朝,而壮士为之征剑[5]。良以情之所感,木石动容;而事之所激,生有不顾也。昔每论此,废书而叹;不意今者,事集于仆。哀哉哀哉!此亦命矣!俯首自分,死丧无日,括囊泣血[6],群于鸟兽。而吾卿犹以英雄期仆,忘其罪累,殷勤教督,罄竭怀素[7]。缺然不报,是马迁之志,不达于任侯[8];少卿之心,不信于苏季也[9]。 计仆少年,居身屠酤[10],鼓刀涤血。获奉吾卿周旋。颉颃婆娑[11],皆欲以功名命世。不幸多故,哀乱相寻,父母妻子,蹑踵而没[12],丧车屡驾,黄口嗷嗷[13],加仆之跌宕无羁,不问生产,何有何亡,付之谈笑。鸣琴在室,坐客常满,而亦能慷慨然诺,周人之急[14]。尝自谓布衣之侠,私甚厚鲁连先生与朱家二人[15],为其言足以抗世,而惠足以庇人,愿赉门下一卒,而悼世之不尝此士也。 芜秽日识,门...
作者:童戈(1)子夜时分,嘈杂的人声惊醒了值班的林政。 几个被大雨淋湿的打工仔送来一个蜷缩在诊断床上的病人-说不清是雨水还是被剧烈腹痛逼出的汗水,把病人浓黑的头发一络络贴在了头上,他已陷入昏迷状态,面色如纸,嘴唇发青,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痉挛。他的腹痛已经两天多,同事们初没在意,只是下了中班后回到宿舍,唤他而他只是呻吟并不回答,才发觉病势严重,不得不冒雨把他送来。他们是一群离乡背井,自己出来闯世界的贫困的打工仔。 林政赶紧为他做检查。当他终于找到了痛处--手指触到腹股沟处发热并不安地搏动着的肿物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疝气引起的小肠嵌顿,下坠的肠管被卡在耻骨处,病人已经高热昏迷,不难判断,病情已经到了出现肠坏死并引发全身中毒,随时会发生更加可怕的腹膜穿孔,……...
一 我回忆儿时,有三件不能忘却的事。 第一件是养蚕。那是我五六岁时、我祖母在日的事。我祖母是一个豪爽而善于享乐的人,良辰佳节不肯轻轻放过。养蚕也每年大规模地举行。其实,我长大后才晓得,祖母的养蚕并非专为图利,时贵的年头常要蚀本,然而她喜欢这暮春的点缀,故每年大规模地举行。我所喜欢的,最初是蚕落地铺。那时我们的三开间的厅上、地上统是蚕,架着经纬的跳板,以便通行及饲叶。蒋五伯挑了担到地里去采叶,我与诸姐跟了去,去吃桑仁 。蚕落地铺的时候,桑仁很紫而甜了,比杨梅好吃得多。我们吃饱之后,又用一张大叶做一只碗,来了一碗桑仁,跟了蒋五伯回来。蒋五伯饲蚕,我就以走跳板为戏乐,常常失足翻落地铺里,压死许多蚕宝宝,祖母忙喊蒋五伯抱我起来,不许我再走。然而这满屋的跳板,像棋盘街一样,又很低,走起来一点也不怕,真是有趣。这真是一年一度的难得的乐事!所以虽然祖母禁止,我总是每天要去走...
txtnovel.bbs.topzj涯散(牙牙)整理收集****************第一章*************** 第一次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男人面前,林玉的脸开始发热,感觉周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她下意识地伸手去关灯,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关,我喜欢灯亮着。”-楔子- 为什么那么黑,连一丝光亮都没有,她在哪里? 好久好久,她用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一片凄凄惨惨空空旷旷的荒墟上,正慢慢地坐起身,然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前走去。 她看起来那么纤弱而无助。 她身上白色的婚纱被风轻轻吹起,飘飘忽忽的,像天上的一片白云,悠闲舒缓却悬虚。 她想起来了,这是在她的婚礼上。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队送葬的队伍,她走了过去。 人真多,好乱。 她的脑子轰轰作响,不由自主地跟着送葬的队伍来到了殡仪馆。一眼看到里面摆着两个棺木,她走上前朝棺木望去,看到里边躺着一个女人,她惊讶地愣在那里,那不是她自己吗?...
请问,先生,这是梅园吗?马车停在院子大门口,放下一个小男孩,然后开走了,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的小男孩向开门的男人问道。 是的。谁送你来的? 劳伦斯先生。我有一封他写给夫人的信。 好的,小家伙,到里屋去,把信给夫人,她会照料你的。 看到男人态度很友善,小男孩放下心来,进门径直往屋子走去。柔柔的春雨洒落在正在萌芽的草地和树木上,在细雨中,纳特看见一座外观气派的方形屋子——旧式的门廊,宽大的台阶,以及从许多窗户里透射出的亮光,一看就知道是热情好客的人家。无论是窗帘还是百叶窗都无法遮掩住屋子里那令人兴奋的灯光。看到墙上映出着舞动的身影,听到屋里传出孩子们欢乐的嘈杂声,纳特犹豫了一会儿才去按门铃,他心想,恐怕这儿的光明、温暖和舒适并不属于他这样一个无家可归的小东西。 他一边想着但愿夫人肯照料我,一边怯生生地敲了一下兽头形状的青铜大门环。 一个脸色红润的女佣开...
单凭本真童心还难以建构富丽辉煌的幻型世界,犹如只有基石而缺乏顶梁大柱。探寻这座大厦构成,除了准确把握主体诗人的主导心理机制外,还得深入到他的气质中去。我是个偏执的人,喜欢绝对。朋友给我做过心理测验后警告我:要小心发疯。朋友说我有种堂·吉诃德式的意念,老向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高喊前进。——《诗话录》顾城在同王伟明的谈诗纪要中相当准确剖析自己的气质个性,如果把它概括为异想型人格,我想应该不致过分偏离。他从生性敏感的母亲那里承嗣某种遗传基因,不能说没有半点“神经质”过敏的可能;后来特别喜欢西班牙文学,那种浪漫诡奇的风情不能说没有继续发酵着原本就由丹麦国导源的幻想素质。这一古怪癖性的核心是“老想跟一个东西过不去”,几乎成了他动机行为的无形指南。另外种种生存环境的窘迫,如工作、职业、房子、户口,使诗人在上海生活的那一段特殊时期出现了某种抑郁与躁狂的苗头,说是精神濒临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