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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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想到裴言峤的出身和三岁时就被父亲秘密送到无间岛进行“死亡训练”,她的心泛起疼痛,推离的动作转为反抱住裴言峤的肩膀。
裴言峤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典型,手臂箍得蔚惟一更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蔚惟一的颈边,当薄唇吻上蔚惟一的耳朵时,蔚惟一感知到一阵电流袭过,身子一颤连忙推开裴言峤,再次把卡递过去,她别开脸不说话。
裴言峤知道蔚惟一到底还有几分傲气,蔚惟一既然要还,他若是不接受,就是对蔚惟一自尊的践踏和侮辱。
因为送人礼物和给现金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哪怕他拿着蔚惟一还的这500万再买一辆车子送给蔚惟一,都比直接给钱要顺理成章。
裴言峤收起卡,拉住蔚惟一的手往车边走,“今晚你想吃什么?我找了一家新的餐厅,带你去试试。”
蔚惟一却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腕,很委婉地拒绝,“我的工作还没有处理完,要回办公室加班。”
裴言峤的手生生地顿在那里,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僵住,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夕阳把他的身形拉出一条很长的影子,他凝视着蔚惟一,“我可以知道我哪点做错了吗?”
就像是他刚生下来就被整个家族驱逐,他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出身,所有人却都排斥远离他。
蔚惟一是个看透不说透的人,很多事大家心知肚明,说出来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对于裴言峤这样的危险人物,她只想疏远。
裴言峤却不能忍受不明不白就被推开的感觉,何况他在蔚惟一身上是真的花费了一番心思,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
眼瞧着蔚惟一转身要走,他上前握住蔚惟一的手腕,反手把蔚惟一抵在车门上,低头时墨色的发线遮住脸上一半的表情,更显寂寥,“或许你已经清楚了我的真实身份,但可以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吗?”
蔚惟一看到裴言峤眼底闪过的受伤情绪,她的心软了下来,但立马想到那些调查结果里裴言峤心狠手辣的另一面,她盯住裴言峤漆黑晶亮的瞳孔,“志不同不相为谋,在我看来装傻充愣的人,背后必定图谋着什么惊天阴谋,尤其像你这种类似人格分裂两种不同极端的性格。”
“那我也问你,你不喜欢段叙初,而且你恨他,你又是怎么做到在身下求欢呻吟的?”裴言峤不答反问:“你在外人面前强势,有原则界限分明,但在他段叙初面前你卑贱到没有自我,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裴言峤这一番话说出来时,并没有轻视羞辱之意,但蔚惟一的脸还是渐渐地白了。
裴言峤把蔚惟一左肩上的头发挑开,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他一字一字缓慢清晰,“蔚惟一,实际上我们是同一类人。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交换条件怎么样?”
第40章:段叙初是我的姐夫
蔚惟一退无可退,抬眸看向裴言峤近在咫尺的俊脸,“我不想跟一个我完全不了解、捉摸不透的人合作,除非你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汤钧恒也只是查到裴言峤的出身和裴言峤是亚洲最大黑势力m2k组织里的人,至于他在组织里是什么地位,则无从得知。
大概是跟在段叙初这种掌控欲强的男人身边久了,在某些事情上,蔚惟一也习惯占主导地位,而不是稀里糊涂,被裴言峤牵着鼻子走。
“一一你确定你要知道我的一切吗?”裴言峤转变得实在太快,上一秒还一副谈判的高姿态,此刻他漆黑的眸子里突然漾出笑意,说着就俯身将胸膛压向蔚惟一,薄唇贴着蔚惟一的脸暧昧低语,“我全都告诉你,你对我负责好不好?”
果然,裴言峤对人的防备性很高,不要说是她蔚惟一这样刚认识没有多久的外人了,或许跟他相处几年的朋友,他也未必会表露自己真实的感情和情绪。
裴言峤的一条手臂撑在车顶,另一条搂在蔚惟一的腰上,这样禁锢的姿势让蔚惟一觉得很暧昧,偏偏她很爱面子,脸色发烫还是强作镇定地拉开裴言峤,“那好,既然我们的共同目标都是段叙初,倒不如彼此都说说到底跟他有什么渊源。”
裴言峤发出笑声来,修长的眉毛挑起,“一一,你哪来的自信断定我会跟你交换彼此心中最深的伤痛?”
“我知道以你的本事早就把我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但有些事由我这个当事人亲口说出来,就是另外一个性质了。”
裴言峤闻言捧住蔚惟一的脸,不由分说地在蔚惟一的额头上用力吻了一下,“一一,原来你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笨。”,不等蔚惟一做出什么反应,他连忙拉开车门把蔚惟一推进去,“我们换个地方。”
除了段叙初外,蔚惟一还没有跟别的男人又抱又亲的,难免有些不自然,她低下头掩饰性地系安全带。
两人去了公园。
正赶上饭点,公园的人并不多,裴言峤拖着蔚惟一的手腕往某处的长椅上走。
中途蔚惟一试图挣脱,但结果被拽得更紧,她只好沉默不言地跟在裴言峤身后。
等到蔚惟一坐下,裴言峤又让蔚惟一等他一会,然后他离开几分钟,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两份冰激凌,递给蔚惟一一份。
蔚惟一表情怪异地盯着裴言峤,半晌后还是接过来。
裴言峤在蔚惟一身侧坐下来,姿态很闲适,而且他那样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手中拿着冰激凌,不仅不显滑稽,反而平添了温情,紧接着说出了一个让蔚惟一更震惊的内幕,“段叙初是我的姐夫。”
蔚惟一手中的冰激凌差点抖到地上,转过头满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裴言峤,“你是说江茜是你的姐姐?”
怎么可能?
她对江茜的背景多少有些了解。
江茜和段叙初都是出身官宦世家,所以像段叙初这种不爱任何女人的男人,她很能理解段叙初娶江茜的原因。
很多时候政坛讲究的不是才能和实力,而是比后台,段叙初这个市长固然当之无愧,但其中也少不了江家的帮助。
所以段叙初会选择对他的仕途有帮助的江茜,她蔚惟一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招惹上了段叙初,她也只能做高官的地下情人。
蔚惟一摇了摇头,把思绪拉回来,她安静地等待裴言峤的回答。
第42章:悄然变化【野心鱼生日快乐】
蔚惟一的动作一顿,“好。”,开门进去,她还在玄关处换鞋,段叙初就从后面抱住她的腰,那腿间明显发生变化的某物抵在她的臀部,坚挺滚烫,“就在这里吧!”
蔚惟一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她靠在段叙初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度,这样的拥抱让她有一种错觉,但很快她冷静下来,带着笑意问:“不先吃点东西吗?”
段叙初收紧双臂,唇一下一下地在蔚惟一的颈边轻啄,气息很是紊乱,“有没有肉吃?没有的话,那还不如吃你。”
“有。”
段叙初放开她。
蔚惟一转头看到段叙初眼中的笑意,她一怔,在段叙初察觉到她正审视她之前,她连忙往楼上走,“你等我一下。”
蔚惟一在卧室里洗过澡后进去厨房,等到她把几道菜端上餐桌时,段叙初也刚好洗完澡走进餐厅。
两人坐下来吃饭,依旧没有任何沟通交流的话题,但从以往同居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哪怕不说话,气氛也从来没有尴尬过。
像是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因为早已把彼此所有的本性展露给彼此,所有不需要如履薄冰谨慎小心,也不需要虚与委蛇笑里藏刀。
对于段叙初来说,除了囡囡,只有跟蔚惟一在一起,才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所以他放不下她,放不下这世间唯一让他贪恋的东西。
蔚惟一收起了筑起的冷漠和锋芒,灯光下她整个人很柔和,不像平日里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没有生气,期间段叙初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她,内心深处竟然泛起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他向来排斥陌生的、无法掌控的东西,但此刻他竟然爱惨了这种感觉,他也太害怕接下来两人又会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这一餐饭他吃得缓慢。
蔚惟一吃完后坐在那里玩手机里的游戏,开着声音,以免这个占有欲强的男人误会她这么晚还跟别人联系。
半晌后段叙初放下筷子,拍着自己的腿说:“过来我这里坐。”
蔚惟一闻言收起手机,走过去刚站在段叙初面前,就被段叙初拉住手腕一下子扯入怀里,抬起手指捏住她纤细的下巴,他锐利的目光盯住蔚惟一,“今晚这么贤惠,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是有求于我?”
“你喜欢我这样吗?”蔚惟一不答反问,挑起眉毛透出挑衅的意味。
段叙初重瞳微眯,森冷犀利、暗光闪烁。
蔚惟一不自然地别开眼睛,在感知到下巴上传来他掐捏的疼痛时,她只好看向他,眸色灼灼,“阿初,我以后尽量做到你满意,你也对我好点吧!”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段叙初的唇角勾起玩味笑意,却比平日里要柔软太多,“在你这里从来没有赊过账,也没有亏待过你。”,两腿间的粗硕之物用力往上一顶,把蔚惟一的背撞向餐桌,他的大手罩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团绵软,握在掌心里抚弄揉搓,“尤其是在这种事上,这世上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强的,嗯?”
第15章:拿回那件东西
但蔚惟一只是掠过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嗖”的一声,蔚惟一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裴言峤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长腿追过去几步远,一个黑色的物体凌空飞过来,裴言峤眼疾手快地抓住。
是他的手机。
信息里编辑了一个行字,明天中午让他去某停车场取车。
裴言峤抬起手掌一抚额头,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他颀长的身形笼罩在会所门口的灯光下,直到那辆车子淹没于城市的车流中,他的唇边卷起一抹笑来。
意味不明、高深莫测。
半分钟后,荣膺的车子停在身边,“三哥。”,拉开车门让裴言峤坐进去,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他把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裴言峤,“已经查清楚了,蔚惟一不是那两个人的同伙,那晚她是无意中撞见我们的。”
裴言峤翻开牛皮纸袋里的文件,随意扫过去几眼,深幽的目光在某处定住,“原来她果真是段叙初的女人。”,想起蔚惟一的身手,他慢慢地勾起唇角,“依照段叙初的性子,能包养她两年,可见她确实有点本事。”
他刚刚露面带走蔚惟一,除了是故意跟段叙初作对外,那晚在医院停车场被他枪杀的人,应该把那样最重要的东西,随着那个皮箱丢到蔚惟一的车子里了,他必须拿回来。
荣膺赞同地点点头,又跟裴言峤汇报了一件事,“三哥,组织里有人私自与东南亚那边的买主勾结,把……”
荣膺的话还没有说完,裴言峤轻启薄唇,阴冷地吐出一个字音来,“杀。”
“可是……”荣膺想为兄弟求情,原本闭眼假寐的裴言峤蓦地睁开眼睛,唇畔噙着一抹笑意,他修长如剑的眉宇轻挑,慢悠悠的语速,“或者你代他受死?”
荣膺接触到裴言峤那双摄人心魂的深褐色眼眸,他浑身一个激灵,顿时闭上了嘴。
***
段叙初晚上11点才回到家中。
江茜由于工作原因,并没有跟着段叙初来到这边,而五岁的女儿囡囡从小到大都是段叙初亲自照看的,他舍不得把囡囡放在那边,跟江茜商量之后,段叙初就把囡囡带在身边。
白日里段叙初去上班,家中只有一个家政照看囡囡,晚上他会推掉很多应酬,回来陪囡囡。
走进客厅时,家政正收拾着茶几,看到他后家政站起身,“段先生回来了。”
段叙初温和地点点头,左右看不到囡囡,他低声问:“睡着了?”
“囡囡念了段先生你很久,我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了。”
段叙初失笑。
这孩子……不听他唱歌,她就不睡。
“你也去休息吧!”段叙初跟家政说了一声,他走到楼上的一间卧室,摸黑坐在床头,借着月光看着女儿沉睡的脸,他平日里没有什么波动的目光,此刻泛着慈爱和温柔。
半晌后,段叙初习惯性地掖着囡囡的被角,俯身在囡囡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这才关上门离开。
第19章:段叙初跟踪她
蔚惟一的话音刚落下,裴言峤反问:“我哪里小?我快29岁了,身高1米8以上,头脑精明、四肢发达,八块胸肌不多不少,至于某个部位……“,扳过蔚惟一的脸,他附在她耳边,声线低沉,“尺寸和硬度都很壮观,而且我精力充沛、技巧十足,可以夜御四女。一一若是不相信,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试试。”
蔚惟一:“……”
眼瞧着快到下班时间,裴言峤提醒道:“先去吃饭吧!”,不等蔚惟一拒绝,他唇边浮起笑来,“还是说一一你想让盛氏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裴家三少的女朋友?”
这人脸皮太厚,蔚惟一懒得跟裴言峤做口舌之争,她打开车窗对还站在不远处的简素说:“素姐上车,裴三少要请我们吃饭。”,转过头见裴言峤的表情要多失落,有多失落,蔚惟一在他开口之前挑眉反问:“怎么,裴三少有意见?”
“绝对不可以有!”裴言峤立马摇头,眯眸一笑,“一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部依你。”
蔚惟一这才系上安全带。
车子发动时,她无意间往后视镜里扫过一眼,发现那辆出租车依旧停在斜对面,她原本以为是裴言峤暗中部署的下属,谁知车子驶出很远,出租车却没有再跟上来。
蔚惟一蹙起眉,猛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她面色一白,用力地闭上双眼。
***
“这位先生……”出租车里,司机眼瞧着身侧的男人半天没有动静,他询问道:“你还要去哪里吗?”,目光落在他握起的拳头上,只见瘦削白皙的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暴突,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就要爆发一样。
段叙初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放在前方的视线一点点锁紧,向来波澜不惊的重瞳里,此刻暗炙中隐约窜动着赤红的火苗,他曲线完美的下巴紧绷着,脸上冒着森森寒意。
他下班后赶过来,想约蔚惟一一起吃饭,只是刚拿出手机,就看到蔚惟一和身后抱着玫瑰花的简素走出来,然后蔚惟一被裴言峤抱住。
她竟然连挣扎都没有!
胸口燃起一股痛恨之火,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但他压不下去,本想不顾一切地冲下车拉回蔚惟一,却见盛氏下班的职员,甚至是高层管理已经陆续走了出来,他突然间又清醒过来。
不值得。
本来他这个市长无故到盛氏来就冒了很大风险,若是他再当众做出抢女人的行为,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毁了一半。
蔚惟一这个他买来的、只能用来发泄**的工具,根本不值得他自毁前程。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回应,司机望了一眼前方远去的车子,他了然地问:“先生,需要追上去吗?”
段叙初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半晌后他的面色和声音恢复平静,“回去吧!”,宽厚的脊背靠回座椅,他闭上双眼,把刚刚的那一幕驱赶出去。
就算他要找她,也是在自己需要发泄**的时候,至于请吃饭约会,那就算了。
第25章:他不爱任何女人
湖水并不深,只到段叙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种姿态掉下来,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了,这样难得狼狈的一面,让蔚惟一心里特别的畅快。
真正说起来,段叙初的气质有些遗世**,给人的感觉是他这种精致高贵的人就不该存活于人类世界,而是放在画中,供人欣赏。
段叙初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平日里总是一副众生命运尽握手中的高姿态,此刻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狠狠地剜着蔚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