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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蚀骨宠婚-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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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开口应了,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他说道,“你要不愿意搬到我那儿去,那么就我搬过来吧。”

哪怕想揭过这个话题,感觉似乎都揭不过去了,男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就等着她做出回答,温言初停顿了片刻,头皮一阵发麻,好容易找到了一个突破点,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我东西……挺多的,搬起来不方便。”

她想表达的意思是,暂时还是别搬了,咱们慢慢来。

而程柯理解的意思是,“嗯,我东西少,那我搬过来吧。”

就那么直接堵死了温言初想再表达的任何意思。

她张了张嘴,终究是哑口无言。能有什么办法?两人是合法夫妻,他这是合法要求。

吃过饭之后,感冒患者去沙发上窝着,温言初收拾好了碗筷,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心里头甚至还轻轻松了一口气,生怕他会再次提到刚才的话题。

收拾好从厨房出去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忐忑,只是刚走进客厅就看到男人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裹着毛毯,一只手从沙发边垂了下来。

温言初目光微动,走上前去,将他的手盖到毯子里头去,伸手轻轻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然后又将水倒好一杯放到他旁边的茶几上,这才走回了房间去。

躺到床上时,心里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家里忽然多出一个男人来,让她很不适应,但是奇怪的是,家里多了个男人,反倒是让她觉得,比以前多了几分安全感,很快就入睡了。

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程柯究竟是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他裹着毯子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睡容,几乎是没有多做什么考虑就直接躺到了床上去,听着她安静的呼吸声,并没有起什么邪念,反倒是心境一下子安宁了下来。

温言初睡梦中甚至还无意识地朝他的怀里缩了缩,贴近他的温暖,脑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深沉。

漫漫长夜,他们的第一夜,就这么静谧平和地过去。

温言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睡得很好,但很快察觉到了身旁的这个‘异物’究竟是什么,原本还放松舒展着的动作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微微仰头时几乎可以听到自己脖子像是没有上机油的老化零件,发出干涩的咔咔声。

程柯的脸就这么直接映入了眼中。这才意识到了自己颈下那个温热的枕头,其实是他的手臂,他眼睛闭着,看样子似乎还没醒。

只是,那抵着自己大腿的硬物……又是什么?

她已经二十五岁了,还不至于无知到对男性生理构造全然不知,所以几乎只一秒钟,她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原本的僵硬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小心翼翼地想要脱离开,却只来得及朝后头慢慢缩了缩身子,还没来得及做下一个动作,他的手臂就已经有了力度,将她直接搂了回去。

温言初再抬眼就对上了他已经睁开的眸子,依旧是那样目光清明,没有任何刚醒的惺忪朦胧。

“跑什么。”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几分,这已经不是他声线里那些独特的沙哑了,这家伙就是感冒之后的喉咙嘶哑罢了,但是听上去更多了几分味道在里头。

温言初愣了愣,抬眼看了他一眼,也不反驳,想着能够怎么正常一点儿的对话,首先得从他怀抱里脱出来,虽然……的确是挺温暖的。

还没来得及组织好适合理由的语言来,男人下一句话已经接了上来,语气中带着些许慵懒,说得是风淡云轻,“一起睡都睡了,言初,你想不认账么?”

他的内敛稳重和波澜不惊究竟都到哪里去了?温言初不由得想到,这是不是依旧是自己的一个梦境,一定是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

这个时候,自己似乎应该说些什么,温言初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想法,对,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真实反映自己内心的同时,又让她忍不住一耳刮子抽死自己,“没想不认账,只是你顶到我了。”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下一秒她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不如就让自己就此归去吧……

程柯低低的笑声传进了耳中,他沙哑磁性的声线说道,“这是正常现象,好好适应吧。”

第22章 同居?(题外话有小剧场)

“这是正常现象,好好适应吧。”

然后温言初就一直处于一种自我嫌弃状态,洗脸刷牙换衣服都如同被设定好了程式的机器人一般。

程柯的衣服昨天晚上就已经放在暖气上烘干了,他换掉了那身露脐装穿回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的气质又从露脐装的滑稽,变成了高挑的清俊。

察觉到温言初的状态,他也没有主动说话,两人一起准备出门去上班去。

只是温言初刚一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就有些愣了。

端凝也有些愣了,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门内的温言初,和她后头那个陌生的男人。

她的手甚至还停滞在准备敲门的那个动作上,起码有五秒的停滞,温言初先反应了过来,讷讷问了一句,“端……端端,你怎么来了?”

端凝也是言初大学的室友之一,一路来的老友,几人关系瓷实得不能再瓷实了,只是端凝性格温和柔婉,做事细心仔细,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宿舍里很多事情都是她一手操办,把其他几个姑娘都照顾得很好,尤其是知道言初的身世之后,更是对她诸多照料,像姐姐又像妈妈一样的存在。

“我……小婵打电话给我说了你最近的事情,她不放心特意让我过来看看,我估摸着上班之前过来瞧你一眼……”说到这里,端凝终于意识到,那些根本都不是重点,她眉头皱了起来,眼中带着不悦看向温言初,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问了一句,“言初,你究竟在闹什么?你……你和男人同居了?!他是谁?”

同居。

这两个字敲进温言初的耳朵里,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的于心不忍,留他过了一夜,就算啥也没干,在别人眼里,这已经能够和同居划上等号了。

事情解释起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而眼下又要到上班时间。

温言初斟酌再三也只吐出来一句,“说来话长,情况……有点复杂。”

的确是说来话长,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端凝的目光打量了程柯一遍,不得不说,他清俊的脸,淡然沉静的眼神和表情,并不是会让人看起来觉得讨厌的类型。

端凝心里多少猜到了些许关于他的身份,左婵在电话里头提过言初说去婚介所见了个男人,没房没车,但是话不多不讨厌,说不定,就是这个男人吧。

其实,也不是多么复杂的事情。

当程柯将结婚证拿出来递到端凝面前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起来,他的身份,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一大清早和温言初一起从家里出来。

很简单,他是温言初的丈夫,他们,已经结婚了。

一切都变得好解释了起来。

温言初愣了愣,她已经不太敢去看端凝脸上的表情了。

端凝也愣住了,停顿了一会儿才接过了结婚证,翻开来就看到上头言初和他的照片。

“陆程柯……”她轻轻念出程柯的名字,又看了两眼结婚证之后,才重新交还到程柯手里。

目光再落向温言初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复杂起来,带着些许若有所思,“我上班来不及了,中午打电话给你。”

端凝的语气倒是平静的,但是温言初的心却是静不下来,想着免不了又是一番三堂会审。

只是端凝都这么说了,温言初也没法拒绝,只能点了点头,程柯一直一语不发,他不打算解释什么,原本这种事情,男女双方你情我愿,原本就不是需要向谁解释什么的事情。

但看着温言初下楼的时候就是一副斗败公鸡垂头丧气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弯了弯眉眼,伸手轻轻揽了她的肩膀。

在电梯里的时候,端凝就侧目看着他揽着温言初肩膀的模样,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这男人和言初没有感情基础,甚至她们这群老友都根本不认识他,眼下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她们的世界里头,总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甚至,觉得有些替温言初不值,是啊,言初是多好的姑娘,她值得最好的爱情,值得出现一个男人,好好地宠着她,谈一场温暖的恋爱,然后步入红毯,这才是正确的。

当看到程柯骑着电动车过来的时候,端凝眉头皱了皱,心里头那种替老友不值的感觉,倒是越发浓烈了。

程柯不傻,自然能够看得出来端凝眼神中的情绪是什么,倒是没有什么恼怒,温言初这女人身世那般已经够命苦了,生命中能出现这样为她着想,一大清早过来就是为了不放心她来看看她的好朋友,也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只是温言初倒是没有什么觉察,不是她神经大条……或者应该说,虽然她神经大条,但是端凝眼神中的情绪那么强烈,再大条的神经都能觉察出来,只是言初现在已经一个头两个大,心里头乱成一团麻,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些。

由着程柯给她扣上安全帽带上护膝,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然后就坐到了电动车后座上去。

“端端,那我先去上班了,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真没事。”她对端凝这么说了一句,想要宽慰一下她的心情。

而端凝却是注意到了先前程柯给她带安全帽和护膝的动作,那种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

表情稍稍好看了一些,就微微点了点头,“路上小心点。”

说完这句,终于是看向了程柯,“陆先生……你骑慢一点。”

和端凝道别之后,一路上温言初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一语不发地轻轻抓着他腰间的衣料。

“程柯。”温言初忽然就叫了他的名字,不是陆程柯,而是程柯。

听到她口中叫出这个,他二十多年的名字,程柯有片刻的怔忪,轻轻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嗯?”

“我在想,我和你结婚,是不是真的是个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太多的事情没有去考虑,就这么脑子一热就和你结婚了,完全没有想过,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呢?此刻的她不会知道,自己以后要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庞大的复杂的陌生世界,是她从未触及过的世界。

第23章 不后悔

那样一个奢华到让人炫目,却又冰冷得让人窒息的上流世界,一切都有潜在的规则,大家人人都是心照不宣。

温言初根本不懂,和程柯结婚意味着什么。

程柯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她其实也是害怕的吧,正因为那害怕,所以宁愿去婚介所找个陌生男人结婚,也不愿意如了顾扬的愿去和明园集团家那个陌生的男人联姻,正因为害怕那陌生的世界吧。

可是自己,就这么慢慢地,一步一步的,将她拉了进来,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拉进了这个她那么想要逃避的世界里。

“你后悔了吗?”程柯低声问了一句,心里头感觉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他从来运筹帷幄,很少会有这种复杂的情绪,于是眉头轻皱起来,只是身后的温言初看不到。

可是她的下一句话,语气却那么平静,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就将他那些复杂的情绪瞬间抚平。

她说,“奇怪的是,我竟然不后悔。照理说,这如果是错误的话,我应该会意识到后悔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原本抓住他腰间衣服的手,就那么放了开,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动作很轻,轻得不像是一个从背后的拥抱,“你说,究竟是我太笨太迟钝了,还是……原本这就不是什么错误?”

程柯唇角轻轻勾了勾,先前轻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就在温言初觉得他或许是不是因为这话不太高兴了,不会回答任何了的时候。

男人一只手握着电动车把手,另一只手轻轻抓住了她只是轻环在他腰上的手,扯了扯让她抱得更紧一些,然后低沉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只要你不后悔,那么其他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或许是这天太冷,而他手掌的温度又恰到好处,或许是他话语中的柔软有着太容易让人坚定的力量。

温言初只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一下子就放了下来,好像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只要这样一句话,就能够让人去相信,没有什么事情,是她需要担心的。甚至可以忘记,他只是个没房没车的三无青年。

抵达酒店下车的时候,温言初忽然想到一件很关键的事情,问了程柯一句,“你父母……我需要什么时候去见一见?”

他们结婚太快,漏了好多必要的环节,见家长这一个关键的环节,也就那么忽略掉了,现在想起来,只觉得紧张,糟了,恐怕不会有父母喜欢这种先斩后奏的吧?

她心里头毛毛的,可是程柯却是风淡云轻,想到自己远在国外逍遥快活的父母。

“他们去外地了,等回来了,会见面的。”

温言初只觉得自己像是死刑被改判了死缓或者无期的犯人一样,虽然比喻不恰当,但是的确就那么松了一口气。

早会的时候,刚开始都是风平浪静的,总经理也只是提了提昨天的情况,主要提了提昨天那个秦小姐和钱先生过来闹事的情况,甚至话语间还隐约表露了对温言初的良好服务态度,还有陆程柯的处变能力的表扬。

又说了说餐饮部的一些事情,然后,总经理的目光就若有深意地落在了温言初的脸上。

“只是,我听到了一个新闻。”总经理这么开了个头,温言初已经知道他将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大家也都知道,我们酒店一向是反对办公室恋情的。”

“温经理,陆经理,还请克制一下。”

考虑到程柯空降兵的身份,其实总经理说得还算委婉,温言初想着也没必要这么快就爆出个让大家惊讶的大新闻来,于是也就点了点头。

总经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腰肥膀圆的中年男人走到了温言初的旁边,又是伸手按上了温言初的肩膀,轻轻捏了捏,“那就好,言初啊,你也知道,我一直很看重你的,酒店也不想损失你这么个人才呢。”

这话似是劝告,又似乎带着些许威胁的意思在里头。

其他几个部门经理都皱了皱眉头,尤其是周蜜和客房部经理陈新娥,脸上表情都是有些嫌恶,陈新娥是个快四十岁的女人,周蜜也二十七八岁了,所有部门经理当中,就她们三个女的,而温言初是最年轻的,长得又眉清目秀……

其实大家都多少知道总经理是个什么德行,于是气氛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温言初眉头皱了皱,肩膀动了动下意识地想要脱开他的手,总经理不太正经也不是什么新闻。

“趁我还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把手拿开。”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沙哑的磁性,语气中有着愠怒和警告,就这么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总经理面色一僵,已经看向声音的源头,似笑非笑地说道,“陆经理怎么反应这么大?看来那些新闻也不是空穴来风啊,温经理的确是年轻漂亮又有能力,只是陆经理,你就要这么坏了名景的规矩么?”

他还是忌惮程柯的身份和那说不清猜不明的背景的,所以语气并不算太尖锐。

“名景的规矩,不是你说了算的。”程柯站起身来,不急不缓地拿出结婚证朝他脸上砸了过去,动作行云流水地利落。

似乎在这么短短时间内,已经掏过多少次结婚证了……不由得让程柯觉得,是不是真的应该召回陆曼和程嘉泱,告知他们这件事情之后,然后公告天下,省得以后动不动就要亮结婚证来以示所有权。

他自己都并不清楚,心中早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禁脔,是自己所有的人了。

那结婚证准确无误地砸到总经理的脸上,再反弹落到会议桌上。

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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