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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古今情海 作者:(民国)曹绣君-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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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邮某君
  《右台仙馆笔记》:高邮县的某君,曾作过四川的县令。
  咸丰初年,因病归乡。一天晚上,他独自坐在书房里,忽然有人走了进来,请他一道出去。某君问他去哪儿,那人说:“去四川。”某君便站起来跟他走出门来。到了门口,早有轿夫在那等候。某君坐上轿子,觉得就像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江边。到达江边时,江里已等待着一艘小船。某君登上小船,船家解开缆绳,顷刻间便到了九江。又弃船上岸,乘轿子由江西、湖北而至四川,几千里地吃饭的工夫就到了。进城后,到了官署,某君被带到西厢厅坐下。一看,原来的长官某臬使、某太守都坐在那儿,个个面带愁容,和他们说话,也不回答。
  不久,大王走出御殿,召他进去,问道:“你知道某个案子吗?”某君说:“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冤案。当时臬使、太守收受贿赂,将几个无辜者冤杀,某君力争不得,便托病回乡了。大王问的就是这件事。于是,某君详细谈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王说:“你耿介可嘉,仍送你回去!”随后,便听传臬使与太守进去,大王严厉责骂了他们,然后看了看他们说:“皆缩小,像婴儿一样。”不久,就有监车把他们俩人载走了。
  某君也跟着走了出来。刚到门口,就遇到一位朋友,这人与某君曾同在四川做官。这位朋友说:“我就要去上任了,来不及同你多谈。”某君问:“您做什么官?”回答说:“我是扬州府的城隍。”说着,指着监车里的人说:“他们的案子就是我处理的。我不能久留,但我与你也不会久别,明年七月某日,您将做某处城隍。我们两人仍做同样的官。说完,就告别而去。
  某君沿着来路又回了家。然而他已经死了一天,到这时候才复活。便把见到听到的事告诉了家人。自称将不久于人世,别人不信,到第二年的七月某日,果然无病而死。
  我还尔命
  《稽神录》:吴景,任浙西军校之职。辛酉年,他在石头城僧院设斋,当天晚上,都摆设好之后,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音调悲哀,由远而近。不久,那妇人竟来到斋宴中哭泣。
  吴景对僧院的和尚说:“从前,我随军队攻占了豫章,在那儿得到一位妇人,她长得很漂亮,不久,她的丈夫来赎她,因将军的军令极严,不能宽容她,我就把她杀了,后来,我常常为这事感到遗憾。今天我设斋,就是为了祭祀她,请她宽恕我。
  ”和尚便与吴景一道来见那位妇人。和尚为吴景向妇人祈祷,请她饶耍妇人说:“我只知道跟吴景要命,不知道其他的事。
  ”说着,就上前追吴景。吴景吓得急往佛殿上跑,边跑边喊:“别追我,我还你命!”说着,就倒地而死。
  严武逃妾
  《庐子逸史》:唐代的西川节度时严武,年轻时仗着气盛做过一些侠义的事。他在京城居住时,与一位军使毗邻而居。
  军使有个女儿,容貌俊美,严武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见了她,心中倾慕得不行,便用钱贿赂她身边的人,把她诱骗到他家里。
  过了一个月,又偷偷地带着她逃跑了。他们逃出了东门,想跑到淮河泗水间躲藏起来。
  军使见女儿突然不见,很是焦急,便讯问女儿身边的人,那受贿帮助严武拐骗的人自知隐瞒不住,便交代了诱骗的经过。军使一听,大为愤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拐骗良女。于是便报告了官府,并向皇帝上奏。皇帝下诏令万年县捕贼官亲自去捕捉,不得有误。捕贼官接到诏令,便紧锣密鼓开始了行动,每天查访了多个驿站,几天下来,总算有了眉目,找到了严武的行踪。
  再说严武逃出京城后,慌慌张张地来到巩县,打算从那儿坐船跑掉,刚刚登上小船,就听说捕贼官将要到了,他担心逃脱不掉,便用酒把军使的女儿灌醉,在半夜时分,解开琵琶弦,用它把军使的女儿勒死了,随后沉尸河底。第二天,捕贼官来了,将严武乘坐的小船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也没见到一点蛛丝马迹。
  后来,严武做了剑南节度使。严武生性强悍,尤其不相信鬼神巫祝之类,如果有人和他谈及此事,他一定将这人判罪。
  当他身患重病时,部下曾有人劝他祈祷神鬼消灾,他大怒,将那人推出去罚打了四十大杖。可是,一天中午,突然有个道士来到严武的衙门,自称是从峨眉山来的,要见严武。守门的人知道严武不信神仙道士之类,便不让他进去,也不敢去报告严武。道士厉声高叫,非进去不行。守门人无奈,只好进去向严武报告。严武觉得奇怪,便让守门人把他领进来。
  道士进了严家大门,刚上台阶,就大声呵叱起来,好像在跟谁辩论,而且辩论了好久才停下来。道士来到严武的病床前,两人寒暄完后,道士便对严武说:“你有病,现在已经命在旦夕,你的冤家就在你的身边,你为什么还不忏悔自咎,并用香火祭祀道歉呢,干吗还这样固执己见?”严武大怒,但没说什么。道士又说:“你想想,曾有负心杀害过什么人的事吗?”
  严武想了一会儿说:“没有。”道士说:“那我刚才上台阶时见到有一个冤死鬼向我披诉。开始我以为她是山精木魅,在你身上作祟,便对她呵叱责骂,但她还是不离开。”她告诉我:“我被姓严的冤杀而死,现在上帝有令,要让他去,为我申冤。
  ”严武害怕有诈,便问道士:“那个冤鬼长得什么样?”道士说:“那个女子十六七岁,脖子上系着一条像乐器弦一样的东西。”严武大悟,忙爬起来给道士磕头说:“您真是圣明的人,我是冤杀过这么个人,那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道士说:“她想见你一面,你当面求求她。”严武忙派人打扫了厅堂,撤去各种没用的东西,在厅里点上了香。道士让人把严武抬到厅堂门内,沐浴更衣,手持笏板,留一个童仆在侍候。门堂外东侧,还有一间小屋,道士也让人清扫干净,垂下门帘,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道士坐在堂外,开始施展法术。只见他口含清水,连喷数口,便站起来用柳枝扫地,然后又回到座位上瞑目叩齿。过了一会儿,就听东边小屋传出叹息声。道士说:“娘子可以出来了!”话音落后不久,就见一个女子披散着头发,脖子上套着琵琶弦,掀开门帘走了出来。到了堂屋门口,她用手把头发往两边拢了拢,向严武下拜。严武见了她,又惊又愧,忙用手捂住脸。女子说:“我跟你逃走,是我的行为失当,但却没有辜负你,你为什么这样残忍竟将我勒死。你要是怕被治罪,把我抛弃到什么地方都可以,何必要杀害我?”严武吓得浑身发抖,忙磕头悔恨,请求女子宽恕,并表示愿意终生诵经为她祈祷超渡,厚赠纸钱作她冥间的费用。道士也恳切地替严武向那女子求情。女子说:“不行,我含冤而死三十多年,这些年来,我历尽艰辛向上帝申诉,总算得到了上帝的许可,让我报这血海深仇,报仇的日子就在明天晚上,现在是说什么也没用了。”说完,便退了出去,刚走到东屋门前,就没了踪影。
  道士见此情形,也告辞而去。严武自知死期临近,便忙着吩咐后事,到了第二天黄昏,他就一命呜呼了。
  孙助教女
  《清尊录》:张氏,是大名府人,他资财雄厚,堪称京城首富。当时凡是有钱人家往外放债,都要看看借款人的情况并收取一半的高额利息,并把这叫作“行钱”,即放款。富人家把放款当作扩展势力的手段,而向富人借款的人家对待富人总是恭敬有礼,生怕得罪了富人,没处借款。因而,当富人来到向他借钱的人家时,借款人总要设置酒席,并让主妇出来陪酒,而他自己则侍立在旁边,富人要是招呼他同坐,他要反复推辞,直到富人一再坚持,他才能就坐。
  张家公子年龄不大,父母双亡,虽然主持家事,但还没娶妻成婚。一天,他到州西去拜灌口神,回家途中经过他家放了款的孙助教家。孙助教一看钱主来了,便急忙摆了一桌酒席,把他迎进了门。酒过数巡。孙助教让女儿出来陪酒。孙女长得很漂亮,还没婚配。张公子一见,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便对孙助教说:“我要娶您的女儿!”孙助教一听恐惶不安,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我是您的家奴,家奴做了主人的岳丈,邻里乡亲会笑话您的。”张公子说:“没那么严重,你不过是家里没多少钱,怎么敢让你做我家的奴仆呢!”张公子向来挥金如土,奢侈惯了,当即便从手臂上取下一个古玉条,赠给孙女作为信物。并且说:“就挑个日子下聘礼吧!”喝完酒后,张公子便扬长而去了。邻居们听说这事,都纷纷前来祝贺说:“这回你的女儿可以做百万富翁的主妇了,恭喜!恭喜!
  ”这之后,张公子早把酒后的戏言忘到脑后,又和别人家的姑娘订了婚,孙助教自知势力不敌张家,也不敢去问个究竟。
  第二年,张公子与别家女子结了婚,而孙家女儿却不肯另嫁他人。母亲劝她说:“张公子已经娶了妻子,别再等他了!
  ”女儿没答言,但心里却在想:“哪有送了信物有约在此,还另娶她人的。”父母见女儿执迷不悟,便借张公子与妻子拜神回来的机会,把他们请到家里来喝酒,而让女儿偷偷地看看真假。他们走了之后,孙助教问女儿:“你看他已经结婚了,这回你该嫁人了吧?”女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回到卧室,蒙着被子躺下了,不一会儿的工夫,便死了。父母见女儿暴亡,悲痛万分,叫来了邻居郑三,让他帮着操办丧事。这郑三是以送丧为职业的,就是人称“仵作行”的。郑三在入殓尸体时,见死者手臂上有一个玉条脱,便想贪了去。他对孙助教说:“我在州西有一个园子,可把你女儿葬在那里。”孙助教正愁没有合适的地方埋葬女儿,现在见郑三主动帮助想办法,心里十分感激他,便谢道:“请你看着办吧,事后我一定好好酬谢你。
  ”说完,又大哭不止,不忍心再看女儿一眼,催着让郑三赶快办好丧事。他和亲友们送了殡后就回了家。
  再说郑三见孙家的人都离开了墓地,心里一阵欢喜,好不容易熬到半夜,便趁着月色来到孙家女儿的墓旁,打开棺材盖想取玉条脱。岂料,棺材盖刚一掀开,那女尸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转着头看了看,见郑三在她的身边,就问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孙家女儿打小时候就认识郑三,郑三吓唬她说:“你父母怕你光想着张家不肯嫁人,坏了你们家的名声,便让我把你活埋在这里,我心里实在不忍,就打开棺材盖,你果然还活着。”孙家女儿说:“那你赶快把我送回家!”郑三说:“你若是回了家,必死无疑,我也会被判罪。”女子无奈,只好听任郑三安排,把她藏到别处,做了郑三的妻子。郑三又把空棺重新钉好,掩埋妥当,然后迁到州东居祝郑三母亲见儿子娶了媳妇,很高兴,这小门小户的人家,只要娶了媳妇就够知足了,哪还有闲工夫去追究媳妇是从哪儿来的。
  孙氏女子虽然与郑三结婚多年,但一提起张公子,还是愤愤不平,总想去质问张公子为什么违背前约。郑三百般劝解,并时时提防。
  崇宁元年,圣瑞太妃要去永安拜神仙,郑三依惯例要随太妃前往。临行前,郑三嘱咐母亲说:“千万不要让我媳妇出去。
  ”郑母说:“没问题,你就放心地去吧!”郑三走后,郑母总是不离孙氏女子左右,以防出事。一天中午,郑母突然睡着了。
  孙氏女子见婆婆熟睡,便溜出大门,驾着马车直奔张公子家。
  来到张家门前,对其仆人说:“我是孙家的女儿,想见你们公子。”仆人进去通告了张公子,公子十分惊异,便和仆人一起出门想去看个究竟。孙氏看见张公子,跳着脚扑到他的面前,拽住他的衣服,边哭边骂。仆人因为她是妇女,不敢上前劝解,张公子以为她是鬼怪,吓得拼命要逃跑,孙氏死命抓住不放。
  公子用力掰开她的手,把她的手掰得鲜血直流,公子又顺势一推,将她推倒在地,当场就摔死了。给孙氏赶车的人怕受牵连,忙跑回去告诉郑母,郑母向官府递了诉状,官府将郑三召回对质,郑三交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按照当时法律,郑三掘坟盗墓,应判死罪,但因救活了孙家女儿得以赦免。张公子推人致死,理当偿命,因上奏皇帝获得宽恕,但被责打了几十大棍。
  后来在狱中忧郁畏惧而死。
  王玉英
  《耳谭》:福清县的秀才韩庆云,在长乐郡的蓝田石尤岭教私塾。一天,他到岭下办事,见那儿有一堆死人的骨骸曝露在野外,无人照管,便回到住地拿来畚箕将骨骸收集到一块,找个地方掩埋了。
  当天晚上,有人来敲门,庆云开门一看,是位端庄秀丽的女子。那女子自我介绍说:“我叫王玉英,家中世代居住在湘潭,宋代德祐年间,我父亲到福建作太守,我们全家随父亲迁移来福建。后来,元兵侵犯福建,我父亲率领军队抵抗,不幸战死,我不肯受辱,便和家人一道死在石尤岭下。年深日久,我们的骸骨又曝露在外,承蒙你的垂怜,将骸骨掩埋,这情意思重如山,所以我现在专程来报答您。我虽然不是人,但也不是什么害人的妖怪,自古以来就有阴阳相合之事,您大概也听说过,请您不要怀疑我!”庆云见她说得诚恳,就把她迎进屋中,两人过起了夫妻生活。十个月后,王玉英生了个儿子,孩子出生那天正好是七月七日。庆云的母亲隐隐约约知道了他们的事,便急着想见孙子,要庆云把孩子抱回家。庆云把母亲的话告诉了玉英,玉英不同意,她说:“孩子承受的阳气太浅,还不能让人看他。”庆云见妻子不允许把孩子抱走,也就暂时把这事放了下来。没想到韩老太太盼孙心切,见儿子不给她抱来,就亲自登门上楼来看孙子。可是还没等她进屋,玉英早已抱着孩子从窗口逃走了,而她喂孩子的果实却丢弃在地上,粗一看以为是莲子,仔细一瞧,竟是蜂房。玉英抱着孩子跑到湘潭,因自己喂养孩子有诸多不便,便把孩子放在河边,在孩子的衣带上写下一行字:“十八年后当来归!”
  湘潭有一个黄公,他家庭富有但却没有儿子。这一天,他正好有事路过河边,见到了这个弃婴,便把他拣了回来,当作自己的儿子来抚育。弃婴长大些后,相貌清秀,聪颖敏慧,超出一般的孩子,黄公给他取名为“鹤龄”。自打“鹤龄”被拾来之后,黄公的妻子竟连生了两个儿子,黄公为他们分别取名为“鹤算”、“二龄”。这兄弟三人一起学习史子集,在当地小有名气。若干年后,“鹤算”、“二龄”都娶妻成家,唯有鹤龄因为当初衣带上的留言而没让他完婚,但是,黄公已经送给本村易家聘礼四十金,为他订了婚。
  先前,王玉英走时,曾给了韩庆云两根竹筷子,并告诉他,如果想要叫她来,只要敲打这两根筷子,她就可以马上赶到。
  假如有什么疾病灾祸,只要她说一句话,病祸即刻就能避免。
  邻近的人们知道这些事后,就怀疑这王玉英是妖魔,还有人诬蔑说庆云失去德行,猥亵奸污私塾主人的女儿,便剥夺了他的塾师资格。玉英来得次数逐渐减少,后来则约好,每年七月初七来一次。到了当初玉英在孩子衣带上所写的“十八年后当来归”的日子,玉英对韩庆云说:“时间已经到了,你可以去看他了。”韩庆云就扮作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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