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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旋风暴-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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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凯待黄河和阿岩出了门,这才和颜悦色地对杨雪说:“阿雪,谁又惹你了?坐下慢慢说!”    
    杨雪并不理睬廖凯,几步跨到杨冰面前,怒视着她说:“你不是告诉我刘红梅回老家了吗?你为什么骗我?”    
    杨冰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她……她是回老家了呀!”    
    “你到现在还说谎话!”杨雪撇撇嘴角说,“你所说的老家是不是另外一种含义?”    
    杨冰竭力镇定下来,嗔了妹妹一眼说:“怎么会呢?看你都想哪去了!”    
    杨雪对姐姐的假模假样再也忍无可忍。她向杨冰跟前逼近一步,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地大声质问:“你说,你们到底把刘红梅弄哪儿去了?真是卑鄙无耻!”    
    杨冰见妹妹如此气恼,猜测她有可能知道了一些实情,于是不得不以攻为守,训斥说:“阿雪,你太不懂事,我是你姐姐呀,怎么能用这种口气对姐姐说话?”    
    “你还是我姐姐吗?”杨雪嘲讽说,“你是吃人连骨头都不吐的虎狼!”    
    杨冰受不住了,直着嗓子尖叫:“阿雪——”    
    杨雪一字一顿地说:“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缉私处已经去江西调查过了,刘红梅根本就没回老家,她母亲也根本没病,正在田里劳作呢!”    
    杨冰一听傻了,一时间无言以对,呆呆地怔在那里。    
    杨雪痛苦不堪地颤抖着声音说:“你们曾向我保证,不伤害刘红梅,骗取了我的信任,让我出卖了她!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卑鄙?如此残忍?如此丧心病狂?我为有你这样的姐姐感到羞耻?感到无地自容!感到枉披了一张人皮!”    
    杨冰被妹妹责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渗了出来,嘴唇剧烈地抖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沙发里收缩着。    
    “这事和你姐姐没有关系,是我让她这么说的。”廖凯终于声音阴沉地开口了。    
    杨雪缓缓转过脸去,目光如炬地射向廖凯说:“不用你讲我也清楚,你是谋杀刘红梅的元凶!没有你的栽培和教导,我姐姐也不会有这样的长进!敬爱的廖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还要害多少人才能罢手?”    
    “你错了阿雪。”廖凯并不为杨雪的斥责而气恼,表情沉静,语调平缓地说,“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说到做到,绝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没有骗你。刘红梅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遭遇任何不幸,她现在仍然活着。”    
    杨雪对廖凯的话嗤之以鼻,不由得提高了嗓门:“你别再欲盖弥彰了,王步文亲口告诉我去江西做了核查,刘红梅并没有回家!”    
    “是的,我不否认,刘红梅的确没有回江西老家,那只是我们的托词。”廖凯点上一支烟,悠悠地抽着。“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杨雪不耐烦地扬了扬脸说:“你少故弄玄虚,还是把谎话编圆了再说吧!”


第五部分利用卑鄙的手段攫取不义之财

    廖凯耸耸肩,不理会杨雪的嘲讽,接着刚才的话说:“因为五七对刘红梅背叛他非常恼火,扬言要报复做了她。虽然我训诫了五七,可他的脾气你是了解的。尤其是喝醉酒之后,更是无所顾忌。为了刘红梅的安全,我就让晓洁把她送出了港城。为了遮人耳目,当然更多的担心是怕五七知道她的去向,我们就统一口径,说她回了老家。其实说到底,这还不是为了刘红梅着想吗?即使是谎言,也是善意的谎言嘛!”    
    “那请你告诉我,刘红梅现在在哪里?”杨雪盯住廖凯追问。    
    “我让晓洁送她去了上海。”廖凯信口胡编。    
    “在上海什么地方?具体地址?怎么才能和她联系上?”杨雪刨根问底。    
    “本来是把她安排在我的一个朋友那做事,想等避过风头再让她回来,可她竟莫名其妙地偷偷溜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她。”廖凯无法自圆其说,只好又绕了回来。    
    杨雪禁不住冷笑,用不屑地口气说:“廖总,你不觉得这谎言编造得太拙劣了吗?连三岁的孩子都蒙骗不了!我都为你感到害臊!”    
    廖凯对杨雪刻薄的奚落显然有些受不住了,脸一沉说:“阿雪,你说话要注意些分寸,不能无端地把怀疑猜测的东西强加于人。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以后刘红梅可以证明这一切。”    
    杨雪不想再跟廖凯作无谓也是无聊的争执。她很清楚,关于刘红梅的事情,不会马上就弄清楚,有个明明白白的结果。她现在要问另外一个敏感的问题,于是说:“廖总,你能不能告诉我,蒋小庆是怎么回事?”    
    廖凯显然没料到杨雪会突兀地岔到这个话题上,连连抽了几口烟,思忖着反问:“蒋小庆?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很明白!”杨雪把长发甩到身后,话中暗含机锋,“你不会把蒋小庆也送到上海,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失踪吧?”    
    廖凯从杨雪的语气里听出她似乎对蒋小庆的事已有所了解,思索片刻后便有了主意,欠了欠身子说:“我也正想给你说说蒋小庆的事。因为恰恰正是蒋小庆可以证明刘红梅安然无恙。”    
    杨冰也在旁边附和说:“对对,你凯哥说的一点不假,蒋小庆知道刘红梅在哪儿?”    
    杨雪有些诧愕,疑疑惑惑地看着廖凯。    
    廖凯清清嗓子,接着说:“刘红梅很有可能偷偷去找了蒋小庆,而且把罗五七的事告诉了她。你知道,蒋小庆一直怀疑是五七害了她父亲,曾想通过刘红梅调查这件事。两个人肯定是一拍即合,为了一个共同的敌人走到了一起,把矛头对准了五七。”    
    杨雪半信半疑地说:“你有什么根据?”    
    廖凯弹了弹烟灰,故作坦诚之态,起身走到杨雪面前,低声说:“看来你还不了解内情,我可以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前天晚上,蒋小庆受刘红梅委托,到罗五七那儿搜寻证据,结果被五七发现抓住了。五七怕我阻止他胡来,便瞒着我把蒋小庆绑架到外面,到现在也下落不明。王步文下午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正为这个头痛哩!”    
    “你真的不知道罗五七躲在什么地方?”杨雪不无怀疑地问。    
    “你看,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廖凯满脸苦相是,“没有谁能比我更想尽快找到罗五七了。这蒋小庆可不是一般的人,她不仅是海关的调查员,还是王步文的相好,万一罗五七不计后果把她给做了,那港城还不天翻地覆,我们天华肯定脱不了干系!你说,我能不急吗?”    
    俗话说得好,谎言重复一千次就成了真话。廖凯的表演终于让杨雪有些相信了。可转念之间,又一个疑问冒上了她的心头,忍不住问:“那你就不怕找到罗五七,把他交给王步文,他会供出天华的内幕和你的那些勾当吗?”    
    “我当然不会交出五七,傻瓜才会那么做!”廖凯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搓了搓手说。    
    “那你就是包庇罪,一样会受到法律的惩处!”杨雪提醒廖凯。    
    “你真是单纯得可爱!”廖凯不由得笑了。“你以为我还会留着五七?救出蒋小庆,然后通过蒋小庆问出刘红梅的下落,我就会马上采取措施解决他的问题!”    
    “怎么?你想杀了罗五七?”杨雪吃惊不小,颤着声问道。    
    “不不,你又理解错了!”廖凯拍拍杨雪的肩膀说,“五七是我的患难兄弟,我怎么能干那种不义之事!我会安排他去国外定居,去过一种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杨雪对廖凯的最后这句话是不用怀疑的。虽然他心狠手辣,利用卑鄙的手段攫取不义之财,但有两点是杨雪不能不刮目相看的。一是他对爱情的专一,除姐姐之外,他没有沾过任何女人;二是他对朋友的忠诚,罗五七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他依然护着捧着,不准任何人伤害。天华“创造”了巨额财富,他把近三分之一的钱给了那些帮助他的官员和公益福利之类的机构,其余的三分之二,他也毫不吝啬地以股权的方式分给了几个共同“创业”的朋友和公司的骨干人员。这也是他在港城和生意圈里有着良好的口碑和威信的主要原因。    
    “阿雪,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吗?”廖凯脸上涌出愁闷忧郁的表情。    
    “你是怕王步文抢在你前面抓住罗五七!”杨雪眉梢一挑说。    
    “是啊是啊!知我者阿雪也!”廖凯感慨说,“希望你能帮帮我。你应该明白,假如五七出了事,咱们都无法幸免!”    
    杨雪心里一凉,对廖凯半是恳求半是胁迫的话虽然很恼火,但又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是实话,不觉迷茫起来。    
    


第五部分多少次只身勇探龙潭虎穴

    已是深夜时分,王步文躺在宿舍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曾培松已经给他回话,海关调查处几乎倾巢出动,找遍了港城,也没有寻查到蒋小庆的任何踪迹。他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加强烈了,看来蒋小庆是凶多吉少,很有可能遭遇了不幸。一想到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在罗五七这个恶魔手里备受摧残和折磨,他就万箭穿心,痛疼难忍;一闭上眼睛,师傅蒋庆林就出现在他面前,用责备的目光看着他。最让他痛苦不堪的是他无能为力,一筹莫展,只能无奈地等待。他不知道蒋小庆目前是什么状况,罗五七是否对她下了毒手,她是否还有生还的希望。只要这希望还存在,哪怕是粉身碎骨,他也要竭尽全力去争取。    
    就在王步文紧张地思索着如何才能查出罗五七的去向时,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抓起手机看来电显示,液晶屏上显现出“号码隐蔽”的字样。他心里不由得一紧,马上意识到有情况,急忙摁下接听键。    
    手机里传出王步文非常熟悉的声音:“请问是王步文先生吗?”    
    果然不出所料,王步文把手机贴近耳朵说:“我是。”    
    “你可能已经知道,蒋小庆女士在我手里。”对方提高了声音。    
    “是的,我知道。”王步文简短地答了一句。    
    对方阴笑一声说:“看来你对我的声音还不生疏,这让我深感荣幸。”    
    王步文冷冷的语气:“少说废话,罗五七,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罗五七拉长音调说。    
    “罗五七,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要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去对待一个弱女子。有能耐,就冲着我来。”王步文采取激将法。    
    “好吧,就听你的,谁叫咱们是兄弟呢!”罗五七显得很爽快,“你来和我见面,我就放了蒋小庆!”    
    “行,我答应你。”王步文精神一振说,“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我有个要求,你要先做到才行!”罗五七讨价还价。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你。”王步文的心不由得又悬了起来。    
    “道上的规矩你不会不明白。”罗五七慢条斯理地说,“咱们是一对一定输赢,你不能带任何帮手。”    
    “可以,没问题。”王步文略略放下心来,毫不犹豫地说,“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不带一个助手。”    
    “尊敬的王处长,你听好了。你所有的举动都在我的视线之内。如果你敢带手下的警察,蒋小庆就死定了!”罗五七仍不放心,大声地警告说。    
    “罗五七,你还有完没完?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当了解,绝不会自食其言!”王步文不耐烦地说,“说吧,时间、地点、见面的方式?”    
    罗五七似乎也怕激怒王步文,不敢多啰嗦,直截了当说:“明天,下午三点,你去浅水湾码头,六号货场的0048号货轮上有个叫阿岩的人等你。阿岩是专门从事租船生意的,我已经包下了他的船,他会带着你到指定地点来跟我见面。”    
    “好的,明白了。”王步文边答应边拿起笔匆匆记在床头柜的日历上。    
    “王处长,那咱们就明天再见了,希望你能准时赴约,我可是翘首以盼啊!”罗五七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王步文关上手机,放到枕边,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弹出一支烟来用嘴角衔住,点上火慢慢地抽着。他的目光随着袅袅上升的烟雾移向头顶的天花板。天花板是蒋小庆费了一天的工夫重新装饰的,一块块装饰布拼接成一个个美丽的图案,细看上去,就像海底五彩斑斓的珊瑚。而此时在王步文的眼里,那些美丽的图案却幻化成了蒋小庆美丽的面孔,使他心里一阵悸动。从罗五七的口气里听得出,蒋小庆还活着,可罗五七这种无赖的话能相信吗?他只能默默祈求上苍保佑蒋小庆平安无事。想到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下滑到床头柜的台历上,口中自言自语地把“六号货场0048号货轮”又念了一遍。那个阿岩会是罗五七的同伙吗?罗五七真有如此胆量约他见面吗?罗五七和同伙的目的很明显,是要消灭他,彻底解除危险。由此想来,他们肯定会施展卑鄙的手段,玩弄叵测的阴谋,置他于死地。茫茫大海之上,货船可以把他带到他们希望的任何地方。动用警力肯定是行不通了,跟踪显然是不可能的,无遮无拦一望即可尽收眼底的海面上藏不住任何目标。他本来也不打算惊动任何人,因为这关系到行动的成败和蒋小庆的安危。他只能单独行动,没有别的选择。在目前这种严峻的状况下,不允许他有丝毫的犹豫和顾虑。去就有一线希望,就有胜利的可能;不去则毫无出路,也就意味着承认失败。退缩和畏惧不是他王步文的性格。在他十几年的缉私生涯中,曾经历了无数的艰难危机,涉过了一道又一道激流险滩,不知多少次只身勇探龙潭虎穴,全凭他的机智和临危不惧的过人胆魄化险为夷。正是靠着这种钢铁般的意志和献身精神,他才能屡战屡胜,使正义得以申张,成为海关系统小有名气的“拼命三郎”。现在,他仍然只能依靠这种精神,才能战胜强敌,侦破全案,把那些鬼魅伎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他们一个个绳之以法。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职责,也是他毕生追求的理想。    
    王步文就这样依靠在床头,边抽烟边思考,直到晨曦从窗口照亮昏暗的房间。


第五部分暗设机关谋害人命

    新的一天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了。王步文上午开了个处务会,研究布置了所有侦查工作。下午3点,他准时赶到了浅水湾码头六号货场。    
    货场上堆满了货柜和集装箱,高高的吊塔伸展着长长的铁臂在空中时升时落,装卸工或大声吆喝或吹响尖利的哨子,使得货场十分喧闹。王步文很容易便找到了0048号货轮。这是条马力不大的小型货轮。船身斑驳发灰,舵舱的上面可能是因为挡板破漏盖着一块油渍渍的帆布。身着皱巴巴西服、头戴旧遮阳帽的阿岩正坐在船头,不时向岸上张望。    
    王步文踩着晃晃悠悠的踏板走上货轮。他并不认识阿岩,于是对船头招了招手。    
    阿岩却认识王步文,连忙站起身,迎过来装模作样地问:“你好。请问你是罗老板吗?”    
    “哦——”王步文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答道:“我是罗老板的朋友,坐你的船去见他。”    
    “噢,原来是这样。”阿岩装着糊涂,笑容可掬地跟王步文握手。“能请教先生贵姓吗?”    
    王步文随口答道:“姓王,三横一竖王。你是叫阿岩对吧?”    
    “是的是的!”阿岩频频点头问,“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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