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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旋风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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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暂时先放一放是什么意思?”王步文和严展飞的关系非同一般,是在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所以心里一堵,讲话就直来直出,没有任何顾忌了。    
    “好好,我就跟你明说了吧!”严展飞无奈地皱着眉说,“上面对港城的走私现象很重视,三令五申要我们加大打击的力度,尽快拿出成效来。所以我们要抢时间,争速度,在最短的时间内打他几个漂亮的战役,压一压走私风,争取改变港城的不良形象。你来当这个缉私处处长,不冲锋陷阵怎么能行?你说你把时间都耗在那个案子上,我依靠谁去?”严展飞弹弹烟灰,声音变得和缓。“我现在需要你在面上有所建树,算是给我这个主管缉私处的副关长脸上贴点金。蒋庆林的案子不是靠一日之功就能完成的,等忙完这阵子你再慢慢去查,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王步文终于弄懂了严展飞的真实想法,他不能不体谅他身为副关长的难处,于是不无勉强地点点头说:“好吧,我就按你的意思办,先抓一下面上的工作。”    
    严展飞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又递给王步文一支烟,为他点上火,笑着说:“体谅我者步文也,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他顿了顿,收起笑容,面孔又严肃起来。“可是步文,我不能不提醒你,缉私处人手很少,除范斌、刘京生是老同志外,另几位都是新同志,还有一位部队转业的女同志,今天才来报到。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王步文说:“这些我都了解过了。请严头放心,人少更容易心齐,我会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完成你交给的任务的!”他说着站起身。“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去处里看看了,到现在还没跟弟兄们见面哩!”    
    严展飞向王步文挥挥手说:“去吧去吧,他们都望眼欲穿等着你呢!”    
    王步文向严展飞敬个礼,扭身向外面走去。严展飞望着王步文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王步文一走进缉私处办公室,便迎来了一阵很热烈的掌声。范斌、刘京生和另外几位新同志都站在办公桌前,使劲拍着巴掌。王步文连忙摆手止住,与范斌、刘京生握手,边握手边说,咱们都是老伙计了,来这一套干嘛。然后又对几张陌生的面孔拱了拱手。范斌将几位新同志一一向王步文作了介绍,最后说还有位刚来报到的女同志正在人事处办手续,马上就过来。王步文环视着四周,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缉私处是由情报科过渡而来的,这办公室也就是以前情报科所在地。除墙壁做了重新粉刷外,其他基本没有变化。站在这儿,王步文有一种回到家里的感觉,身上从内到外都异常轻松,又非常充实。他作了简短的就职演说之后,便在范斌、刘京生的陪同下走向里间屋。这是他从前呆过的科长室,现在门旁换上了处长室的牌子。他推开门,只见室内的摆设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整齐、简洁而又随意。他明白这是范斌和刘京生特意布置的,心里一阵感动,连声向他们致谢。范斌指指那台他从前用过的老式电脑,问他要不要向关里申请换台新的。他说暂时算了,自己刚刚走马上任,还没做出贡献,等取得成绩了再开口吧。范斌让王步文检查一下办公设备,看有没有毛病,以便更换,然后便和刘京生退了出去。    
    王步文试了试电脑,听了听电话,然后往办公桌后一坐,双手撑着桌面,在皮转椅上颠了颠身子,又滴溜溜转动了几圈,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


第二部分那次不平凡的接触

    “报告!”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又脆又亮的女声。    
    王步文吓了一跳,倏地坐直身子,对门外说:“请进!”    
    杨雪推开门,迈着军人标准的步伐,走到办公桌前,举手敬礼。可她的手刚举到胸部便僵住了,睁大惊诧的双眼盯着王步文说:“是……是你……”    
    王步文也吃了一惊,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杨雪。    
    “你就是王处长?”杨雪满脸飞红,又惊又喜地搓着手说,“怎么会是你呀?”    
    王步文有些不高兴了,严肃地说:“怎么就不能是我呃?”    
    杨雪脸上绽满了笑容,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竟然是王步文。自从海边奇遇后,他的影子曾不止一次地在她脑海里晃悠。这个不愿留姓名,更不愿告诉她是何方神圣的奇怪的男人,勾起了她无尽的联想。她猜想他是渔民,也猜想他是运动员,还猜想他是某个公司的职员,就是没想到他是海关的,而且是个管缉私处的小头目。激动兴奋之中,她禁不住脱口而出:“看来咱们真是有缘分,这世界就是小哩!”    
    王步文也感到这世界是有些奇妙,本来是擦肩而过,根本没想到还会遇上。可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他们不仅又见面了,而且成了同事。他仰了仰脸问:“你就是从部队转业到这儿的新同志?”    
    杨雪双腿一并,脆声答道:“是,处长同志!本人杨雪,前来报到!”说罢,摆出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姿势。    
    王步文对杨雪带有表演性的夸张举动颇不以为然,眉峰耸了耸说:“你在部队是搞文艺工作的吧?”    
    杨雪顿时露出钦佩的神情说:“王处长果然不愧是侦查能手,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佩服佩服!”    
    “这还用得着猜吗?”王步文怕杨雪听出自己话中的讥嘲之意,忙紧接着又说:“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而且搞艺术的向来都是率性之人,你能不能随意些,请你坐下行吗?”    
    杨雪顿时笑上眉梢说:“我早就想坐下了,只是处长不发话,不敢呀!”她说罢,迫不及待地在王步文对面坐下。    
    王步文向后靠了靠,随意地说:“杨雪,咱们缉私处和部队还是有差别的,上下级之间没有那些清规戒律,大家在一块都是兄弟姐妹,见面用不着立正,更不用敬礼,只要把工作干好就行了,你明白了吗?”    
    杨雪点点头,忍不住问:“你也当过兵?”    
    王步文也点了点头说:“我也是当兵的出身,老兵喽!”    
    杨雪上下打量着王步文说:“现在仔细看,是有些像,当过兵的人身上都有特殊的密码,只有穿过军装的人才能相互读懂。但愿咱们以后能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说罢,双眼闪动着波光注视着王步文,看他有什么反应。    
    王步文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干咳两声后说:“是呵,我这个处长还要靠你们多支持啊!”    
    杨雪能从王步文的话音里听出保持距离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虽然她和王步文只是一面之交,但那次不平凡的接触却让她梦萦魂绕。他在海水里劈波斩浪的骁勇身姿,浑身充溢着刚强坚毅的果敢气质,甚至严峻冷漠不苟言笑的孤傲清高,无不让她怦然心动;尤其是挟抱着她的那双有力度的臂膀,深深烙在了她纯洁的心灵上,使她难以释怀。这种奇妙的感觉,她是有生以来对任何异性包括黄河从来没有产生过的。她弄不清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爱情,但渴望更多地了解他,解读他却是她实实在在的希望和期待。现在她没想到如此容易就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真是欣喜万分。莫非冥冥之中真有神灵相助,莫非他们真有缘分,不然怎么会在他拒绝留下姓名之后又有了这样的巧聚呢?可是他拒她于千里之外,刻意保持距离的态度又不能不让她产生别的联想;也许他已成家,有了美丽贤惠的妻子;也许他已有了相亲相爱的女朋友,正共浴爱河。这些她倒并不怎么担心,只能激起她更强的竞争欲望,而且爱一个人,也并不一定非要朝夕相处,能心灵相通,彼此关爱就足够了。虽说她是军人出身,但对这些传统陈腐的观念她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人家根本看不上她,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将令她无法承受也无法接受。她越想心里越乱,不由得悄悄掀起眼帘,瞥了王步文一眼。


第二部分她希望能有个美好的结局

    其实王步文并不是有意要和杨雪保持距离,凭心而论,他对这个女孩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但他面对女性尤其是面对漂亮的年轻女孩时,总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羞怯感,这种羞怯窘迫的心理体现在外表就变成了爱理不理、冷漠淡然的表达方式,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使他年过三十,仍是孑然一身。严展飞和廖凯等朋友也曾不止一次地指出他这个臭毛病,可山易移性难改,况且他本就没打算改,所以只能眼看着落花流水东去,做一个孤独的浪子在父母责备的唠叨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现在与杨雪相对而坐的王步文其实已经改变了许多,尽管他言语生硬呆板,面部表情比从前见到女孩生动活泛多了,至少能让人继续谈下去。他对杨雪的态度应该说比对任何女孩都还要随和一些,言语也婉转很多。这倒并不是因为杨雪的超凡脱俗之美使然,而是她特有的军人气质也就是率真爽朗不矫揉造作让他产生了久违的亲切感。虽然他离开军营已十几个年头了,但浓浓的军旅情结一直扎根在心底。然而他对杨雪的印象也仅限于此,有好感或是说有同是军人出身的亲近感。至于谈到喜欢或是说爱,那就有些天方夜谭了。他毕竟只是见过她一面,在她遇到危险时伸手援救了她,如果不是再次相遇,他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印象,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况且他天生就不是个对感情不负责任,可以任由其横溢泛滥的浮荡之人。当杨雪悄悄抬眼望着王步文时,王步文也正看着她。杨雪脸一红,连忙躲开王步文的目光。王步文从杨雪的神态里隐隐感到了一丝异常,心里顿时不安起来,以后他们就是同事了,而且她将是他的下级,这关系必须既要处好也要摆正。想到这里,他试图打破尴尬,用轻松的语调说:“小杨,你很像我一个朋友的女朋友。”    
    杨雪正为沉闷的气氛无所适从时,见王步文先开了口,脸上的表情又活跃起来。“王处长,你是在绕口令呀?能像我朋友的朋友的女朋友,我很荣幸!”她紧跟着试探说:“我称你为朋友可以吗?”    
    王步文愣了一下,有些勉强地说:“当然可以。但我觉得还是战友更合适更恰当。”他见杨雪颇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连忙接上刚才的话题说:“其实我这个朋友和女友已经办理了结婚证,从法律意义上讲,已经是夫妻了。”    
    杨雪不再计较王步文刚才故意拉开距离的回答,觉得能有个开心的话题就足够好了,于是问:“王处长能告诉我朋友是哪位吗?”    
    “你不可能认识,所以告诉不告诉你没有多大意义。”王步文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凝。“对了,她也姓杨。”他想了想,似乎感到不大对劲,疑疑惑惑地自语着:“冰,雪……又都是姓杨。”他抬起脸来用审视的目光瞪着杨雪问:“你们莫不会真有什么关系吧?”    
    杨雪马上便明白了一切,脱口说:“那是我姐姐!”    
    “这么说来,你是廖凯的……小姨子了?”王步文大睁着双眼问。    
    “应该是吧!”杨雪也有些兴奋。“怎么?你和凯哥熟悉?”    
    王步文比刚才松弛了许多,笑着说:“何止是熟悉,我们是好朋友。这个廖凯,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还有严头,事先也不透露一下。”他边说边站起身,从背后的壁橱里拿茶杯。“我给你泡茶,如有慢怠之处,还望多多见谅!”    
    杨雪从王步文的举动里能看出他的确和廖凯有很深的友谊。这不禁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这层特殊的关系,对加深他们彼此的交往肯定能起到很大作用,无形之中把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不便沟通的障碍和麻烦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她这时更加相信冥冥之中是上帝作了这样的安排,她希望能有个美好的结局。    
    王步文把泡好的茶递给杨雪,脸上的笑比刚才自然了许多,举止也随意了许多。杨雪接过茶杯,不无羞涩地道了声“谢谢”,心里顿时甜滋滋热乎乎的,无以言表。


第二部分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浅水湾里泊满了大大小小的货轮。码头上,装卸工穿梭往来搬运着货物,显得十分繁忙而又嘈杂。    
    罗五七倚在一艘货轮的舵舱旁,举着手机在接听电话,嘴里不时地“嗯嗯”着,眼睛却警觉地睃视着四周。舵舱里,一个身体粗矮、满脸黑疙瘩的年轻男子在认真地检查机器,油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罗五七接听完电话,“啪”地合上手机,对舵舱里的男子说:“阿岩,抓紧时间,天一黑就去远海!”阿岩点着头对罗五七说,不会误事的,让他放心。罗五七瞪阿岩一眼,嘴里咕哝着:“每次都说不会误事,一到深海里你他妈就晕菜,这回再出问题,老子敲碎你的脑壳。”边说边走向船后的货仓。    
    李燕跌进了绝望的深渊。她白天被牢牢地捆在床上,晚上则要忍受罗五七无休止的折磨。昨天夜里,如公牛一般亢奋的罗五七把她蹂躏得奄奄一息,一直处在昏睡之中。现在她睁开眼,发觉自己又被转移到了一个新地方。从不停的晃悠中,她猜测是在一条船上,而且这是一艘货船,从船的主机的振动她能听得出来。李燕强打起精神,探寻着周围,然后又试着动了动身子。她发觉自己被关在一间狭窄的船舱中,手脚都被捆上了,嘴上贴着包装用的牛皮胶纸。她从舱内的光线和透过甲板缝隙射进来的几缕阳光猜测,时间已接近中午。她支起耳朵,凝神谛听,隐约能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她从这些声音和罗五七给她封上胶纸分析,船很有可能就在码头附近。一丝求生的希望顿时又在她心底升起。    
    舱顶传来响动,李燕听得出是脚步声。她睁大双眼,惊惧地看着舱板。舱板“哗拉”一声被掀开了,强烈的阳光直射进来,晃得李燕一阵晕眩。一条黑影钻进船舱,又伸手把舱板盖严,然后顺着木梯爬下来。李燕定了定神,待她看清来人时,罗五七已经到了她面前。面对罗五七,李燕浑身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地并紧了双腿。这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已经成了她又恨又怕的魔鬼。在他的淫威下,她不得不最终屈服于他。他恶毒的不断变换的摧残手法使她的柔弱的肉体伤痕累累。她尽管心底深处在滴血,在挣扎呼号着自己不要委身给这个残害过她的恶棍,但她所有的努力都只能是徒劳的。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只能在麻木的意识下任由他侮辱欺凌。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他宰割。已经好几天过去了,她没有收到任何援救她的讯息,蒋小林不可能还没从马尼拉回到港城,但一切都无声无息,她好像被遗弃了,整个世界没有任何人在乎她的存在。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生死完全由罗五七掌握着,她只能依从他。她期望自己的依从能唤起罗五七残存的人性,他们毕竟爱过一场,也许这些能使他改变主意,放自己一条生路。    
    “燕子,你睡得还好吗?”罗五七拉过一个小木凳放在屁股底下说,“你昨天晚上的表现真是让我吃惊,不减当年啊!让我想起不少甜蜜的往事,这些浮想联翩是有些让人留恋呀!”    
    李燕转动着脖颈,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罗五七。罗五七能弄懂李燕的意思,笑了笑伸手扯掉她嘴上的胶纸。李燕痛得吸了几口凉气,贪婪地喘息着。    
    “对不起,你身上的绳子我就不能去掉了。”罗五七扬了扬脸说,“这是个特殊的地方,也是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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