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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坐吃等死的穿越人生:喜儿传-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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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
  听到夏陌的话,夜月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说话。却也很高兴,终于将话题转开了,她轻轻的靠在夏陌身上,不再言语,继续她自己的思绪。
  夏陌说的不错,她的确在回想,回想曾经的小姐那双明亮的双眼,那一路上的笑语歌声……可是,她不会说出来,因为,此时的小姐的眼……那才是他们这两次出行最大的不同。
  喜儿靠在上官云天的怀里,听了夏陌的话,却是突的坐起,“我记得,我有一支玉笛,也是那一趟旅行之中所得,是在虎啸镇里,丹叔叔所赠……夜月,那支玉笛,可曾带来?”
  夜月在马车外睁开眼睛,“带了。”那是小姐替小墨儿准备的礼物里的一样。因为不知道小墨儿喜欢什么,所以,便多准备了些。
  喜儿一听,笑着说道:“在哪里,拿出来给我。”听到夜月进入马车的声音,很快,一根玉笛被放在她的手里。她边抚着沁凉的玉笛边笑道:“当年,丹叔叔说这玉笛至今无人能吹响……”
  “娘子也无法吹响么?”上官云天挑眉,就着喜儿手细细打量那玉笛,除了够细致小巧,却并未见有什么特别。
  喜儿轻笑,“我不知道,这玉笛到我手里至今,我却不曾试过。”
  “为何?”上官云天话一出口,自己就先笑了起来,他可以肯定他的娘子会回答的只有一个答案,“懒得动。”
  果然。
  “要不是他们说到那一次的出行,我也还想不起它呢!”将手举了举,“相公试试,听说这玉笛被制出来便不曾被吹响过,也许,相公会是它的有缘人。”
  上官云天淡淡一笑,果然,她的娘子就算想起它来,依然是懒得试,不过,看向那玉笛,“连制作的人也不行么?”
  “不行。”
  “那为何作它?”

正文…曾被遗忘的玉笛(一)
“那为何作它?”
  “因为,它还有另一神奇之处,只要将它放在水中,水面便会显现出一幅美人吹笛的虚影,随着水面的转动,那美人图还会动作……所以,我初得它时,便疑心它只是作为那副图的载体而存在,并不是用来被吹的笛。不过,我一直忘了去求证。”喜儿轻轻说道。而且,有没有人能吹响它这一件事实在无法求证,找不到能吹响它的人,只能说,缘份未到。
  没错,就是这样,一个缘字,让一切求证都没有任何说服力。所以,当她那种想要求证的思想一闪而过时,便立刻被遗忘……当然了,不可否认的是,更因为她懒得去求证,一枝笛子,能不能吹响又如何。
  上官云天接过玉笛,反复察看,越看便觉越觉得奇怪,他可以肯定,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支玉笛,可是不知为何,在他拿到这玉笛的时候,突然升起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么了?”喜儿立刻感受到了身后人的疑惑。
  “好奇怪。”上官云天诚实的说道:“我觉得,这支玉笛,好熟悉!”
  “你见过它?”
  上官云天摇头,随即想到喜儿看不到,立刻说道:“没有,我确信,从来不曾见过这支玉笛。”
  喜儿也是眉头一皱,随即便笑了起来,“我常听说,一些宝物会认主,这玉笛虽说看去并不十分特别,可说不得,却是一件宝物也说不定,现在看来,这玉笛眼跟相公却是有缘的,所以,相公才会一见到便有熟悉之感……快些试试,也许,相公会是第一个能吹响这玉笛的人。”
  上官云天微微点头,虽然并不觉得这支玉笛真会认主,要是,试却是要一试的,只为了喜儿脸上的那份期待。
  轻轻的将玉笛放在唇上,将气息变得绵长……慢慢的吹出:“呼……”除了呼气声,没有一点声响。微头微皱,再一次,依然没有声音。那支从来没有人吹响过的玉笛,说不响就是不响。

正文…曾被遗忘的玉笛(二)
上官云天将玉笛放回喜儿手里,“看来,我不是它的有缘人。”
  喜儿失望的叹息,真想知道,这玉笛吹响了会是什么样的声音。手摸着玉笛,仔细的摸着那一个一个细小的孔。
  “娘子何不自己试试。”上官云天刚说完竟突然“啊”了一声。
  喜儿扬眉,“怎么了?”上官云天是一个极沉稳的人,从来也不曾有过样的失态的声音,此番,是见到了什么奇怪事,还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我想起来,为何有那种熟悉感,而那种感觉,又是什么?”上官云天两眼放光的盯着喜儿。
  喜儿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为何?”
  上官云天没有回答,反而托着喜儿握笛的双手,将它轻轻靠在喜儿的唇边,“娘子,试一次。”
  喜儿轻轻点头,摆好姿势,慢慢将气息只进孔洞里,然后……一阵极细极细,耳朵几乎无法听到的乐音,缓缓从笛里飘荡而出。
  “果然不愧是小姐。”夏陌在车外很自然的如此说道,“她天生就是创造奇迹的。”夜月没有任何反映,可是,她的脸上却带着的确如此的神色。这与她平时淡漠的神情完全不同的神情,又让夏陌看直了眼。
  夏陌很不厚道的想着,她的娘子是不是生病了,至从离开阴阳村,她就一直很反常,不但笑了,脸上还有了不一样的目光。他考虑着,要趁他的娘子睡着之后,替她娘子把把脉才行……
  不提车外两人的反映,却说上官云天,从喜儿将那玉笛吹响开始,他的眼睛便越睁越大,甚至连嘴都轻轻张开,带着极大的赞叹和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从那玉笛发出第一声声音开始,便从玉笛里飘出一个美人,那个美人手里握着玉笛,却不是用来吹,而是翩翩起舞,不,那并不完全是舞,那是武,一种极优美的武功招势,一种柔美到了极点却又暗藏着无限杀机的武。

正文…怪笛(一)
 更让他惊叹的是,那个美人,居然是跟他的娘子,喜儿长得一模一样,衣服发饰都完全一样,不只如此,连那双轻闭的双眼也完全一样……
  那个美人绕着喜儿的轻轻起舞,从笛开始,绕喜儿一圈之后,再回到笛里,再从笛始,以笛终,如此周而复始。
  “噗——”笛音突断,上官云天两眼猛睁,一伸手便将喜儿搂在怀里,因为,随着那笛声突止,喜儿却是一口鲜血喷出……
  “夏陌。”上官云天话音则落,夏陌车已停,夜月已然钻了进来,而上官云天已将喜儿盘腿坐好,四掌相对,内力,绵绵不绝的送到喜儿体内。
  只见喜儿脸色苍白,嘴角挂着一丝血迹,鼻翼几乎不动,两眼紧闭,眉头微皱着,偶尔,一阵阵的抽动,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夜月两眼盯着喜儿,精神力却全力伸展到车外,马车周围一里地里的任何声音都逃不过她的耳朵。马车外的夏陌也如夜月一般,全力戒备着。
  过了许久,太阳从偏中爬到顶头,再慢慢的落到西方,只到第一颗星上了天幕,上官云天才轻轻的收回手……喜儿立刻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上官云天将她扶起,让她坐正,接过夜月适时递过来的帕子,轻轻的擦着喜儿嘴角的血迹,可时间太久,居然已干在她的嘴角,上官云天舍不得用力,便皱眉看了看,不再擦拭。
  “小姐怎么样?”夜月不似上官云天,因为是他替喜儿疗伤,所以,并不了解喜儿的状况,只好开口问。其实,看到上官云天一脸镇定的神色,也能猜到三分,只是,小姐此时一直不曾睁开眼睛,让她有些不放心。
  上官云天给了夜月一个安抚式的笑容,“娘子没事了。”
  喜儿也适时的动了动眉,睁开眼,又立刻闭上,用心不在焉的飘渺声音说道:“夜月,不用担心,我只是有些脱力,并没有危险。”虽然她说得云淡风轻,可夜月却哪里会信,吹笛子会脱力?
 好吧,就算会脱力,但脱力也最多是身体极度疲惫,睡两天休息一下也就是了,哪有脱力脱到吐血,需要一个顶极高手费时近四个时辰来疗伤的。
  不过,夜月仍接受了这个答案。“姑爷,再前面有水源,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马车再次轻缓的前行,速度慢了一些却更平稳了些。
  “好。”上官云天望了眼天色,便再次转到喜儿脸上。仔细的将她看了个遍,确定再没有一点不妥,才轻轻的呼出口气,那心,才当真的回到自己的胸膛。
  “娘子?”
  喜儿手轻轻的抚上上官云天的唇,“相公,等一会儿,一会儿。”喜儿紧闭着眼,仔细的回忆那些突然闯进她脑子里的影像,一些模糊的,好似海市蜃楼般的影像。
  试笛前,她从不曾想过,自己能吹响那支玉笛,当真,只是为一试,为了证明自己也不能吹响这从无人能吹响的玉笛。
  可是,当她的气息被吹进玉笛的瞬间,她立刻就明白,这玉笛,当真是要挑主人的。她不懂为何会是自己,可是,那时那刻,她无从选择。
  当声音逸出玉笛,她便再也停不下来,吹入玉笛的,不只是气息,还有,她的思绪和精气。她无法停止,因为,除了气息外,其它,都是完全被动,被生生拉进玉笛。
  就在她吹向玉笛的一瞬间,她整个人似乎不再是自己的,包摓思绪、呼吸,都完全不能自主……
  她的思绪进入一片空白之地,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入她的脑子,让她吹出悦耳笛音……直到,她的精气神气息都极度透支,体内十去八九之后,又突然中断。
  诡异的一如它出现之时。也因为它来去的如此突在,才会冲撞得她血脉受损,一口血控制不住喷射而出。
  本来,她以为,一切就此结束,这玉笛确定是可以吹响,可同样的,也是至命的,今次,是她运气好,它还留她一口气,下一次……却不知她还能不能活下来。

正文…怪笛(三)
  可是,没想到,在她醒来之时,却发现,脑子里多一些东西,一些影像,一些由美人和玉笛组合而成的影像,若是她的眼睛能看见,必然会发现,那些影像,跟玉笛里出来的那些美人是一样的,只除了,那张脸,那张脸,不再是她自己,而是,当年,她将玉笛放进水里所浮现出来的美人。
  更让她惊讶的是,那些影响,总让她觉得,她们在诉说着些什么?不只是那舞,也不是那武,而是,在那之后的其他东西。
  马车停下,喜儿仍靠在上官云天怀里,一动不动,夜月跟夏陌将一切收拾妥当,捡来干柴,生起火,甚至猎来了猎物,并弄熟,喜儿仍然一动不动。
  上官云天就那么任她靠着,依着,一动不动的陪着她,看着她,感受着她,不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三师叔的走远了又跑回来的马蹄声扬起,喜儿才突的一震,眼睛眨了眨,从沉思中醒来。
  “相公。”喜儿轻轻的蹭了蹭,才抬起头,才感觉到马车已然停下,不由好奇的问道:“现在,很晚了么?”
  “刚到亥时。”上官云天的手摸上喜儿的额,顺着眉形,慢慢的向下滑,至眼尾、颊、嘴角、下巴,“现在可否告诉为夫,娘子遇到了什么?”
  喜儿微微蹙了蹙眉心,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诉说,想了想,才决定,还是如实说出得好……可是,刚准备开口,马车门已然被人从外面猛得掀开,三师叔带着着急的声音:“丫头,你怎么了?”
  看到两人搂抱在一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这两人,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从来也不曾在意过别人的眼光。所以,他直接拉过喜儿的手便把起脉来。
  好一会儿,喜儿收回手,整个人仍腻在上官云天的怀里,只是却面对三师叔,“师叔,如何?”问话的,却是上官云天,对于喜儿的身体,她自己比上官云天更清楚,可上官云天,决对是最在意的那一个。
  “丫头,你,刚才干了什么?”

正文…回家(一)
“丫头,你,刚才干了什么?”
  三师叔眉头紧皱,虽然此时喜儿看起来还不错,可是,完全是靠着上官云天给她的内力强撑着,而她的精气神,却是虚弱到了极点。就像是,被吸干了精血一般……
  “师叔,有什么不妥么?”上官云天立刻问道。
  “她的精气血神都极虚弱,若不是你的内力,她此时便如一个活死人一般,除了还有一口气,别说说话,连睁个眼都别想。”三师叔语气里带着严厉,“丫头,你实在应该考虑考虑周围的人,做事要三思而后行才行呀!”
  “师叔教训的是。”喜儿淡淡的笑着,对那玉笛的来历,更是讶异。一个会吸人精气血神的玉笛……呃,不会是妖怪吧!
  喜儿失笑,暗道自己果然眼睛瞎了,居然会联想到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可是……她又默然,这世上,果然是有神鬼的啊!用力的摇头,她果然是疯了……就算这世上真有神鬼,也决不会留在人间。
  “娘子。”上官云天眉头皱得死深,一低头却见喜儿居然神游天外去了,不由又将目光投向三师叔:“师叔,那,娘子现在不会有事吧?”
  三师叔轻轻叹息:“一会儿我给她给些补身子的药,从现在开始,每天,你都必须输内力给她,直到她的的身子调养好。真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么,居然把整个身体都掏空了……唉,现在,只好慢慢的再补回去了。”说着,他转身便要离开。
  对于三师叔说的关于他自己的部分,上官云天根本没去在意,却是在三师叔要跳下马车的瞬间,又问道:“需要多久?”
  三师叔下了车马,才转回头,一脸担忧的看着喜儿:“慢慢来吧。”
  上官云天眉头轻锁,三师叔这是什么意思……喜儿的手摸上他的心窝,“相公,别担心。”说着,另一只手轻轻抬起,玉笛送到上官云天面前,手慢慢的摸索着,摸到上官云天的手,将玉笛放到他的手里,才勾起淡淡的笑,“相公,这玉笛的来历……”

正文…回家(二)
“交给我。”上官云天将喜儿的手和玉笛一起握住,眼里有着对着喜儿的浓浓的担忧。
  “什么玉笛?”三师叔突的回身,目光很自然的便落在他们相握的手里的玉笛上,眼睛微眯了眯,便又转身:“夏小子,今晚连夜赶路……”
  “好咧!”夏陌应了一声,便又开始将马重新套上。夜月端着一个水盆来到车前。
  “小姐,姑爷。”
  上官云天微微点头,借着夜月的手端着盆替喜儿洗了手脸,然后才帮自己洗。夜月将盆拿走,转个身又过来,这一回,她手里捧着几个果子和一只烤好的野兔。
  “小姐,姑爷,马上上路了,在车上吃吧。”夏陌借着篝火将马灯点着,挂在车前,才将那篝火踩灭,来到车前。三师叔已然一马当先向前而去,只不过,他不再远离,最多也不过超前十来丈。
  天微明时,他们来到一个小镇,夜月跟三师叔进了镇,喜儿他们却直接通过小镇继续赶路。
  “相公。”
  “恩。”
  “你说,这玉笛给你的熟悉感觉……”喜儿说的却是之前上官云天的话。上官云天一听,立刻想起,同时也暗暗自责,若是当时,他不要喜儿去勉力一试,也许也不会让喜儿变成现在的这样子。
  “是了,那感觉,像极了娘子。”当他手抚上玉笛的时候,那熟悉的感觉,就如他抚摸的,是他的娘子,熟悉之极。
  喜儿一听不由一晒,脸上同时露出淡淡的笑,不过,同时也暗想,或者,这真就是冥冥中的定数,这玉笛偏就到了她的手里,而现在,她偏偏在回华月城时将它带着了,又在昨天去将它找出来,又去试……
  可是想到她脑海里的那几幅影像,她不由又轻轻闭上了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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