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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新三国策-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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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谨现驻兵乌程!”

乌程,那是位于吴郡最南面、并靠近会稽的一个地方,周瑜率军退守到哪里,莫非是要彻底的放弃吴郡。

“那吴郡怎么办?”孙权急怒道。若保有吴郡,以吴越两地之富庶,当可与高宠一较短长,若失去吴郡,仅靠会稽一郡来支撑,将只会是覆没的结局。

黄盖见孙权动怒,谏道:“主公,眼下高宠兵锋甚锐,吴郡又无险可守,只有退守到会稽一带,我军才能获得喘息的机会,公谨的决定没有错。”

“只是这样一来,江东——,江东终不保矣!”孙权长叹一声,周瑜的决定没有错,若换了自已,也一定会这么做。

“主公,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有翻本的机会,他高宠不是神,他也会失败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隐忍负重,静候机会。”黄盖道。

“公覆,传我命令,全军撤出吴郡,走的时候一把火把城池烧了!”说这话时,孙权眼中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我孙权得不到的,你高宠也休想得到。

第九十九章 美人计

吴郡,自春秋吴国建都于此后,大的兵灾只经历过一次,那一回被吴国打败的越王勾践一边用美女西施去迷惑夫差;一边卧薪尝胆积蓄力量,终于乘夫差远征中原之时,从后方偷袭攻破城池,将繁华热闹的吴都洗劫一空,由此结束了吴越春秋那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在这以后的数百年间,吴郡偏安江南一隅,沉湮于风尘之中,再无声息,直到建安元年的那个夏天,孙策引着他的儿郎们昂首入城,当时的他也如高宠一样,屹立城楼,憧憬无限。

可是风云变幻,时事难料。

三年之后,孙郎已逝,徒余空悲。英雄枭雄,显贵也好,没落也好,在时间的长河中,每个人都不过是须弥山间的一料浮尘。

高宠站在吴郡城楼上,看着被冲天大火灼烧得变形的残垣,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故乡的气息,虽然空气中飘来阵阵的焦味,但却丝毫都不能减少高宠的感受。战争带来的破坏作用是如此的巨大,可以让富庶的城镇转眼间化为一片焦土,可以让无数安逸的家庭妻离子散。不过,高宠相信,只要能尽快的平息战乱,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只可惜了吴郡这样一座好好的城池,被孙权那小子一把火给烧了!” 年轻的骁骑都尉丁奉跟在高宠的身后,一脸的惋惜,昨日攻破吴郡时,他第一个爬上了高高的城楼,看到的却是一幅荒凉残败的场景。

高宠眼神清澈,如丁奉一般的迷茫以前他也有过,那是在皖城兵败的当口,但在经历了痛彻入骨的失败后,高宠更加明白有些事是人所改变不了的,有些遗憾必须自已看开了才可以。

这一刻。

高宠目光中透着彻悟,他眺望着城外的焦土,大声说道:“承渊,你看那城外那一块即将收割的稻田,虽然被火烧得一片焦黑,但用不着多久,又会有茁壮的嫩苗从地下长出来,战火虽然无情,但只要我们认真去重建,就一定能还百姓一个安定详和的生活。”

“宠帅——!”丁奉略卷的胡须还带着绒毛,在战场上凛然无惧的他声音里充满了敬意。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城楼上,悠扬的笛声响起,这是徐庶在击节而歌。

在徐庶苍劲的歌声中,高宠屹立的身影如山一般坚定,丁奉心头一阵激动,脱口而出说道:“宠帅,你知道我们这些小卒一直在想什么吗?”

高宠转头,轻拍了一下丁奉的肩膀,问道:“承渊,你是我军中最出色的后起之秀,你告诉我,士兵们心里最渴望的是什么?”

丁奉骄傲的大声道:“奉出身庶民,宠帅亦曾为伍卒,自然知道我们小卒的心思,如果要说有什么能够让我们用命来换取的话,除了尊严和荣耀外,没有其它,以前宠帅做得到的,我相信以后所有的将士也一定能做到。”

高宠看着丁奉那一张充满朝气的脸庞,恍然中那个意气风发、舍生决死的自已似乎又回来了,又鲜活的站在面前,很久了,扬州刺史的身份、数万兵卒的统帅,已逐渐让高宠遮起了伪装,生疏了原来的率性。

听着丁奉的话,高宠轻抚了一下光滑的城垛口,若有所思道:“承渊,在你的心中,宠帅还一如以前吗?”

丁奉不假思索的大声道:“宠帅,在丁奉的心中,你永远是最值得尊敬的人,没有你,我丁奉还不过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小卒,也许现在都已经丧命沙场了!”

高宠微微一笑,目光诚挚道:“承渊,你现在取得的一切都是用自已的努力换来的,我只不过是需要有人肯定你的成绩,而适时出现的那个人罢了!”

正说话间,城阶上一名兵卒快步蹬上城头,朝着高宠报道:“宠帅,城下有一个叫张温的人说要见你。”

高宠心念一动,张温这个名字好生的熟悉,只是到了嘴边又记不起是何许人也了。

“这几日有好些个曾被孙策任用的人赶着来投奔,这个叫张温的没准也是一般。”丁奉嘟囔道。

“原来是他!”被丁奉话语一引,高宠忽然间忆起张温就是吴中四姓中曾与陆、顾、朱三家齐名的张姓子弟,他的父亲张允在吴中一带也算得上是甚有名望的人物。

当初张允父子没有与陆逊、顾雍、朱桓一道西行投奔高宠,是出于不愿放弃既得利益的考虑,今日张温来求见,恐怕也是出于同一目的。

一抹讽色从高宠脸上稍纵即逝,高宠顿了顿,吩咐道:“你去传话,让他等一下,不——,我这就下城去迎接他!”

原本有意向张温显示一下威仪的高宠转念一想,吴郡初定,有一大批有才能的孙策旧属需要安抚,一个张温算不得什么,但一百个“张温”却是治理江东的支柱,如果对张温礼遇的话,不仅可以迅速安定吴郡的局面,更可以起到良好的示范作用,让那些动摇不定的人投靠到自已这一边来。

从城上居高临下望下去,张温的身影显得单薄而渺小,秋意渐凉,张温身上的衣衫却还是夏天的单衫,一阵寒风从城门洞吹过,让他情不自禁的缩紧了脖子。

“是惠恕吗?”高宠快步下阶,边走边喊道。

“大人还记得?”听高宠突然间叫出自已的表字,张温有点受宠若惊。

高宠叹道:“怎不记得?一晃我们分开已有三年余了,令尊大人可好!”

张温看着高宠全不带丝毫生分的举动,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下,听得高宠问起其父,黯然道:“不瞒大人,家父已在一年前过世了!”

张允死了,从张温的口中得到这个消息,高宠心中生起的不是悲戚,而是畅快,有道是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高宠虽然出身寒门,幼遭变乱,但也知道大丈夫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张允虽然名冠吴中,但品行却是首鼠两端,且不去论早年勾结许贡迫害高岱之事,单就委身屈膝于孙策的行径就已令高宠深感不齿。

不过,其人已死,他所做的事也就随着棺木的入土而湮没,张允的所作所为不能算到张温的头上,对于这一点,高宠看得很清楚,而且,他也不是一个那么没有肚量的人。

“惠恕,顾公马上要到吴郡来,你先回家等上几日,到时我差人来叫你一叙!”高宠一边说着,一边叫过亲随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亲随就捧着好几件崭新的冬衣过来。

“惠恕,这几件冬衣就先收下!”高宠道。

张温眼中含泪,哽咽道:“不满大人,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我——我实在是无脸见你呢?”

高宠道:“我知道。其实我一见到你的样子,就知道这些年你过得不怎么样,放心,现在的吴郡不是以前的吴郡了,不管是你,还是其它的人,都会有好日子过的。”

听高宠一说,张温脸上泪水一下子滑落下来,道:“宠帅,我可以和他们一起叫你宠帅吗?”

高宠微微一笑,朗声道:“你不是已经叫了吗,惠恕!若是见到了那些还留在吴郡的旧僚,你就告诉他们,我高宠不咎既往,唯才是举,只要是对治理江东有用的人才,我都会重用于他。”

张温连连点头,应道:“宠帅的话我一定会记得。”

等张温告退离去,高宠目送张温远去的身影,却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

“宠帅三言两语就为孙策旧僚树立了一个投诚的榜样,这可是大喜之事!”徐庶一曲作罢,从城楼上施施然的下来,正好听到高宠与张温的对答。

高宠一惊,回头见是徐庶,遂道:“不知军师有没有想过,张温的归降虽然能够影响一些人,但对于那些矢志为孙家效命的豪杰来说,不仅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而且还会更加坚定他们的决心。”

徐庶神色一重,稍顿了片刻,道:“宠帅是说孙军中还有能人异士?”

高宠轻叹一声,道:“军师,这一次神亭岭激战我军之所以在大好形势下没能全歼孙军主力,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孙军中还有周瑜这等人物坐镇。”

徐庶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周瑜确实是难得的将才,若不是有他在,孙权连会稽这一块立足之地都不可能有,我军中若得此人相佐,假以时日,踏足中原也未可尝。”

高宠苦笑道:“军师说笑了,周瑜授孙策遗命扶佐孙权,又怎会归降于我?”

徐庶摇了摇头,说道:“宠帅所说虽然不假,但还有一件事宠帅未必知道。两人虽同为孙策的左膀右臂,但关系却并不相洽,昔日孙策挥师西指之际,周瑜虚为参军,实为督将,孙权则留守泾县,引为后援,两人为此还明争暗斗过一番,如今孙策有遗命在先: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这对于急于证明自已能力,巩固地位的孙权来说,是不能忍受的。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一矛盾,制造机会增加孙权对周瑜的猜疑,一旦周瑜被解除了兵权,会稽就是我军的囊中之物了。”

高宠大喜:“军师之言甚是!不过这事还要从长聚议,眼下孙军上下矢志同心,孙权左右张昭、吕范、朱治等人皆一时之俊秀,要施离间也不是容易的事,倘若被察觉出破绽来,反而不好。”

徐庶道:“宠帅放心,我即刻吩咐下去,没有相当的把握,绝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徐庶与高宠边走边谈之际,从城门外飞奔而来一辆马车,车后扬起一缕尘烟,看着来势甚急,瞧那车帘盖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瞧不清楚里面有没有人,守城的兵卒大惊疑是不速之客,正要持兵刃上前阻拦,那驾马的车夫却不慌不忙的紧勒一下缰绳,引得两匹御马长嘶一声,竖起前蹄挣扎了几下,终于不甘的平伏下来。

“姐夫,是我!”车帘撩起,从马车内探出一个妙龄少女的臻首,瞧见高宠后,娇喘急呼出声。

高宠定睛一看,却是小乔。

“你不在秣陵陪着你姐姐,怎么赶到这里来了,莫非大乔出了什么事?”高宠惊异的问道。

小乔向左右看了一眼,俏脸一红,支吾道:“姐姐没事,这一次是我要来的。”

“哦!”瞧着小乔为难的神态,高宠明白小乔必是有话不方便当众说,遂应道:“那这样,你先进城到府邸歇息一下,稍等一会我来见你。”

小乔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又缩回到马车之中,那车夫原是高宠府中的宿卫,朝着高宠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一扬鞭子,又重新上路。

是夜,吴郡,孙策旧邸。

小乔独坐窗前,眉宇间隐着淡淡的忧愁,一对娇柔的双肩微微颤动,在他的身前,高宠有些不知所措的来回踱着步,方才一回府邸,小乔就向高宠提出要到会稽去,这让高宠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面对小乔这样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子,任何男子,特别是年轻的男子,都不能板起脸斩钉截铁的说一句:不行。但若是同意了小乔的请求,这兵荒马乱的光景,万一要是出了事,在大乔面前高宠也不好交待。

“那你告诉我,你去会稽做什么?”高宠道。

小乔抬起一对泪眼,道:“姐夫,我说了你是不是就让我去。”

高宠一皱眉,道:“你先把原因说出来,我再看看可不可以?”面对哭得带雨海棠般的小乔,高宠心中纵有千般的计谋,这一时也是使不上来。

“好——,我说:我要到会稽去见周瑜!”小乔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脸上神情更是透着一种决然。

“你和周瑜认识?”小乔的话让高宠着实一惊。

关关之睢,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曾几何时,情这一个字在高宠心里淡了、远了,听着小乔一点一滴的娓娓道出她与周瑜间的每一件事,有共患难的相守,有卿卿我我的甜蜜,高宠凝望小乔忽忧忽喜的神情,沉溺在心底的那一份冲动忽然泛起。

太湖畔的桨声哗哗、庐陵道上的明眸顾盼、长沙城中的离别惊心,这些曾经久远的回忆袭上高宠的心头,每一个人爱的对象不同,感受也是自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你一定要去找他吗?”高宠的语气回缓了下来,小乔的神态是如此的坚定,已深陷情网之中的她心中已是义无反顾。

小乔有些惊喜的点了点头,喃道:“即便有千难万险,我也一定要把我的心意告诉他。”

“我若为男,定寻佳人!但愿那周瑜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值得你为他这样做。”高宠为小乔的这一份执着所动。

听到高宠有应允之意,小乔一下子跳了起来,娇俏的脸上泛着动人的光彩,连声说道:“周郎和姐夫一样,都是世上罕有的好男儿,小乔相信自已的眼光,嗯,要是有一天姐夫和周郎畅谈一回就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了。”

“好了,你一路赶来也累了先休息吧,周瑜现在驻军乌程,要去见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好好酬量方可,明日我会给你一个确定的答复的!”高宠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走去。

周瑜是孙策的死党,往昔孙策尚在,高宠没有说动周瑜归降的机会,但现在孙策已死,周瑜位重权倾,与刚刚即位的孙权之间又有隔阂,正是彼此最缺乏信任的时候,若是小乔能从中起到劝说周瑜的作用,对于高宠来说,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而周瑜若降,孙权再无所依,击破会稽指日可待,周瑜风流倜傥,也许美人计这一招正可击中要害。

可是,让娇弱的小乔来执行劝降的计划,风险又实在太大,孙权既然对周瑜不信任,那么必然会派出亲信潜藏在周瑜身边,这个时候小乔若露出半点劝降的意思,被发现的可能性极大。

“宠帅,鲁相方才遣人来报已到了城中。”守在门外的雷绪身躯站的笔直,见高宠出来禀道。

“噢——,是子敬到了,什么时候?”高宠一喜。

雷绪点头道:“回宠帅,鲁相已于一个时辰前随后军到了,现正在军帐中歇息!”

从七月间占领秣陵到现在,也不过是三个月不到的时间,虽然从豫章抽调了大批的官员过来,但高宠麾下还是捉襟见肘,有鲁肃这样的大才,高宠自然不会让他闲着不用。

“好——,我正有事找他!”高宠略一沉吟道。鲁肃与周瑜曾有过一面之识,这个计策能否成功,听听他的意见自有好处。

吴郡外城,高宠军军帐。

“宠帅,深夜到访,定有大事!”听得身边的兵士禀报,鲁肃急忙披衣起床。

高宠也不客气,当下一五一十将自已的想法和盘托出,然后问道:“子敬,以为可行否?”

鲁肃听罢,摇头反问道:“宠帅以为孙权会中计吗?”

高宠虑道:“宠也有所虑,故请子敬明言!”

鲁肃正色道:“宠帅,美人计虽然有用,但孙权与周瑜纵然不睦,在大敌当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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