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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东厂相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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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难保,心道并不是自己害了这老妪,若不是她接下托盘,想必老妪会被罚得更重吧。

蓝语思张了张嘴,终是被易轻寒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只能默默诅咒这个欺负老妪丧尽天良的家伙早些遭到报应。

易轻寒手里的老妪似乎是个瞎子,只在他手里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力气。蓝语思不忍看着老妪痛苦,还是试着说话,以转移易轻寒的注意力:“这玉如意真的给我了吗?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就,就算了……”

易轻寒微眯了眼,大喝到:“大胆,连个托盘都端不住,要你何用,来人,给我拉下去砍断手脚丢进马棚!”

蓝语思脑袋嗡地一声响,心道这么点儿小事就要砍断手脚,真是灭绝人性了,但是自己尚且不能自保,只好同情地看了眼那老妪。

老妪被吓得魂不附体,呜咽着被架了下去。

屋子里一时间归于平静,蓝语思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易轻寒斜眼瞥着僵硬地站在那里的蓝语思,心道她还真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自己派出去的人查探到她之所以心甘情愿为万笃卖命,就是因为万笃手里抓着这个老妪的命,于是将这老妪抢回。这个老妪是面前这个女人的母亲的奶娘,也是把她从小养到大的人,两人间的感情可比亲母女,但是方才这个女人见老妪有危险,竟然如此镇定,实在是有违常理,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歇下吧。”易轻寒突然又恢复了平静,吩咐丫鬟们布置浴桶。

第十一章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蓝语思要了一个首饰盒子,将玉如意放到里面后,仍旧躲得远远的抱着盒子睡觉。夜晚风起,竟下起了雨,几道炸雷将她惊醒,抚了抚胸前的被子,看了眼床那头仰面躺着的易轻寒。

那人竟似死了过去一般,炸雷过后,四周归于平静,雨也渐渐停了,却听不到他的呼吸声。蓝语思耐着性子等了好一阵,直到东方吐了鱼肚白,屋内光线渐渐亮起来之后,还是听不到他的呼吸声。

蓝语思觉得有些诡异,动了动身子,那边的易轻寒仍旧一动不动,还是听不到呼吸声。她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相信,心说他年纪轻轻的不可能就这么暴毙吧,但仍是存着侥幸心理,慢慢伸出手去,凑到他的鼻前。

手指离他的鼻子越来越近,蓝语思仿佛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颤抖。突然,门响了一声,仿似有人进来了。

未等蓝语思回过神来,手就被易轻寒抓住,一个用力便将自己扯到身边。易轻寒翻身上去,紧紧压着蓝语思。她胸前的肥兔子仿佛都受到惊吓,跟着乱颤起来。蓝语思刚要大叫,嘴便被封住,两手也被他箍住压在头顶,真真是极其暧昧缠绵的景象。蓝语思心里厌恶,身体却起了变化,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撩拨得面红耳赤,浑身战栗。

蓝语思条件反射地咬住了易轻寒的舌头,却被他生生扯开,一股血腥味溢了满口,易轻寒仍旧掠夺似的侵占着蓝语思,直到她无力反抗。

“谁!”易轻寒回头问。

“是,是奴婢,奴婢伺候老爷夫人洗漱。”是随烟的声音。

“以后,我叫你的时候,再进来,记住了吗?”易轻寒仍旧紧紧压着蓝语思,语气稍冷。

“记,记住了……”随烟慌忙退出门去。

易轻寒减了力道,蓝语思挣扎出他的怀抱,抱着被子不敢做声。

“你也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人闯进来吧。”易轻寒用手指揩去唇边的血迹,邪邪一笑:“看不出,你还蛮贞烈的。以前做女探子的时候可是很有手段的,后来认识赵宁安,也很主动的,为何现在这般模样,恩?烈女?”

蓝语思敢怒不敢言,心道你为了表明你的忠心,将夏督主的人主动要来身边,以让他安心。之后又不想太受拘束,便想了这招让随烟不能随意进出房间,什么都算到了,包括不顾忌女方的感受。要知道,伺候洗漱的丫鬟是应该在特定时辰,不经允许便进来布置的,如果主动规定她不能随便进来的话,恐怕引起怀疑,所以用这招,但是,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下女方的感受呢。

看着气得有些红扑扑的小脸,易轻寒气得一扯被子,躺下说到:“为什么鬼鬼祟祟的探我的鼻息?是盼着我死吗?”

“我听不到你的呼吸声,怕你,怕你有危险。”蓝语思方才同他撕扯,手腕有些酸痛。心想这死太监身体有残疾,手劲儿倒是不小。一时间心里又有些委屈,心道自己以前或许是个女探子,会些武功,不代表现在的她就能使上两招。也许自己以前在男人间游刃有余,不代表现在也是一身风流。再说就算自己也是情场老手,那也不会对一个太监动情啊。

“哼,我早就醒了,一直没睡,呼吸很浅所以你听不到。”易轻寒一侧脸,正好对上蓝语思的脸:“你可知道,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蓝语思怕得把头埋进被子里。自己自从遇到他之后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重生了三次,次次痛苦异常。这世里发生的事情,大体上还是按照前一世里的轨迹在走,但是一些细节却不尽相同,这可能是因为这世里自己成了易轻寒的妻子的缘故,一步乱,步步乱,连带着全盘都有了改动。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易轻寒就会带着自己去赵宁安当时租用的船上找寻账册了。蓝语思胡思乱想着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听门外如柳的声音响起。

“老爷,王府王夫人叫人带话来,想请夫人过府一叙。”如柳说话便静静站在门口等着回话。

易轻寒与蓝语思今日算是晚起了些,没想到王夫人这么早便差人来请,更没想到今日便差人来请,想是昨日与蓝语思相谈甚欢,易轻寒皱了皱眉头:“知道了,你去回,就说稍后便到。”

如柳应了下去之后,易轻寒便起身下床,自己穿好衣衫后,回头看着犹自发呆的蓝语思:“待会儿我送你去,记得早些回来,不要乱说话。”

蓝语思听了赶忙起身,抱着首饰盒子到屏风后面换好衣衫,这才由随烟布置了洗漱。两人都不太习惯别人为其宽衣穿衣,丫鬟也早已习惯了。

院内地面并不是很湿,想那雨也没下多久,车轱辘倒是有些涩,易轻寒与蓝语思坐在车里相对无言,直到了王府外,易轻寒才开口说话:“快去快回,记得,不要乱说话。”

蓝语思眼里恭顺,心里却奔走过了千万匹马,心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他踩在脚底。

丫鬟引着蓝语思在院内行走,直来到王夫人院子,进了正堂,就见王夫人笑着迎上来:“妹妹可来了,我一早就想着找你来说说话,没打扰你们俩吧。”

“没,怎会呢,早就起了。”蓝语思一笑,心道这王夫人今日找自己来,其实是寂寞难耐,又因着身份特殊没有相近的闺蜜罢了。

“没有就好,昨日看了易大人对你啊,我这心里就羡慕个不停,直想了一夜,我跟妹子投缘,你这个新妇啊,我少不得要多多嘱咐一番。”王夫人说着便拉了蓝语思往卧房里去。

“易大人,最近可忙啊?那夏督主不太好伺候吧?”王夫人装作无意地问到。

蓝语思心道果然在这等着呢,找自己来一是解闷,二是探听虚实。东西厂明里都是为皇帝办事,暗里却也隐隐较劲儿,所以东厂对西厂是既保持友好关系,又暗中观察提防,想必西厂对东厂的人,也是这般态度。

“都是为了皇上办事,忙也是应该的。”蓝语思最会打太极,这场面还是很好应付的。

“呦,妹子跟我打官腔呢,我可是想跟你实打实地相交,咱们姐俩儿就不要弄这些实的虚的了。”王夫人看出蓝语思的心思,也不恼,直拉着她坐下,神秘兮兮地说:“今儿我叫你来,是想。。。。。。”

王夫人说到这里遣走了丫鬟,这才继续开口:“妹子,你也知道,咱俩是一样的人。”

“是,我也觉得跟夫人您甚是投缘。”蓝语思不知王夫人想说什么,只好继续打官腔。

“再打官腔!”王夫人气得笑了,轻拍了一下蓝语思的手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咱们都是一样的妇人,我们的相公都是。。。。。。”

蓝语思顿时明白了,装作害羞地低下了头,实则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王夫人只好先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家长里短的聊起就没完,直说得口渴了这才顿住。

“呵呵,脸皮子这么薄,其实这也没什么,自古什么人都有闺房之乐,我呀看你是新妇,肯定不懂这些东西,所以教教你。”王夫人说完从亮格橱取出一个布包,走回床边拉着蓝语思的手说:“男人就是男人,都喜欢那方面的事,即使不行,也是希望。。。。。。”

蓝语思的头更低了,却偷眼瞧着王夫人手里的布包,心道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不要这么煎熬人。

“也是希望能夫妻同心的,这个啊,是最新款式的亵衣亵裤,你穿上它,保管你家老爷喜欢。”王夫人说完将一个乳部程镂空图案的亵衣塞到蓝语思手里,悄悄说:“你知道,他们也做不了。。。。。。所以你的样子是最重要的,我家老爷最喜欢我穿这种,抱着就不撒手。”

蓝语思心里囧马奔腾,心道自己跟你也不是很熟吧,为何与自己讲这种极其私密的事情,真是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正在无语凝噎的当口,只听王夫人又开了口。

“这个叫做缅铃,放入你那里面,男人用手顶进去,听着它在里面发出的声音,也是一种闺房之趣。”王夫人俨然一个启蒙者,孜孜不倦地教着,完全不顾忌蓝语思几乎涨红的脸。

蓝语思倒不是守旧封建,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不习惯于跟陌生人谈论。再说这些属于淫器,说起来也比较尴尬。

“这个呢,你千万别叫你家老爷看到,这是你自己用的。”王夫人说完又从布包里摸出一个鎏金的物件。

蓝语思对珠金银珠宝之类的一向感兴趣,待其看清了形状后,不禁差点流出鼻血,原来是个人造鎏金铜□,空心型,王夫人继续讲解着,说什么中间可以注入适度的温水,是古代闺房之乐用的,寡妇什么的随身必备之良品。

蓝语思是彻底无语了,王夫人后面说了什么,她几乎都选择性过滤掉了。

易轻寒坐在车里等蓝语思,边等边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突然车夫开了口:“老爷,易总管来了。”

“叫他进来。”易轻寒抬起头,只见易安钻了进来,一身水珠儿。

“老爷,那老妪已经关起来了。另外,昨夜查到她的身份了。”易安将一个纸条双手奉上,随即跪坐到一边。

易轻寒冷脸展开纸条,随即咬紧牙关,双目圆睁。

第十二章窃香强吻

窃香强吻

“老爷,那老妪已经关起来了。另外,昨夜查到她的身份了。”易安将一个纸条双手奉上,随即跪坐到一边。

易轻寒冷脸展开纸条,随即咬紧牙关,双目圆睁。

‘蓝语思,其父乃荣帅参将,高登。’纸条上写得分明,易轻寒看得真切。

“回去吧。”易轻寒单手将纸条捻碎,从齿缝间挤出三个字。高登,荣帅部下,在狱中供出荣帅私见敌军领帅之事,改判流放三千里,家眷充为官妓。虽然君要臣死臣必然会死,虽然荣帅也确实见了敌军统帅,虽然这是皇上特意找的借口,但高登的行为还是导致荣家覆灭的直接导火索。高登姓高,蓝语思若是其女的话,那么名字就是假的了。

“夫人,您踩着我的背上车。”易轻寒正咬牙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听车外车夫说到。

“啊!~~~”蓝语思辞了王夫人,身心俱疲地来到自己车前,还未等那车夫说完,便被车内一双大手扯了进去。那人粗鲁而迅猛,蓝语思人进了车内,一只鞋却跌落到车外,车夫拾起鞋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想要送进车内,又不敢,只好放到车门口。

“走!”易轻寒怒吼一声,车夫吓得一个激灵,挥舞着马鞭便撒丫子跑开。

蓝语思被吓得不轻,慌乱中怀里的布包差点散开,那是王夫人给的东西,她不敢不要,更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只好紧紧搂在怀里。

易轻寒怒气未消,看着一脸疑惑的蓝语思,心道即使这女人忘记以前的事,她的父亲也是背叛了荣帅的人,所以她也有罪。“拿来!”易轻寒看着蓝语思怀里的布包说。

“这,没什么东西,是女人的胭脂。”蓝语思哪能让他看到。

“不要试探我的极限,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易轻寒咬着牙说到。

蓝语思虽怕,但还是不想把布包给他。易轻寒一下子扯了过去,直甩得蓝语思一个踉跄。布包散开,所有的东西一目了然。

“哼,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就算身处险境,还有心玩这种把戏?”易轻寒嘴角噙着一抹阴毒不羁的笑,随即将那亵衣扔到蓝语思的脸上说:“行吧,我就成全你,穿上我看看。还有这缅铃,我来助你吧。”

易轻寒只觉胸中愤懑难以疏解,说完便扯住蓝语思一条腿带到身前,另一手就去撕她的衣衫。

“叫,大声叫,人多了我就把你扒光了丢出车去!”易轻寒说完,蓝语思便强忍着哽咽闭了嘴。

蓝语思怎是易轻寒的对手,几下便被他剥去外衫外裙,她泪流满面,却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发出呜咽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易轻寒见她楚楚可怜,突生怜悯之心,一眼瞥见地上的鎏金铜□,便认定了她是个□之女,刚升起的那点儿怜悯心立刻荡然无存。

易轻寒又想起自己父亲荣帅,部下高登曾提起过要将其女送给自己为妾,只觉如此对待她也是理所当然,不算淫邪。血往脑上涌,压上她的唇便肆意攻掠。两人滚在车里,马车跟着摇摇晃晃,实在是古代版的车震,极尽暧昧。

蓝语思慌乱中又要咬他的舌头,却被早有准备的他轻巧地一次次躲过。蓝语思本该觉得恶心的,或者是愤怒的,可是不知为何,竟越来越没有反抗的决心了。也许是身心俱疲,也许是自知无用,也许是被他嚣张的气焰所压制,又或者是认命了,竟任由他动作,直到发觉对方的动作也越来越和缓,越来越轻柔。

易轻寒吻着吻着便觉不对劲儿,自己之前是想折磨她的,为何变成了如今这副暧昧的场景,于是压着体内被激发的情绪,狠狠甩开她跳出车外。

车夫连忙松了口气,停下了早已摇摇晃晃的马车,心道老爷夫人这是有多猴急,方才在车内酣战,险些害得马儿脱缰。

易轻寒站在车外平复情绪,好久没有动情了,因着身份特殊,他必须压制自己正常的想法和需求,今日为何差点破了功。

一定是那女人手段了得,万府的女探子个个不是容易对付的,想起之前痴心错付紫嫣,再看看如今害得自己差点破功的蓝语思,易轻寒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又想起紫嫣的一颦一笑,不知她在执行别的任务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对着其他男人这样笑。易轻寒看着远处自嘲一笑,心道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不然也不会说出什么‘不稀罕跟着一个阉人’之类的话,可见自己就是她的一次任务罢了。

别人或许理解成了紫嫣说的是夏督主,但易轻寒知道,她说的是谁。

本来以为自己并不是孤独的,虽然身负家仇,而且不得不隐瞒身份,但他心里还是有温暖的。可如今看来,后面的路是要一个人走下去了,那些害了自己父亲,荣帅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虽然自己并不是为了父亲而报仇,而是为了荣家,为了自己祖母,但两厢并不冲突。害了父亲的人,就是害了祖母的人,满门抄斩,高位者轻飘飘一句话,就不知要有多少人血流成河。

想了许久,易轻寒也渐渐平复了心情,待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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