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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军塾私女-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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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因为看到无言,突然觉得头痛欲裂,难以忍受,这才昏了过去!不行!一定要快点见到那孩子才行!

十四年了!除了子悠,他最挂心的便是那孩子了!当年他还没回到家中,二弟的师傅便将那孩子带走。

在二弟走后,他本应该好好照顾无言,可是他却连他的人都找不到。

“舅舅,你说什么呀?”清影一阵糊涂,“无言不在东疆军,他还在东塾呢!”

“不可能!”夏之语大叫,“我刚刚还看到他!”说罢便翻身下床,连鞋都忘了穿,就朝着门外跑去。

兄妹两人拦都拦不住,赶紧跟了上去,在后头不停地叫着。

夏之语充耳不闻,一把掀开军帐的门帘,却见到秦奡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

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怎么了?”秦奡狐疑问道。

一旁夏之语却愣愣的看着跟在秦奡身后的炎序溟,他缓缓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炎序溟的肩膀,颤抖着说道,“无言!真的是你,无言!”

他的语气十分很肯定,让秦奡与清影同时一愣,二人对视一眼,看向炎序溟,见他不但没有反驳,反倒一脸悲戚地看着夏之语,当下更是不解了。

另一方面,郭良见清影去接夏之语久久未回,以为她又在哪里迷路了,不放心便出来寻她,却得知夏之语昏倒的消息。赶来医帐,正好听闻夏之语叫炎序溟为“无言”。

“怎么回事?!”郭良几乎是立马就问出声。

炎序溟偏过头,有些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着。

炎序溟,炎序即为夏,溟通洺,“炎序溟”即为“夏洺”。溟又意为昏暗,他是为了夏洺受到冤枉而来的!

郭良心中了然,心想,他会特地隐瞒自己的身份,估计是害怕军中会有人对自己不利吧?此事事关重要,这里人多嘴杂,还是换个地方的好。

“清影,带他们到我帐中!”郭良交代道,而后看向秦奡,“你去将秦烽带来,这件事,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几人回到郭良帐中,郭良交代了大堂看门别让人进来之后,才回到帐内坐下。

清影给众人倒上茶,就听郭良问道,“序溟,这是怎么回事?军塾的那个夏无言是谁?”

炎序溟抬头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口气,知道这事已经到了该说的时候了,“其实,我才是夏洺的儿子,夏无言,军塾的是我师弟江寺。”

炎序溟说着顿了一下,缓缓道来,“一年前,师傅同意我下山给爹洗雪冤屈了,让我师弟跟着我一起来。师傅认为当年那件事,很多军中知道此事的前辈都对爹的背叛持疑,我以‘夏无言’这个名字进入四疆军,能够应该能得到他们的帮助。但同时师傅也怀疑,当年军中真的出现叛徒,嫁祸给了爹,所以,我若以‘夏无言’这个名字现身,又会有危险。就在我与师傅决定冒险赌一把的时候,阿寺说,让他明面上装做‘夏无言’,而我则是化名进入军中。如此一来,就算有人要对‘夏无言’不利,也不会真的伤到我。我当时不同意,阿寺也没多说。谁知道军塾报名的时候,阿寺特地排在我前面,先说自己是‘夏无言’,我没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化名‘炎序溟’了。”

“原来是这样……”清影呢喃一声,回想起夏无言……不对,是江寺。他受伤的时候,自己曾经见到夏无言(炎序溟)在药庐照顾他,还听兰音说过,他经常来帮忙的事。

那时候自己还在想,炎序溟什么时候和夏无言这么好了?原来那时的夏无言不是夏无言,是江寺,而那时候的炎序溟也不是炎序溟,是真的夏无言。

夏无言与江寺本是师兄弟,感情自然好,来帮忙照顾他倒也合情合理了。

若不是舅舅眼尖,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夏无言,竟然有一个真,一个假……

第二百零八章 父子相见(一更)

郭良坐在主位上,正低头喝茶,夏无言坐在他的右手边,夏之语与夏子泰则坐在左手边上,父子俩的面色一样的严肃。

五人之间没有言语,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气氛显得很是沉重。

秦烽随秦奡来到郭良帐中,见到的就是这般场景,他不自觉感到有些紧张,这种气氛,他是最应付不来的。不知道军师突然叫他来要干嘛?心中没底,他默默扫视了一圈。

夏之语闻声朝门口看去,恰好对上秦烽看过来的眸子。

二人的视线撞至一处,同时跟着一愣,心中微漾。

夏之语缓缓站起身,紧紧盯着秦烽,眸子连一瞬都不愿移开!生怕一动,这失散多年的儿子,就又不见了……

秦烽见状也是发怔,不知为什么,他在看到这个大叔时,心中突然一揪,莫名感觉鼻子酸酸的,等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哎?!”秦烽伸手去抹脸颊上的泪水,心中的酸楚一丝不减,泪水越发汹涌。为什么,看到那个大叔痛苦的眸子时,自己也会感到难过呢?

“我,我这是怎么了……”秦烽尴尬笑着,用力揉了揉眸子,看向夏之语,见他也同自己一般,漠然流着泪。

夏之语颤抖地走上前,在秦烽的错愕之中,一把搂住了他。感受到失散多年的儿子真实地在自己怀中,夏之语仿佛忆起了他小的时候自己抱他的场景,一时间老泪纵横,泪涌得更凶了,他低声呜咽着,不停拍着他的背。

秦烽任由他抱着自己哭,仿佛受到他的感染,虽然他心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却感到一阵一阵的揪痛从心底散发,传遍四肢百骸。

清影在一旁看着,眼底也泛起泪光。虽然他们什么都还没说,却能感同身受,这,大概就是父子天性吧?

夏子泰走了过来,对上秦烽的眸子,他一下子便认了出来,这是清影的表哥。秦烽正不解,就见他忍着泪意,拳头抵着鼻尖,心情很是激动,久久才吐出一句,“子悠!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夏之语抹了下眼泪,抬起头,这才好好看了看秦烽,伸手抚着秦烽的头,声音微颤,“孩子,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秦烽看了看夏之语,又看向夏子泰,“你,你们……”他犹豫地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我,我是你爹啊!孩子!”

秦烽愕然张了张嘴,仿佛被雷打到一半,脑中一片空白,更说不出话来了。

“你叫夏子悠,是我们夏家的第三子。”夏子泰在旁边补充道。

秦烽只觉脑中嗡嗡作响,理不清思绪,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一下,突然得知眼前的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有亲哥哥,这瞬间的错愕打得他根本无所适从。

他的心跳得很快,很是激动,很是感动,却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好……

一旁,清影见秦烽一脸的懵懂的样子,心想,这事对他来说确实太过突然了,他看着也有些吓到了,还是缓一缓的好……

于是她走了过来,轻声道,“舅舅,还是先坐下来再说吧!咱们先把十四年前的事理一理,秦烽便能明白了。”

秦烽闻声抬头看向清影,见她朝自己点了下头,跟着懵然颔首。

“也是!”夏之语不好意思地一笑了下,将脸上的泪痕擦干,都怪自己见到子悠太过激动了。

“清影!”郭良朝清影点了下头,而后将书案上的一个木盒子移到桌边。

清影立马意会,扶着夏之语坐下之后便过来将盒子打开,取出其中的白布。

秦烽一见便认出,那是前几日从他摔碎的玉锁中掉出来的那小块白布!

“这不是……”秦烽站了起来,惊讶地说道,“这不是我玉锁里面的那个……”说着越发小声,他回想起了那日清影见到这玉锁之时的场景。想了想,恍然大悟,娘说过,这玉锁是她见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戴在身上的,清影一定是认出了这玉锁,这才与夏家有所联系吧?!

想着,秦烽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包白布包,他掀开手中的白布,露出碎了好几块的玉锁,递到了坐在身边的夏之语面前。

夏子泰见着,也从脖颈上将玉锁解下,放在秦烽身旁的桌上,见他抬头看着自己,便解释道,“咱们夏家这一代都有一块这样的玉锁,你和我的雕刻着马,大哥的则是龙。”

原来我还有一个哥哥……秦烽想着,默然点了下头,将碎玉重新包好收进怀中。

这时清影正好将白布拿了过来,递到了夏之语面前,“舅舅,这块布就是从子悠的玉锁中掉出来的,您看看有没有印象?”

说着,她将白布打开,呈现在夏之语面前。

只见夏之语的眸子瞬间瞠大,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跟着他痛苦地捂住额角,呻吟了起来。

“爹!”

“舅舅!”

“你,你没事吧?”秦烽紧张地叫道。

“义父!”夏无言也跑了过来。

几道声音同时响了起来,郭良一把站了起来,快速说道,“秦奡!快去叫尚军医!”

郭良话音未落,秦奡已经出了帐门。

头好痛……那个记号……那个记号好熟悉!夏之语痛苦地咬着牙,紧皱着眉,不停地甩着头,梦中的那一幕恍惚间再次出现在的脑中。

那个铁面人……想杀自己的铁面人……他身前带着的玉佩就是那个记号!

是他!就是他啊!十四年前追杀他们一家的就是他!夏之语猛然展开眸子,呆愣地目视前方,难怪在梦中,自己总觉得他想杀了自己……十四年前,因为自己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那是可以证明二弟受冤枉的证据,于是便惹来了杀身之祸啊!

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悉数忆起,那场灾难,在他脑中如走马灯一般略过,再次揭起的伤疤,使他痛得无法自己。

“无言……”夏之语颤抖地张了张嘴,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摇了摇头,“你爹,是被人陷害的啊……”

“什么?!”夏无言激动地握紧了拳,“义父!您说什么?!”

夏之语,痛苦地闭了闭眼,而后拿过清影手中的白布,紧紧地攥在手中,眸子死死盯着它,牙关不断摩擦。

若是当初自己一发现这东西就告诉军中之人,也不会将祸引上身!要怪,就怪自己太过多疑了。

当时三弟,大抵也是因为知道了什么,而招人灭口的吧?他们兄弟三人蒙难,都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如恶魔一样的人!

第二百零九章 谜底揭晓(二更)

听夏之语将十四年前的经历说完,郭良在心中将这件事整理了一遍。

十四年前,军中发现了细作,夏洺带人追捕,但是却没有追到对方。当时那个细作似乎就在放着东疆布阵图的军帐附近。细作前来盗取,要么是自己找机会探明了位置,要么就是军中出现了叛徒!

夏洺没有告知大家看到那个玉佩的事,也许就是出于后一种可能性的考量,认为若是贸然将这东西拿出,会打草惊蛇。

毕竟这东疆的布阵图是只有军中高层才知晓的,这些人包括:元帅南宫鼎,副帅夏洺、南宫鹏、尉迟烈伏,以及已经牺牲的副帅战天魄,还有就是自己这个军师和几个主要将领与监军。

说来也巧,当时东疆的监军就是现在朝廷的丞相,蒋阔。

当然,他没说出来的原因,也许还有另一个,那便是担心影响了军心。毕竟那时鎏宇与天佑也像现在这般局势不明。

之后,他的义弟夏天一来给东疆军送百姓们募集的捐粮,兄弟两也许是提到了这事,所以然夏天一被杀。

这也可以从侧面证明,夏洺的判断是没错的!当时军中是一定有真的叛徒!夏洺的功夫那么好,总帅曾说过,他的身手就算拿到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他当时没抓到那个盗图的细作,也许是有人在暗中协助他,所以夏洺才确定军中有叛徒这件事。

夏天一死没多久东疆大战便爆发了!

当年东疆军的三道防线,一旦发生战事,东北虎牙谷由副帅夏洺、南宫鹏负责,正东大营由元帅南宫鼎坐镇,东南鹿口由副帅尉迟烈擎与战天魄负责。这各个防线的布阵只有元帅与负责那道防线的副帅知晓。

天佑是从鹿口与虎牙谷同时杀入,那时候虎牙谷差点被破,鹿口的情况好一些,但副帅天魄受到围攻,敌将杀死他前,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兄弟夏洺!”

再后来,大营派攻破天佑大本营,天佑被破从鹿口与虎牙谷撤回营救,因而才在那场大战稳住了局势。

由于这句话当时很多士兵都听到了,军心开始不稳,很多支援鹿口的士兵听说了这事,便直接逃离了东疆军。

这就十四年前东疆有名逃兵事件。

在抓回的逃兵口中,他们得知了这件事。好在总帅以魄力稳住了军心,让一些逃走的士兵又回了头,东疆军才没有真的乱到无法挽回。

再后来天佑再次发起进攻,进攻正东的大营,夏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与敌将厮杀极其勇猛,天佑不敌要败,那敌将撤退前高喊了一句,“夏将军,这与说好的不一样呐!”

夏洺百口莫辩,失了方寸,敌方撤退,也追了上去。

总帅担心夏洺中计,便派尉迟烈擎带人追上去。

据尉迟将军回来告诉他们的经过是这样的:他看到夏洺追着敌将脱离了大部队,他一度找不到夏洺与敌将,根据马蹄的痕迹判断了方向后才追了上去。

却见到夏洺与敌将之间的争执,二人明显就是一副事情谈不拢了的样子。尉迟将军听到了这个秘密,没敢现身。跟着,二人开始抢起什么东西来,扭打留在了一起,最后一起落下悬崖。

尉迟将军带人在崖底找到了夏洺与敌将的尸体,还在他手中发现了代表天佑大将身份的“白玉月牙”。

根据尉迟烈伏与跟随他前去的士兵们的证词,再加上敌将两次透露的话,还有东疆大乱时虎牙谷差点被破一事,三者联系到了一起,于是“证实”是夏洺叛国,叛军,将虎牙谷的布阵信息透露给了天佑,导致了天佑的东疆之乱。

其实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那之后,天佑虎牙谷与鹿口两个地方的守将与守军的身份在军中完全是个秘密,他们只听从元帅与军师的直接指挥。而布阵图也只有这二人知晓放在何处。

夏洺已经死了,大家再怎么觉得这是还有蹊跷,也死无对证了。

刚刚打完一场大战,元气大伤,又经历了对方的一次挑拨,总帅担心军心再生变,便将这件事压了下去,给皇上的奏表中说明原因,皇上同意了他的请求。

于是,夏洺明面上被当做是战死,实际上却是背负着叛国之名而离去的。

因为夏洺一事特殊特殊,军中各种声音很多,作为战死的将领,是要厚葬的,但实则以叛将为名离去的他,尸体又只能随意丢进乱葬岗,进退两难之下,总帅也不忍昔日的兄弟去的如此不明不白,所以才在东疆战事平息后,便通知夏洺的家人来领走尸体。

由于夏洺的妻子已经身故,留下一个幼子,于是他便通知了夏洺的义兄,同时也是他曾经一位夫人的师兄——夏之语来领尸体。

夏之语领走尸体与遗物,便回去了。他说,他是在回去的路上,发现了夏洺藏在毛笔之中的布条,他本就不相信自己的义弟会叛国,看到时更加确定。

他担心这是义弟留下的线索,他是被人害了的,于是在麟镇停留了一天,考虑要将这布条交给谁。

但是他最终还是谁都不信任,想起自家颇有渊源的宫中太医蓝明义,认为他能将这证据直接呈给皇上,便决定将证据带回。

他说,他那时候感觉有不好的预感,放在自己身上不放心,见儿子的玉锁中空,认为藏在其中看不出来,也比较保险,于是拓本了一份,将真迹藏在了那里,自己身上的是假的,没想到这一藏便是十四年!

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果然遇到了刺客,一路逃亡,最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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