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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军塾私女-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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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在路上遇上有人中了毒倒在林子里,她之前没有见过秦王不认得是他。又看到他身上戴着北疆镖局的镖师令牌,就以为他是押镖路上遇到了贼人。

当时,她还在想,是哪里来的盗贼,会下这么精巧的毒?现在想想,那时候秦王一定是在护送“清心”时遇上刺客了?

再后来,西疆军来了,她已经帮他解了毒,想着西疆军看到他,便会出手相救,不会有事。所以不再停留,毕竟那时候太后的身体已经等不了。而当她到了京城,才发现 自己的丝帕不见了,她还以为是落在半路了。

没想到,竟然在秦王手中……

尚绫络一言不发,但皇甫岑已经十分确定,她已经想起来了。

“三年了,尚姑娘。我一直想再见到你!岑的命,是姑娘救的……”

“王爷言重了……”尚绫络赶忙打断皇甫岑略显激动的话语,淡淡道,“其实无论是谁,我都会救的,举手之劳,也不过是凑巧罢了。”

“这是于小姐而言,但对岑来说,并不只是如此。”皇甫岑说着,看着她的眼中有着无限的爱意,“虽然只有匆匆一瞥,但三年来,你的眼睛,你的声音,一直都在我心里。”

只是三年前的一眼,他皇甫岑今生便只认定了她,她——尚绫络!

对上皇甫岑的凝视,尚绫络只一瞬便撇开了脸,她听得出他的意思。但她不能,她,不配……

当年,他一醒来,就想打听救了自己的是谁,却听闻东疆出了事,无奈之下,只能先拖着病体赶往东疆。

然后派下属前去打听,但当时他眼前迷蒙,以为那白蝶是凑巧飞到了他们之间,不曾想,那白蝶那竟是她眉梢的胎记!

直到今日一眼见到那清如止水的眸子,回忆悉数涌上心头,再见那白蝶,他才恍然大悟!

一个女子医术了得,在西疆不就是尚绫络吗?当时听闻尚姑娘一直在西疆军中,不曾出门,他便以为是另有其人,所以让属下直接略过了尚姑娘。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很傻!他怎么就没想到,她人在军中的消息,也许并不属实,为的是不让人知道 她的行踪?

这三年来,他不停派人在西疆寻找,却久久得不到结果。

皇甫岑自嘲地扯了下嘴角,没想到当时一个错误的想法,让自己错过了她三年!

不过,上天对他也算不薄,虽然浪费了三年,但现在,她就在他眼前!这一次,他抓住的不会只是一块丝帕!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从身旁离开了……

皇甫岑眼底的炙热,尚绫络不是看不到,但她不敢。

她别过身,第一次有了慌乱的感觉。她不知道 该怎么回答,对她而言,她才同秦王认识,但不知道 为什么,听到他那么说,她竟然感到了心动。

尚绫络想着不自觉低了低头,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手微微颤抖着。

她,不配!尚绫络闭上眼,面纱下的嘴角紧紧地抿了一下,心中五味杂陈。

久久之后,她又重复了一句,“王爷,言重了……”

尚绫络的声音有些颤抖,失了她惯有的清冷。

“尚姑娘……”

“王爷!”尚绫络轻喝一声,“我,我先回去了。”

说罢,她抱着书与丝帕快步跑出书坊,皇甫岑一怔,抬手想要拉住她,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默默收回手。

他轻叹一声,而后自嘲一笑,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些?!突然同人家说这些,无论是那个姑娘都会被吓跑?

呵,她已经在这里了,难道还怕人家跑了吗?来日方长……皇甫岑,你怎么像个小鬼头似得,如此焦躁?

皇甫岑摇了摇头,回想起自己的突兀,只觉一阵迥然。

回去……他想着,迈开步子,走出书坊。

皇甫岑一脚刚刚迈出书坊的门槛,便停了下来,偏过脸,眸子凌冽瞪了过去——

“谁?!”他喝道。

☆、第六十七章 情灭,起疑

清影背靠着墙,呆呆地目视前方,心口压了一块大石头,堵得慌。

“谁?!”

突然的威吓,让清影吓了一跳,她微微偏过头,咬了咬下唇,眼神黯淡了几分。

“出来!”皇甫岑狠狠道。

清影缓缓挪动步子,转过身,看向皇甫岑。

当清影的脸在月光下完全露出时,皇甫岑有些惊讶,他怎么在这里?他听到了?

“陆清影?你在这里干嘛?”皇甫岑沉着脸问道。

清影抿了下嘴角,而后强迫自己咧嘴一笑,她挠了挠后脑勺,“被发现 啦?”她打着马虎眼,对上他依旧冰冷的眸子,她知道 自己的心,在滴血,但她不能让他发现 !“我……今晚值夜,想来拿本书看看。”

对上清影毫无心机的笑颜,皇甫岑紧绷的情绪缓解了一些,但还是瞪着她,冷声质问,“你听到了?”

清影扬扬眉,眨巴了下眼睛,依旧傻笑着,“嘿嘿,王爷就当没看到我呗!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么大一个人他怎么忽略?!皇甫岑摇了摇头,“罢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他无奈笑着,跟着话锋一转,“不过呢,这事你就暂时帮我保密!我能信你?”

毕竟尚姑娘脸皮薄,若是军塾的孩子们知道 了,只怕她会更不好意思,那时候自己也就没办法靠近她了……

“王爷放心!”清影立刻 抬手捂住嘴,闷声道,“我嘴巴严着呢!”

皇甫岑一下子就被清影的动作逗笑了,“行了,行了,赶紧去!”他摆摆手,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委屈在瞬间崩溃,清影捂着嘴,无声地哭泣着,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有关她,他就如此在意吗?那个温文尔雅的他,竟然会有如此恨绝的眼神……他就这么爱她吗?

就算当初自己没有逃婚离家,他也不会属于自己的……

想到这里,清影更加难过,心也更痛了。

我真是太天真了!无论他是否听过我的名字,他都不会记得的,不是吗?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她,又哪里容得下其他女人?

他对她的爱是那么的深!三年呐!仅凭着一眼的印象,他就将她刻在心头三年!

若是自己真的嫁给了他,只怕现在会更加痛苦?

不,陆清影!你为什么还不能看清现实?!

你根本连体会这种痛苦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根本不会娶你!他早已心有所属……

清影想着突然笑了,那笑容看上去是那般的凄楚。她的眼中盈满了绝望的泪水,将小脸刻出道道泪痕,就像她斑驳的心一般,千疮百孔。

她第一次感受到何为情,却在还未倾诉那份心意之前,就眼睁睁看它,烟消云散。

她伸手,想要抓住环绕在心头的最后一缕青烟,却发现 ,那青烟,其实从来不曾属于过自己,过眼云烟罢了……

清影的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 自己现在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也不知道 为什么自己真的拿了两本书,恍恍惚惚地就走出书坊。

清影漫无目的,等回过神来,人已经在擂台旁了……

仿佛又想起了前几日皇甫岑与秦奡对决的情形。

秦奡?对了,她要同秦奡一起照顾那个叫阿牛的人来着!

清影暗暗跺了跺脚,自己也太……她自责地甩了甩头。

哭过之后的眼睛很是干涩,清影赶忙走向草苑,决定先去那里用溪水洗洗脸,然后再回药庐去。

此时,付千醇正好准备 回智营,却见清影走得急,脸上神似乎有些不对,他不太放心,暗暗跟了上去。

付千醇不动声,藏在夜里,静静观察着清影的举动,而清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跟着自己,毫无防备。

她来到溪水旁,将书放到一旁,挽起袖子,用手掬起水拍打在脸上。入夜之后的溪水很凉,透过肌肤渗入寒意,也让她混沌的心清醒了一些。

清影深深呼吸,抬头看向天边的明月,感受着它的光华落在自己的脸上,眼前蒙上一缕清辉,心间再次划过刺痛。

清影鼻头一酸,甩了甩头,在那心痛爆发 之前,硬是将它驱逐出自己的脑子。

清影深深呼吸着,隐忍着,然后抬起手,将束发的带子一把扯开。

躲在暗处的付千醇见清影似乎有什么心事,她眸中透出的悲伤似乎有着感染人的力量,因为他竟然也有了莫名的心痛!

付千醇微微皱眉,他不懂,为什么自己会感同身受……

他怎么了?

心中疑惑着,付千醇再次抬眸看向清影,就见她一把扯开了束发的带子。

下一瞬,那如黑绸般的丝发披散了下来,月华落于其上,反射出华美的荧光。

微风轻抚而过,带着她的发飞扬而起,也露出了那张凄楚的俏颜。她的手轻柔地拨弄着,那发丝如同琴弦一般在她手中略过,颤颤波动。

这如画一般的情景,让付千醇忘记了呼吸,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脑中也一片空白。他有一种错觉,他的心再也不能自控了……

清影只想整理一下束发,全然不知这一幕完全落入付千醇眼中,细细将发挽起,重新梳理整齐。

她在溪旁,透着月光,检视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便抱起书,走向药庐。

随着清影的身影完全离开自己的视线,付千醇才回过神来。

一时间,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对陆清影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

他到底是……付千醇重重呼出气,努力平复下了心情。

冷静之后,除了那突如其来的震撼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很是在意!

他,他,他好像女人……

脑中突然闪过的念头让付千醇的心跟着揪了一下。

这直觉来得莫名,却如一根刺扎进了付千醇的心头,再也拔不出来……

他沉下脸,眼中闪过一瞬冷光,抬手打了个响指——

眨眼间,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面具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殿下!”

“去查一下陆清影,看看他的军塾令是怎么来的。”

付千醇冷声说着,嘴角扬起冷笑,陆清影,若你真是个女子,那这军塾倒是越来越好玩了。

可是这笑容不过一秒便变得阴鸷,他的眼中夹杂了一丝嫉妒。她若真是个女子,她怎么能同秦奡一室?难道他已经知道 了吗?

付千醇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牙关紧扣。他会很期待的,答案揭晓的那一刻!

☆、第六十八章 不属于她的深情

兵法课结束后,皇甫岑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清影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心知他一定又是去药庐,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智营就在药庐旁边,这几天,他每每看到皇甫岑,他都待在药庐。虽然二人的对话不多,但是他的眼神骗不了人。

她看得出来,他眼中情意,而那一往情深不属于自己。

清影站在智营门口,看着那窗户透出的剪影,心间闷疼,喉中也像塞了一块东西似得,难以倾吐,十分难受。

此时秦奡正巧扶着空宇朝药炉的方向走,见清影一人呆呆站在智营前,便朝她叫道,“清影!”

清影回过身,闻声而去,就见贺空宇的手搭在秦奡肩膀上,而他的膝盖受了伤,破败的裤子露出腥红的伤口。

清影立即颦起眉,小跑了上去,“怎么回事?!”她有些着急。

“没事。”贺空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后一圈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

这两天她老是心不在焉的,今天也是,跑完就直接回来了。

清影有些懊恼,空宇身体不好,他们又认识的早,虽然空宇比自己大,但她心里一直把他当做弟弟一般照顾。以往自己都会等等他,或者陪他跑完的,可是今天她竟然直接把他抛下了。

皇甫岑对自己造成的影响怎么会这么大?!

“你也太大意了?!”清影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但这话她又何尝不是在对自己说?

贺空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没事,找尚小姐上点药就好了。”

清影轻叹一口气,走到贺空宇身边,扶住他另一边手臂,“那还不快去!”

似乎感受到清影低落的心情,贺空宇点点头,没有说话。

秦奡将清影故作平常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甚是不解,见她那眉间郁结不化的样子,他好像也被她感染了一般,心中有些郁闷。

清影与秦奡搀着贺空宇走进药炉,此时皇甫岑正在捣药,抬眼一见是他们三人,又看到贺空宇的膝盖上的伤痕,便朝正在给阿牛把脉的尚绫络问道,“绫络,金疮药在哪儿?”

听着那声亲密的唤声,清影怔了一下,停住脚,心又揪了一下。

“在,在柜子里,黑的那瓶。”尚绫络细声说道,听语调有着明显的羞怯。

两天而已,他已经叫她的名字了,而她也喜欢他……清影闭了闭眼,她也是女人,她感觉得到,绫络姐心中也喜欢王爷。

清影扶着贺空宇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既伤心,又嫉妒。她喜欢皇甫岑,所以她嫉妒她,但她又把她当做姐姐一般,她嫉妒,却又做不到讨厌她。

这种感觉很是纠结,如一团乱麻在心头缠绕无解,心痛,因为他爱的是别人,心闷是因为她只能嫉妒。

他们之间,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清影……”

突然听到贺空宇在叫自己,清影回过神来,看向他,见他皱眉隐忍着,低头一看,自己正狠狠掐着他的手臂。

清影吓得立马放开手,然后帮他揉了揉,“不好意思,空宇。我,我走神了……”

贺空宇苦笑着“没事,没事……”他摇了摇头,“你这两天怎么看上去总是恍恍惚惚的?”

她一愣,见秦奡也同样盯着自己,清影撇开脸,勉强扬了下嘴角,“没事啦,这两天没睡好。”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进来!”皇甫岑见几人站着不动,便朝他们催促着。

秦奡与清影赶忙把贺空宇扶进房间,在桌旁坐下。

接过皇甫岑递来的金疮药,秦奡蹲下身给贺空宇处理伤口。

尚绫络走了过来,见清影呆呆地看着贺空宇,眼角向下,似乎很困顿的样子。

“清影,这两天没睡好吗?”尚绫络轻声问道,她刚才似乎有听到他在房外这么说。

清影回过神来,对上尚绫络关心的眸子,不自觉低了低头,“嗯,有点。”

皇甫岑闻声,抬头看了清影一眼,又看向走到柜子边尚绫络,“绫络,这里有静心丸吗?”

尚绫络回过身,手中已经取了一个瓷瓶。

看来他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皇甫岑笑了笑,在这里才两天,他就发现 ,他们的默契是与生俱来的!

清影见着又失落了几分,尚绫络将瓷瓶递给她,说“若是夜间难眠,就吃一粒。”

清影微微颦了下眉,心中叹息不已,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这样要她怎么讨厌她?

才这么想,她对自己想法又感到厌恶,她的心怎么能如此阴冷?清影抿了下嘴角,莫名地感到愧疚,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朝尚绫络勉强一笑,接下瓷瓶,“谢谢绫络姐。”

尚绫络对清影的反应有些奇怪,但又想,他这几日睡不好,没精神也是正常的,便没有往下深究。

气氛很是沉闷,清影有些不自在,便主动找着话题,“绫络姐,那人……阿牛,他怎么样了?”

尚绫络闻言,回过身看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摇了摇头,“昨天晚上,毒就已经全部排出来了,人已经没事了,但到现在还没有醒。”

清影点点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他身上盖着厚厚的丝被,只露出一张晒得黝黑的脸庞。

突然,他眉间皱了一下,清影撑了撑眸子,缓步走向床,又见他耳朵动了一下,便惊喜的叫道,“绫络姐,他好像醒了!”

尚绫络一喜,也快步走了过来,检视了一番,又给阿牛把了一下脉,水眸弯弯,笑得柔美,“太好了!终于醒过来了!我还以为又会有什么事呢……”

皇甫岑闻声也走了过来,见尚绫络清冷的眸子难得有了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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