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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嫁嫡-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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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摇头,“没有呢。”

说着,芍药顿了顿,有些迟疑道,“王妃她……。”

然后有不说了。

安容眉头拧的没边了,这么支支吾吾,可不是芍药的性子,别是出了什么事,忙问道,“王妃怎么了?”

芍药看了安容两眼,凑前一步道,“这些日子,王爷和皇上有事没事就切磋武艺,打的是不可开交,有好几次皇上脸上都有淤青,不过定亲王爷也没好到哪里去……。”

芍药不敢说,是因为这是皇上的八卦,不敢乱说啊。

一个说不好,传到皇上耳朵里,那是要掉脑袋的大事,可不敢掉以轻心。

其实以少奶奶的聪慧,她说这么两句就足够了。

安容皱紧的眉头松了三分,王爷和皇上的争斗。她早知道,并不诧异。

她诧异的是皇上来边关多久了,还不回京呢。

虽然瑞亲王和长驸马很可靠,可他才是大周皇帝啊,这样一直待在边关,和王爷斗个不休,合适吗?

身为皇帝。哪能这么任性啊?

任性。怕是要付出惨重的后果的。

安容抱着扬儿,扬儿正抓着她的衣服,嘴瘪瘪的。怕是要哭。

安容就知道他是饿了要吃奶了。

海棠瞧了就道,“奴婢去帐篷外守着。”

说着,转身便走。

安容解了衣裳,给扬儿喂了奶。

扬儿吃着就睡着了。睡的很香。

芍药就道,“少奶奶。你怎么自己喂奶,没给小少爷找奶娘吗?”

安容抱着扬儿,小心的把他放在萧湛的床上,给他搭上块薄被子。道,“一路逃回来,哪里顾得上找奶娘。我自己喂三个月,回头再让奶娘喂。”

说着。又道,“一会儿我画张图纸,你拿去镇子上让木匠师傅做了。”

芍药就道,“军营里就有木匠。”

安容摇头,“不可,军营里的木匠要做弓弩,我吩咐他们做无关战事的事,是以权谋私,会相公给人以话柄。”

芍药轻吐了下舌头,连连点头。

萧湛的军帐里什么都有,芍药帮着研磨。

安容很快就画了张摇摇床,还有给扬儿专用的小浴桶,和一张四面都被围着的小木床,扬儿可以在里面爬来爬去。

虽然现在用不到,但是迟早用到,有备无患。

芍药从安容手里接了画纸,便出去了。

安容揉了揉脖子,有些困意。

她看了眼扬儿睡的床,不大,够她和扬儿睡了,可是加一个萧湛却是不够了,那萧湛晚上睡哪儿?

安容站起身来,动了动身子骨,让自己清醒些。

她得去看看晗月郡主,她是真怀了身孕。

安容出了帐篷,海棠留下来照看扬儿,她则去找晗月郡主。

连轩住的帐篷和萧湛的正好在军中大帐左右边。

安容要去找晗月郡主,要经过军中大帐。

军中大帐,是整个军营把守最严密的地方。

除了帐帘处有官兵外,军帐四周还有官兵把守,甚是严密。

见安容过来,官兵都盯着她看。

那样子,看的安容嘴角撇了撇,好像在等她靠近,然后告诉她军帐重地,不许她靠近。

安容准备绕着走,可是凑巧萧迁出来,见到她,忙喊了一声,“大嫂?”

萧迁一喊完,就传来萧老国公中气十足声,“让她进来。”

安容抬手抚额,她只是路过而已……

可是萧老国公让她进去,她能不进去么,就是不知道找她有什么事?

安容迈步朝前走,可是走了两步,好了,远处有一官兵飞奔过来,一阵风刮过去似地道,“报告将军,有急报!”

“呈上来!”

是萧湛的说话声。

守帐官兵忙开了帐帘。

安容随后进去。

军帐内,官兵跪呈急报。

萧湛拿了信,没有先看,而是递给了萧老国公。

萧老国公看了两眼之后,脸漆黑如炭。

他冷声骂道,“简直是胡闹!”

连轩也在军帐内,他凑上去瞄了一眼,眼珠子瞬间睁大了,“不是吧,已经内忧外患了,这不是火上浇油了吗?”

萧老国公拳头捏紧,一甩云袖,就迈步出了军帐。

安容想喊他,又怕耽误了国公爷的事,只得忍着了。

萧迁望着连轩,道,“祖父怎么这么恼火,谁火上浇油?”

连轩坐下,道,“内忧是祈王,外患是东延,还能有谁火上浇油?”

萧迁眉头敛紧,随即一抬,“你是说三皇子?”

连轩重重的点了点头,“就是他。”

说完,他又笑了,有些幸灾乐祸道,“一会儿皇上要惨了。”

瑞亲王写了急报,告之皇上三皇子有谋反之意,让他火速回宫。

连催了四五封信,皇上都像不知情似地,压着不处理。就是不回去。

瑞亲王没辄,只好送信去给萧老国公,偏萧老国公到应城了。

瑞亲王是急的火烧眉头,又巴巴的写了信派人送来。

几经周折,总算是到了国公爷手里。

费这么一番波折,只为托国公爷请皇上早日回京,主持大局。

连轩兴致高昂。他对国公爷怎么请皇上回京很感兴趣。决定去凑热闹。

连轩走后,安容望着萧湛道,“相公。方才外祖父喊我进来是有什么事吗?”

萧湛轻点了下头,道,“确实有事,火药研制出来了。但是威力比起从祈王手里拿到的要小很多,外祖父想问问你有没有改进之法。另外就是金疮药了。”

安容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道,“金疮药倒是好办,只要有药材。我和海棠她们可以帮着调制,只是改进火药,我没有办法。要进玉镯,还得等到月圆之夜才行。”

萧湛点头。他也是这么回萧老国公的。

萧迁站在一旁,好奇道,“祈王举兵造反,好歹筹谋多年,有自己的兵马,还有东延帮他谋划,三皇子手里并没有什么兵力,他怎么谋反?”

若仅仅只是掌握了禁卫军,就逼宫的话,根本没用啊,皇上都不在宫里,他怎么逼宫?

而且他逼宫,祖父肯定不会放过他,就凭祖父手里握着的兵力,再加上大哥的,他三皇子都不够瞧的。

他想三皇子应该不至于愚蠢到如此地步吧?

别说,萧迁这么一提,安容也觉得有些不对。

她望着萧湛,问道,“祈王谋逆,现在战况如何了,还有徐太后,她是怎么处置的?”

萧湛眸底深邃,道,“早在祈王举兵前,徐太后就要回云州,皇上没有准许她回去,祈王一反,她就被禁足了。”

“至于祈王,之前连轩用炸弹重创了他,已不足为虑。”

说到炸弹,这功劳还是安容的。

要不是安容提醒他,连轩又怎么会劫持东延送给祈王的炸弹,那时候损失惨重的就不是祈王,而是连轩和颜王爷了。

安容微微怔住,她没想到祈王会全然不顾徐太后的死活,就举兵造反了。

祈王靠不住,徐太后还可以依靠三皇子,不会三皇子谋逆是她怂恿的吧?

可三皇子又不傻,徐太后怂恿他就会听。

安容望着萧湛道,“三皇子要谋逆,就是弑君夺位,皇上都不在,他怎么谋逆啊?”

萧湛笑了,“不是有瑞亲王请皇上回去吗?”

安容愕然,她看着萧湛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信……是假的?”

萧湛摇头,“不确定真假,皇子谋逆,这事可不小,瑞亲王难以抉择,请皇上回去处理也不意外。”

不过要是三皇子真谋逆,皇上回去,那不就是送去给三皇子宰吗?

皇上离京前,把朝堂大事交给瑞亲王和长驸马处理,他写信催皇上回去。

皇上就算再儿女情长,也不至于连回信的时间都没有。

难道说让瑞亲王以律法处置的时间都没有吗?

那连着送来的信,只怕是三皇子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一而再再而三的送。

不过三皇子要真谋逆,也难怪。

他虽然不是长子,却是皇上的嫡子。

这皇位,他从来都笃定是他的囊中之物,却偏偏杀出来一个萧湛。

萧湛是皇上私生子之事,满朝文武心里都有杆子秤,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现在皇上又和定亲王爷追着定亲王妃出了宫,只怕在应城发生的事,三皇子都知道。

他能不心急吗?

一旦萧湛认祖归宗了,这皇位他还有指望吗?

与其失败,还不如破釜沉舟拼一把。

只要皇上死了,他又没有认萧湛,萧湛就无名无分。

他三皇子是嫡子,由他继承大统,也应当应分。

只是安容很好奇,凭什么三皇子笃定他就能做的天衣无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他不懂么?

萧湛想了想道,“除非有人帮他。”

“谁会帮他?”安容不解。

“祈王。”

安容眼珠子睁大,“祈王?他不是自己想当皇帝吗,他会帮三皇子?”

萧湛轻敲桌案道,“经过连轩那一战,祈王已经输的差不多了,他想成功,断然没有可能,再打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祈王大可以帮三皇子杀了皇上,然后三皇子继位。

等三皇子继位之后,肯定会削弱萧国公府的兵力。

祈王和三皇子同流合污,谋朝纂位,三皇子也不敢将他怎么样。

祈王可以休养生息,他日再卷土重来。

至于以后的事,就看他和三皇子谁更狠了。

萧湛想,他们要是能谈判成功,应该是有自信能除掉对方。

萧湛分析的头头是道,安容反驳了一句,“可是皇上不回去,他们也没辄啊。”

皇上和定亲王还有定亲王妃在一起,仅仅派几十个暗卫来,绝对杀不掉他的。

“他们肯定有办法逼皇上回宫的,”萧湛笃定道。

安容不信,“能有什么办法,皇上要是不回去,还能敲晕了带回去吗?”

萧湛没有说话。

外面,赵风抓了只信鸽进来。

他把信递到萧湛手里。

萧湛看了一眼,便递给了安容。

安容接过,瞄了一眼,眼睛便睁圆了。

信上只有五个字:徐太后病逝。

第六百五十四章私印(求粉红)

看着信上的字,安容微微汗。

前脚才说皇上不回去,谁也没辄。

后脚就有辄了。

虽然徐太后的养子祈王谋反了,可徐太后早在祈王谋反时,她便去太庙跪求列祖列宗,说她识人不明,没有把祈王交好,当初先太子过世,先皇可怜她膝下孤单,才将祈王过继给了她,这些年,她抚育祈王是尽心尽力,谁想到竟是养了只白眼狼,在大周和东延交战之际,高举反旗,给大周雪上添霜,求列祖列宗原谅。

这一番话,虽然是认错,可更多的还是诉苦,说自己的无辜。

让她抚育祈王是先皇的吩咐,她敬重先皇,不敢有辱先皇重托。

可俗话说的好,儿大不由娘。

祈王长大了,不听她这个太后的话了,居然行那谋逆之事。

徐太后甚至请求皇上,削掉祈王的封号,贬为庶民。

虽然这在安容看来很可笑。

祈王都谋逆了,他志在称王,还会在乎一个祈王的封号?

还有当年抚育祈王,是徐太后自己要求的好么,怎么就成先皇怜她膝下孤单了?

可徐太后要这么说,也没人能反驳,毕竟她要过继祈王,得先皇同意啊。

徐太后一番诉苦,又在太庙跪到晕眩,虽然只跪了两个多时辰就晕了,可还是引起不少文武大臣的同情。

生在皇家,有多少男人能坦然面对皇位的诱惑?

尤其是徐太后晕倒后醒来,说要去给先皇守陵,以赎罪孽。

皇上能答应吗?

且不说皇陵清苦,徐太后又认罪态度良好。他要真让她去,还不得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说,毕竟徐太后也是太后,他得喊一声母后。

还有徐太后心机深沉,祈王没有接回她便谋逆了,她除了撇清自己以自保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吗?

她要去守皇陵。难保是想借机逃回云州。

所以皇上就以徐太后身子骨弱为由。留她在皇宫颐养天年了。

既然祈王谋反时,皇上没有迁怒徐太后,降罪于她。

那她就还是太后。是皇上名义上的母后。

母后过世,皇上身为儿子能不回去吗?

要说他御驾亲征了,还可以以此为由不回京。

徐太后的丧事,大可以让礼部办理。等他凯旋而归了,再去徐太后陵前焚香告罪。

可谁都知道。皇上是和定亲王追着定亲王妃出的京,为的是立太子的事,为的是萧湛的身世,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小事。可晚个一年半载的根本不妨事,事情轻重缓急嘛。

一句话,皇上是不回宫不行了。

而且。徐太后都死了,皇上还不回去。难保敌人丧心病狂,会对郑太后下手……

正想着呢,便听外面官兵道,“给皇上请安。”

安容愣了一下。

皇上已经掀了帐帘进来了。

进门第一句话,便是问扬儿,“扬儿回大周了,怎么不先抱去见见朕?”

语气里夹带了些责怪。

安容看着皇上嘴角有一抹淤青,身上穿的衣裳奢华的很低调,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萧湛便问道,“外祖父找皇上去了,皇上没碰到他?”

皇上转身坐下,徐公公便忧心道,“国公爷找皇上,别是有什么大事才是啊,先前皇上听侍卫禀告表少爷你回来了,还带了扬儿少爷,就去街上给小少爷挑见面礼去了,未曾和国公爷碰上……。”

安容,“……。”

见安容站在那里不动,皇上眼神滞了滞,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进门就说要见扬儿了,她怎么还不赶紧抱来给他瞧瞧?

说来也奇怪,湛儿娶了她,连扬儿都生了,为什么他还梦见湛儿娶了顾家大姑娘?

他对安容并无不满,她也帮了湛儿许多,就单说她从池家坑来的两万战马,就非同一般了。

难道是因为她太聪慧,抢了湛儿在军中的威望,以至于他从心里生出些许不满,宁愿当初湛儿娶的是顾家大姑娘,而非她?

他未曾这样想过啊。

想到梦里他要认回萧湛,结果被萧湛拒绝了,皇上心底就憋闷。

算了,从儿子这里着手不易,还是从孙子身上下手好了。

不过一想到扬儿姓萧,皇上心底就不舒坦了。

虽然扬儿是跟着萧湛姓的,可萧湛是跟着萧老国公姓的啊!

他要不要给扬儿赐姓莫?

皇上端茶轻啜,甚是纠结。

大帐里,静悄悄的。

徐公公见皇上走神,两眼翻了翻,也不知皇上最近是怎么了,越发容易走神了,别是病了才好啊,皇上没说不适,他又不敢随意请大夫,赶明儿一定要以请平安脉为由,给皇上搭个脉。

想着,徐公公轻咳了两声,唤道,“皇上?”

喊了好几声,皇上才回过神来,道,“扬儿呢,抱来了?”

徐公公脸上有黑线,“皇上,扬儿小少爷睡着了,这会儿还没醒呢。”

“没醒?”皇上怔了一下,瞥头看安容。

安容便福身道,“我去抱扬儿来。”

皇上摆手道,“扬儿既然睡着了,就让他睡吧,等他醒了,朕再看不迟。”

就这么一句话,扬儿在军中的威严又蹭蹭的往上涨了。

有谁有那么大的面子,让皇上巴巴的赶来见他?

他睡着了,皇上还忍着耐性等他睡醒的?

他们听说的,也就扬儿小少爷这么一个了。

东延,军营。

大帐内。

元奕正在批阅奏折。

顾清颜打了帘子进去,问道,“还没有萧湛等人的消息?”

元奕摇头,“没有,朕在他回大周的路上设了重重埋伏。一直没见他出现。”

柳公公知道元奕心急,忙道,“肯定是他知道皇上设了埋伏,所以怕了不敢出现。”

元奕脸色冷的厉害,他对萧湛了解的很,就凭他敢闯千军万马的胆量,会害怕?

不过顾清颜则道。“确有这种可能。他一个人不怕,可还有沈安容和他的孩子……。”

她话音未落,外面便有官兵进来道。“皇上,有探子来报,说萧湛已经回大周军营了!”

元奕手里端着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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