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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嫁嫡-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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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许诺,丫鬟心动了。谁不想做贵妃、贤妃?

她还没有奢侈到想做皇后。皇后母仪天下,要的是德才兼备,才学过人。更要有个权势的娘家,这些,她都没有。

但是沈安玉就不同了,武安侯府权势渐大。有萧国公府和周太傅府做靠山,和瑞亲王府还有长公主往来密切。还有个身份神秘莫测但绝对不容人小觑的二夫人,若是五姑娘得宠,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她把这事禀告给皇后知道,不过是立了一功。赏她百两银子,已经是顶天了,如何和四妃之位相提并论?

丫鬟心动了。但是面上忍着。

能做到皇后的心腹丫鬟,就不是等闲之辈。

她知道自己握着沈安玉这么大的秘密。她最想做的是杀人灭口,只是怕皇后查,所以不得不拉拢她。

现在是在琉璃阁,她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出了琉璃阁,她指不定就改主意了,她得想个万全之策!

丫鬟望着沈安玉道,“你说的话,我不信,你写出来。”

说着,她指了远处的桌子道。

沈安玉气的吐血,却不得不答应。

忍着愤岔,沈安玉将许诺的事写下,并署名摁手印。

丫鬟喜笑颜开的收好,道,“姑娘,一会儿该比试作诗了,你好生准备,这东西委实珍贵,奴婢不敢随身携带,该小心藏好。”

这一回,沈安玉真的要被气死了。

她跺着脚走了,丫鬟坐在那里,看着纸条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东西比她的命还要珍贵啊,藏哪里都觉得不合适。

丫鬟决定随身带着,反正她话已经说出去了,晾沈安玉也想不到她会这般大胆。

丫鬟把信塞怀里,然后出了门,把门带上。

刚转身呢,就跟一小厮撞上了。

小厮连连道歉,心情很好的丫鬟没跟他一般见识。

等丫鬟拍了裙摆离开后,小厮瞅了瞅掩在袖子里的信,眸底闪过一抹笑。

之后,这封信到了安容的手里。

安容看着丫鬟和沈安玉的署名,嘴角的笑越发的灿烂。

之前她威胁沈安玉,是在私底下,沈安玉不怕她,所以才大胆承认。

现在大夫人和二老爷都死无对证了,沈安玉不承认,她还真奈何不了她。

有了这封信,可就不同了,不需要沈安玉认罪,直接就可以定她死罪。

再说赵成,奉安容之命,拿着血如意还给苏君泽。

彼时,苏君泽还有萧迁、崔尧等在喝酒。

瑞亲王世子举杯敬萧迁酒,“萧迁兄,不是我说你,你藏的够深啊,之前我说不愿意娶表妹,你还说她性子泼辣,娶回去有罪受,你这是挖我的墙角呢,你直说不就好了,我祝福你们。”

萧迁苦着一张脸,本来就够憋屈的了,还被瑞亲王世子打趣。

偏他还得高兴的举着酒杯敬他。

苏君泽在一旁,莫不吭声的喝酒,崔尧看着他的手,拧眉道,“苏兄,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没事,”苏君泽举杯,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正要拿酒壶倒酒呢。

赵成走过来,将血如意放下,道,“东钦侯世子,这是你掉的血如意。”

苏君泽的眸底,寒芒密布。

他将血如意送给她,她却让萧湛的暗卫送还给他!

她和萧湛果真就鹣鲽情深自此了?!

苏君泽心一疼,手一挥,那血如意就向远处飞去,砸在了木柱子上,瞬间四分五裂。

血如意毁了便罢,那碎玉还砸在一旁宾客的身上。

好巧不巧的正是三皇子那一桌。

李大少爷的手背被划了一道口子,瞬间大怒。

他东张西望,不知道是谁丢的血如意,只能忍着。

他虽然是李家大少爷,可是能来琉璃阁的非富即贵,富能得罪,但是贵不敢随意招惹啊。

这边,崔尧看着苏君泽,“苏兄,你怎么……?”

苏君泽不说话,只饮酒。

崔尧便不再问了。

倒是萧迁眉头皱的快没边了,赵成负责保护大嫂,哪有那闲工夫帮苏君泽捡东西,不会是……?

萧迁有些不高兴了,大哥去边关打仗,身为兄弟,他却趁机挖大哥的墙角?!

苏君泽饮酒之后,望着赵成道,“她还说什么了?”

赵成面无表情道,“梦都是反的。”

说完这一句,赵成转身离开。

身后,苏君泽在呢喃,“梦都是反的……。”

他们在梦里恩爱有加,全都是假的?

不可能!

安容回到座位处,看着楼下比试台。

身侧,沈安溪坐在那里,还有萧锦儿,两人聊的欢畅。

楼下,作画已经比完了。

淘汰了三十多人,只余下五十多名姑娘了。

接下来作诗。

本来这是沈安溪最擅长的,不过她跳舞不怎么样,她以前身子骨弱,别说跳舞了,走几步都气喘吁吁,可没学会。

她很看好宁纤柔,只是有些好奇道,“以前对宁二姑娘了解的不多,也不好问她,都传闻她身子笨拙,我还以为她太胖,是太懒的缘故,肯定什么都不会,却没想到她写得一手好字,画也不错,不知道她其他的怎么样?”

萧锦儿摇摇头,她不知道。

萧锦儿望着安容,“大嫂可知道?”

安容也摇头。

几人就静静的看着。

比试,热闹非常。

为了夺得百花神女,那些大家闺秀是使出浑身解数。

萧锦儿她们,看的是津津有味。

安容拍手叫好。

正看着呢,有一丫鬟走过来,禀告了芍药什么,芍药脸色变了一变,赶紧俯身,在安容耳边低语。

“少奶奶,皇上来了,没有座位怎么办?”芍药嘴角抽抽道。

安容嘴角也抽了。

楼下除了房间可以随意进出外,楼下的座位,都卖了高价,没有一个空位子啊。

皇上来凑热闹,只能站楼下人堆里。

敢这么怠慢皇上,安容有些醉了。

她拍了下沈安溪的手背,又摇了摇萧锦儿的手道,“皇上来了,我得把这位置让给他坐。”

萧锦儿眉头一挑,“皇上怎么可能来这儿?”

安容囧了,“他已经来了。”

说着,安容示意她往楼下看。

萧锦儿左右瞄瞄,都没见到穿着明黄衣裳的皇上,倒是左相身边有一男子,面容陌生,但是眼神带着君威。

皇上易容出宫的?

萧锦儿赶紧起身,道,“大嫂,我回自己位置坐了。”

沈安溪也道,“我去我娘那儿。”

留下安容坐在那里,凌乱了。

好歹等她请了皇上后,一起走吧?

安容呲了呲牙,起身下楼。

安容给皇上见礼,然后道,“皇上,楼上请。”

皇上笑道,“不是说,琉璃阁楼上没座位了吗?”

安容脸红了。

左相笑道,“皇上,咱们还是先上楼吧,堵在大门口,实在不像话。”

皇上便上楼了。

安容走在后面,想着她一会儿坐哪里比较合适,她没位置坐了好么!

正想着呢,忽然,安容眼前一闪。

军营,大帐里。

飞进来一只信鸽,是小九。

她脖子上还挂着银色手链。

赵行抓了小九,摘下它脚腕上的竹筒,送给萧湛。

安容清楚的见到,信上写着:东延皇帝驾崩,太子登基,以四座城池为聘,求娶北烈朝倾公主,北烈皇上答应了。

第五百七十章继续

尽管早知道东延皇帝病危,随时可能驾崩,可安容没想到会这么的快。

要知道,前世她死时,东延皇帝都还活的好好的,重活一世,他却提前至少六年驾崩,这太不寻常了。

安容觉得东延皇帝的死,和东延太子有脱不了的干系。

东延太子前世被萧湛禁锢,没能在东延皇帝跟前尽孝,离的远,情分就疏远,再加上有好些皇子在东延皇帝跟前刷存在感,难保东延皇帝会起废黜太子之心,这些流言,安容前世就听闻过。

东延太子在大周受苦,东延皇帝却对他寡情,只怕那原本就带了政治色彩的父子之情,早被消磨光了。

东延太子有幸重生,他不可能还会重蹈前世覆辙,他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东延皇帝就必须要死。

只是他谋夺皇位就算了,他为什么要娶北烈朝倾公主呢?

她喜欢的是顾清颜啊,她不是已经把顾清颜交给她了吗?

更让安容没想到的是,北烈皇上居然答应了东延太子的求亲。

朝倾公主早前就被赐婚给了北烈墨王世子,都上了花轿,只差拜堂了啊。

安容想到了真的朝倾公主,她对上官昊用情至深,如今却被送去和亲,不知道她会如何?

还有萧湛,东延和北烈联盟,双拳朝一处用力,萧湛能招架的住吗?

还有那四座城池,不会是东延攻占的大周城池吧?

大周誓要收回丢失的城池,东延却堂而皇之的把城池送人,这是蔑视大周!

安容在走神,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

安容挡在那里不走。两护卫面面相觑。

最后,其中一人轻咳两声,安容压根就没听见。

另外一人就大胆,手摁在楼梯,身子一旋转,就饶过了安容。

没办法,他们得寸步不离的保护皇上啊。

这一幕。坐着的皇上看见了。等护卫走过来,左相问道,“萧表少奶奶怎么了?”

护卫嘴角抽了一抽。“好像是在走神。”

左相额头上便有了黑线,“上楼梯也能走神?”

想到皇上跟萧湛说话,萧湛禀告事情时,都忽然走神了。安容上台阶走神还真不算什么了。

左相和皇上看着安容,见她好半天都一动不动。脸上的黑线止不住的往下掉。

好半天之后,安容才继续上台阶。

她走到桌子前,给皇上行礼,然后在一旁坐下了。

左相就那么看着安容。要知道安容这样做委实大胆啊,他能落座,是皇上恩准的。

皇上都没让她坐。她就直觉坐了。

见左相看着她,安容讪笑一声道。“我没地儿可坐了……。”

说完,吩咐丫鬟上好茶。

皇上瞥了安容好几眼,才道,“你和湛儿似乎都很容易走神?”

安容脸窘了,“皇上,不是我要走神的,是逼不得已。”

皇上眉头一挑,左相就好奇的问出声了,“逼不得已?”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走神还有逼不得已的,莫非是得了易走神的病?

安容点点头,道,“是逼不得已,有时候眼睛忽然闪现一幕情景,我根本没法控制,上回还因为忽然走神,下台阶差点滚了下去。”

听安容这样说,皇上绵长的哦了一声,安容这样说,皇上有些信了,若非逼不得已,萧湛不可能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胡作非为,把皇上的话当做耳旁风。

皇上好奇了,“你都看到什么了?”

安容一脸惊讶,半真半假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相公有危险,或者有麻烦事的时候,我能瞧见他,就方才,我看到了应城的军营了,相公正为东延和北烈结盟而犯愁。”

不是安容存心要泄密的,实在是这个必要。

她坦白相告,人家不会怀疑她什么,藏着掖着,反而惹人生疑。

要是她能取得皇上的信任,或许能帮萧湛传达一些军情给皇上,也好要朝廷及时帮忙。

只是安容这话,在皇上和左相听来,无疑是天方夜谭。

一个人居然能看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人?

这可能吗?

皇上端茶轻啜,他只当安容是说笑的,随便寻个理由糊弄他。

左相倒是好奇道,“东延太子劫了北烈墨王世子要迎娶的朝倾公主,北烈和东延的仇可说是不共戴天,如何结盟?”

安容轻轻一耸肩道,“左相,两国相交,此一时,彼一时,东延皇帝驾崩,东延太子登基,以四座城池为聘,求娶北烈朝倾公主为后,我不知道北烈是出于何种考虑,但是北烈答应了。”

说着,安容顿了一顿,道,“还有之前相公快马加鞭赶赴边关,边关的诸位将军压根就不服他,要和相公比武定夺正帅之位,还拿出之前敖大将军借下的欠债,要相公写奏折找皇上要,相公将这事交给了祈王,皇上若是不信,过几日这两个消息就会传至京都。”

安容言之凿凿,说的有鼻子有眼,由不得左相不信。

就连皇上都有些相信了,因为萧湛去边关出任大将军,会遇到阻难,这是显然的事。

将军有傲骨,萧湛就算出自萧国公府,满腹计谋,可在那些久经沙场的将军们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可要是安容说的是真的,那北烈和东延结盟,大周岂不是危矣?

大周对抗东延,已是勉强,原还想着东延和北烈有仇,或许大周能和北烈结盟,就算不结盟,好歹有共同的敌人……

越想,左相的脸越沉,“皇上,要真是如此,以我大周的兵力。如何对抗东延和北烈的结盟军啊。”

皇上眉头拧紧,他看了安容几眼,后道,“此事需从长计议。”

这么大的事,皇上应该即刻回宫,召集诸位大臣商议。

可是皇上手里既没有奏折,也没有人证。仅凭安容眼前一闪。她说的是真是假,尚未可知呢。

谁知道安容那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的多了。就出现了幻觉。

不过,这样的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好。

这不,本来皇上是打算出来散散心的。谁想到安容会禀告这么大的军情,这不。皇上和左相就一边喝茶,一边商议军情了。

在军国大事前,小小比舞又算的了什么?

两人商议着,也不避讳安容。她能告之这么大的事,显然是心向着大周,再说了。萧国公府上到萧老国公,下到靖北侯世子都在战场上呢。萧国公府对大周的忠心,皇上断然不会怀疑,只是有些受不住萧老国公的霸道罢了。

安容端茶轻啜,不敢有那个闲情逸致看楼下,哪怕楼下正是宁纤柔在表演。

这不,左相问安容了,“以萧表少奶奶之见,东延和北烈结盟了,我大周该当如何?”

安容囧了,她以为自己听岔了,这么大的事,问她一个深闺少奶奶做什么?

后宫不得干政,女子不得干政啊。

见安容囧囧的表情,左相也囧了,他好像问的很自然,想都没想就问了,少奶奶怎么能知道怎么处理这些边关大事呢,不由得有些尴尬了。

皇上敛了眉头道,“但说无妨。”

安容思岑了几秒,大胆道,“虽然东延和北烈是结盟了,可彼此之间的信任,我想应该微乎其微吧,东延野心勃勃,有蚕食鲸吞大周的野心,北烈怎么可能坐视东延强大,况且东延要真想拿我大周如何,只怕也要损失惨重,到时候北烈没准儿就坐收渔翁之利了,我想东延和北烈应该相互防范的,结盟只是表面,怕的就是他们私下商议,将我大周平分。”

既然不是完全的信任彼此,那就能见缝插针,想办法让他们之间的嫌系越来越大,让他们结盟不成,反而结仇。

安容很想说,能对抗东延太后和上官昊的只有萧湛,安容希望萧湛手里的兵马越多越好。

只是这话只能心底想想,可不敢说。

指不定就叫皇上怀疑,她说那番话,只为萧湛讨兵权。

“东延能和北烈结盟,我大周自然也能,只不过他们是明面上,咱们可以私底下,皇上应该比谁都清楚,那皇位有多少人觊觎,”安容大着胆子道。

皇上听得眉头一挑,“你心里有结盟的人选?”

安容眼帘轻眨,摇头道,“没有,不过我想应该极少有皇子不想做皇帝的,我听相公说,东延皇帝的死,似乎有些蹊跷。”

安容点到为止,她知道的只有萧湛,把她知道这么多推到萧湛身上,也容易有说服力一些。

其实,说这么多就足够了。

皇帝早死,不是奸臣谋权纂位,就是皇子谋权纂位。

要是查出东延皇帝的死是东延太子所为,弑君杀父,群臣唾弃,到时候罢黜他的皇位,他野心再大也没用。

还有北烈,安容的提议是挑拨离间。

左相听后,眼前一亮,道,“皇上,臣觉得此计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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