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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嫁嫡-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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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温润,可是诗词却无情的很,安容的心蓦然一疼。

她想到了他如暖日般和煦的笑容下,一颗她永远也捂不暖的心。

“此后锦书休寄,画楼风雨无凭,”安容苦涩道,眼角有些酸疼。

苏君泽背脊一怔,他竟然有种曾经给她寄过锦书的怪异感觉。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郎心似铁。”

“此情本是长相守,你若无情我便休。”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安容一口气把能想到的说了出来,她是看着苏君泽说的,这是她上辈子死前最渴望的事。

说完,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心中苦涩尽去,再抬眸时,灿若朝阳。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青石端着酒壶过来,安容望着弋阳郡主,嫣然一笑,“你说吧,我是想不出来了。”

弋阳郡主捂脸,把羞愧两个字遮起来,嘴上却抱怨,“亏得上回你说你不爱读诗,你这算是不会读诗的吗?”

安容愕然,尴尬的挠了挠额头,“这都是听别人读的。”

“谁?”弋阳郡主蓦然抬眸,一双眼睛好似琉璃,异彩流光。

对面几人也都望着她,对读诗给她听的人很好奇,不知道那会是何种模样性情的人?

安容不知道如何回答,弋阳郡主就自己猜了,“你认识的人有才情的我都知道,就除了一个,顾家大姑娘,顾清颜。”

安容脑海中飘过一张绝美的脸。

天生丽质难自弃,气韵天成。

蛾眉淡扫,脸上浅浅的抹了一层胭脂,便已是美不胜收的惊人绝色。

好似花园里盛开的最雍容的花王牡丹,润光四射,纵使百花盛开,也会在她的璀璨光芒下黯然失色。

她就是顾清颜。

艳冠群芳的顾家大姑娘。

前世她最好的闺中好友。

苏君泽放在心底爱了六年的女子。

安容轻轻一笑,算是默认了。

三个男子面面相觑,京都竟然还深藏着这样一位才情非凡的姑娘,真是映照了那一句:养在深闺人未识。

清颜,清新脱俗的容颜。

好美的名字。

这一刻,顾清颜三个字印在了三人心上。

第三十五章惊吓

更新时间2014…12…189:10:08字数:2299

弋阳郡主对顾清颜的兴趣要小的多,她想见她还不容易,送张请帖去顾府就成了,顾府门第不高,不敢摆谱。

“继续啦,”弋阳郡主催促道。

安容细致的品酒,听到他们你来我往的读诗,有种醉了的感觉。

弋阳郡主自是敌不过他们三个,酒壶全部到了他们那一边,不过赢的还是她们。

弋阳郡主数着酒壶,心里想的却是,若是那顾清颜真如安容姐姐说的那般好,下次比诗的时候把她也叫上,准保他们一壶酒也没有。

连轩倒着酒,牛饮问道,“输了答应你们一个要求,什么要求?”

弋阳郡主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到,她只是随口说的,没有真想过会赢。

弋阳郡主白净如莲花般的脸庞上荡漾起一抹笑来,如花般灿烂,“先留着,我以后想到了再说。”

“我也先留着。”

安容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笑意深深。

竟叫人对她的要求心生了些许期待。

赢了酒,赢了许诺,再留下只能喝酒了,弋阳郡主不舍的和安容走了。

至于安容的酒,则会被装好,一会儿她带走。

窗外,绿意浓浓,风乍起,万竿摇空,碧色欲滴。

忽然,一叶飘落。

她随手接住,轻抚了抚,置于唇瓣间。

一首小调缓缓在竹畔流窜。

似清风,似明月。

“风过有声留竹韵,明月无处不花香。”

有人轻声呢喃。

走出竹林时,弋阳郡主也拽了一片竹叶,要安容教她吹曲子。

一路玩玩闹闹去了正院。

屋内,瑞亲王妃见弋阳郡主高兴的眉飞色舞的,笑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弋阳郡主规矩的行过礼后,挨着瑞亲王妃坐下,亲昵的道,“母妃,你不知道,方才我和安容姐姐两个赢了大哥他们三个呢。”

瑞亲王妃微微诧异,看了眼安容,见她温婉和顺的给她和靖北侯夫人行礼,不卑不亢,气度娴雅,不由得心生喜欢,她不是第一次见到安容,总觉得今天的她沉稳了许多,不过两人赢了世子他们三个,她是怎么也不信的,她是弋阳郡主的母妃,对自己的女儿了解的很,安容虽说有些才情,可是连连轩都比不上,怎么比得过翌尘和东钦侯世子?

瑞亲王妃嗔笑了弋阳郡主一眼,“那是他们三个让着你们,也不知道低调点儿,尾巴都翘天上去了。”

弋阳郡主嘟着唇瓣,撒娇道,“谁说是让着我们的,明明我们就是凭真本事赢的,不信回头你问大哥他们,连轩哥哥都甘拜下风了呢。”

靖北侯夫人这回是真诧异了,连轩性子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甘拜下风的,看来是真有本事,靖北侯夫人看安容的眼神愈加不同。

坐了会儿后,安容见时辰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弋阳郡主送她到二门,还依依不舍的道,“回去之后你可得记得给我下帖子,我也去你的玲珑苑玩。”

安容连连点头,笑道,“记得呢,不会忘了。”

出了门,马车已经等候在那儿了,秋菊扶着安容上了马车后,自己也钻了上去。

安容坐在绒毛垫上,闭眼假寐,秋菊则看着她发呆,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疑惑,是四姑娘没错啊,可是她什么时候认得的顾大姑娘,还听她读过诗?

还有,她也认得字,四姑娘什么时候读过医书?

她认得四姑娘的字,几日时间,忽然就变得温婉隽秀,颇具大家风范了?

还有刺绣,明明以前只能勉强齐整,现在却透着灵巧,像是绣活了一般。

太奇怪了。

四姑娘还是以前的四姑娘,偏偏感觉又不像是她了。

秋菊想不通,低垂眼睛,却猛的一怔,“姑娘的荷包去哪儿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把假寐的安容给惊醒,低头看,腰间空空如也,不由的也急了。

荷包可是贴身物件,若是被男子寻了去,她可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安容迫使自己镇定,安慰自己道,“荷包是海棠绣给我的,上面没有标记说是我的,外人拾了去也没什么。”

秋菊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又不能回去找,只能祈祷了。

梅林小屋。

三人在痛饮,青石迈步进来,手里拿了个荷包,道,“我在来的路上,在草蔓里捡到一个荷包,不知道是谁的?”

来过梅林的除了郡主就只有沈四姑娘,这荷包虽然有些湿,不过还算干净,应该是才留下的。

连轩一眼就认出那是安容的荷包,忙起身拿在了手里,鼻尖是一股幽兰清香。

“这会儿她应该还在府里吧?”连轩问道。

青石摇摇头,“我走的时候就见到她带着丫鬟出府了。”

出府了?!

连轩脸色大变,来不及告辞,撒腿就往外跑,像是被火烧了眉毛一般。

莫翌尘和苏君泽面面相觑,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再说此刻的安容,正在惊慌失措中,手紧紧的抓着马车,可是马像是疯了一般,一个劲的往前跑。

安容忍着左撞右晃的疼痛,心里将连轩咒了个半死。

因为丢了荷包,安容嘴上说不担心,心却是提着的,秋菊怕她吓坏了,就要给她倒杯茶,压压惊。

谁想压惊变成了受惊。

马车小箱内暖的有茶水,秋菊打开一看,当时就吓白了脸,三只老鼠在暖茶的匣子里。

秋菊一声惊叫,把手里的暖壶扔了,三只老鼠在马车里蹿来蹿去,出去的时候撞到了车夫。

车夫一惊,没有拉住马。

然后,马就发了疯似地狂奔,一路上也不知道撞到了多少小摊子。

安容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看着就要撞到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忽然一道黑影把孩童一拐,放到路边,赶紧追上马车。

一辆奔驰的马车,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可是对方却拉着缰绳,硬生生的把马给拽停了。

待马车停下之后,安容揉着肩膀,忍着脑袋的撞疼,掀开车帘,见到的却是……

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缓缓倒下。

脸朝下。

男子身穿雪青色锦袍,上面绣着木槿花暗纹,脚上的靴子用金丝银线绣了冰纹,绝非等闲之辈。

细细看,会发现他肩膀处有湿润,好像是血。

这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安容忙下了马车。

秋菊知道自己闯了祸,再看安容不顾大家闺秀的礼仪,直接就跳下了马车,就更加的后悔了,她要做什么倒茶!

安容蹲下去一看,顿时呆住了。

是萧湛。

难怪肩膀上有血了,伤的那么重,还不好好在府里养伤,又因为用力拽马,让伤口崩了。

安容很无语,害她的是弟弟,救她却是大哥。

她打定主意要报的仇,还怎么下手?

第三十六章医书

更新时间2014…12…199:12:13字数:2479

安容四下望了望,也没人上来帮帮她,上次在大昭寺梅林,无人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可是这么多人,她怎么去扶他?

车夫忙过来,还有秋菊,安容叫两人扶起萧湛,“往前面走,柳记药铺就在前面不远。”

走了约莫百步,连轩几人就赶到了,三人一路来也知道方才惊了马。

连轩很懊悔,之前他不过是想对安容小惩大诫吓唬她一番,没想到会落得惊马的地步。

担心安容会出事,一路狂奔而来,可是见到安容完好,自家大哥反倒晕了,连轩有些懵了,一时愣愣的不知道作何反应。

安容见他那样子,就一肚子邪火,眼神带着冰刀,“还傻愣在那里,再不救你大哥,他就血流而亡了!”

莫翌尘和苏君泽赶紧过来扶着萧湛,将来他扶进了柳记药铺。

小伙计见几个穿戴不凡的贵少爷登门,其中一个还晕了,有些愣住,再听安容吩咐赶紧找柳大夫来。

小伙计经常送药去武安侯府,认得安容,武安侯府四姑娘!

柳大夫这两日的高兴,他们能加工钱,都是因为她的秘方!

能和她一起的,绝非寻常人,她要寻柳大夫,岂敢怠慢,赶紧道,“先进内堂,柳大夫在后院同孙医正商议事情,我这就喊他来。”

不到片刻,柳大夫就急急忙赶了来,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位,年纪比柳大夫稍小几岁,一身青袍,眼神儒雅,正是孙医正。

听到小伙计说沈四姑娘送了病人来,还有几位贵公子,柳大夫决计没有想到,这些贵公子贵到这般地步,亲王世子,侯世子,国公府少爷……

顾不得和安容说话,柳大夫和孙医正就帮着萧湛治疗了,柳大夫还打趣了一番,“前儿你还跟我说,有了新的止血办法,把人的伤口缝合,我还忍不住想去萧国公府看看,没想到今儿就如愿了。”

这话是对孙医正说的,两人经常在一起研究医术,萧湛就是孙医正负责治疗的。

伤口太大,止血就非常的困难,用针把伤口缝合起来,这举措实在是惊人,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受这么重的伤的人不多,可是战场之上,药物匮乏的情况下,不少人就是因为血流不止而死的,若是这办法可行,那能挽救多少性命?

这会儿包裹伤口的纱布早被鲜血浸透,取下来一看,伤口触目惊心,孙医正当时就怒了,“真是不知所谓,早叮嘱他在伤口愈合之前,不能用力,否则这条胳膊就废了,还这么莽撞!”

大夫,对于不听医嘱的病者总是火气大些。

安容低了低头,眸底有一丝懊悔和内疚,复而又抬头狠狠的瞪了连轩一眼。

连轩站在那里,早就悔恨的肝肠欲裂了,一时胡闹,害她受惊吓,还害了大哥。

莫翌尘站在那里,瞥了瞥安容几眼,萧湛虽是因为她弄崩了伤口,可到底是个男子,衣服脱了,她应该避开吧?

可是安容没走,秋菊也紧紧的看着,完全没想起来这回事,她在担心,要是萧国公府表少爷因为救姑娘死了,她们会怎么样?

孙医正和柳大夫拿这么重的伤有些无力,他们没有缝过伤口,安容见他们半天不动手,忍不住催促道,“缝伤口的线已经断了,先扯下来,再重新缝上吧。”

醍醐灌顶,孙医正蓦然看着安容,“这线还能取下来?”

安容满脸黑线,“等伤口好差不多,不流血了,当然可以取下来了,不过好像很疼的样子,应该会把他疼醒吧,不是有麻醉药吗,先备着吧。”

苏君泽几个怔怔的看着安容,她竟然在教孙医正怎么救人?她不是只看过两本医书么?

小伙计赶紧去把配好的麻醉药拿来,柳大夫小心的把线扯下来,萧湛果然疼的眉头直蹙,孙医正用麻醉药捂着他的鼻子,一会儿后,他就不动了。

扯掉断线,又处理了下伤口,再重新缝起来,敷上药,把伤口包扎好,柳大夫才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

孙医正望着安容,眸底带着质疑和探究,“你知道他的伤口是谁缝的?”

当然知道了,因为是我缝的,不过安容不想惹事,故作不知道,“孙医正为什么这么问?”

孙医正也觉得不大可能,她年纪轻轻,又怎么会有这般造诣,柳大夫说过她只瞧过两本医书,“只是对姑娘也知道缝合伤口有些好奇,在下唐突了。”

说完,又道,“听闻姑娘手里有两本旷世医书,我们两个不求观望,若是姑娘知道缝合伤口的事,还请告诉我们,战场之上,真刀真枪,像萧公子这样的伤口比比皆是,缝合伤口或许就能救他们一命。”

这一点,安容当然知道,前世缝合伤口的事清颜并没有隐瞒过谁,孙医正、柳大夫上门请教医术,她也没有藏着掖着,甚至连医书都借给他们看。

清颜说过,医术是用来救人的,知道的人越多,受益的人也就越多。

清颜的药铺虽然挣钱,可她从不隐瞒,她挣钱的是香方,她和清颜关系那么好,也只见过两张香方,还是不小心被夹在了医书里。

不过,她曾求了清颜帮她调制了一种独属于她的香。

既然医书学了就是救人之用,她就更不会隐瞒了,安容道,“其实伤口缝合方法很多,就跟补衣服一样,有各种办法,有单纯的缝合法,还有连续缝合法,有些伤口较浅,缝合一次就能很好的止血了,有些却要缝合两次,就像衣服,里面缝一次,在外面再缝一次。”

孙医正惊叹,又有了疑问,“里面的线怎么拆?”

安容有些口干舌燥,笑回道,“其实有一种线可以用来缝合伤口,却不用拆下来,它会自己吸收掉。”

孙医正激动了,柳大夫忙问,“这样的线闻所未闻,不知道哪里有?”

安容被问的哑然,脸颊微红,呐呐声道,“在羊的肚子里……。”

孙医正和柳大夫面面相觑,她不是开玩笑的吧,只听说过羊毛,可也太短了啊,就听安容继续道,“羊肠线其实就是用羊的小肠粘膜下层制成的,别问我具体是怎么制的,医书上没写。”

尽管安容不知道,可是孙医正和柳大夫已经激动莫名了,这已经给了他们莫大的启发了,总比他们没头没脑的瞎捉摸好,能少走很多的弯路。

两人给安容作揖,安容忙避让,正好见到苏君泽打量她,安容脸色微微僵硬,侧过脸,又见到莫翌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安容只好望着柳大夫,眼睛落到受了伤的萧湛脸上,银色面面灼灼耀眼,只遮住了小半张脸,另外半张也惊为天人了。

不知道他毁容时到底是怎么个模样?

安容有些好奇,可是要她伸手去摘人家的面具,她还真做不出来。

看着萧湛的伤口,还是有些血迹渗出,安容不担心他会死,但是会担心感染,尤其是柳大夫和孙医正治病的时候,好像比清颜教的简单太多,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下次缝合伤口的针线最好是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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