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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羲和公主-第178章

小说: 羲和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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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明黄的楚君昱多了分尊狂,明明还是温润的眉眼,安文夕却觉得有什么好像不一样了。

“这是朕去年亲手种下的,在朕眼中,你就像傲雪寒梅,这红梅最适合你不过。”楚君昱看着安文夕的眼神有些灼灼。

“再过几日就是年岁了,到时候会有宫宴,你身为皇后,无论如何也要出席的。”

安文夕微垂着眸光,轻挽黛眉,看着地上的埋入积雪的落花,思绪飘远,此时的承安是否也下了雪?

“胭脂?”看着安文夕眸光悠远,楚君昱叹了口气。

“外面冷,我们进殿。”楚君昱拉着安文夕往殿内走去。

安文夕猛然回神,不动声色的躲避了楚君昱的手,捧着手炉,静静无声。

进了殿,立即有宫人上了茶,楚君昱啜着茶,顾自说着宫中发生的趣事。安文夕安静的坐在楚君昱身边,神情淡淡,一直微微蹙着眉。

“胭脂,怎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是哪里不满意么,自从你来了盛京,朕就没见你笑过。”楚君昱捉住安文夕的手,不容她拒绝。

“楚君昱,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安文夕怔怔的盯着他的眼睛。

“胭脂,你在这里难道不好么,为什么一心想着离开?你知不知道朕听到你这样说很心痛?”

安文夕渐渐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迎着楚君昱带着忧色的目光道:“这里再好也不属于我,这里不是我的家。”

“怎么不是呢,你是西楚的神女,是一国之后,这里还有朕,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楚君昱,不是的……”安文夕用力挣脱被楚君昱桎梏的手。

楚君昱勾上安文夕的下巴,捧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微红的眼眶,有些心疼的抚着她的花颊。

“胭脂,以后把这里当做你的家,可好,嗯?”

“不,这里不是,我的家在大夏,那里有我的夫君,有我的孩子,我真的好想乐乐,他才那么小,他离不开我。”安文夕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自从她被楚君昱从鹿台带走,就被喂了药,一直昏睡到盛京才悠悠转醒,醒来才发现身体没有半分力气,内力也一点也使不出来。

之后到了楚宫,虽然衣食优渥,却没有自由,她所有的活动仅限在这栖鸾殿,此时的她就像被囚在金丝笼的鸟儿,无助而绝望。

“胭脂,你要明白,那都是你的过去了,而现在,我才是你的夫君,你若是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再生,一个、两个,只要你愿意。把那些过去,都忘了吧。”

“不,你不是!我也绝不会忘记过去!”安文夕清冷的眸光逼进了楚君昱的眼底。

楚君昱不甘心的一把将安文夕拉到他的腿上,禁锢着她的双手,握着她的纤腰,沉声道:“你若是执意不肯,朕就帮你忘掉!”

楚君昱说完,一低头,印上了她的红唇,感受到她的颤栗,霸道的撬开她的唇舌,和她纠缠不休。

一旁的宫女看到这一幕,皆不好意思的低头退了下去。

“啪——”

一声突兀的巴掌声在大殿内响起,楚君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颤着手的安文夕,然后似乎恼怒一般,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朝寝殿走去。

“啊!”安文夕粗鲁的被楚君昱扔到了床上,蓦地惊呼一声。

“楚君昱,你干什么,放开我!”安文夕顿时慌了,踉跄着退到床角里,看着一把将龙袍扔下床榻的楚君昱,心颤的厉害。

她认识的楚君昱向来是温润如玉的,而不是现在粗鲁残暴的样子。而且,他是从来不会强迫她的!

“胭脂,朕想彻底断了你的念想!”楚君昱说着上了床榻,长臂一挥,将身子微微颤抖的安文夕卷到身下,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间、玉颈里。

“不要!”安文夕拼命的挣扎着,然而她现在没有内力,力气根本无法与楚君昱抗衡。

下一瞬,她只觉得一直大手探到了她的胸前,她心里顿时升起一抹巨大的恐惧。

“不要,你下去,不然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楚君昱闻言手下的动作一滞,抬眸看向安文夕,只见她正用簪子抵在脖子里。眼神凄凉而决绝的看着他。

“胭脂……”楚君昱痛心道。

安文夕一手握着簪子,一手蓦地抓紧了胸前的衣服,慢慢起身,冷冷的瞧着楚君昱,她的眼中仿佛结了一层寒冰。

楚君昱心底一颤,他从没有见到过安文夕这么冰冷而绝望的眼神。

“你为了给他守节竟然以死相逼?”

“楚君昱,不要再逼我了。”安文夕咬唇道。

“胭脂……”

“够了,你滚出去!”安文夕别开了头。

“你先将簪子放下来,朕不碰你就是。”楚君昱小心劝道,然后下了榻。

听到这一声温润的话语,安文夕心中一涩,转眸道:“楚君昱,你醒醒吧,这不是你!”

“胭脂……”

“你走吧。”看到楚君昱刚想上前,安文夕冰冷道。

楚君昱看起来有些着急,“胭脂,今日是朕的错,是朕吓到你了,你好好休息,朕回头再来看你。”

看着楚君昱离开,安文夕莫名的松了口气,这时立即有人进来伺候她更衣。

安文夕往里面偎了偎身子,长长的墨发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儿身子,看起来极是楚楚可怜。

“皇后娘娘,这宫里面敢拒绝皇上的也就您一个了。”

“不要叫我皇后娘娘!”

“是。”小宫女被安文夕尖利的声音吓到,立即不做声了。

“以后皇上来的时候记得禀报!”

“是。”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不叫你们,都不许进来!”安文夕说完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她只觉得眼眶酸涩的厉害,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北宫喆的影子,他微微勾唇而笑的,发怒的,冰冷的,还有对她眉眼情深的样子。

她从鹿台来时,大夏正和弋阳大战,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大夏是胜了还失败了,她待在这里,完全得不到消息,几次她问道到这里,楚君昱对此事绝口不提。她被揪起的心,一直没有落下来。

“哇哇……”

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安文夕蓦地睁开眼睛,看了眼四周,依旧是栖鸾殿的寝殿,她刚才竟然睡了一觉,她自从离开鹿台,每晚睡觉都会从乐乐的哭声中惊醒。

想到乐乐,安文夕鼻头一酸,他还这么小,嘴挑不吃乳娘的奶水,还有晚上不着觉的毛病,她不在了,他可怎么办?

她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她在想他有没有长个,晚上哭闹谁在哄他。

突然,安文夕觉得脸上一热,她的双颊上已经满是泪水。

她心里一阵酸涩,抱着锦被嘤嘤啜泣。

又过了两日,楚君昱又来了栖鸾殿,虽然没有了上次的粗鲁,但是在他身上依旧寻不到半分以前的温儒。

他每到晚上就赖在栖鸾殿不走,逼着安文夕和他同榻而眠,最后拗不过安文夕,只得在安文夕榻前支了一张软榻。

安文夕却发现每晚楚君昱睡觉的时候总会噩梦缠身,常常叫着“云姨”,安文夕又想起那日在鹿台前和楚君昱一同前来的白衣女子,想必在楚君昱的心里对这件事情难以忘怀。

每次被噩梦惊醒,楚君昱就如同一个无助而受伤的孩子小兽一般,惊恐的缩着身子。慢慢的,安文夕发觉,这极有可能和那日那个白衣女子给楚君昱服下的药丸有关。可惜,这里没有月清绝,太医院的太医根本瞧不出毛病。

临到年岁,除夕晚上会有宫宴,楚君昱要求安文夕出席,却被安文夕推辞了。

除夕的晚上,楚宫上下热闹一片,举宫灯火通明,到处火树银花。

安文夕立在院子里,看着这楚宫的繁华炫目,眼睛眺望着大夏的方向,今日那里是不是也是这般热闹?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

除夕晚上是要守岁的,和家人一起吃团圆饭,也不知道爹娘如今如何了。

“娘娘,外面冷,我们进殿吧。”小宫女给安文夕披了件衣服,然后递来了手炉。

安文夕抱着手炉,没有说话,也没有进殿,她的眸光依旧望着远处的大夏。

她身后的小宫女顺着安文夕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了热闹的灯火,她以为安文夕是没有去宫宴而独自伤感。可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娘娘想参加宫宴,为什么还要拒绝皇上呢?

这是她不敢问出来的,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极少说话,也很少让她们近身伺候,性子清冷,脾气不是太好。

过了半晌,安文夕转身进殿,小宫女立即跟了上去。

一个时辰后,殿外似乎传来了一阵吵声,安文夕从榻上坐起了身子,就看见楚君昱身边的小太监扶着他朝这边走来。

“朕没醉,你们都下去。”

安文夕蹙了蹙眉,还是下了榻去搀住了楚君昱,顿时她感觉楚君昱仿佛将全部的力量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第325章 皇上醉了

“胭脂……”楚君昱蓦地一把抱住了安文夕,睁开了微醺的双眼。

安文夕一滞,就要挣扎着推开楚君昱,谁知道他醉了酒竟然比平时的力气还大。

“皇后娘娘,皇上就劳烦您照顾了,奴才告退。”

“慢着——”楚君昱转眸看去,淡淡吩咐道,“去将醒酒茶拿来。”

“是。”小太监领了命立即退出了寝殿。

小太监一走,安文夕觉得腰间似乎又紧了几分,紧蹙了黛眉,推开楚君昱道:“楚君昱,你没醉就不要装了!”

“胭脂,朕醉了,这里醉了。”楚君昱睁开迷离的双眼,指着胸口对安文夕道,然后上前想再次将安文夕拥入怀中。

安文夕见楚君昱双眸的确有几分醉意,将他扶到他的软榻前,“你既然醉了,早点休息吧。”

“胭脂,不要走,你陪朕一起睡好不好。”楚君昱拉着安文夕的手,几乎是用祈求的声音道。

“楚君昱,我叫人来给你宽衣。”楚君昱的眸光太过灼人,压得安文夕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要,胭脂。”楚君昱大力的握着安文夕的手,不容她拒绝。

就在这时,安文夕身后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安文夕陡然松了口气。

“皇上,奴才将醒酒茶端来了。”

楚君昱这才放开了安文夕,端了醒酒茶递给了安文夕,安文夕一滞,对他道:“我又没有醉酒,你自己喝。”

“这是你的,朕的在这里。”

安文夕看去,果然楚君昱另一只手上还端着一只青瓷盏。

“陪朕一起喝。”

安文夕接过了醒酒茶,微微抿唇,刚刚尝了一口,就全部吐了出来。

“咳咳……”

“怎么了,不好喝么?”楚君昱脸上挂着一抹纯真的笑意,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扬着脸问她。

安文夕擦了擦嘴,“这是什么?”

这根本不是醒酒汤,醒酒汤不会是这个味道!

“这就是醒酒汤啊!”楚君昱接过安文夕手上的茶盏,淡淡啜了一口,也立即吐了出来,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委屈道:“难喝!”

半晌,他盯着那醒酒汤喃喃道:“朕明明已经吩咐他们要做的无色无味了,怎么还是这么难喝?”

“什么无色无味?”安文夕紧紧追问道。

“忘情水呀。”楚君昱说着再次尝了一口那所谓的醒酒汤,紧接着再次一口吐了出来。

忘情水!

只听名字她也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鬼东西!

安文夕双眸蓦地一缩,楚君昱竟然真的想用这东西斩断她和北宫喆的一切,将她囚在身边,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楚君昱么?

安文夕气的身子有些发抖,蓦地扬手将桌上的茶盏扫落。

“啪——”

一声清脆的碎瓷声将一旁的楚君昱吓了一跳,他怔怔的盯着地上的碎瓷,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慌的缩在了安文夕怀中。

“我怕……”

这样的楚君昱又让安文夕下不去手,她微微握了拳,对外面唤道:“来人,将这里收拾干净!”

安文夕将楚君昱扔到了软榻上,对宫人吩咐道:“皇上醉了,你们伺候皇上洗漱宽衣。”

然后,安文夕径直翻身上了床榻,放了下重重帷幔,隔断了外面的视线,扯过锦被,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

她想,楚君昱之所以在醉酒的时候逼着她喝忘情水,是不敢在清醒的时候面对她吧。可是,这不像是楚君昱会对她做的事情,他如今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的夏宫,灯火寂寂,显得十分冷清,只是在宫内挂了些红灯笼,稍微装饰了些,以至于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萧寂。

北宫喆、凌阡陌和安莫霖夫妇,以及月无痕夫妇还有月清绝兄妹同桌而席,吃了顿年夜饭。

虽然看起来和和乐乐,但是始终是少了些什么,就连用膳时,气氛也有些凝重,众人都安静的用着膳,没有人开口说话,一旁的月无双实在使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拽着月清绝早早离了席。

不久,月无痕夫妇也相伴离开,凌阡陌似乎看出了安莫霖有话对北宫喆说,就带着莫虞先回了永寿宫。

转眼之间,殿内就剩下了北宫喆和安莫霖二人。

“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岁。”终于,还是安莫霖开口打破了沉寂。

“已经过去了大半月,还是……没有夕儿的消息?”

北宫喆抿着唇,无声地回答了安莫霖,半晌,他抬眸对安莫霖道:“楚君昱将夕儿藏得隐秘,不管怎么说,夕儿如今身在楚宫。”

“可是,她在楚宫的话,你想带走她谈何容易?”

北宫喆抿着唇不做声,他现在还不能去找她。

“今年风雪过重,漠北天气苦寒,冰冻三尺,牛羊几乎全被冻死,百姓流离,朝廷上是要去安抚的。”

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北宫喆,他一直为派谁去抚慰安排受灾的百姓发愁,如今听到这里,不禁蹙了眉头。

“大夏的确离不开你,夕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打算等天气暖一些,就带着阿虞去西楚找她。”

“不,夕儿的事情是朕的事情,就不劳你们二老操心了,而且娘她身体也不好,怎么能这么折腾呢?”

安莫霖叹了口气,“这件事以后再说,当下的事情是漠北冰雪灾害。”

“朕知晓。”

北宫喆和安莫霖继续说了会话,已经到了卯时,外面渐渐传来炮竹声音,安莫霖这才和莫虞回了鹿台。

——

南昭,凤凰城。

袭匀有些麻木的接受着众人的恭贺、朝拜。

他如今已经慢慢接受了他的身份,听紫阳王爷说,弋阳以为他母亲怀的是南昭王的骨肉,于是他生下来被弋阳用女婴换走,然后交给了月无痕,而月无痕又将他托付给了大安国主安莫霖,之后安莫霖将他交由花姑姑抚养,还将他送去青城山学武。

没想到,他的身世竟然这般的曲折。

可是他却宁愿从来都没有来南昭,他还是想做那个无拘无束的袭匀。

今日是元日,南昭皇室举行了宫宴,他昨日被紫阳王爷带进了皇宫,入宗牒,祭拜祖宗,然后南昭王下诏国书公布了他的身份,今日又被带着参加宫宴,去应酬一群不认识的人,他早就已经不耐烦。

华云逸看着袭匀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知道他心里厌烦,于是替他挡去了别人的敬酒。

“烨儿,朕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会?”一道威严而又带着几分温润的声音传来。

“皇伯伯,烨儿无事。”袭匀转眸看向主坐上的那一抹明黄,恭敬回道。

华云逸欣慰的勾了勾唇,还好这个孩子是个识大体的,没有当众发火,驳了皇兄的面子。

就在这时,一个内侍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靠在华云钰耳边说了几句话,华云钰脸上立即浮现一抹惊喜,就连手中端着的杯中酒都差点洒了出来。

他匆匆放下酒杯,对着众人道:“朕有事先走一步,众卿家继续。”

然后经过华云逸身边时,停下了脚步嘱咐道:“云逸,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皇兄。”华云逸拱了拱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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