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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京门风月-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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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看到了不屑和冷漠,他顿时如一根棍子捅到了心窝,戮到了他最深的痛脚,那是关于这么些年来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人儿和那个秘密的,潮红的脸霎时变成了白纸的颜色。

高墙阻隔,再看不到院里的情形,只闻得梅花香气阵阵。

落梅居的大门顷刻间关上,里面转眼间紧紧落了锁。

燕亭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甩开,扔在了落梅居外。

暗中忽然窜出十道身影,一人提起一人,转眼间就送出了落梅居。

“届时你有不如意的地方,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秦铮转身回了屋,帘幕“啪”地落下,冷冷吩咐,“来人,将他们都给我赶出府去!”

燕亭笑意猛地僵住。

“燕亭,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秦铮冷眼看着他,“你对忠勇侯府的小姐也不过如此,有闲心盯着别人的私事儿,不如去理会自己的事儿。若是宫宴的时候,你还做不出什么来的话,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喂,你黑着脸做什么?难道……你没有?”燕亭奇怪地看着秦铮。

谢芳华心中呕血,英亲王妃不是胡说八道的人,难道什么事情让她误会了不成?

秦铮顿时沉着脸没了声。

“是啊!”燕亭点头,叙述消息来源,“英亲王和王妃今日不是去了左相府给你大哥过纳彩之礼吗?回来的路上,碰到我娘邀几位别府的夫人一起出去采买首饰,聊了几句,否则我哪里知道你动作这么快就动手了?”

“你娘听我娘说的?”秦铮扬眉。

“荒谬言论?”燕亭呆了一下,须臾,他看着秦铮好笑,“秦铮兄,我娘听你娘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不成?”

燕亭等人本来笑笑闹闹,闻言齐齐停住脚步,怔在了院中。

秦铮走了两步,来到门口,挥手挑开了帘幕,看向院外,冷冷地对着燕亭等一群吵闹的人道,“哪里听来的荒谬言论,让你们如此来我这里胡言乱语?”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不再出声。

秦铮踢开椅子,站起身,不再看她,面无表情地道,“我也需要别人给我解释。”

谢芳华不理会听言,只看着秦铮,听他解释。

“咦?听音,你竟然会说话了?”听言呆呆地看着谢芳华,嘴里叼着吃了一半的鹅腿愣在那里,既惊讶又奇异地看着她。

“既然你没做什么?为何有这样的传言?若是没有风,浪能起来?”谢芳华死死地盯着他,语气极低,似乎沿着唇瓣磨着牙齿发出来。

秦铮听到中屋的动静,缓缓回过头,见谢芳华一脸铁青地看着他,他慢慢地放下筷子,对她露出无辜的神色,莫名地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昨夜到今日都做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她竟然还蒙在鼓里?

她忽然恍然,外面到底有了什么样的传言,才致使早先她的哥哥气成那样冲来英亲王府的落梅居找秦铮?感情是这样的事儿!怪不得听言言语怪异,春兰看她的眼神既荣幸又感叹,英亲王妃如此的眉眼带笑,关心她的身体,亲自嘱咐秦铮照料她。

什么叫做他开了荤腥?

什么叫做他和听音姑娘有了云雨?

谢芳华一怔过后,脸色瞬间黑透,猛地扔了炭火,火炉里“啪”地一声清响,她挥手盖上炉盖,站起身,走出中屋,挑开帘幕,恼怒地看着秦铮。

屋中有一瞬间静寂无声,院外吵闹走来的凌乱脚步声分外清晰。

第五十五章威胁

作者有话:在评论区打情骂俏,说的就是这样子么?O(∩_∩)O哈!

今日上墙者:谢芳华,LV2,贡士[01—23]“是是是,铮二爷自然是光风霁月潇洒肆意文采风流武艺卓绝,更是素来深谙撒泼耍赖之道啊(翻白眼)”

另外,正版订阅的亲爱的们,评论区是你们的天地,所以,我决定,今日起,也就是2015年1月24日,除了抢注的ID外,零订阅的会员号留言只要看到,一律删除。我最真诚的付出,需要给我最可爱的真爱的读者留出一番愉快玩耍的天地!另外,凡是广告的留言,一律禁言十年。么么哒!

我似乎连续整整两个礼拜都没休息了,存稿减少中,我的强迫症在作怪。唔,某同学和某小朋友集体抗议了。好吧,今天决定休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题外话------

这一日,来到了除夕之日。

未来几日在整个京城各府邸忙年中不快也不慢地走过。

一番装扮之下,落梅居也有了年的气氛。

谢芳华有多年没在京中过年了,对于整个京城弥漫的热闹气氛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在听言的感染下动手裁剪了窗花。秦铮则提笔写了对联。

听言对于过年的兴致颇高,拉着谢芳华布置落梅居。

五家年礼由秦铮亲自送完之后,他便不再出府了,上书房临近除夕,课业也停了。他自然也不必去上了,便歇在了府里。

谢芳华自然不答他的话,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对她都无所谓。

听言在吃饭的时候和谢芳华低估,“不知道公子能娶了谁家的小姐,这五家王妃都给备了厚厚的年礼呢。”

转日,秦铮又去了监察御史府送年礼,同样留了午膳。

谢芳华笑着摇摇头,若说英亲王妃是秦铮的第一根肋骨,听言便是他的第二根肋骨。秦铮对听言可谓是纵容至极。

听言闻言立即后退了一步,也不跟谢芳华显呗了,扭头跑了出去。

“用我跟你试试剑术吗?”。谢芳华还没表态,秦铮忽然在里屋阴阴地问。

听言对她又道,“以前,公子也让隐卫营的人操练过我,但是我怕苦怕疼,总是嚷嚷,他不忍心,所以,我的武功总是没有长进,剑术也没长进。这回你来了,我又做了错事,他才对我发狠了。”话落,得意地道,“要不咱们出去试试剑术?你看我是不是真长进了?”

谢芳华眸光闪了闪,对他笑了笑。

听言又凑上前,对谢芳华悄声道,“公子太不是人了,你猜他将我关在兵器房干嘛?让他隐卫营的人对我操练,我险些被他们扒了一层皮。”

秦铮似乎懒得看他,进了里屋。

听言嘟了嘟嘴,须臾,嘻嘻一笑,“那我就继续做你的小厮。”

“你回了清河崔氏才是我表弟,在这里你能是?”秦铮白了他一眼。

听言闻言顿时蔫了下来,垂下头,小声道,“以后你的事儿我不告诉小姑姑了还不行吗?你别赶我,好歹我也是你表弟。”

“不滚回去就听话!否则由不得你。”秦铮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听言一个高蹦出老远,躲开了秦铮的脚,缩了缩脖子,一脸坚定地道,“不滚回去!”

秦铮看不过眼,抬脚踹了听言一脚,怒道,“你再不听话,给我滚回清河崔氏去!”

谢芳华瞅着听言,见他三日来的确憔悴了不少,但是眉眼精神,根本没像是受了苦饿的模样,不由好笑。

听言回到落梅居,不理秦铮,拉着谢芳华的袖子委委屈屈地说着兵器房有多冷,他有多饿,夜里的老鼠有多猖狂,枉他对她那么好,她也不去看看他云云。

这一日晚,秦铮回府后,将关了三日的听言从兵器房放了出来。

转日,秦铮遵照英亲王妃的指示,又去了翰林大学士府送年礼,同样留了午膳。

一夜无话。

秦铮放下杯子,站起身,进了里屋。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忠勇侯府那个病秧子就是一味毒药!”秦铮又道。

谢芳华蹙眉沉思,按理说永康侯府的地位要比范阳卢氏的地位勋贵,儿子女儿都该高娶高嫁才是,可是永康侯府却给燕亭安排了一门这样的亲事儿,哪怕燕亭不乐意,他们也不撤销心思,的确值得细细思量。

“范阳卢氏不知道给了永康侯府什么好处,非要让自己嫡出的小侯爷娶他家的女儿。哪怕燕亭誓死抗争,也不能让他们吐出个不字来。”秦铮脸色昏暗地道。

谢芳华眉梢动了动。

秦铮接过,双手捧着,慢慢地放在口边喝,一杯水喝尽,他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燕亭说,他若是抗争不过家里,过了年,便向皇叔讨个旨意,去漠北军营历练。”

谢芳华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秦铮看了谢芳华许久,才开口,“给我倒杯水!”

谢芳华捧着书卷看书,并不理会他。

秦铮进了房间,揉揉额头,身子懒洋洋地半躺在软榻上,盯着谢芳华看,一言不发。

谢芳华瞅了他一眼,日日喝酒,脑子也不怕喝坏了。

下响,秦铮一个人醉醺醺地回了落梅居。

谢芳华点点头,想着哥哥大约对李沐清的话也是惊异的,一时间没有对策应对。

谢芳华和林七一道用膳,林七悄声对她禀告,“昨日将您要传的话送去忠勇侯府了,谢世子并没有回话,只说知道了。”

果不其然,午时,秦铮派人来传话,他不回府用午膳了。

谢芳华猜测永康侯府应该也会留他用膳。

秦铮练完剑,林七从大厨房端来饭菜,他吃过饭菜,便出府去给永康侯府送年礼。

第二日,清早起来,秦铮去练剑,谢芳华起床生火炉烧水。

谢芳华知道他回来,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又闭上眼睛睡去。

秦铮从英亲王妃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推开门,进了中屋,见帷幔内谢芳华睡得熟,他走到她床前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什么,转身回了自己的里屋。

谢芳华重新躺回床上,不多时便睡着了。

林七匆匆跑出了落梅居,他如今自然不能出府去,又去了大厨房找那个采买的人。

“去吧!”谢芳华对他摆摆手。

“好嘞!”林七能得喜顺器重,聪明劲自然是有,跑脚传话这种事情,一遍就能记住。

谢芳华寻思片刻,又将李沐清对秦铮说的话对林七重复了一遍,最后道,“将这件事情也原原本本地传过去。”

林七点点头。

“能!你再传话回去,告诉他,宫宴当日,让他在府中等着,我一定回去。”谢芳华也降低声音,语气肯定,“让他别担心,该给我准备的穿戴准备妥当就好了。”

“您让我传给侍书的话,传到了,又有话传来了。”林七左右看了一眼,见无人,他用极小的声音道,“谢世子问您,还有没几日就是宫宴了,您能脱身吗?”。

谢芳华想起早先让林七传递的话,此时立即坐起身,下了床,走到门口,看着他。

“听音姑娘!”林七在门外轻轻喊了一声。

只要不被他拉出去挡剑,那么,忠勇侯府小姐即便参加了宫宴,也不会太过被人瞩目。也就不被皇帝盯上,只有忠勇侯府小姐的身份不被皇帝盯上,她有些事情才能做得圆满。

她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秦铮、李沐清、她爷爷、哥哥、英亲王妃、皇后一起想办法,总能有一个缓兵之计,那么她也就不必被秦铮拖出来挡剑了。

谢芳华看着他身影很快就出了落梅居,若说早先被李沐清送回来时他还一脸醉意,如今醉意早就没了,也真正地被李沐清激起了脾性,知道早先的办法行不通,又开始想办法了。

“一次怎么够?她的儿子是她的命根子!”秦铮丢下一句话,快步出了门。

谢芳华无言地看着他,很想提醒他,为了斗秦浩,他已经利用皇后一次了。

秦铮穿上鞋子,对她解释,“皇后抱养了秦怜多年,怎么也是对我娘亏欠了。她还有一个儿子在漠北受苦,她若是想板正局势,让他儿子回京,势必要依靠我娘,既然早晚要被她利用,何不让她先被我所用?”

谢芳华打断思绪,看着他。

她正想着,秦铮忽地坐起身,“我去找我娘!”

上一世,除了灭门那日,南秦京城遍布着谢氏倾覆的那句童谣外,她竟一切记忆模糊。

上一世,她是真正被养得身娇体贵,深藏闺阁,谨守闺仪,不去打听各府公子的庚辰和行为,以及所娶谁家女儿。所以,竟是不知秦铮娶了谁,李沐清娶了谁,燕亭娶了谁,甚至四皇子秦钰娶了谁……

谢芳华敛下心神,上一世,她死时婚事儿未定一家,说明皇帝不会让朝中大臣勋贵府邸轻易结她这门亲,给忠勇侯府再多一重屏障。

前一世,忠勇侯府在她十六岁生辰时候被株连九族,距离如今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谢芳华冷哼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如今这京中不止是皇帝盯着忠勇侯府,就是人人都想拿忠勇侯府小姐来做挡箭牌了!可见忠勇侯府的繁盛已经到了什么火候了。

秦铮闻言忽然乐了,“说明他中意我娶他妹妹!”

谢芳华动动眼皮,“你跑去忠勇侯府说那一番话,谢世子怎么就没劈了你?”

秦铮见她要睡去,揉揉额头,踢了鞋子,顺势靠在她床边的墙壁上,半躺着道,“李沐清这个混蛋,他的妹妹是妹妹,别人的妹妹就不是妹妹了?子归兄若是知道他今日跑我这里来说了这么一通话,怕是会劈了他。”

谢芳华扭过头,背过身子,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你是我的人,怎么就不是你的事儿?我的事儿就是你的事儿。”秦铮霸道地道。

谢芳华白了他一眼,“这是你的事儿,又不是我的事儿,这个不行,你自己想主意。”

秦铮冷哼一声,“若是德慈太后活着,自然会向着我,我不想娶谁,只需要去她老人家那里求一下,皇叔定然不给我指婚。我爹也没意见,可是关键是,她三年前就死了。除夕那日又不是她的祭日,怎么可能让皇叔顾忌?馊主意!再换一个想法。”

谢芳华难得看到秦铮恭敬谁,就连皇上他都是表面恭敬,其实心里不以为然,不看在眼里的,但是提起德慈太后,他却是面色严肃了,可见德慈太后对他是真的极好。她慢慢寻思对策道,“皇上如今是天,但是天也有父母亲,若是你的婚事儿事关德慈太后,那么皇上是不是要顾忌些,不独断专行呢?”

秦铮警惕地看着她,训斥道,“别胡说八道!这是对德慈太后不敬!”

谢芳华看着他道,“人是死了,但是魂不是还在吗?”。

“你想打什么主意?德慈太后早死了三年了。”秦铮扫了她一眼。

谢芳华眼睛一亮,“对啊,德慈太后!”

“什么根源?”秦铮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气怒地道,“爷的根源就是我的身份,是英亲王府的嫡出,难道你要我破门而出,不要这个身份了?怎么可能?我娘不哭死,德慈太后也会从坟墓里跑出来扒了我的皮!”

“就因为难,如今才是几家都愁,您愁,右相府愁,忠勇侯府也愁。”谢芳华看着他,沉静地分析,“所谓无利不起早,皇上为何盯着您的婚事儿?这才是根源!您将根源给掐灭了,皇上便也就不盯着了。”

秦铮对她突然软下来的态度有片刻的不适应,但到底气怒不知不觉地在她这一段放软语气的话里给消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女人的话竟然有这么大的消火作用。他怒火想发也发不出来了,沉默片刻,才僵着语气,板着脸问,“我够了年纪,该是择婚了,皇上的想法哪里是能那么好消的?”

谢芳华扬了扬脖子,觉得不能太过惹恼秦铮,对她的确没什么好处,遂软了态度,低声道,“您气成这样子管什么用?无非是更让李公子得意罢了。我既然是您的人,您欺负我,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不如您冷静下来,想想办法,怎么让皇上打消今年给您择婚才是正事儿。一切的源头不都是来自皇上吗?若是皇上不给您选婚,右相府的李公子也就不必来威胁您,您更不必拖出忠勇侯府闺阁里那个无辜被殃及的病秧子了。”

“你信不信你若不去,我有办法治你。”秦铮恶狠狠地看着她。

“不去!”谢芳华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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