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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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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打这个电话的意思了。等一下我就会和我的岳父说一下这件事的。不过,为了防止出错,到时还是另外做一个DNA比对比较好……最后,还得恭喜靳先生一声:这世上,最大的幸事,是失而复得。”

这话,是向莫川的肺腑之言。他很真诚的为他高兴,更是在替自己的岳父岳母高兴。

“谢谢,应该说,大家同幸。”

靳恒远微微笑了。

挂下电话,他心头欢喜之极。

他的人生两大心愿是:一,帮小苏找回家人;二,好好的再爱小苏一场……

前者,他深信不会太难,后者,他本以为此生无望。可如今,居然一起达成,心里自然喜欲狂……

此时此刻,他满怀虔诚:生活还是挺厚待他的不是吗?

季北勋在边上淡泊一笑。

这小子冷了两年多脸,这回终于可以放霁了……

他跟着深深吐了一口气,突然之间,他变得寂寞了。

岁数大了,是该有个家了,可他却记不起心头那个糊涂的影子是谁,说来也真够悲摧的……

恒远一直以来心有所思,至少还知道他爱的是谁。

他呢,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唉!

*

清晨。

朴襄被一阵鸟雀啭啼之声吵醒。

起床第一眼,她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设计,就这样亲切的呈现在视野里,心里莫名就暖暖的。这里是她的家。

好吧,只能算这是她曾经用心设计打造的家。

如今,她是客。

然,不管是主是客,反正,还能来这里一趟,与她余愿足已。

咚咚咚,有人敲门。

糟糕。

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这睡衣,还是昨儿个巧姐给送来的,牌子都没剪。)脸上都没戴口罩,头上也没帽子,现在的她可不能见人。

“谁?”

她捂着脸,应了一声。

“是我!”

是巧姐。

“有什么事?”

“早餐做好了。先生让我来请朴小姐去吃早餐!”

朴襄一呆。

那家伙昨儿个不是被她气跑了吗?

怎么还在别墅?

“哦!知道了!”

朴襄微微蹙眉应着,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捧着头进了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瞪起丑丑的自己:

长发没了,成了男人头;美美的脸蛋没了,变成了一张布满凹凸不平印迹的坏脸;丰润阿娜的身材没了,现在的她,那么瘦,那么的平,那么的变形……

唉!

这样一副鬼模样,多让人灰心丧志啊!

相比之下,就会发现,以前的自己是何等的貌美如花。

她洗了脸,出来,看到了昨晚上巧姐拿进来的衣服。

那时巧姐说:“这是先生拿下来的,借给你明天替换。”

看那牌子,应该都是当季款的,还体贴的给挑了一件有帽子的外套。

不对啊!

他为什么待她这么好?

仅仅是因为她是他女儿的老师?

哪有谁家家长这么体贴照顾一个老师的?

不对!

肯定不对!

难道……

她突然瞪大了眼……

不会吧!

他发现了?

不可能吧!

这个念头一闪入脑子里,哎呀,不得了,她是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不可能,而且是完完全全有可能。

要不然,这人会这么无事献殷勤?

完了!完了!完了!

怎么会被他发现了呢?

怎么时候发现的呀?

她怎么这么笨?这么蠢?

才几天?

就被他察觉了?

现在怎么办呢?

不能留下了!

对!

必须马上离开。

离得远远的。

不管他有没有发现,她都需要离开他。

为了他着想。

她不能害他。

可是,怎么出去呢?

那人就在楼下的餐厅呢?

哎呀,脑子都裂开来了要。

可她就是想不出好主意,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墙上的钟已指向八点。

临窗,看到路虎往外驶了出去。

他上班去了!

应该是。

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朴襄没有换上那件新衣服,还穿自己那廉价的卫衣,把假发套给套上了,再用连衣帽把自己的头给裹起来,然后,戴上自己的口罩。

准备出发之前,她往口袋里一掏,还好,有两个硬币。它可以将她带回自己那个小家。再然后,她可以消声匿迹了……

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楼下,巧姐不在,餐桌上放着喷香的鱼片粥,那一阵阵香气啊,真是太诱人了。

可是,她不能吃了。

真是太遗憾了。

她往偏厅那边的小门闪出,直奔后门。

那边的门,是密码锁。

还好,密码是她设定的,想出去太容易了。

她按了密码。

很好,密码没改。

她成功逃脱。

出了小区,苏锦很快来到了公交站点,那路车可以将她带回XX路,到了XX路,再换车,就可以回到家了。

两个小时之后,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朴襄终到了小区,一边乘车上楼,一边打电话给房东,请她过来帮着开个门,然后,退租,离开……永远的离开上海……

也许,这么一离开,以后,她再没有机会回来了……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这么犹犹豫豫下去了。

必须慧剑斩情丝。

怀着壮士断臂的决心,她回到了自己的楼层。

可等到自家门口,

她楞住了!

门怎么开着?

她往里头走了进去,然后惊呆!

天呐,靳恒远怎么会在她家里?

而且,还在用她的灶台煮东西?

“你……你在干什么?”

她结巴干瞪着。

靳恒远身上还系着她居家用的花围裙,有点小,他围着,让人看着感觉怪怪的。

那边呢,男人在听到叫时,就转过了头,看到她,只淡淡瞟了一眼,一点也不惊怪:

“我在守株待兔。”

“……

“然后,我才发现,这只兔子行动起来笨得可以,只不过四十分钟的车程,她居然磨磨蹭蹭花了两个小时……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笨的兔子过……”

“……”

他他他,他在骂谁是兔子?

不对不对。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居然猜到她会逃跑。

这意味着什么?

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心,砰砰乱跳了一下,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极为优雅的把她的粥锅从电磁炉上端下来,揭开了盖,一阵香气顿时在空气当中炸开。

哎呀,她正肚子饿呢,能不能别这么勾搭她那早已被各种药侵蚀得惨不忍睹的胃么?

靳恒远在往她的碗里盛粥,那粥煮得晶莹晶莹的,还给撒上了葱花,这太香了……

“还不洗洗手,过来吃。”

“哦!”

她居然乖乖听话的去洗手了。

“不要用冷水洗,凉!”

他马上追了过来,取了一个小盆子,给她倒了热水,又添了凉水,试了一下温度适宜了,才放到了舆洗台上:

“洗吧!”

这份体贴,令她心脏难受死了,不由得呆呆看了一眼:

“看我干什么?洗啊!”

她低头,脱了手套,浸入了暖暖的清水里,心下明白的,再明白不过:这份温柔,不是因为她是朴襄,而是因为她是苏锦。

对的,她就是死而复生的苏锦。

她就是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的靳太太。

很显然,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题外话………第一更。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427,朴襄,想我不撒野行啊,把苏锦还给我(一定要看哦)

自醒来,思念似毒,侵蚀着苏锦的心骨。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劫难之后,他们俩,这是再也回不去了。

一,她再也配不上他;二,她无法陪他到满头白发了沿。

斩断过去,让他淡忘了自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纺。

可思念成狂,她最终还是回来了,在身体勉强有所好转之后,她就急不可奈的赶了回来,来见一见已经有两年多没再见过面的爱人。

她没想过让他发现自己是谁,她只想在有生之年,再多给自己多创造点能让自己临死不会后悔的相见机会。

现在看来,她做错了。

她不该冲动的答应做萧潇的老师。

她该就此远离。

已经见过面,已经说上话,已经达成最初的心愿,她该知足了。

结果呢……

他这么快就发现了……

苏锦洗好了手,找毛巾,可那条毛巾,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靳恒远手上。

一步之距,男人的目光深邃不见底,却又炯亮炯亮的,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硬着头皮伸手去要。

他却把她拉了过来,还给她擦起了手来。仔仔细细的擦着。

她呆呆的看着,任由心脏狂跳不止。

现在的她,手指不好看了,可他眼都不眨一下。

“过去吃早餐!”

擦完,他睇着她,眸光平静。

“哦!”

她坐到了鱼片粥面前。

他呢,他就坐在她对面,闲闲靠着那木制的餐椅上。

想吃,可不把口罩揭下来,怎么吃?

她很为难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吃?”

靳恒远抱着胸发问。

苏锦接不上话。

“不对你的胃口?”

呵,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

她垂眸摇头。

“哦,也是……”

靳恒远突然故作恍然状:

“戴着口罩没办法吃是吧……”

他伸过长臂,生生就把那碗粥,给勾了过去,声音一下变得凉凉的:

“那就别吃了。我也不该给你做的……”

苏锦:“……”

下一刻,这个男人捏着汤匙,一边吹着一边自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后,他忽然冷一笑:

“一个明明活着却不让爱她的人知道的女人,一个见到了爱她的人却不愿意认他的女人,一个随时随地想着要逃掉的女人,你说,我为什么还要起早,尽心尽力的给她做早餐?为什么还要宠着她?为什么还想把她捧在手心上……

“既然她不珍惜,你说,我该一如既往的待她吗?”

一句句质问,声音是那么的清冷,生生的就往她心上逼了上来。

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隐隐的一层一层急翻上来的怒气。

心里委屈吗?

当然委屈。

她双手搁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抓着大腿上牛仔裤的折角,轻轻的应了一句:

“嗯,你……你不用再待她好……她也不想你待她好……”

砰,那碗粥,就那样被他拂下了桌。

晶透的一大片铺在地板上。

太浪费了……

也太可惜了……

她不觉皱起了眉,把眼睛睁的圆鼓鼓的,直视了过去:“你不用拿我的碗还有食材撒气。你要撒气,冲我来……”

属于苏锦的脾

性,被他勾得原形毕露了。

靳恒远气极而笑,笑得冰冷如霜,声音也冷的可怕:

“砸碎的碗,我可以赔你,至于食材,那全是我买来的,我爱怎么摔那全是我的事……”

“这是我的家!”苏锦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冲他吼了一句:“不许你在我家撒野……”

“你还是我的女人呢……”

他跟着吼了一声,那一脸的狠决,是那么的让人觉得陌生:

“朴襄,你想我不撒野行啊,那你赶紧把我的苏锦还给我……”

这话一出口,四目正好对上,苏锦整个人呆住,痛住了……

那双眼睛里的控诉,令她疼痛难忍,心脏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在高温下,它不断的在紧缩。

“我……我还不了……”

她低颤着回答。

以前那个苏锦,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拿什么还?

餐桌很小,对面而坐,她与他,不过相距50公分,他目光如炬的盯视,令她无所遁形。

这一刻,他坐得直直的,冷笑着,驳倒了她:

“她就在你的身子里。

“那个爱着靳恒远,一心想和靳恒远白头偕老的苏锦,明明就被你藏起来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的说,你还不了……

“我的苏锦明明是这么说的,她已经死心踏地的爱上了我,她更是命中注定要来嫁给我的。

“她说过的,若有余生,她要加倍的爱我,直到她再也爱不动,抱不动了,需要和我一起长埋的那一刻,她就会陪我一起在冰冷的地下。这是她的心愿。

“现在呢,她明明还活着,却像一只过街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不敢正大光明的跑到我面前来告诉我:她还活着。

“她没有这么做,还千方百计的想着要逃走……

“苏锦,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说过的,你要穿得美美的,做我的新娘子,和我一起走红地毯的。

“你说过的,你要带上对我的所有喜欢,在亲友们的祝福当中,许下一辈子的承诺,结为最恩爱的夫妻的。

“你说过的,你要雷打不动的爱我爱我们的家……

“可你实际上做的事这到底算什么?

“你怎么可以言行不一致!”

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背着她写在邬婷本子上的那些遗言,以及她在视频里说过的那些话,她眼泪如注。

是的,这些话,全是她的肺腑之言。

那时,她盼着这世上还真有来世之说,盼着投了胎,还能做他妻子,随他一生一世。

只是,她没死,情况悄悄发生着变化。

生活总归是生活。

她有她的不得已。

“靳恒远,苏锦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快要死了的朴襄。”

她雾朦朦的对睇了过去:

“是我错了,不该来讨扰你的;是我错了,不该再来见你的;是我错了,不该再这样苟且的活着,再成为你的负担的……”

这些话脱口而出之后,靳恒远的目光,变得无比的凶狠,似豺狼,似虎豹,似能在瞬间扑过来,将她撕成碎片。

她从来没见过他会用这种目光对待过自己,猛得就闭上了嘴。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吗?”

男人冰冷的咬牙切齿的在那里逼问。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头:

“是。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好不好……从此以后,我再不扰你,再不防碍你……我……”

他逼了过来。

她吓到了,站起直退,想逃。

这个男人身上传达着一种很危险的讯号。

她有点怕他。

生气的他,是不好招惹的。

>

这是妈妈说过的话。

自从他们相识,她从来没有真正触怒过他,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哄着她,可今天,她没说几句话,就把他给激怒了。

她逃无可逃,被她逼到了墙角。

这一刻,靳恒远那双布满痛苦的眼睛里翻腾起黑沉沉的光华,唇似利箭,叱喝了起来:

“苏锦,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因为你残了,因为你废了,因为你不再漂亮了,我就会嫌弃你?

“苏锦,我倒要问问你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肤浅的人吗?”

不。

他从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她受不了。

眼泪在眼窝里滚滚欲落,眼睛红红的,就像小兔子似的,她在那里怯怯颤颤的、小声的吸着气:

“恒远,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我也冷静一下……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你从来不是我的拖累。”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她伸手猛的就捂住了他的嘴,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否则,他这一张嘴,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的。

“你听着,我只是逃过了一劫,医生说我没多少年可以活的。

“这段日子,我用了太多的药,保全性命的同时,我的胃,我的肝,都有点负荷不了了。

“还有,我的脑子里,有一块淤血,它压迫着我的脑神经,如果不将它取出来,我会失明,甚至会变成白痴。

“可如果我要去做这个手术,我有一半的概率会死在手术台上。

“还有一件事,相信你已经是知道的,那就是我的身世。

“恒远,我和你是堂兄妹关系。这段婚姻,这份感情,不可以再延续下去了,求你放我走吧……”

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竟失声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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