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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嫡女策-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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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天曜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即一扯衣衫,吻着她红唇支吾着:“我、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双手略一用力,就抱了她坐起来,自己仰面躺下,搂着她坐在自己腰间。手指灵活得扯去她的腰带,把一件浅海棠红白狐狸毛滚边的小袄褪了一半下来,露出淡藕荷色的中衣,他牙齿含着中衣的腰带,微微一挑,中衣又散了开来,只剩下杏黄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风荷大是羞恼,这样的姿势也太不要脸了,何况时辰还这么早。她欲要推拒,可杭天曜根本不给她机会,抓了个大迎枕垫在自己颈下,抬头隔着肚兜含住了她挺拨圆润的乳儿。风荷小手撑在他肩头,不小心把他的衣服抓得越发乱了。

杭天曜星眸里荡漾着柔情蜜意,一路湿吻着她雪白如玉的胸脯,左手在她光洁的背上徘徊着,右手腾出空来握住她另一半丰乳,用尽手法碾磨挑逗着。

风荷正是孕间,本来感觉就要敏锐不少,被他这番挑逗,浑身都酥软了,无力地随他摆弄。杏黄的肚兜飘然落地,留下更美的风景。

可惜,两人都太大意了,忘了暗示丫鬟一声。

恰逢青铀进来回话,不防两人在房里闹成一团直接闯了进去,登时臊得头脸脖颈红成一片,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风荷眼里都急出泪来,伏在杭天曜胸前不敢探头,这一次,比上回丢脸丢得还大。

杭天曜情知她害羞,可他此刻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何况青铀都出去了,必然不会再由人进来。又怕风荷不肯,便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口里安慰着:“宝贝儿,别急,青铀什么都没看见,有我挡着呢。乖,小心憋坏了气。

“你,都是你,害我没脸见人。”风荷小手在他胸前乱打,眉毛都纠结起来了。

“是,都怪我。不过,看都看了,再半途而废不是亏了吗。来,握住我,好不好?”杭天曜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彷佛引诱人干坏事的恶魔。

风荷被他牵引着,碰到了那个滚烫的地方,闭上眼,又偷偷揉了揉。

屋子里,响起男子沉闷的低吟声,随即是女子的惊呼声。

银白的光晃得屋子里白花花的,曜的人眼睛都挣不开来,连纱窗帐幔都挡不住。

风荷迷迷糊糊醒来,吓了一跳,忙唤道:“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才卯时整。下了一夜的雪,外边都是积雪反射出来的白光。”沉烟温柔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风荷松了一口气,正要喊人进来,却发现自己光着膀子,回想起昨夜之事,她都不知自己几时上的床,应该是杭天曜抱她回来的吧。她回神看了看身边,是杭天曜睡得正酣甜的笑颜。

直到辰时初,两人才梳洗完毕,在花厅里用早饭。

刚准备出门,马房那边递了信进来,风荷专用的马车出了点小问题,用不成了。

杭天曜皱了皱眉,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不是昨儿就叫你们预备车马了吗?出了事怎么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回报?”

回话的是马房一个小管事,被杭天曜盯得有些害怕,低着头解释起来:“回世子爷,本来昨天小的几个接到了上边的令,就仔细栓查过了,只待今儿娘娘出门用。谁知半夜的时候雪太大了,马房的顶棚结构简单,竟被积雪压塌了,有些残雪落到了娘娘的马车上,加上飘了半夜的雪花。现在车帘、幔子都湿了,连里边冬天特地围的一因厚毡帘都打湿了。

这个折卸不便,而且小的们怕马车里潮气重,惊扰了娘娘,特来请示,要不要换一辆马车。另有收拾齐整的马车,只是仪制上差了一截,平儿给五少夫人等乘坐的。”

闻言,杭天曜虽有些许不悦,却也不好太过苛责,这是意外情形,如今再责罚他们也没用,还是先送了风荷出门要紧。他扬声唤道:“沉烟,你带人去看看那辆马车能不能用,可以的话,多在里边垫些褥子,一定要保暖安全,万不可冻着了娘娘。”

待他吩咐下去,风荷才笑着问马房管事道:“是单我的马车被雪打了,还是别的马车也这样。你们可曾回过了王妃?王妃怎么说得?”

“回娘娘的话,已经回了王女娘娘了。王女娘娘的意思是请娘娘暂时委屈一下,小的们一定尽快将娘娘的马车收拾妥当。另外郡主的马车与娘娘的并排,也被雪打了,不过没有娘娘的严重,说是也换一辆其他的安全些。”马房管事愣了愣,很快回道。外院的人一般都是唤杭莹郡主的,内院的才叫五小姐。

沉烟去了一会,进来说道:“那马车与五少夫人平儿坐的一样,奴婢问过了,就是备着临时急用的,虽然不是很好,也算可以。奴婢已经叫人在里边生了火炉,备齐了褥子等物,应该不会很冷。”

“行了,就这样吧。你们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出发,还要赶回来用午饭呢。”风荷点了点头,对杭天曜说道。

杭天曜亲自送了她们主仆一行坐上马车,又把跟车的嘱咐了好几遍,看着她们远远的去了,自己才打马去东宫。他好歹是太子的表兄,从小与太子的情分比别人强些,太子大婚,他难免要去露个脸,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当然,事情都由内务府料理,他这也不过是表面形式。不过,太子倒留他说了好一会的话,才放他回去。

风荷的马车在雪地上前行,发出咯吱咯吱的清脆响声。远处皇宫的重楼玉宇,在雪光照曜下,倒比往常显得分外明澈,偶尔露出一角紫色或者金黄的屋顶,璀璨夺目。

平民百姓的屋子就差得多了,多半是灰色黑色的瓦,在雪地里,静静望着天空。

一般王侯府邸门前大道上的积雪已经有下人在清理了,而大街上肯定没有这么快了。换了平时,衙门也不管这些事,等着积雪自己慢慢融化了,但因明日是太子大婚,势必要经过不少街道,是以府尹派了不少人马前去清理积雪,但时间紧迫,许多地方还是厚厚的雪。

车轱辘在雪地上滚动,偶尔带起了一小坨一小坨的雪块,雪块慢慢散开,落在了地上,剩些残雪沾湿了车轱辘,难看得很。

风荷的马车在最前面,由沉烟陪着。云碧领着几个小丫头坐在后面下人的车里,还有一群婆子,都是寻常下等的大车,自然没有风荷的豪华保暖。



第一百二十七章百转千回(上)

风荷先去的是永昌侯府,虽然她对韩穆雪和苏曼罗的感情不相上下,但韩穆雪好歹是太子正妃,这点面子她还是会给的。

永昌侯府所在的街道上被收拾地齐齐整整,连一点雪沫子都不见,侯府门首新漆了大红的漆,挂着大红灯笼,远远望去就是一派喜庆。

侯府家丁早看见了远处而来的马车,得知是庄郡王府世子妃前来添妆,忙得报到了里边去。

风荷的马车刚在侯府门前停稳,只见侯府中门大开,韩穆溪带着人迎了出来。侯爷尚未下朝,侯夫人、韩穆雪是女眷,自然不好到前门来迎,而风荷身份不比以往,格外受侯府重视。

一身宝蓝色黑狐毛滚边的长袍,衬得韩穆溪比过去成熟稳重了不少,俊逸的脸上不见温润飘逸之气,更多的反而是琢磨不透的内敛。只是当他弯腰行礼的时候,面颊连着耳朵根处几不可见的红了红,显出年少羞涩的神情。

沉烟打起帘子,风荷前倾了一下身子,莞尔笑道:“小侯爷不必多礼,府上人多事忙,是我打搅了。”

“娘娘说得什么话,妹妹一直盼着娘娘能来呢。”初见时,她身上还是一派少女风貌,再见时,她已是娇娆妇人,而现在,她即将为人母。可是,不变的却是那一股味道,只属于她的绝代风华。

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多少个清冷的早晨,韩穆溪总是不受控制得想起她,每想一次,他欢喜一次,也释然一次。有些人,注定只能远观,而他恋上了这种远远守候她的感觉,让他的心柔软得似春日的绵绵细雨,绕指柔肠不过如此。他对她,是从来不存其他指望的,他放纵自己对她的感情,却不放纵自己的心思,一分一点都被他掌控着,绝不越雷池半步。

韩穆溪引着马车驶进了大门,停在了二门处。后面车上的丫鬟婆子匆匆下车前来伺候,沉烟在上边轻轻扶着风荷,云碧在车下接着。韩穆溪立在两步开外,紧张地看着她。虽然肚子尚未显怀,可一想到这一点,韩穆溪还是有些担心的,她实在不该亲自前来。

他看不清她里边穿着什么,只看到外边披着华贵的紫色貂裘斗篷,裹住了她娇小的身子,斗篷底下隐约可见橘黄色的一瓣莲足。脸色因着身孕比之前红润丰满了一些,一双眼睛依然水亮水亮的。

风荷稳稳站立,笑道:“瞧你们,哪有那么夸张,又不是第一次坐马车了,叫小侯爷笑话。

“你身子不便,小心些才好。”他低头笑了笑。

侯夫人和韩穆雪已经到了二门处,见她们到了,忙快步迎了出来,行了半礼。

风荷上前一步,一手扶着侯夫人,一手拉着韩穆雪,嗔道:“夫人和妹妹如此,岂不是赶我走呢。何况明儿妹妹就是正正经经的太子妃了,你这样可是存心叫我不好过,让我明儿好好给你磕回来。”

韩穆雪含羞低头,嘴里辩道:“姐姐也取笑妹妹不成,什么太子妃,在我心里,姐姐是我亲姐姐一般。”

“娘娘不知道,她成日惦记着,又想见见娘娘,又怕娘娘出门不方便。方才听说娘娘来了,衣服也不及换,就拉着我跑了出来,叫娘娘笑话了。”老侯夫人最近身子懒着,没功夫与侯夫人作对,倒让侯夫人安生过了几个月,一心操持女儿的嫁妆等物。

韩穆雪被母亲说得红了脸,握住风荷的手笑道:“瞧我们,大冷天的,还是进屋坐吧,要把姐姐冻着了,回头我就成了罪人了。”

侯夫人一听,连忙把人往里让,一面自责糊涂了。

因都是女眷,韩穆溪不好跟着进去,可是又想再看她几眼,便站在地上不动,贪婪得望着她渐渐远去的窈窕背影。

风荷命人将礼物送上来,都是贵重又少见的头面首饰,嘴里说道:“妹妹往后是太子妃了,自然不稀罕这些,只当是姐姐的一片心意,拿着赏人吧。”

“姐姐这般说,我可当真恼了。无论我来日是什么身份,姐姐依然是我姐姐,难道当了太子妃就不认自己姊妹了?何况这首饰,我爱得很呢,这菊花簪子,做工精致,玉色华美,竟是少见的好东西。还是姐姐待我真心,这么好的东西都舍得拿出来。”几个小丫头分别捧了大红铺着金色锦缎的长盒,里面整齐摆着几样首饰。头一样就是一支紫玉雕的菊花簪和蔷薇形耳坠,韩穆雪说得就是这个。

她喜欢菊花是大家都知道的,衣服上喜欢绣菊花,荷包、饰品无一不喜有菊花装饰的。但一般的首饰都是赤金打造的,若用玉的话太清冷了,显不出菊花的典雅之气来。风荷选用紫玉打造成菊花簪,既符合韩穆雪太子妃的尊贵身份,又不失别致,是以很得韩穆雪的心意。

韩穆雪一样样看了,抿嘴笑道:“姐姐这般大方,我若见外就枉作小人了,那我就不客气啦,都收下去造册装好,记得一定要小心些,别碰坏了。”

丫鬟亦是知趣,笑着应道:“小姐放心吧,奴婢们省得的,这可是娘娘亲自送的,小姐心爱之物,咱们再大意也不敢开这个玩笑啊。”

“就你明白,去吧。”韩穆雪笑着点头。

侯夫人不由指了指女儿,啐道:“小心让娘娘笑话你没见过世面。”

闲话几句,韩穆雪搂着侯夫人的脖子撒娇道:“母亲,女儿有几句话想与姐姐说,你在这我们拘束,不如让姐姐去我房里坐坐吧。”

侯夫人拍了拍她的面颊,推着她道:“行了,去吧,就知你嫌我老了与你们说不上话。可得仔细些,娘娘有身子的人禁不住你闹腾。午后宫里的人就要来了,趁着这回得闲你们姊妹说说话也好。”

闻言,风荷与韩穆雪都是笑着起身,携手往后边而去。

一路上,侯府都用心修整了,喜庆又不显俗气,到处都有种热热闹闹的感觉。

两人围着熏笼坐了,丫鬟上了茶水点心来,便退到外间自己说笑去,只留两个机灵的小丫头在门外候着。

“怎么?有什么话与我说得,趁早告诉我。”风荷用签子签了一小块梅花样的还冒着热气的点心。

韩穆雪低头扭着帕子,直到把一条翠色的烟罗帕拧成了麻花,才咬牙问道:“姐姐,你有没有见过太子,不知他生得怎般容貌。我这心里,越来越没底,慌得很。”

风荷听得咯咯笑了起来,捏了捏韩穆雪的嘴角,打趣道:“我说呢,什么话巴巴与我说,原来是小女子想夫婿了。实话告诉你,究竟太子生得怎般,连我都不曾见过呢,只知龙章凤目,俊逸潇洒,性格沉稳。你呀,操的什么心,即便操心此时也晚了啊”

韩穆雪越发羞红了脸,扭捏着不肯抬头,忍不住又笑骂道:“我把姐姐当个知心人,姐姐倒好,一味取笑我,我再不说了。”

“好,好,是我的错。我是过来人,你的心思也能琢磨几分,不过是存了一点点指望,究竟怎样,还不是这么过。我听我们世子爷的口吻,太子生得当真不差,你想我们皇后娘娘,美貌可是无人不知的,太子岂会差了。再说,太子自小金尊玉贵,自有一股旁人比不了的尊贵堂皇之气,你安心等着吧。”风荷用手抱了抱小手炉,其实屋里并不冷。

“嗯,我明白了。我只是有几分心虚和害怕,一想到明日及将来,一家子老小的荣辱都寄予在我身上了,我就禁不住慌张起来。幸好皇后娘娘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叫我安了好些心。”待嫁女儿之心,又有几个不是欢喜又害怕的,既憧憬着未来的夫妻恩爱,又怕到头来不过一场空。寻常百姓家都是如此,何况韩穆雪要嫁的是皇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子,是未来后宫三千的君皇。对将来,韩穆雪真是没有一点底气。

风荷何尝不理解韩穆雪的情境。她能得太子的心,韩家势必会越发兴盛;一旦她失了太子之意,甚至与太子不和,那韩家就时不时处在危险中了。要知道,她要陪伴终生的人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有喜怒哀乐不打紧,可那是未来君主,他的喜怒都是以血为代价的。

后宫争宠,无所不用其极。韩穆雪心思再灵透,也不一定就能成为那个笑到最后的人,历史上废后可不少啊,或者堂堂太子妃却成不了他日的皇后,那样的耻辱更加痛苦。

她柔柔得拍了拍韩穆雪的胳膊,婉转笑道:“好与不好,咱们说了不算,但至少,咱们要去争取。说句僭越的话,太子并不是那等喜新厌旧、薄情寡义之人,他总会念着情分的。何况侯爷和小侯爷都有才名在外,韩家只要用心辅佐皇上太子,一定会好好的。”

韩穆雪眼角滑过水光,忙抬眸笑道:“可不是这话,是我闲着没事操心太过了。姐姐今儿能来,我真是欢喜。往后我进了宫,怕是不能如现在这般自由了,姐姐没事多进宫陪我说说话才好。还有母亲这里,她生了我们姊妹两个,大姐没了,我这一走又难以相见,还望姐姐替我多多照应着些。”

“这是自然的,你放心吧。虽然宫里规矩严些,可夫人是有诰命在身的,见面还是不妨的。”她微微点头,用帕子拭去了韩穆雪腮边的粉泪。

韩穆雪强笑着,踌躇了一下,终道:“还有一事,想请姐姐帮我留个心。便是我那哥哥的终身大事,他年纪也不小了,再耽搁下去,别说我父亲母亲心急,连我看着都焦急。咱们韩家,只他一个嫡子,母亲抱孙心切,常常与我叹息着,哥哥怎么就是在这个问题上犯了糊涂呢。”

风荷诧异地听着,不免惊讶地问道:“难不成是令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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