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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之家有恶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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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真是一条汉子,这一路辛苦了,我让管家备好了马车送你回去,待把家里的事安排妥了,九爷我请你喝酒。”

陆良没和他客气,冲他抱了抱拳转身就走了。九爷摸着下巴坐在屋子里发呆,这是他做过最为凶险的一桩买卖,如果被发现,这一辈子的努力都白费了。如今总算是放心了,他只靠着手里的这几个铺子过活,赚多赚少都无所谓。

陆良托车夫先去程家将寄存在那里的东西装上马车,倒不是不信自己的兄弟,而是他想给家人一点惊喜,将东西抱进车厢才看到里面放着其他的东西,车夫见他怔愣在那里,笑道:“我们老爷说了,陆爷这一路吃了许多苦头,除了银子是您该得的,其他的都是我们老爷特地挑选出来送给您的,让您别推辞。”

陆良唇角勾起一抹笑,这个九爷未免太和他见外了,不管怎么样,今年这一年的赚得最是丰厚,可能好好的过个年了。等他再攒些银子,就把房子翻修盖成青砖大瓦房,看着气派不说也更安全些,谁知道往后会不会有人听说他赚了银子而动了坏心思。

春田和凤喜被回来的大尧这么一说,早已经吓破了胆子,他们去哪儿找二十两银子?家里现今是连一两都拿不出来,正巧大夫过来给春田包了头,捋着胡子说:“得亏丫头力气不大,不然可不就是包起来这么简单了,重些直接能要了你的命。要我说,你们两口子可积点德吧,事完了来我家抓几贴药煎服,顺便带上银子,不赊账。”

凤喜眼看着要从自己手里往出拿银子,里正是铁了心不管这摊子事,早回屋里去了。连个帮着求情的人都找不到,满肚子的气只能往春田身上撒:“让你下作,让你乱惦记女人,活该你受这个罪,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二十两,你自己想办法,拿不出来,你是该死还是该断腿,我都不会管,咱们合离,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以后你看上哪个女人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春田这回有气无力,听凤喜这么说,睁大眼抓着她的手,喃喃地说:“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回吧,我娶个媳妇不容易,要是你不在,家里可就什么也没了。我保证我绝对不再犯了,那银子……”说着他挣扎着起身,朝着大尧和翠莲跪下:“大尧爷爷,翠莲奶奶,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求你们高抬贵手饶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见了你们绕道走,求求你们。”

大尧嗤笑一声:“真不是个男人,也不嫌丢人。就这么放过你?太便宜你了,回去养伤去,等好了,我看着你给我姐当奴才。”

薛晋双手环胸,见这热闹没什么看头,径直走到翠莲身边:“还是先收拾收拾吧,这幅模样终究不好看,你兄弟回来了,这是好事,别为这种事坏了心情。”

翠莲嘴角含笑,冲着薛晋点点头,柔声道:“多亏你帮忙,不然我们可是得吃苦头了,改日我请你吃顿饭,算是报答了。”

薛晋粗犷的眉梢扬起,嘴角也跟着上扬:“成,我定会上门叨扰。”

翠莲顾着家里的婆母,怕她看到了担心难过,她本就因为儿子早逝拖累自己而难过,要是知道自己给人欺负了,怕是又得一阵气。正好陆家离得近,几人便一道回了陆家。

花月打了水来让翠莲擦了身子,帮她收拾好头发,洗过脸,又给她扑了些粉,抹了些胭脂才不像一开始那么苍白。

陆大娘再旁边看得直叹气,翠莲笑着安抚:“您快别气了,我命好遇到了花月,这事过去了我们都不想了。下次我看谁还有这个胆子敢来找我的麻烦,我绝不会让他好过。说来咱们月儿真是好福气,这些胭脂水粉该是买得最好的。”

花月没想到这人还有心思调侃自己,顿时羞红了脸,气急道:“怎么说起我来了,天也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孙大娘担心。”

翠莲站起来笑了声:“那我先和大尧回了,改天咱们再聊天。”

外面天暗了下来,月亮已经挂在了头顶,风呼呼地刮着,让人顿觉几分凄凉。大尧待走远了才安慰道:“姐,你别怕,有我护着你,我怕看谁敢欺负你。那是九爷府上的车,陆哥回来了……”说着就要上去拦,翠莲抓着他的手摇摇头。

“他现在最想见花月,你这么没眼色干什么?你姐姐福薄,这世上最想要的,却与我有缘无份,也该死心了。只要能看着,我也就满足了,快回去吧。”

第58章

花月等灶上的水烧开,才架锅熬汤,中午饭吃得饱到现在婆媳两人也不觉得饿,一边聊天一边等汤熬好。

陆大娘刚说道:“幸亏翠莲还有个弟弟,不然村里这些心思不正的人还指不定怎么欺负,也是可怜人……”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冷风一下子灌进来,花月被冻得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抬眸看到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眼睛里顿时涌上欣喜,笑着迎上去:“我当你要明天才回来,汤还得一会儿才能好,我给你倒热水去。你肚子饿了吗?”

陆良淡淡的说了句:“不饿。”就往陆大娘那屋去了,身后跟着进来的车夫和陆良一样抱着不少东西。

花月垂着头给他们让开路,她心里的欣喜在陆良冷巴巴的声音中像是一团火被浇灭了。她不懂陆良为什么会用这么冷淡的口气和她说话,明明当初走的那天他还和自己笑着说在路上也会想她的……

走到娘屋前,她听到陆良和婆母有说有笑,要打帘子的手就这么放下去,也许是她多心了。转过身走到灶膛前往里面添柴,火光照亮她如玉的容颜,樱桃小嘴更显得红润。

陆良命名看到那道纤细的影子就在门口却没有进来,心上顿了一顿和娘继续说话。

车夫将东西放下就出来了,花月看着和爹年纪差不多的老人家,笑着说:“汤快熬好了,大叔喝碗汤吃过饭再回去吧?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外面这么冷,缓缓再赶路吧。”

车夫摆摆手说道:“多谢小娘子好意,只是我们有规矩必须得赶回去,劳烦小娘子往我水壶里给添些水便可。”

花月明白伺候人不容易,怕耽搁了回去还要受主人家的数落,赶紧起身帮车夫填满了水壶,目送老人家离开,又坐在小凳子上看火。她心里不好受,陆良好好的怎么对她这么冷淡?难不成真在蒙城遇到别的中意的人了?越想越气,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什么小别胜新婚,通通是屁话。

陆大娘和儿子说了阵话,见花月没进来,疑惑道:“你媳妇忙什么呐?怎么也不进来?你给她带了这么多东西,她肯定高兴。”

陆良眼睑低垂,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东西,轻声说:“娘,您先坐着,我去洗洗身子换身衣裳。”

他走出来看到她抱着胳膊像个蜷缩成一团的可怜动物,呆呆地看着烧得很旺的燥火,锅子里已经散发出扑鼻而来的香味。他打了水倒进木盆里兑着热水回屋里去了,花月又是一阵气,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这么看她不顺眼,这日子还要不要过?

等汤熬好了,她端起锅,盛了一碗给婆母送进去。昏黄的油灯下,陆大娘并没有看到花月发红的眼眶,而是眯着眼睛笑:“你看阿良给你买了多少好东西,真是糊涂了,一会儿全搬到你们屋里去。你们小两口这么久没见了,你去多陪陪他,不用管我这个老婆子。”

花月应了声:“娘,要是不够你喊一声,我再给你盛,锅里还有好多呢。”

花月在外面站了会儿,还是端了一碗汤进去,放在炕头让涼着,他正搓背,她要从他手里拿帕子却被他给躲开,这会儿连掩饰都没有。她重重地推了他一把,饶是陆良坐得稳当也差点被她推得趴在地上:“你要是看不得我,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何必这么阴阳怪气地,我不愿意受你的气。”

陆良听她声音里带着颤音,心里也是一阵钝痛,可只要想到她不过是戏耍自己就没有办法心软,他没有办法开口,自顾自地擦洗着身子。

花月被花家人惯出了脾气,也不乐意和他在屋里白哈气,转身出去了,就是陆良出来倒水也没见她抬头。别说吃饭,连碗热水都没有,他刚才喝了一口汤,挺好喝的。可是他也有他自己的傲气,不愿意在她面前认输。陆良全部的心思都在花月身上,已经把自己的位置放得最低了,而她怎么能和别人打赌来玩弄他?他到底算什么?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什么叫撕心裂肺,就算疯狂的想她,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不能轻易低头。

就算到头来折磨的还是他自己,他一定要逼着花月和他说实话。

两人一直到睡在炕上,吹熄了油灯也没再说什么话。外面的月看着两人背对着彼此,用劲全力将这间不甚大的屋子照亮。

花月除了委屈,心里还有一阵不服气,她一心盼着他回来,多少个日夜总要想着他才能睡着。他这么冷着她……她总得查一查才好,想着便转身往他身边蹭了蹭,撑起身子,柔软滑腻的小手往他领口探。

陆良本就有些心烦意乱,他想了许久的馨香气息就在旁边勾着他,可他却不能动,哪知她会来这招,不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身子就像是着火一样,差点将他头脑里的理智都烧干净。他强压着下身的火气,抓着她的胳膊将她从自己身上甩开,用低哑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气息不稳:“我很累,早点歇着吧。”

花月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着月光照耀下的黑影,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陆良就是个骗子,当初说要疼惜她爱护她的话全是骗人的。

她重新躺下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沾湿了枕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陆良再听到身边的啜泣声止住听到均匀的呼吸后,才敢转过身来看她,这个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他恨自己让她哭却无动于衷,更怨她的冷情淡漠。这一道沟壑,他知道自己不尽快迈过去,会让他们越走越远,可是他就是无法咽下那口气。

太过想念了,他紧紧地拥着她一夜未眠,直到察觉到她要醒过来,才放开她,规规矩矩地躺好,依旧是背对彼此的姿势。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花月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想来该是肿了。看了眼依旧是那副姿势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她就是没出息,只要看一眼就想掉眼泪。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穿好衣服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叠好放到铺开的碎花布上,既然容不下她,变了心那她就离开给人腾地方。

陆良察觉到不对劲,转过身正好看到她抱着包袱下地,腾地坐起来,拉着她的胳膊沉声问:“你做什么去?”

花月怎么用力都甩不开,恨恨地说:“放开,我去哪里不用你管。你既然觉得我碍眼,我不再你跟前碍你的眼还不成?”

陆良这会儿只觉得脑仁都疼,手上一用力将人拽到自己怀里来,极为粗鲁地将包袱扔出去,强壮的身子将花月压在身下,任她怎么捶打都不放松半分。她柔软的身子碰到了他的敏/感,让他忍不住低哼一声,乌亮深邃的眼眸刹那间燃起了火,漂亮的让人惊叹,他精准地捉住了花月的唇,不甚温柔地索取着唇齿间的芬芳,手下不停,将花月穿好的衣裳全都扒干净,摸、着白皙如鸡蛋般细腻的肌肤,他心里的恳求更加强烈。

花月哪能让他如愿,这会儿她真是恨死他了,这算什么?连蹬带踹都不能让他松开半分,好不容易他的唇离开,能让她喘口气,她双目如炬,怒气冲冲地骂道:“陆良,你不要太过分,放开我。”

陆良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有力的肌肤让花月眼睛缩了缩,碰着她的那个东西像是早已按耐不住,让她莫名的觉得恐慌又悲戚,忍不住哭起来,软软地指责:“陆良,你说你会对我好,这才多久你就变了卦,我真是造了什么孽。”

陆良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放过她,他附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委屈什么?嗯?花月,你当初说喜欢我是假的?和别人赌,赢了的滋味好受吗?嗯?你摸摸我的心,我这辈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就这样作践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有错?”

花月全部的力气在这刻消失,她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这么对她。突然她有些难过,旧主留下的隐患最终还是回报在她身上了。

“我想忘掉,就当没这么回事,可是怎么都忘不掉,你教教我?嗯?”他抓着花月的手放在胸口,有力的心跳穿透皮肤让她感知,“我这里难受的很,它不让我忘记,它委屈。”

花月的指端有一阵灼烫的温度萦绕不去,她想收回手,却被他用力地抓住不能动弹,就在她头脑空白的时候,一道力量撞入她,让她忍不住窜起眉头。终归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不过稍稍缓了片刻,就适应过来,与这事上他们向来契合度很好。

陆良埋在她的颈肩,喃喃道:“哪怕就是难过,也不能让你走,我这辈子最没出息的事就是折在你手里。”

花月心里一阵叹息,她昨儿气头上胡思乱想以为他对别的女人有了心思,只是听到这番话心里涌起更多的是愧疚。其实她和旧主一样混账,让他忍受了那么久的煎熬,直到现在还不曾放过他,让他一次一次地承受着难过,扣在他宽厚肩膀上的手用力环住他,许是太过用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阿良……”

这一声饱含情意的呢喃让他再也忍不住,放任自己沉浸在她给予的一片温情里,哪怕就是一场梦他也甘愿在当中沉睡不再醒来。

外面的天大亮,花月匆匆起身,生怕被婆母给看了笑话,陆良却将她紧扣在胸前,一本正经地问:“你和春芽,当初……”他突然问不下去了,如果是没有的事污蔑她,指不定她会怎么和自己闹,能让她这般安静,想来是确有其事,他将胳膊挡在额头,布满疲累和血丝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忧伤。

花月心里怎么能不难过?她看他这幅失望的样子,心更是痛如刀绞,这个男人现在何尝不是和她的命一样重要?他不痛快一分,她就跟着难过十分,连她的呼吸都像是掌控了一般,抓着他的手,轻声安抚道:“当时糊涂,加上好胜的脾气就答应了,那个簪子我一早就还了她。更何况她对你有什么心思,你应该清楚,你我闹得越凶她越高兴。不过这总归是我的错,是我当时糊涂,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能再像昨天那般对我,让我觉得你变心,看我不顺眼,要是再这样,我可真抱着东西回娘家了。”

陆良察觉到她要起身,手下挪到她的臀/将她压得更低,不怀好意道:“你爷们为了你不要命的再外面赚钱,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要受这等气,你得补偿我才成。”

花月脸色蓦地变的冷下来,唾弃道:“成天没个正经,今儿够过分了,我得起了。”

陆良不敢再惹她,由着她穿衣裳起来忙活去了,翻了个身嘴角含着笑,她方才不过在亲近的时候压低声音哄了他几句,他的脾气就已经全部消去了,这会儿倒是完全不气了。他可不就是被她给吃死了?心上的石头放下,他很快就睡着了,放松下来只觉得一身疲惫,连中午饭都吃得迷迷糊糊,吃完了花月连饭碗还没收走,他换了个方向又睡着了,看得花月哭笑不得。

忙完家里的事,她坐在婆母那边看陆良带回来的东西,堆在一起的瞧着都是些好毛皮,想来应该不便宜,还有一套胡人的衣裳,那样子倒是别致的很,抖开见胸前绣着好看的刺绣还镶着一圈毛绒绒的白毛,倒是很讨喜,耳饰和手镯都是那么大个,与现代人来说带着浓浓的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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