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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重生空间之田园归处-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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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太过复杂,不坐在这个位置,谁都不会明白其中的凶险,沈爷爷和小张都沉默了下来。

“去把国栋叫进来,现在不想别的,先把小丫头找到再说!”沈爷爷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中气十足地吩咐小张。

沈国栋早等在门口,要不是郭老先生抓住他问东问西,他早就冲进来了。

“爷爷!”沈国栋刚要说自己的打算,就被沈爷爷扬手打断,“先跟我说说,你都怎么找的?说重点!”

沈国栋深吸一口气,开始跟沈爷爷汇报这大半个下午的情况,身体站得笔直,像一个执行任务中的战士。

听完沈国栋的汇报,沈爷爷沉思了一下,吩咐他:“你带着警卫班,亲自去排查三家屯和附近几个屯子跟你们有接触的人员,重点放在那些二流子、不安分分子身上,你们平时得罪过的人重点调查!”

“是!”沈国栋下意识地向沈爷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大步走出去。

“派一个派去把今天在土坯场现场的所有人都替回来,一个都不许少!把他们今天的所有活动都调查清楚,严防监守自盗!”沈爷爷吩咐身边的警卫员小刘。

“是!”小刘敬礼领命,迅速跑了出去。

“附近两个公社限制人口流动,告诉他们,实战演习期间谁要是恶意捣乱,不配合军队行动,就有通敌嫌疑!”

……

沈爷爷一口气下达了十几个命令,一时间他的临时办公室如战场上的作战指挥部,人员穿梭,气氛紧张。

“首长,”小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艰难地说了出来,“公社的人说附近有几个地方特别隐秘,很适合抛尸,问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查看一下,他们可以派人带路。”

沈爷爷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脸上瞬间涌上浓浓的悲怆,但那只是一瞬,这个一辈子经历了不知道多少风雨艰险的老人,又一次挺了过来,“去,你去安排人手。”

小张领命,无声地退了出去。

“等等!”小张刚才那句带路提醒了沈爷爷,“小汪呢?让它去找了吗?我怎么没见着它?”

被关在家里几乎让人遗忘的小汪终于被想起来了。

当几乎整个绥林县都为失踪的周晚晚沸腾起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辆大卡车上,离开三家屯已经近百里,早就驶出绥林县的范围了。(未完待续。)

第二四零章熟人

周晚晚当时只想离人群稍微远一点,找一块大家不怎么去的地方给嘴馋的芽儿再放一点草莓,怎么都没想到,河堤上人声鼎沸,她只走出几十米,就被人从背后一击,再没有了反抗能力。

剧痛袭来,周晚晚在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竟然感受到了无比的熟悉。

前世,她被赵宝生一棍打死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所以这熟悉的剧痛让周晚晚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猛然受到这样致命一击,周晚晚已经没有能力带着身体躲进空间了。在那几乎完全没有反应余地的瞬间里,她只有两个选择,趁还有一点点力气,迅速让意识躲进空间,或者冒险自救,来一场生死不知的赌博。

前世,她就是在受到袭击的时候下意识地躲进空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灵肉分离,带着深深的孽气和遗憾漂泊世间几十年。

今生,只要有一点希望,她都不能让自己死去。她不能想象,如果她死了,她的家,她的哥哥们会怎么样。

她永远不会让自己这样伤害他们。

所以,即使躲进空间也有活下去的可能,而且如果万一她这次遭受的重击已经致命,至少她还能保有完整的灵魂。

可是,周晚晚宁可放弃灵魂永生的机会,也要选择冒险自救。

躲进空间,那是被动地把命运交给未知,自救,即使结果是魂散身死,她也是为了自己和她的亲人们努力过了。

而且,自救总比躲进空间活下去的希望大一些。

在那短暂得几乎可以忽略的瞬间。周晚晚想不了这么多,她只是凭自己内心最强烈最真实的感受选择了要为自己争取活下去的最大机会。

在感受到剧痛的那个瞬间,她甚至没有抬起胳膊的力气,更没有把灵液送进嘴里的机会。

她只能用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在短得几乎是眨眼的瞬间从空间输出灵液,让它尽量多地流到身上,然后通过身体的渗透吸收来治疗她的伤势。

周晚晚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灵液渗透吸收的治疗效果她并没有把握。她连自己用仅剩的那一点精力输出了多少灵液都不知道。

她只能尽最大努力。在彻底陷入昏迷前告诫自己,不能放弃,一定要坚持。如果你放弃了,那你就是全家的罪人,哥哥们的人生就永远都不可能完整、幸福了……

她笃信这一点。就如同如果哪个哥哥出事,她的人生也不会完整、幸福一样。

周晚晚意识慢慢苏醒的时候先听到耳边的说话声。一开始还模模糊糊,很快就清晰了起来。

她先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除了有点虚弱,应该没有大问题。然后又仔细听了一下身边的动静。

如果这是绑架,她得先在绑匪不知道的情况下多收集一点信息。他们当时打晕她,没有接着下手。现在忽然下手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哎呀!真好看!”一个年轻又油滑的声音充满调侃地说道,“快来看咱们秀才捡的媳妇儿嘿!小是小了点,可是真好看呐!”

“油耗子你想媳妇想疯了吧?!人家那就是个奶娃娃!滚滚滚!被在我们铺上满嘴喷粪!”一个粗粗憨憨的声音说道。伴着推搡、拉扯的声音,刚才调侃的人好像被撵走了。在有点远的距离接着油嘴滑舌地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

“秀才,这孩子到底咋整啊?你这么守着一下午了,她也不醒,不会是让那个疯婆子给打出毛病来了吧?”还是那个粗粗憨憨的声音。

“我看这孩子来历不简单。你看她这白白嫩嫩的小样儿,还有身上的衣裳,可能是省城哪个大干部家的孩子,不会是给绑架来的吧?咱给整这儿来不得给咱队里招祸呀!队长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呢!”另一个人担忧地说道。

“可不是!要真是大干部家的孩子咱救她还赚着了呢!就怕是啥资本主义家庭或者海外关系不纯洁家庭出来的娇小姐,父母被打倒了,她偷跑出来,咱再给救了,那可说不清了!咱这一帮人,谁都惹不起这样的祸呀!秀才,你可想好了!你家那些事儿都够你受的了,可别再给自个惹麻烦了!”又换了一个人,几乎是趴在周晚晚的头顶说道。

“招不招祸地另说,这孩子都这么躺一下午了,从咱们捡着她那时候这身上就又是泥又是血的,得赶紧找个大夫给看看呐!这么小个孩子,真给拖出毛病来多造孽。”

“这荒山野岭地,哪来的大夫?咱队医务室那个小芳,就会用红霉素药膏,啥病都是这一样药!要不给秀才媳妇要点抹上?”

大家七嘴八舌地围着周晚晚讨论着,周晚晚至少可以确定,这些人没有恶意。

“散开点!散开点!别围着她!”一个让周晚晚心惊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本来打算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

“刚子,你去伙房看看,让他们给烧点热水怎么这么慢。这都等多半天了还没好。”

“秀才,说你捡了个媳妇你还拿白眼翻我,你看你这贴心劲儿地!还给她要热水,咱啥时候喝过热水?伙房那几个可是大爷,我可不去找骂!再说了,这小丫头也不醒,你给她要热水干啥?”

“行了,我自己去,你们都给我离远点,别围着她,空气不流通。”那个声音慢慢离开了,在挺远的地方还在冲这边告诫,“油耗子你给我离那远点儿!大个儿!帮我看着点儿!别让他上手!”

一群人接着围着周晚晚吵吵嚷嚷,周晚晚顾及不了这些,在心里仔细琢磨,她是捡来的?听着这些人不是要害她的人。那她现在暂时安全。

而且有了熟人,她躲进空间的计划除非紧急,否则就不能轻易实施了。

可是,既然认识她,为什么不送她回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不为人知的理由?认识她,为什么不跟他的同伴们直说?说她是被“捡”来的,这个偶然中又有多少必然?

看似现在安全了,可是这安全背后又迷雾重重。

可是,她必须醒了,无论这背后有多少谜团,只要她还活着,就总有解开的一天。

她还活着。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喜悦的事啊!

“呦!还是咱们秀才有本事!还真要来热水了!”门口又传来那个调侃的声音。

周晚晚慢慢睁开眼睛,向说话的方向望去,马上落入一双充满担忧的黑眸之中。

看见她醒来,那双眼睛蓦然一亮,欣喜像涨潮的海水,一下就涌了上来,“囡囡!你醒了!?”

这一刻的担心和欣喜都是真挚自然的,周晚晚能看得出来。她慢慢勾起嘴角,轻轻地叫了一声:“郭哥哥。”

郭克俭放下水盆跑了过来,在她头上和身上比划了一下,最后还是不知道该把手放在那,只好笑着扶了扶眼睛,“你还认识我呀,我以为三四年没见,你早就把我给忘了呢!”

第二四一章记住

“郭哥哥。”周晚晚又叫了一声。她刚受过几乎致命的重创,即使灵液修复了创伤,还是非常损耗精力,说话都有些费力气。

“你有没有觉得那里疼?是头上受伤了吗?敢动吗?你头上有血,当时没有水清洗,我也不敢动。”郭克俭把他好容易打来的一盆热水端了过来。

“大个儿,你去帮我再打一盆凉水来。”

坐在周晚晚不远处的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起身离去,出门前还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周晚晚。

“真好看呐!原来秀才认识人家小姑娘啊!我说咋半路忽然叫停车呢!”坐在对面板铺上的一个白白净净十八九岁的男孩子笑嘻嘻地说道。

周晚晚这才认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因为是晚上,她只能大概看出一个轮廓。

这是一个长筒形的屋子,南北各靠墙搭了一个长长的大板铺,铺上一个挨一个地放着铺盖卷,屋子中间的空地上并排放了几张黑乎乎的长条桌,还有几条长凳凌乱地放在那。

全屋只有两个盏油灯,一个在长桌上,一个在周晚晚旁边。很显然,这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工地宿舍的环境。

郭老将军两年前被定罪为“破坏革命的”的“内奸”,撤去全部军职,开除党籍,扭送到外省一个偏远山区去劳动改造。

郭克俭在军队任职的叔伯都被打倒,全家分散在不同的地方接受革命教育。

郭克俭一家也受到牵连。他的父母被停职、停薪,一边在县委做清洁工一边不停地写交代材料,试图说明自己与郭老将军的所谓“历史遗留问题”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交代材料写了几尺高。却如石沉大海,组织上没有给他们任何回应。

他们只能抱着微弱的希望接着写,接着接受似乎永无出头之日的组织审查。

郭克俭一家兄妹三人,他高中毕业主动报名去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自己,走了很多关系,才争取到一个水利工地突击队的名额。

他的大妹刚上初中,因为家庭问题被同学歧视欺负。一次学校组织批斗会。积极分子拉她去给一个有海外关系的老师陪斗。她的头低得不够,被一个手里夹着钉子的同学一巴掌扇下去,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彻底毁容。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长期心理压抑恐慌,再被毁容,最后精神失常。再也不敢走出家门了。

郭克贞在学校也受尽欺凌,她却和姐姐完全相反。走上了一条积极参加革命的道路。

被排挤,被歧视,都不能打消她的革命积极性,为了取得革命大家庭的信任。她还曾经主动把父亲拉去学校开过批斗会。

最后,经过郭克贞的不懈努力下,她终于栖身于革命大家庭之中。别人的态度怎么样周晚晚不知道。至少沈国慧是很喜欢她的,曾经还带着她去过沈爷爷那里。

“连累了孩子们呐!”提到郭老将军。沈爷爷只摇头叹息着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不肯再提了。

今天在这里看到郭克俭,在周晚晚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

这里应该是某个水利工地的青年突击队宿舍,这几年,郭克俭一直辗转各个水利工地,做着最苦、最累、最危险的工作。

“郭哥哥,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现在是九岁的小女孩儿,在状况不明的情况下还是表现正常一点比较好。而且,她也想听一听郭克俭的说法。

“我在车上看见一个女人抱着你在路边走,还满身是泥,就让司机停车,我过去看看。等我过去,她看见我就跑,没跑几步就摔了一跤,然后她就扔下你跑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郭克俭说得非常简洁,却让周晚晚心中充斥了更多疑问。

“你怎么会被那个女人抱着?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哥哥们呢?沈国栋怎么没看好你?”郭克俭也有一肚子疑问。

“郭哥哥在哪捡到我的?当时周围有什么人吗?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她当时有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冲对方摇头。

“我当时一眼就认出你来了。”郭克俭忽然一笑,微微上挑的眼尾在昏暗的油灯下流光溢彩,竟然有点晃人眼睛,“小卷毛儿!”

郭克俭轻轻碰了一下周晚晚垂在鬓边的小发卷,难得带了点调皮的味道。

其实,他第一眼看见的是周晚晚垂下来的手。柔软洁白,像一朵盛开的玉兰花。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忘记过这双小手。

那年秋天,这个小女孩儿站在一片深红浅绿中伸出素白的小手,一伸一缩,灵活地挽了几个指花,还调皮地在他眼前左右晃一晃,然后就变出一团深红浅红。

无数次回想当时的情形,他的记忆已经模糊了那把小花束,只记得那团红色衬得这只小手更加晶莹柔白。

“啧啧!真是有缘分呐!啧啧!”那个白净的男孩子坐在对面的板铺上,一直注意着两个人的动静,调侃地啧啧称叹。

其实全屋子二三十人,进进出出地都在关注着他们这边。

大个儿把凉水打回来了,郭克俭仔细兑了温水,想把周晚晚扶起来,又有点不知道如何下手,“我给你洗洗伤口,还沾着泥呢,洗好了咱们再去医务室看看,要不发炎了就糟了。”

周晚晚努力自己坐起身,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就觉得眼前发黑。

郭克俭看着小女孩单薄瘦弱的肩膀和在灯影下更显苍白的小脸,心理莫名一阵翻腾,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手已经下意识地伸过去扶她了。

周晚晚乖巧地任郭克俭扶着做好,把毛巾围在脖子上。小心翼翼地清晰后脑那块沾着血迹和泥巴的伤口。

当年那句“离我远点”,此时此刻,两个人只能刻意选择遗忘。

“不怎么严重,就是破了点皮,血都没流多少。”郭克俭仔细给周晚晚检查伤口,轻柔地安慰她,“没看起来那么严重。”

当时捡到她的时候小丫头整个后脑的头发几乎都是泥水和血迹。他真的是吓了一跳。

周晚晚轻轻地嗯了一声。她能醒。就证明灵液起作用了,当然不会严重。按郭克俭的说的程度,过两三天。外伤就应该会全好了。

洗完伤口,郭克俭又仔细地给周晚晚擦了一遍手。毛巾用温水仔细清洗,轻柔地擦过白皙的手心和纤长柔软的手指,细心又轻柔。

“谢谢你。郭哥哥。”至少现在看来,郭克俭是救了她的。

郭克俭忽然就笑了。“等你身体好了,再给郭哥哥变个戏法吧?这次可不许再当众让我出丑了!”

这就是一笑泯恩仇的意思了。

周晚晚当然得接受他的示好,很轻很轻地点头。她现在头晕眼花,小小动一下都会天旋地转。

郭克俭又笑了。露出整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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