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撩人-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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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2。1。1
翌日清晨,顾妈妈与桃香一脸古怪的收拾寝殿,目光频频投向正让梨香伺候着梳妆的主子。
可是挽夏什么也没有说,她们也不好问,只能猜到是帝后二人闹别扭了。也许应该是自家主子还在闹别扭。
沈沧钰在王培伺候下穿了件盘领窄袖织金常服,胸前绣着盘龙,腰间挂了块白玉龙配,还有个秋香色的香囊。年轻的帝王缓步前来,尽显威严,顾妈妈等人都低了头,梨香手中的九尾凤钗被他拿了过去。她怔了怔,忙退到一边,看着他小心翼翼为自家主子簪到发中。
挽夏从水银镜中看他俊隽的面容,对他这种讨好一脸漠然。
沈沧钰同时也在打量她,见她神色淡淡,只能在心间叹口气,想牵了她的手与她一同去用早膳。
“皇上倒是挺熟手。”挽夏突然来了一句。
沈沧钰要牵她的手一抖,桃花眼黑沉沉地盯着她看。
她喊他皇上,生分得很,而且这句话怎么那么耐人寻味?
“是挽挽好看,怎么都好看。”沈沧钰敛了敛神,紧紧握住她的手,强行与她十指相扣。
挽夏抿唇撇他,也任由得他了。
在别人面前,她再生气,也不会落他身为帝王的脸面。
两人在奇怪的气氛中用了早膳,沈沧钰要到御书房处理政务,想到还别扭的小姑娘,他决定将人带在身边。就算她不理他,他能一抬眼见着她也是好的。
正当他吩咐梨香取挽夏平素爱看的话本,零嘴,外边来了个小宫女禀闵大人家的千金递牌子要见挽夏。
“不能陪皇上了。”挽夏觉得好友来得真是时候。
沈沧钰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低头就去亲她嘴角,“不要这样喊我,心慌。”
两人成亲这些时间,挽夏脸皮也厚多了,也不管边上有多少伺候的人,抬手圈上他脖子覆上他的唇。
沈沧钰一阵激动,旋即又倒抽口气。
挽夏直接就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两人都偿到了淡淡地血腥味。
王培听到动静偷偷看去,只见自家主子下唇渗了血珠子,嫣红嫣红的。这让他看得眉心直跳。
这世上敢咬皇帝的,也就独皇后一人了。
挽夏下嘴咬一口后就退了开来,多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仿佛是在报复他先前亲她那口。沈沧钰抿掉血珠,见小姑娘扬着下巴就越过自己,只得摇摇头,独自一人去了御书房。
挽夏到了后边的坤宁宫见的闵雯依。
两人许久未见,自然是先好一阵激动,牵着手相互你看我,我看你。觉得对方脸色精神都好,才再相视一笑。
闵雯依回了顺天府,依旧没有说亲,闵夫人头发都要急白几根,这些挽夏都是知道的。今日见她倒也不想再提这些事,明白她心里还牵挂着如今被贬为庶民的陈玄。
可没想到闵雯依倒是先羞哒哒提起了这事。
陈家被贬后,陈玄就去跑起了商。沈沧钰即位后,大力支持漕运,陈玄有一身好本事,以前身为锦衣卫自然也还有着些关系,就去出了一次海。如今虽不说大富大贵,倒也是不错,起码又慢慢发家了。
挽夏直听得目瞪口呆,闵雯依被她的视线搞得红了脸,难得羞涩地道:“您怎么这样看我,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与我联系,他说如若不嫌弃他如今有着一身铜臭味,他想上门来提亲。”
以此来看,陈玄待闵雯依是有真心的,不然以闵雯依的性子,他在最落魄时要求娶,她也会说服家里嫁去。那样他还可以借闵家的势。
“闵夫人知道吗?”挽夏想了想,挺为她开心。
这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却又担忧闵家人。
“不知道。”闵雯依想到天天叫她相看这家那家的娘亲,不由得撇了撇嘴。“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想再请您帮个忙。”
闵雯依越说越小声,“如若他来提亲,您能在我父母亲面前替他说两句好话吗?”
陈玄有过重罪,虽新皇放了他一马,可她父亲对他颇有微词。而且,以后陈玄怕也只能是从商,以后他们的子子孙孙最好,也只能是当个商人。
挽夏静静看着她,脑海里已想了许多。
她沉吟着道:“如若他愿意入赘,我倒可以替他说上一两句好话。”
闵家只得她一个宝贝疙瘩,她虽是为好友开心,却也得为身为父母的闵家夫妻考虑。如若陈玄愿意入赘,以后生下的孩子就姓闵,或许沈沧钰会不计较,让那孩子还能有份前程。
闵雯依吃惊的看着好友。
挽夏朝她温柔地笑,“闵大人就你一个女儿,招婿对你们家来说最好,如若陈玄愿意入赘,那么说明他待你是真心的。雯依,兴许你觉得我不近人情,在折辱他,可你是我最要好的人,与亲人一般。我万事自然是先为你考虑,什么事情对你有利,我就希望事情奔对你最有利方向去。如若闵大人同意你们在一起,怕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如若闵大人不提,愿意让你嫁入陈家,那就另论。”
闵雯依一怔一怔的,良久才傻傻点头,挽夏也就不再提这茬,与她说近况。然后带着元宝银子到御花园,坐在亭子看两只猫玩耍,再说说顺天府近来的八卦。
元宝与银子玩得正开心,沈沧钰的大鹰突然也飞了过来,就那么站在草地上,歪头看两只圆团一样的猫儿。挽夏见着大鹰直接无视,明白那位兴许又要假装来放风了。
果不其然,御驾驾临的动静传了过来,闵雯依忙整理衣裙,朝前来的沈沧钰行大礼。沈沧钰让王培扶起她,给了她极大的体面,朝挽夏很自然道:“挽挽也在御花园,我让大鹰来透透气。”
这话不但挽夏听得尴尬,连闵雯依都一阵尴尬。
皇后在哪儿呢,您这身为皇上的能不清楚吗?!
连闵雯依这样神经大条的姑娘家都察觉到帝后二间的异样,她想了想,首次很识趣的告退。看着拦都拦不住,走得飞快的好友,挽夏又在心里给沈沧钰记一道。沈沧钰脸皮极厚,装不知道她的恼意,强行将人带到了御书房。
在侧殿用过饭喝了一回茶,沈沧钰见小姑娘露了困意,就牵着她要到后殿歇息。
将伺候的人都挥退,沈沧钰贴了上前,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低声道:“不生气了。”
挽夏僵了僵,然后又放松,任他揽着。“那你还用药吗?”
沈沧钰就沉默了下去,挽夏手却搭在了他腰间,贴着他精壮的腰身细细摩挲,直让他心里头发酥。
她用指尖一点点顺着他肌肉线条来回流连着,仰头看他慢慢变得深暗的眸子,“你从此不再用那药,我就不生气了。”
沈沧钰抓住她作乱的指尖,拉到唇边轻吻:“那药我也只七日用一次,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伤。”
挽夏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那么自律了,敢情真是为了那个药。
她挣开手,沉默地看他。
沈沧钰叹气,她却突然道:“那你前世做了皇帝后,也这样七日一次吗?”
沈沧钰愕然,在看到她抿住唇,一副后悔说话的样子,终于明白她的别扭还有什么。
他被她弄得慌乱焦急的心情霎时变得如雨后晴空,那么明朗。
他低笑着,愉悦地亲她眉眼,亲她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前世你都不在了,我和谁做这种亲密的事,哪里还要什么避子药。”
挽夏用手推他的脸,避开他的亲吻,不好意思之余又震惊。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没有再娶?
没有再娶,他的帝位由谁继承?!
找出另一个源头,沈沧钰笑着又去抓她的手,自然也看出她的疑惑。“前世,我一手将蜀王培养成了合格的帝王。”
挽夏愣住了,他俯首夺了她唇时都忘记反抗,被他亲得全身发软,只能依着他喘息。
“还生气吗?”沈沧钰将她紧紧搂着,心间是难以形容的激动欢喜。
他的小姑娘原来也会吃味,他重生以来,可是几乎都泡在醋缸里了。
挽夏缓过来,终于从他怀里挣开,异常认真地看,“自然是生气的。”
沈沧钰笑容僵住,她一把拉了他的手,将他带到床前狠狠推他。
沈沧钰就跌坐在上边,她顺着坐到他腿上,用手圈着他脖子,仰头去亲他唇角。语气媚极了道:“你要是能就这样要我,我就不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璟子流着鼻血惊慌:我家娘子不可能那么主动!
挽挽一甩皮鞭:你就告诉我,从不从!
☆、第118章 2。1。1
沈沧钰香软在怀,被勾着脖子的少女迷得险些要丧失理智。
挽夏再接再厉,直接将红唇送了前去,学着以往他挑逗她的样子,若即若离的亲吻他。灵巧的舌尖总是有意无意扫过他的齿关,在他想迎她进去的时候又退开,转而细细亲他唇角,末了还轻轻喘息。那暧昧至极的声音不停撩动着他的心弦,握着她纤腰的手亦不受控制在她软肉上摩挲。
……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沈沧钰暗咬牙,强行压制着身上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燥动,将手又固定在她腰间上。
他是想要她,可不敢就这么要她!
沈沧钰从来没有那么煎熬过,坐他腿上的人儿已将他襟扣也松了,软若无骨的小手滑进了他衣裳内。纵然还隔着中衣,可沈沧钰脑海里又浮起以往她细滑小手轻扶肌肤的销|魂感觉。
挽夏微垂了眼敛,粉面嫣红。
天知道她此时是多紧张与难为情,两世为人,她就没有这样主动奔放过。偏这人还不动如山,一丝反应也没有。
挽夏挫败间又有些生气,骤然用力将他推倒,就那么压住他一通吻,手也不闲着去扯他腰间玉带。
少女身上特有的馨香越发萦绕在沈沧钰呼吸间,她没有章法的乱拉扯他衣裳,那种生涩反倒让他好不容易压下些火气的身体又兴奋起来。
这种兴奋,让他已经不忍受,理智已经不堪一击。
挽夏将他外裳扯得半开之时,她又抬手颤抖着扯下自己腰带,衣襟随之散开,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山峦根本不是中衣能遮挡得住的。
沈沧钰将一切看在眼里,猛地又闭眼,旋即感觉到身前一凉,然后又是滚烫的身子贴上自己。他头脑一片空白,再也压抑不住翻身将她压住。
挽夏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低呼一声,旋即被狠狠吻住双唇……
后殿传来暧昧旖旎的喘息声,王培朝立在门口的宫人挥挥手,都离远了些。
当床板摇晃的声响结束后,后殿只余男子与女子急促的喘息声。
挽夏还带着迷离的双眸盯着帐顶,在被人轻轻擦拭去腿间的湿意时回过神来,她拥着被子猛然坐起身,一脚就往为她净身的沈沧钰身上踹去。
沈沧钰抬手就捏住了她的脚踝,对上了她那双冒火的眸子。
“乖,先给你清理清理,一会回宫了再沐浴。”
“你滚!”
气得快爆炸的挽夏又抬了另一只脚踹过去,沈沧钰一手还拿着湿帕,只能后退。
挽夏气得手都在抖,在凌乱的床上找出衣裳,一件件往身上套,边套眼泪也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他怎么能这样,居然只就着她腿根解决了,还敢对她动手。挽夏为自己在他手中迷失而羞愤,也为他宁可那样舒泄也不碰自己而愤怒。
怎么男人还能这样!!
小姑娘边穿衣裳边落泪,又是才被疼爱过,那样子委屈至极,沈沧钰看得直一阵罪恶感。心疼地上前揽她入怀,“挽挽,不是我不明白,实在不敢让你冒险。”
挽夏呜咽着用力推开他,随后坐在床上哇一声就哭了,哭声之响亮从来没有过。此时的小姑娘哪里还有什么贵女作派,国母威仪,就是一个饱受委屈的姑娘家,这哭声传到前边,直吓得王培一哆嗦。
他心惊肉颤的朝后殿望去,梨香听到自家主子肝肠寸断般的哭声也吓得不轻,不管不顾就冲了进去。
沈沧钰已傻怔在床边,梨香在看到裸|着上半身的帝王立在床前,犹豫一会还是上前将挽夏就一把抱在怀里。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梨香焦急地掏帕子给擦泪,可是怎么都擦不完,搂着自家主子也急得直掉泪。
梨香出现,沈沧钰终于回过神来,神色一沉,冷声道:“出去!”
梨香抱着挽夏根本就不撒手,首次不畏帝王之威,直视他的目光。
“梨香,我要回家!!”挽夏哑着嗓子喊。
沈沧钰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梨香如今可只顾自家主子,自然是应着。
王培犹豫再三也跟了进来,就见着自家皇上黑着脸,而梨香抱着大哭的皇后一直说娘娘想回去,我们就回去。
王培被梨香吓得胆都要破了,这丫头就没看见皇上一脸要杀人的表情了吗?他想着,二话不说上前将梨香拉开,强行拽着她退出去,沈沧钰亦沉着脸去抱住要扒着梨香不放的小姑娘。
“挽挽……挽挽,不哭了,是我错了,不该那样。”在挽夏伤心欲绝的哭泣声中,沈沧钰什么立场也没有了。
他去亲她的眼角,将她滚落的泪珠都吻去,不停低声哄着。
这些日子,他习惯了她的柔顺,让他忘记了她也有着她的傲性。她刚才那样待他,是为了孩子才豁出去的,可他却以为的用了折中的法子,她怎么能不委屈。
羞愤又难堪的挽夏如今只觉得在他身再呆一刻,都让她无地自容。
她挣扎着要离开,沈沧钰哄不住人满额是汗,最终是怀里的人儿激动哭得失力,才算停住了闹。
望着闭眼还直抽泣的小姑娘,沈沧钰心焦的让人请了伍萧来,伍萧给挽夏诊脉后,也只能是给开了个安神的方子。听到一脸搓败的帝王说了两人因避子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伍萧首次帮理不帮亲:“娘娘心切,一点错处都没有,皇上您便是疼惜娘娘,先前就该说明。否则又如何会闹到如今这地步。”
沈沧钰叹气听训,想了想当即着人去请凌昊夫妻前来。
挽夏安静下来用了药便睡着了,可等她醒来,冷静下来怕只有更生气。届时她要出宫,他拦不拦都不对。
凌家夫妻正被又溜走躲避相看媳妇的儿子气得不轻,听得女婿传召,还是王培亲自来的,听了事情前后面面相觑。
女婿避孕的事苏氏是知道的,那药丸也是女儿给她寻了人问清配方,可她没想到两人居然别扭成这样。夫妻两也没空管不争气的儿子,匆忙收拾进宫,沈沧钰见着两人就先告罪,凌昊又气又无奈。
叫他说什么好,女婿为了女儿身体着想,也是没有错。
挽夏醒来后见着自家爹爹娘亲,情绪也没有那么激烈,只是脸上一丝笑容也没。夫妻二人见此,当夜就在宫里住下,挽夏想缠着苏氏的,可被苏氏硬生生劝住。
是夜,挽夏虽还留在乾清宫,可没给沈沧钰好脸色。自知理亏的沈沧钰也不敢造次,只能任她分被而眠。
翌日,苏氏又好一番开导女儿。挽夏自然没将夫妻间详细的情况说明白,经过一日缓冲倒也压下先前的羞愤,没有再提出宫的事,凌昊夫妻见此用了午膳才一脸担忧的离开。
他们明白,夫妻间的事情,只能双方解决,他们也只能是调和那么一次两次。多了反倒不美了。
之后的挽夏出乎意外的冷静,她这份冷静落在沈沧钰眼里却让他不能平静了。少了人关切,少了她甜甜的笑容。他做什么都不得劲,在面对朝臣间行事亦越发凌厉,叫不明真相的大臣只心里叫苦。
帝后二人间安静的相处,日子不知不觉就到了朝廷封印的时候,再过些天便是年节了。
政务暂停一段时间,沈沧钰松口气,想着好好趁这些日子将小姑娘哄好。挽夏却忙碌起来,让他只能干瞪眼,恨不得下道旨意叫那些前来请安的命妇在家里窝里。
又是一日,还逢挽夏小日子,她强忍着不舒适接见各命妇。武安侯夫人,她那隔房的姑母百年难得一遇的进了宫。
武安侯自从知道凌家二房将凌家长房得罪得死死的,还在应天府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