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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宠后撩人-第84章

小说: 宠后撩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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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夏睁着水眸,眼神迷离,面若桃花,有些茫然地看他。那模样无辜极了,在懵懂间更诱人。

“七皇叔……”她轻轻喊了一句,圈在他脖间的手不满似的将他拉低。

沈沧钰手肘掌着,她那点力气根本没有用。

她面红耳赤,发现他的隐忍,索性就借力将自己挂在他身上,仰着头去亲他在滚动的喉结。

她大胆的挑逗让沈沧钰倒吸口气,敏感的地方被她亲亲**着,饶是他再有自制力,在此刻亦崩塌了。被她撩起的火一波又一波。

他眸光暗沉看了在身上作乱的人儿一眼,旋即抬手就将腰带扯下,捏了她纤细的手腕直接置于头顶,整个人覆了上去。

他突然其来的主动反倒让挽夏瑟缩,有些心惊着想推他,实在是他盯着她看的眸光太过吓人。

在中衣撕裂声中,挽夏就开始后悔了。

她好像太过刺激到他了,他居然还那将她手捆住,压着她,居高临下般看她。然后她便见着他一点点的脱去衣裳,精状的身躯露在空气中时,她再也不敢看下去,忙闭上眼。

沈沧钰此时动作迅速在衣袖中寻了精致的小白玉瓶,倒了粒黑色小药丸塞进嘴里,将还闭着眼的小姑娘抱坐到身上就狠狠的要她。

少了平时的安抚与缠绵,挽夏在被他填满时闷闷哼了一声,又胀又酸。

“七皇叔,慢些……嗯…”挽夏有些承受不住,可才开口又被他一个挺腰,生生将话卡在了喉咙间。

接着,挽夏就宛如置身在狂风爆雨中,比任何时候都还激烈的浪潮叫她透不过气。想要求饶的话来不及说出,便又被颠得只能喘息着,细细地呻|吟着,如奶猫儿一般。

好不容易等他稍满足了一回,手上的腰带也被解开,却还不等她缓口气,人又被他压住再重重的进入。

挽夏无力的闭上眼,她好像捅了马蜂窝了,不对……她现在倒像是那个窝。

她无力的被他带着随波逐流,寝殿中都是旖旎叫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风浪终于停歇。挽夏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揽在怀里。

“你今天倒是主动。”沈沧钰微喘着,去亲她汗湿的鬓角,手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按着。

酸得难受的腰缓解一些,可挽夏仍不想说话,实在太累了……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才想着,便又感觉到腰间的手已顺着山峦再攀到顶峰,她紧张的睁开眼,还处于浪尖上未平息的身子轻轻发颤。

“不…不要了……”她眸中雾气萦绕,可怜兮兮的往后缩。

沈沧钰低头看她,盯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因她哀求而更加湿漉漉地双眸,还有那被滋润后潮红未褪的脸颊。每一样落在他眼中,都是无声的媚,就像把钩子一样,直钩着他的心,为她悸动动。

他想再去含住那饱满的红唇,挽夏察觉他的意图,忙得往后退,慌乱间倒是叫她远离了他一些。也不管丢脸不丢脸,裹着被子就往床里滚。

只可惜,她才动了动就被人拉住了脚踝,然后一把被人抱了腿,再度压在那滚烫的身子与被褥之间。挽夏连哀呼都来不及从口上溢出,让人又要拆骨入腹一般,狠狠抱着腿折腾一番。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也完全没有印象,一睁眼,已是第二日临近午时。

挽夏茫然的睁眼好大会,昨夜他的疯狂才慢慢浮现在脑海中,让她忍不住心就抖好几抖。

他失控起来也太可怕了,这也让她明白,平时他与她温存是如何克制着。她昨日好像就将一头许久未猎食的狼给放出了来。

而且到最后,她也没有用上她娘亲说的办法。

她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哪里还知道垫高腰!!

全身酸疼的挽夏躺在床上,欲哭无泪,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苦。

上朝后在御书房忙碌的沈沧钰却截然相反,精气神十足听着从北边传来的消息。

“……东真因上回失利,也加速了他们内部自己的争斗,支持与鞑国联军的将领,死的死伤的伤,还被东真君主降了罪。如今他们朝中只要提起大宁卫与辽宁军都要抖三抖。”

这是必然的结果。

沈沧钰闻言面上倒没有多少喜色,他在心里盘算着该不该再突击一回,直接将东真吞下。

思索了半会,他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那边的皇城建造进展如何。”

来人便回道:“按着您的吩咐,将匠人都分作三轮,已日夜赶工。若是不出意外,年底主体便都出来。”

“先将各部衙门建起来,内宫只须主要三宫建成,这个要求年底可否完工。”

那人沉吟,算了算时间才点头:“可以。”

沈沧钰亦点头,如若能早些迁都到北平,倒是不必急在此时进军东真。还是等所有兵力北移,才比较稳妥。

能确定提前迁都,沈沧钰便叫人传了左右两相及岳父进宫,与他们说了迁都之事。

三人没想到他如此急迫,按着他的想法,预估准备各项事宜,倒不是不能办。就是太过紧张。

“如若要在年底迁都到北平,众大臣们的家眷迁移亦是问题。”

“大臣都跟着朕先行,等一切就绪了,再派军队将家眷统一迁移。”

这是势在必行。

冯相皱了皱眉,疑问道:“皇上为何如些急迫,可待大臣府邸都置办妥当,再实行迁都亦可。”

“东真已经开始内乱,这动荡的时期多则一年,短则半年。”沈沧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凌昊身经百战,对政局敏感不说,更有敏锐的战争嗅觉。

沈沧钰只是简单一句,已让他明白女婿为何这般急迫,女婿想要直接攻破东真。一国内乱,至好的时机,错过了,再去面对集结起来的敌人,那便要费一般功夫了。

可此事,如今大宁辽宁的军力,应当也可以胜任的。

凌昊疑惑间,眉头也拧紧,漆黑的眸子落在内敛的年轻帝王身上。

冯相与邵相经此一题也明白帝王用心,也一样想到了与凌昊疑惑的相同问题。

若要出战东真,眼下也是可以的。

三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都无法完全摸清沈沧钰的心思,沈沧钰心中有着计较,却未准备现在就说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稍后就到帐,请小天使们自行查收~

☆、第112章 2。1。1

沈沧钰批完要紧的奏折,外边已夕阳西落,大地被一片暖橘色笼罩着。

他踏着霞辉回到香泉宫,才走至宫门便见伍萧从正殿退出,心头莫名不安,便走快了几步。

伍萧见年轻的帝王迎面走来,天地间最后的亮光都在他身后,帝王之威凛然,叫人望而生畏。伍萧忙低了头,亦快步迎上前向他行礼:“见过皇上,娘娘召了草民来验药,是草民配给您养旧伤用的。”

沈沧钰眉心一跳,拢了拢衣袖,果然摸到随身携带的小玉瓶不见了。

他眸光微沉,心惊自己的不小心,“劳烦伍先生走这一趟了。”

伍萧道不敢,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相劝之意,旋即行礼告退。

沈沧钰进到寝殿时,他遗落的小玉瓶正被挽夏拿着把玩。

雪白无暇的指尖轻捏着,来回摩挲,将那玉色都压了下去。

“身上可还酸疼?”他走到她身后,弯腰在她耳后说话。

挽夏被吓一跳,回头一瞧,屋里伺候的宫人不知什么时候无声退下了。香泉宫伺候的,都知道这年轻的帝王喜欢安静,喜欢与皇后独处,久而久之,连他回宫大家都不唱到了。

“吓着我了。”

少女拿眼睨她,剪水秋瞳,潋滟生辉。

沈沧钰在她眼有落下一吻,“是你想什么想得太入神。”

挽夏将手中玉瓶递给他:“怎么不知道你在服药,是先前在大宁落下的伤吗?内伤?”他身上一点也不像有伤的样,除了内伤,她也想不到别处。

“嗯,慢慢调理便好了,不用担心。”他神色平静将玉瓶收到衣袖里。

挽夏却还是心疼的,“不是叫我发现这瓶子,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说了,以后有事不许瞒我。”

沈沧钰静静凝视她,点了点头,挽夏不放心又道:“若是再叫我知道有别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沈沧钰看她认真的神色,心咯噔一下,从背后抱住她坐下,将她置于腿上。

“看着办是怎么个说法。”他伸手捻了捻她耳间的南珠耳坠。

热热的气息直往耳洞里钻,挽夏痒痒地想发笑,回头嗔他一眼,要他别闹。

“您现在是皇上了,我可拿您不怎么样,顶多也就只能找我爹爹娘亲诉诉苦了。”她说着还无奈似的叹气。

沈沧钰却是听得头皮发麻。

打他骂他还好说,可是找凌家人……一想到难缠的岳父,沈沧钰心中盘算得再小心些才是,伍萧那也得再提醒一句,可万不能叫她知道一点。

沈沧钰思索着,挽夏已丢开这问题,跟他说今儿让御膳房做了什么菜色,拉着他去更衣。被在屏风后又小小占了番便宜,挽夏红着脸出来时,配殿已摆好饭,沈沧钰将人直接抱坐着,比以往都殷勤的喂她用饭。挽夏有些莫名他带着明显讨好的举动。

她怎么觉得自家的夫君看他时,总透着股心虚?

***

进了八月,应天府闷热的天气缓解,秋意染满了整个皇城,入眼全是一片绚目的金黄。

“给两位相爷,还有几位国公侯爷府邸都送些去,冯相那缝喜事,数量比别处多一倍吧。”挽夏吩咐着内务府总管,将进贡的一批秋菊分了下去。

内务府总管弯着腰应是,转珠子转了转,问起另一事来:“娘娘,冯大人喜事将近,礼单可确了?”

挽夏闻言抿唇,淡淡地神色便显出威严来。

内务府总管见此心怦怦地跳,不知自己是哪儿说错了话,叫皇后不喜。

冯大人不是与皇后娘娘自小长大的兄长吗?

挽夏沉默半会,神色再度恢复平静,只是声音有些冷:“此事本宫自有安排,不必过内务府了。”

啊?

内务府总管有些发傻,凡是赏赐下去的东西都会登记造册的,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可他已经不敢再多问,也不管合不合规矩,这皇宫,明面上是皇上最大,可谁人不知皇上什么都听着皇后的。

他识趣的告退,并记住以后别在再提冯大人的事。

待人走了,挽夏才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梨香见此自发上前先帮她将凤冠摘了。挽夏跟着也放松下来。

每回见人都得一身隆重,她到现在也没有习惯,皇后这身行头比当王妃时累赘多了。

“娘娘可要歇会,这忙一早上了。”

一年中秋又临近,虽给各府的赏赐有着去年比对的要清闲不少,可还是瞎忙活整个早上。梨香也觉得自家主子累得很。

“我去寻皇上去。”挽夏揉按一会,觉得头皮没那么紧绷了,示意梨香将凤冠再给她戴上。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朝御书房去。

畅通无阻的内入,挽夏便见着眉眼冷清的男子正伏在案上奋笔疾书,明黄色的龙袍将他衬得越发冷峻。

“先坐一会。”沈沧钰没有抬头,依旧在批红。

挽夏走上前,将他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挥退,挽了袖子为他研墨。

“歇一会,用膳后再看。”她轻声相劝。

近来朝堂上因为再加恩科一事闹了几个月,更为沈沧钰大兴儒家思想,有偏捧读书人的倾向,导致武将们觉得地位受威胁。本就文武不和的大臣,日日在朝堂上争长论短,如市井妇人般吵架胡闹。气得沈沧钰一上朝便得发一通怒。

便是如此,文武两家大臣依旧你来我往,叫沈沧钰顺势便将成立内阁制度,集拢兵权之事提前实施。那吵吵闹闹的大臣在发现问题时,沈沧钰已再加强锦衣卫的权利,稳稳收拢拿捏了一批闹得不可开交的大臣。

也是这两日,朝中才因惊惧他的行事,稍稍安静下来。不过,众大臣反应过来后,不支持他各项制度的奏折自然如雪片般堆积。

沈沧钰落下最后一笔,听了挽夏的劝。

净过手,他将人搂到怀里,先亲了她一通,直亲得她软软靠在肩头才罢休。

“下午赔你赏花去,听宫人说新进了秋菊,不少名贵品种。”

挽夏挑着眉看他,样子警惕得很,沈沧钰见此失笑:“午膳便摆到御花园,我已命人做蟹宴,你不是最爱吃?”

挽夏这才笑吟吟应下。

御花园人多,她可不怕他再向上回那样没皮没脸的。

午间,帝后二人携手到御花园,还未走近已闻到清淡的花酿香气与诱人的秋蟹香味。

午膳摆在靠湖边的八角亭内,亭子周边围了秋香色的薄纱,湖风扶来,轻纱飘扬,好看之余又为用饭的帝后二人隔开私密的空间。

沈沧钰挽了袖子为挽夏剔蟹肉。

看着雪白的蟹肉落入那嫣红的唇中,极有一番视觉冲击,再看那粉粉的丁香小舌探出舔去汁液,让他真想就那么将人按在怀里揉到身体里去。

挽夏喜欢湖鲜海鲜,沈沧钰却不敢让她吃过多,怕蟹的寒意伤了她身子。也总是一两口蟹肉,便让她抿上小口酒,一顿饭下来,挽夏双颊嫣红,杏眸染了微醺的迷离。揽着抱着沈沧钰胳膊娇娇笑着,直喊七皇叔。

沈沧钰见她连花酿都能喝得有醉意,摇头失笑,叫宫人进来伺候着净了手,把人横抱起来回宫。

皇上抱着皇后走在宫中已算不得是新鲜事,众人都很淡定地低头避退,待两人身影消失后,都羡慕不已看着香泉宫的方向。不过众人也只能是羡慕,自打有几波特意在皇上面前晃的宫人消失后,众人深以为,讨好皇上露脸不如在皇后娘娘面前露脸的强。

微熏的挽夏回到宫中后,任由得沈沧钰伺候自己更衣净手净脸,然后依在他胸膛迷迷糊糊的道:“过几日大哥就要成亲了,七皇叔你给大哥赐多些东西吧,这事我便不参与了。”

低头望向扒着自己的小醉猫,沈沧钰苦笑。

这叫什么事,她怕凌景麒伤心,就推他出去。赐一堆东西给凌景麒,可不是叫他恨自己恨个透么。

沈沧钰想想两人有些缓减的关系,嘴上应了声,心底却已有了主意。他赐给另一个,应该会有奇效。

次日,已告假在家一心一意准备孙儿大婚的冯相,收到了几箱子的赏赐。见着件件寓意圆满和美多子的物件,冯相觉得皇帝近来的提意也不是那么叫人难受嘛,其实很多还是可行的!

八月初八,当朝极尊贵的左右两相,一家娶亲一家嫁女,从此结为通家之好。

百姓们都挤在街上看热闹,两府结亲的隆重与盛大叫人叹为观止,应天府中许多姑娘家都羡慕邵家小姐得此好姻缘。

冯府宾客满席,一直热闹到晚间才散去。

凌景麒穿着大红吉服,有些疲惫的回到新房,走到内室的槅扇前,他犹豫了半会,最后还是迈了进去。

新房龙凤双烛燃得正亮,映得满室红光,也映出一份旖旎。

邵盼芙已沐浴,正拘束坐在炕上等人回来,见高大温润的男子走来,她先是红了脸,忙又站起身迎上前。

浓烈的酒气直袭她,她心头一跳,先扶了人坐下,转身要吩咐人上醒酒汤。

凌景麒却是拉住了她,炙热的掌心贴着也的肌肤,让她脸上越发的热,那与女子细腻不同的肌肤也让她手足无措。

凌景麒拉了她,让她坐下,很认真的看她。

他承认,邵盼芙确实长得很好,有着女子特有的那种柔美,看人时眸光似水,是个让人心生怜惜的女子。

可他,却因责任娶了她。

凌景麒想,他还是负了人。

“你别紧张,往后在这人便如在家中时一样,不必特意迁就谁的习惯。”

邵盼芙听着他的话有一瞬怔愣,旋即又羞哒哒的点头,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关切。

“可有些话,我想还得跟你说。”凌景麒叹息一声,“我先前不同意这门亲事,是怕自己辜负你一片心意,反而耽搁了你。长辈之间如何,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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