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撩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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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今儿是累坏了吧。”顾妈妈看着两大丫鬟熟练的给小主子净发,笑着挽了袖子,拿瓢儿给挽夏身上淋水。
挽夏慵懒地睁开眼,“其实也没有什么累的,不过是再核对一遍东西。”
“老奴今儿也才是开了次眼界,知道什么叫皇家的富贵,光是那些玉碗玉碟,给老奴怕要吃个十辈子。”
顾妈妈夸张的语气叫挽夏噗嗤笑出声,“妈妈倒是把自己说得眼皮子那么浅,其实哪儿就看得上这些俗物。”若是顾妈妈真是贪财之人,前世她也不会硬辞了去,跟着奶兄重新在外边打拼。
不是她夸大,顾妈妈只要在璟王府,她奶兄能过和一般富贵家少爷那样的好日子。
小主子知道自己的品性,顾妈妈也跟着笑,边给她淋水连轻轻给她搓揉手臂。细滑的触感让她一个老婆子都舍不得松开手。
众人正是分工合作之时,挽夏蹙眉哎哟一声,旋即脸上红晕更胜。
顾妈妈瞧着小主子的胸前鼓鼓的地方笑道:“是老奴没注意,小姐如今怎么还疼成这样。”她方才不小心轻轻挨了一下,倒是叫小主子吃苦头了。
挽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掩了掩,“兴许是月事要来了,今儿就觉得难受。”
桃香很羡慕的探头看一眼,“这人跟人呐,怎么就差那么些呢?”小姐也没少给她进补,她怎么就干瘪瘪的,像冬日里的腌菜。
“小丫头片子,这些是想也想不来的。”梨香用湿漉漉的指头戳她脑门,还傲然挺了挺胸。
挽夏余光扫见梨香的动作,笑得眼晴都眯了起来。她年纪渐长,身边的两个丫鬟年纪也不小了,前世她到死都没为她们寻得好的人家,这世也许要早些打算?
她歪了歪头,觉得这事可行。
顾妈妈跟着笑了一会,敛起笑意与挽夏开始说事儿:“郡主,老奴觉得今儿您住在这院,还是有些不太合适,毕竟如今您也快及笄了。大姑娘家的,和长辈住一个院子,被外人听见,也是不好的。”
挽夏闻言抿了抿唇,“你说的都是,可七皇叔好意,我也不好再推辞。昨儿就已经是推辞了,如今他再提起,我便不好说话了。”
其实她住在王府,住哪个院都是一样的,偏今日沈沧钰不知道怎么了,虽然让她的人都跟在身边,却非要她住在正院东厢。还不是引得她的人开始有想法了。
“老奴明白。”顾妈妈今儿也是看到了璟王的坚持,“老奴也就提醒小姐一声。”
挽夏点头,心想,若是被顾妈妈知道他们两真有什么,她会不会吓晕过去。也许会的吧。
以后还是小心些,璟王府也别来了。
小半时辰后,挽夏头发也绞干了,就坐床上看话本,床前的高几上还有一碟雪花糖渍的梅子。沈沧钰还是想得周到,她喜欢的东西样样都有,加之璟王府处处都是她熟悉的样子,让她真的感觉到很舒心。就连梨香也发现,正房西次间那儿的摆设,与先前船上的厢房差不多。
沈沧钰的喜好也是固定的。
挽夏含着梅子暇逸地看话本,可突然又将画本放了下来,趿了鞋子在屋里转了一圈。
梨香正在熨烫明日要穿的衣裳,以为她是有什么吩咐:“小姐,是要取什么,还是渴了?您喊奴婢一声就是。”
不是。
挽夏走到南边的多宝阁前,挨着看上边的东西,一些雕琢可爱动物的玉石摆件是她前世不曾看过的。可这些都是她喜欢的。
这里的东西就不对,可正房几乎是与前世一样的,是因为她比较少来东厢。还是说东厢在她前世嫁来不久后改成了她的小书房,所以她记忆模糊了?
挽夏趿着鞋子又转了几圈,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却找不到奇怪的地方。她只得放弃再窝回床上,心想是自己错觉了。
自家小姐怪异的举动叫梨香也莫名,见她不像有吩咐的样子,又窝回床上了,便也继续忙手中的活儿。等到她将衣服熨烫好,挂在衣架子上,再探头去看挽夏,她已经缩成一团睡着,手里书也掉在床下,被夜风吹得乱了页码。
她轻声上前拾起话书,然后又给她拉好被子,这便放下帐帽退到耳房值夜。
挽夏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将她搂在了怀里,她今儿跟着管事们转了厨房宴会各处场地,确实是有些累了。而来人身上气息那么熟悉,她连眼都懒得睁,只任他揽到怀里,然后依稀知道他在轻轻亲她。从额头到眉心,再一路寻了她唇含住。
挽夏不想理他,只闭眼继续想我。
沈沧钰在翘开她唇齿后,舌尖却扫到有什么东西,顿时愣了愣,然后发现她嘴里都是梅子甜甜酸酸的味道,不由得无可奈何。
她怎么含着梅子核就睡着了,万一卡在了喉咙可是好玩的?!
他用舌尖将东西卷了出来,掀了帐幔吐到小碟子上,然后再又去吻不愿睁眼的小姑娘。
挽夏是实在不想睁眼的,可耐不住他一惯霸道的亲吻,总是想将她闷死一样。他还翻身压住了她,今儿开始胀得发疼的柔软也被压得难受,她不由得伸手去推他。
这一伸手,被他大掌轻轻一掐,一双纤细的手腕就被捏住,被他固定到头顶,越发动弹不得了。挽夏只得发出小小细碎的不满声响,感觉到舌尖都发麻了,他才终于放过她。
“你半夜不睡觉,又跑我这来干嘛。”
黑暗中,沈沧钰一双眸子极亮,微挑了眼角看着她。他很想说句粗鲁的话,表达自己心里所想,想想可能会吓着她,便又闷不作声咽了下去。
他沉默得有些久,挽夏也缓过气来,挣了挣还被他捏着的手腕:“今儿用饭前伍先生来是做什么的?你身体哪儿不舒服吗?”
提起这个,沈沧钰更郁闷了。
伍萧会在这平常时候给他号脉,都是王培自作主张闹的,还是那么个可笑的理由。她是没见着伍萧给他号脉后那憋笑的脸,他这堂堂亲王的威仪,可真是给那瞎操心的王培给坑没了。
他还是没有说话,挽夏被他捏得手有些发麻,胸前更是胀疼难忍,不由得扭了扭身子。
只是这一扭,她的腿就碰到了他刻意避开的位置,硬硬的东西就戳在她腿心。挽夏身子一僵,不敢动了,心中失笑。他这是何苦来的,不是在难为自己?
沈沧钰也知道小姑娘感受了他的旖旎想法,可她也只是静止不动,没有再躲开,沈沧钰心头就有什么在作乱。
帐幔里光线很暗,可他还是看清楚她诱人的模样,而他们现在这个姿势也叫他想起以前。她到最后总又抓又挠,力度虽不多重,可却越让他兴起,所以他往往不得已就这样一手箍着她细腕,一手撑着在她身上作乱。有时他实在控制不住了,便会将她抵到床头,让她软在他身上只能依附他,跟着他随波逐浪。
她给到他的**……他只是想便脊椎骨阵阵发麻。
沈沧钰沉默着,目光发暗地盯着她看,挽夏视力不如他,却仍能感受到他身上涌动着的侵略冲动,紧张得连呼吸都滞住了。
“挽挽……”沈沧钰终于开了口,声音哑得很,挽夏却莫名觉得他这样的声音很勾人,勾得她很奇怪的直咽口水。
而在这一声带着缱绻地呼唤后,沈沧钰又低头吻住了她,不再像刚才那样急迫,很有耐性的一点点品偿。挽夏好不容易平缓的呼吸又变得急促,她发现他的气息亦很凌乱,就当她又头皮发麻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他的唇离开了,顺着她下巴亲到了脖子。
挽夏被他烫人的唇带阵阵酥麻,那种似躺在棉花上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低吟。
那一声落在沈沧钰耳中,仿佛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了,原本还流连在颈窝的唇轻轻咬在她柔软的起伏上。隔着衣物,他动作亦很轻柔,挽夏却是敏感得弓起了身子,将两人间那点遗留的空隙贴得密不透风。
沈沧钰眯起眼,撑着身子又离她远一些,挽夏被他突然袭击闹得气喘吁吁,整个人似乎被扔到热水里煮似的。透不过气来,身上也跟着那热浪在沸腾一样……
“挽挽,伍萧来,确实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他俯在她耳边轻声,身子又压了下去,大掌从寝衣下摆滑进去慢慢顺着腰线往上攀。
挽夏脑袋有些浆糊,只能靠仅着些许意识问他:“究竟是哪儿不舒服?”
沈沧钰指尖已碰到软软的山峦,一掌覆盖了云峰,咬住她耳垂:“哪儿都不舒服,特别这是儿。”他说着,挺了挺。
挽夏被他大掌刺激得脑发晕,腿心的触感让她大脑瞬间就跟着一片空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万字粗长章~~咳咳~~累趴了~~
☆、第81章 2。1。1
沈沧钰是熟悉她的,知道她哪里最抵不住温柔对待。
他痴缠着她,掌心的柔软细滑让他流连忘返,唇一直在她耳垂与脖颈间游离。挽夏心跳很快,思绪似乎糊成了一团,可她却又异常清楚他在做什么,还有下面可能迎来的事。她眼波朦胧,在他指尖突然的掐揉下,红唇微张,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软软流泻出来。尾音娇媚得叫沈沧钰心头发痒,脊背发麻。
她真的长大了,前两年贴着她,他还能控制住那些心猿意马的事,如今只要贴她,他就只想不管不顾。
……哪就能不管不顾呢。
沈沧钰像一头冲不破牢笼的凶兽,红着眼狠狠吻住发出撩人轻吟的唇,勾着她舌尖肆虐,手艰难的从她寝衣里退了出来,转而掐着她的腰让她更紧紧贴着他。
紧密的相贴仿佛让他好受一些,挽夏却因他激烈的亲吻蹙紧了眉尖,本能的哼哼两声以示不满。
好不容易理智些的沈沧钰被那几声又激得燥动不已,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不再箍着她的细腕,而是拉了她一只手握住自己。软似无骨的掌心,面团一样包着他,他抬头看一眼眼角隐有水光的挽夏,用唇去碰她因情动而被打湿的睫毛。
“挽挽,你帮帮我,就不难受了。”说罢又去寻了她的唇,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拉着她……帐幔内全是青年粗粗的喘息声。
挽夏被他用帕子一根根清理手指的时候,身子还软软陷在被褥里,有些回不过神。被他握着的手,有些抖。
沈沧钰细细给她擦拭一遍,极喜欢的将她手抓到唇边,轻吻她指尖。
挽夏红着脸,猛地抽回了手,沈沧钰顿了顿再侧头看她,她结巴道:“不…不干净。”
男子愉悦的低笑声响起,俯下身,眉宇舒展地说:“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起来了。”
被里的人儿将头侧到一边,不理他,脸热得很。两人以前怎么荒唐,也没用过这种方法的,她握了握拳,脸热得更厉害。那只手酸得连拳头都握不住,手心也滚滚地发烫,就像她反应过来他让她握住什么时,那热度烫得让她连喉咙都发干。
沈沧钰知道她这是害羞了,将帕子随意丢到高几上,掀了被子进去抱住她。
“是我孟浪了,可又不能真的要了你,我喜欢你,怎么能这样不清不楚的就要了你。”
他埋在她颈窝,轻声细语,颇为无奈。
挽夏却想掐他。
不清不楚……说得两人现在这样抱一起盖一床被,就很明明白白似的。按真了论,他时不时就按着她狼吻,哪就有什么清楚明白的。
怀里的人儿没有作声,沈沧钰低叹:“挽挽,快了,不会再这样委屈你的。”
挽夏听得心头一颤,翻过身来抬脸看他:“我不委屈!”他可不能太过激进,那本来就是走在刀尖上的事。
少女着急铿锵地声音叫他怔然,旋即又低笑起来,边笑边亲她热热的脸颊:“可是我急,我急着快些把你娶到手。”
那么严肃沉重的事,到他嘴里就变了腔调,挽夏气得真伸手掐他。可他长年习武,身上哪处都是硬硬的,掐也掐不动,只抿唇闷声不说话。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心间温暖:“我有分寸的,你只要不跟着凌夫人左一个相看,右一个相看来气我就成。”
挽夏张嘴就咬他肩膀,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后,才翘着唇角道:“你倒是跟凌夫人说去啊。”她也是被迫相看的。
沈沧钰顿住,被她噎着了,旋即翻身再压住她。挽夏被压得胸口疼,吸了口气,用力去推他。
他奇怪的看她:“怎么那么娇弱了。”
挽夏咬了咬牙,见他纹丝不动,只得红着脸道:“身前不舒服。”
沈沧钰喃喃的跟了一句,便没有不明白的,盯着她看一双桃花眼亮得叫人不敢对视。
“再长大些就好了。”他说着重新躺下,将人又揽到怀里。挽夏却觉得这话有些一语双关。
长大些,是年岁长大些,还是胸前长大些。男人果然都道貌岸然,她在心里呸一句,闭眼不再理他,胡闹了那么大会,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今日在她身上得到了些满足,沈沧钰虽还有些旖旎的想法,却已能保持冷静,也抱着她闭眼。明日她还得操劳,他也舍不得再闹她。
翌日卯中,挽夏便起身来梳妆。
梨香帮着给她净面,突然咦一声:“小姐,脖子怎么红了一点,难道这屋里还有蚊虫不成?”
闭眼的挽夏听得手一抖,想起昨夜他在脖子上啃了半晌,居然还留下印子。前儿那也是一夜才消的,这回却叫人看见了。
挽夏压下那丝慌乱,“是有些痒,没忍着挠了几下。”她说着伸手用指甲又抓了抓,梨香被吓她得忙拦住,“使不得,小姐皮肤娇嫩,会抓破的。”
梨香拦住她的动作,让桃香去寻了止痒的凝膏来,挑了些给摸匀。
顾妈妈这会取了衣裳上前,“入春了,自然是又要生蚊虫的,这屋又是临时住了进来,未熏好有遗漏的也正常。小姐身上可还有别处痒痒的。”
挽夏哪里还敢让她们再看身上,忙道再没有了,催促她们梳妆。
这头才收拾妥当,王培便前来敲门请她去用早膳,到了正房的花厅,挽夏见沈沧钰是一身箭袖的劲装坐那。肩背精壮的线条被服贴的衣裳勾勒得十分明显,气宇轩昂,让她视线不住又停留好会。
沈沧钰视线也黏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穿戴,正好合身,唇角有着弧度。
相互看了会,他说:“刚才去了趟练武场,见传了早膳好,便未来得急换衣裳。”太费时间,怕她要等他,饿着了。
他解释般的话叫挽夏弯了眼笑,上前朝他福礼,将桌上的玉筷递前去:“七皇叔精神好。”
沈沧钰听出了她话里的挪揄,挑了挑眉,他精神更好的时候她也是见识过的。
立在边上的顾妈妈看着两人,莫名心惊,方才自家小姐给璟王递筷子的一幕,像对夫妻似的。两人熟稔的样子,也不像是两年未来往的人,昨儿她便觉出这有些不寻常。她出神盯着桌前的两人,突然察觉一道视线扫过来,威严凌厉。
顾妈妈霎时背生冷汗,低下头去。她想得太过入神,忘记这是璟王府,面前的人是璟王,她那样窥看可是不敬之罪。
好在璟王的视线只是一扫而过,顾妈妈心头松口气之余再也不敢乱抬头,压下那点莫名的疑惑,给挽夏布菜亦小心翼翼的。
用过早膳,沈沧钰与王培交待几句,便一人回了屋。挽夏看着笑吟吟跟在身边的王公公,说:“您不跟在七皇叔身边可妥当?”
“回郡主的话,王爷会在前院,有戚大人在,无妨的。”王培回道。
顾妈妈立在挽夏身后,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王培与自家小姐说话时会微弯了腰,语气十分恭敬小心,她怎么都感觉不对。
那头挽夏颔首,抬步要去抱厦见管事,顾妈妈只得敛了神思,亦步亦趋跟紧。
巳初的时候,王府外的巷子便开始有热闹起来,前来赴宴的车马络绎不绝,带着外边的长街都变得熙熙攘攘。
挽夏确定王府各处一切妥当,便带人到垂花门处迎客。
按她的身份其实不亲迎也不敢有人置喙什么,可她想想到底是沈沧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