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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宠后撩人-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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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不过两年未见他笑,怎么就恍若隔世了呢。

她双手不自觉揪上了他的衣襟,襟边繁复吉祥地绣纹微微扎人。他亦停下笑来,有些诧异的低头看她,她低垂着眼眸,只能看到她长长的眼睫如鸦羽般,浓密纤长,轻轻颤动着。

“挽挽……”他叹息,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可他猛地被拉扯着不得不俯下身,才抬起的手也停在了半途。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他呼吸一滞,整个人怔愣起来。柔软的红唇还紧紧贴着他碾转,仿佛不满他的走神,她微张了唇,用牙齿轻轻啃咬他。

沈沧钰整颗心都跟着颤了起来,撑着车壁想将主动的人儿欺在身下,好方便他拿回主导权,索取他日思夜想的甜美。

就当他身子才往下压,唇上却传来微微一阵刺疼,紧接着他倒抽一口气,就在这吃疼间再被人狠狠推开。

他整个人早在她主动下要软化作水,哪想到有这么一出,竟是被推得往后坐去。若不是他快速一手撑住桌沿,还不知要怎么个狼狈模样。

“凌挽夏……”你这是又生什么疯?!沈沧钰反手抹了下唇角,手背上沾着星点血迹。

挽夏靠着车壁,呼吸急促凌乱,面有薄晕,杏眸又黑又亮,仿佛泉水般清澈。

沈沧钰坐直身子,盯着她此时露出的娇媚,双瞳剪水,不过如是……她一双含娇带媚的眸子,真的似有涟漪在荡漾般。可他即刻又发现了不对,与他对视的少女,默默流下两行清泪,神情戚戚。

他心一惊。

她此时却又抬了袖,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身姿坐得笔直。除去还泛红的眼角,神色冷静得丝毫不像失控过。

沈沧钰看得心头发紧,想起她与他决裂那夜摸到的一手泪痕,他知道她心里的结,知道她一直陷入在其中苦苦争扎。她将家人看得比性命还重,这重来的一世,她被对家人的愧疚枷锁着,恐怕日日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沈沧钰走到她对面亦正坐,眸光一错不错盯着她。

其实两年来,她性子还是有改变的,变得更加坚韧,变得更加冷静理智。他每每遇上她的时候,她看他的眸光平静而倨傲,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不再展现那晚地无力弱怯。还是那么倔强……

“到了王府,我给你看些东西。”沈沧钰心头有挫败,声音淡而轻。

“昨日你那句无须忍耐是含着什么深意。”

她依旧坐得笔直,与他对视。

沈沧钰静静看她许久,才再开了口:“北平如今已在我的掌控之中,还有半个辽东,三分一的大宁卫。”

挽夏闻言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样,手脚发软,连挺直脊背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咬了咬牙,勉力保持坐姿,将震惊死死压住。

这两年,他竟是做了这些事,他对她倒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她心间泛起了不知名的滋味,酸酸涩涩,堵在胸口有些难受。

“所以……你准备兴兵了吗?”兴兵反了皇帝。

“你希望吗?如若我真走那一步,你与凌家当如何?”

她与凌家当如何?挽夏手一抖,脸色有些发白……前世沈沧钰是在凌家蒙难后才反了吧,那时候她根本不用选择立场。

如若真到那一步,她会如何?!

她对他……割舍不下,她对凌家亦割舍不下,她更不敢拿着凌家去做一场豪赌。其实昨日两人再见面后,她也想了许多,她逃避了两年,不过是自欺欺人。她真的像只缩头乌龟,可家人的性命让她不能有所自私,一丁点也不行。

可她又不想自欺欺人了。

这两年深埋在她心中的绝望被再度挑起,这种不能两全的局面,根本就打不破!

挽夏死死攥紧了拳头,指夹掐入肉中,神色木然双眸空洞。沈沧钰闭了闭眼,走到她面前,矮下身寻了她袖中的手,看到她紧攥的拳头一根根又掰开她手指。

“我明白的,就像我不敢拿你去赌,不敢在控制不住的局面中将你暴露。我问这些,并不在意你的答案,我真正在意的,也真正想问的……”他仰了头,与她对视。“我想问你,又过了两年了,你心中可还是相信我的?”

可还相信他。

她怆然闭上了眼,双手在他掌中发颤,强撑的理智已决堤,声音哑黯地告诉他真相:“信的。”

她不自欺欺人,就算前世凌家因他而倾,可这世她还是选择了再相信他,一直都是……

他灿然一笑,清冷的眼眸盛满了暖意,温柔明透:“既汝相知,定不负卿。”

——既汝相知,定不负卿。挽夏听着他缱绻的话,心中更是恸动,她承受不起他的一腔火热。其实这世的纠缠,最自私的还是她,她从他身上得到温暖,得到帮助,却又一再疏远他。她发现,她谁也对不住……她在所有事情中是最懦弱的那个,从头到尾都在逃避。

不是没有两全的办法,是她想要的那种两全太过自私。

她恍然明白,他与家人一样重要,胜过性命。只要他与家人安好,那便是两全了。

挽夏被触动着,将她像只困兽般围困着的囚笼被打开了,曾萦绕在她心头拨不开的沉重也随着散去。她睁开眼,眼角那点湿意还未凝结已蒸发,她手还在颤抖,却是因为此时豁然开朗的激动。

是的,只要他与家人都安好,那就是她想要的。

不管是他还是她爹爹,一直都在努力着,她也不能再这么画地为牢,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伤春悲秋。她也有要努力的方向,她必当迎刃而上。

挽夏朝那还紧握着手的男子,轻快一笑:“七皇叔,两年不见,你尽学了些哄人的甜言蜜语。”

沈沧钰看着眼前缓缓绽放笑容的脸,极敏感的对她这类似于如释重负的笑生了疑异。他深深看她一眼,却又寻不到其它的异样,她看他的双眸那么明亮,灿若辰星,使得他唇角也跟着不住上扬。

也许她想通了一些,上回在船上,她不也有一段时间变得愿意面对彼此的感情。

沈沧钰起身,顺势坐在她身侧,将她轻轻揽到怀里:“如若一些甜言蜜语就能把你哄好,我何苦浪费这两年时光。”

挽夏窝在他臂弯,仰头看他,看到唇上那道血印子,又低头发出痴痴的笑声。

他有些莫名,伸手去捏了捏她的下巴,她再抬起头来,杏眸弯弯:“这个后日能消去吗?”

沈沧钰明白她是在笑什么了,指尖扫过下唇,那伤处还火辣辣地疼。下嘴太狠。

不过他却无所谓的,“消不去,别人若问起,我直言便是。”

“你不会的。”挽夏又笑了起来,当时她也是发了狠。她笑着,神色又淡了下去,“你刚才说的,是真准备好了吗?”

沈沧钰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摩挲,仿佛她的指尖能去掉这块伤。

“没有完全的把握我不会轻易动手,刚才我也只是想逼一逼你,毕竟你喜欢当缩头的乌龟。”

他神色轻松,挽夏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不计较他再度挪揄:“晚一些好。”起码她还有机会能为他做点什么,京城的消息于他来说会很要紧吧。

挽夏搭了一句,便兀自想事情。沈沧钰看着若有所思的她,刚才奇怪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静静观察她的神色,最终仍一无所获。

马车直接进到了璟王府正院才停下,挽夏被沈沧钰扶下马车时,戚安似笑非笑地朝他们问安,前来引路的秋彤见着她亦慌忙低了头。一副不敢多看的样子。

挽夏有些奇怪,沈沧钰却气定神淡,牵着她往里走。

待秋彤取了套高领的衣裳过来要她换上,她才猛地想到什么,跑到落地的水银镜跟前。脖子露出的那点点肌肤上有道明显的红痕,她红着脸忙遮住,想到沈沧钰唇上的伤再跟这联系起来……怪不得他们神色那么奇怪!

挽夏慌忙地换了衣裳,虽在秋彤眼里是掩耳盗铃,好歹自在了些。这时有立在外头禀她的奶娘和丫鬟到王府了,她又才想起这处是璟府正院,是沈沧钰的住处,她怎么就不避讳跟他进来。还在这儿换了衣裳。

秋彤这些年在王培身边已练就好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当即恭敬来到她身侧:“奴婢僭越,先前已吩咐人先将郡主身边的安排到另一处院子,告诉她们郡主此时跟王爷相商宴请之事。”

“是你考虑得周到。”挽夏朝她微微一笑。

秋彤还是这般心细,前世连带着桃香也跟她学了不少本事。

沈沧钰从外边进来,见着桃红色衣裙的少女俏生生立在室内,似初绽的桃花,让人心头悸动。清冷的屋子因她仿佛变得鲜活。

“好看。”他上前,扶了扶她髻上的粉色宫花。

挽夏垂了眸笑,心里温暖。

衣裳很合身,髻上簪的绢花一看便知是宫里才有的,也不知他是废了多少力气转手来的。不然堂堂亲王,置办女子服饰,怕要被人笑话。

“带你四处走走吧。”沈沧钰喜欢极了这样娇娇柔柔的她,好像两人又回到前世,那段没有误会她只依赖着他的时光。

挽夏点头,他就又要去牵她的手,她背到了身后:“这叫人看见不好。”

好歹注意些。

“无妨,没有人敢乱看,更不会有人敢乱说一句。”沈沧钰拉过她,与她十指相扣,紧紧的,牢牢的。

挽夏也只得随他去,安安静静任他牵着,从精致气派的王府正院走到威严的中路,走过金碧辉煌宏伟的正殿,再被他牵着转身看身后重楼。这世的璟亲王府与她记忆中一样,金瓦朱墙,威严气派,彰显着他主人的尊荣。

她前世在这生活的记忆被揭开尘封,随着这重重屋檐跳跃于脑海中,她曾最快乐的韶华时光,都在此时涌现。她倚在了他身上,轻轻笑了起来,那样愉悦,眉宇飞扬。

他被感染,一股难以自抑地情愫随着她的笑声在体内涌动。

他扣着她的手,从身后搂紧了她,缱绻地亲吻她耳后,跟她一起看这影响了彼此一生的府邸。他相信,这世绝不会是遗憾的结局。

***

来到璟王府,挽夏才发现沈沧钰真的就是找了个借口,将她人掳来。王培显然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得极妥当,她也就是坐在那听着府里的管事禀报各处安排,然后像征性的暂接府里的对牌,让管内务的管事们在这两日唯她马首是瞻。最让她哭笑不得,连她身这的人都被他算计得好好的,让秋彤秋露缠住,要她们帮忙安排宴请各种事宜。

晚间用过饭,顾妈妈几人回来她身边,不过只略微说上几句话,又被王培寻了事宜差了出去。听着王培在那哄她的人,说她这边会安排别的丫鬟伺候,要她们多担待帮忙捋清事务的话,挽夏实在是忍峻不住,睃了一眼始作俑者。

她眸光似水,睨他一眼,含娇带嗔的,直看得沈沧钰身上都要酥一半。

他丢了茶碗,越过炕几,将她就那么压住,要一亲芳泽。

却是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戚安朗声道:“王爷,人来了。”

挽夏顺势就将他推开,躲开他险些就碰上来的唇,整理钗环衣襟。

沈沧钰眼里闪过懊恼,自从马车上下来,他想再继续先前两人亲密的事就缕次受阻。

“今晚你便安心歇在这儿,你的奶娘和丫鬟自会安排好,我去去就回。若是累了,你就先歇下。”沈沧钰起身亦理了理衣袍,不甘心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挽夏听得耳朵发热,什么叫她在这儿歇下,总有什么暗示似的。而且,她有着两人前世那些旖旎的记忆,她多在这正院呆一会,都忍不住面红心跳。

沈沧钰离开,挽夏忙把秋彤唤了前来,提出要到客房去。秋彤闻言就跪在她身前:“郡主,奴婢不敢做这个主,您饶了奴婢吧。”

秋彤脸色发白,肩膀不停地颤抖,显然是被她吓着了。挽夏见此抿了抿唇。

王府规矩大,她自是知道的,想来这也是沈沧钰先前就吩咐过,秋彤当然也不敢有所违背。

挽夏想着叹口气,也不为难秋彤,而且这是璟王府,她其实住到哪儿去都一样吧。璟亲王可有一身翻窗的好本事。

见挽夏收了要住到客房去的心思,秋彤心下一松,爬起来就去准备沐浴事宜。挽夏则慢慢在屋里转着。

正院与她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院中植的花草,屋里的摆设。

她走到多宝阁,伸手取了玉雕的一对胖娃娃,轻轻抚摸着它被雕得灵动至极的眉眼。她最喜欢这对娃娃脸上娇憨的笑,她也曾想,她也会许替他生这么一双儿女。

指尖下细腻的玉质叫挽夏感怀,她把玩小会,便又将它放回原位。一转身,她就看到那百鸟朝凰的十二幅屏风,屏风后便是用紫檀打造的千工拔步床。她脸腾的一下又窜起了热气。

秋彤领了四位小丫鬟进来,请她去耳房沐浴,挽夏心跳得极快,怎么也抬不起步子去耳房。

“我这会还不觉得累,晚膳用多了,我走走消消食。”她逃也似的快步走出了屋。秋彤忙让小丫鬟去打灯笼,然后跟在她身侧,为她照亮。

沈沧钰先前就有吩咐,挽夏上哪儿只要人跟好,别让她磕着碰着,她这随意走动秋彤也不拦她,反倒有些吃惊。

挽夏看起来像是随意的散步,却是在拐弯处从不停顿,分岔路也一样,自自然然就往一个方向去。待到小花园的月亮门近在眼前时,秋彤已在心中暗暗佩服了。

白天的时候她听说王爷带郡主转了转,她却熟悉的就来了花园,路上没问一句,是将王府每条路都记清楚了。王府的格局可是用了八卦乾坤阵法,一般人来,便是住上十天半月,也得迷路的。

而挽夏踩着细碎的月光,心情已平复下来。

小花园内亮有罩了红纱的宫灯,随着分道蜿蜒而去。夜风拂过,宫灯摇曳,花影风动,美得似大家笔下的神仙幻景。

挽夏欣赏着璟王府才有的独特夜景,沿着小道走了一会,突然又停了下来,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再往前走……就是前世她投身的那片湖,她猛地就转过身,脚步极快的往回走。

秋彤一众险些被甩下,都提着裙子慌乱的小跑跟紧,心细的秋彤在灯笼下发现她神色有些不对,将她这反常暗暗记于心中。

挽夏气喘吁吁的跨出月亮门,还未转上游廊就见着前边有亮有一排灯笼,她在模糊的亮光分辨出戚安高大的身形。

她怔了怔,疑惑的想,戚安不是跟着沈沧钰去见什么人了吗?

挽夏犹豫了一会,不知该不该往前,可前边的人却已往这来,她见要避已来不急了也只好拾步上了游廊。

她脚才伸出去,余光扫到的一个身影却让她将脚又缩了回来。

那个眉眼,那个身形……他怎么到璟王府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答案是d?哈哈哈,红包已发放~小天使们查收哦~

☆、第77章 2。1。1

直面而来的男子身姿颀长,脸上是那一成不变的温和笑意,挽夏立在原地看被灯笼映照着的翩翩公子,心间惊疑不定。

——李靳修,他怎么会来了璟王府。

挽夏看清人,再抬了步子踏在游廊的石板地上,径直行去。

她先前所站位置有丛翠绿芭蕉,遮挡了前边来人的视线,她如今走上游廊,就像是凭空出现。戚安看到亮起的灯笼时,挽夏已离他们不过十步。

两方人马都在此时停下步伐,挽夏扫了眼瞳孔微缩的戚安,视线便落在也露出吃惊的李靳修脸上。

“属下见过郡主。”戚安见她停在前面,朝她行了一礼。索性是遇上了,还不如大方些。

挽夏颔首,视线仍盯着李靳修,少年敛了脸上的惊色,温润笑着喊她:“表妹。”

“李世子怕是喊错人了。”挽夏礼貌性的笑了笑,旋即拾起步子径直越过他们一行人,在此间思绪已几转。

李靳修在这个时辰出现在璟王府,方才沈沧钰见的人是他?这个方向,能通往王府西巷的侧门,戚安这是送他离开吧。李靳修怎么会和璟王府有来往。

挽夏凝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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