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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宠后撩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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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着眉心跳了跳,顾妈妈递信上前说:“小姐,这是压在首饰那箱子的最底层,老奴入册时才发现。”

果然是给她的。

挽夏接过信,信封上的字是沈沧钰亲笔,她就坐端正拆开,想看他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

信里连个称呼都没,直接是内容,为在马车上误伤她说抱歉,要她记得上药,又说皇后有意开什么牡丹宴。会邀请不少勋贵家的小姐。

这有什么好巴巴写信的,他还真闲。

挽夏看完叫梨香端来火盆,随手一丢,就将信笺投入火中,看着它化为灰烬。

虽是不以为意,可挽夏知道牡丹宴她估计也得去,怎么说皇后也是她名义上的义母,刚才她还想着不喜欢应对这些,倒是想什么来什么。

过了一日,苏氏就接到了皇后发下来的邀请函,果然是要在两日后举办牡丹宴,听着送贴子的内侍话中意思还很盛大。

皇后并不是太喜欢热闹的人,往前极少办这种大型宴会,挽夏觉得里面可能真有什么意义。

挽夏指尖点了点烫金帖子上盛放的牡丹描,兀自沉思,外边有人给苏氏禀报凌如萱回来了,这时去了福康院。

挽夏闻言立即站起身,朝苏氏道:“娘亲,我先回院子了。”说着行一礼,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苏氏失笑。

她知道这两日女儿在躲武安侯世子,这两孩子自小就不太对盘,年纪渐长不但没有改善,如今看是越发厉害了。

其实她觉得武安侯世子是个挺出色的少年,看隔房那姐妹每回都眼巴巴瞧他就知道。

只是偏不讨女儿喜欢罢了。

苏氏笑笑,又觉得自己闺女才是最好那个,她可连璟亲王都爱理不理,别说武安侯家的了。

小姑子回娘家来,苏氏身为当家主母,怎么也要露个面。前两天写给她的信,她还未回,正好趁此和她回复一声。

苏氏略微收拾就去了福康院,凌如萱打扮华贵妆容精致,侯夫人的气势十足,正坐在凌老太太跟前低声说话。李靳修果然也在,端坐在一边安静喝茶。

苏氏给凌老太太见礼后,笑着与凌如萱母子寒暄了两句,就坐着当布景。

凌老太太很快就让丫鬟带着李靳修去寻凌景麒兄弟,神色还算温和的与苏氏道:“如萱正说着你呢,你便来了。”

“这两日琐事多,姑奶奶写了信来与未能及时回复,实在是失礼了。”苏氏温婉顺着凌老太太想表达的意思说。

“大嫂哪儿的话,一家人哪有那么见外的,只是我心间焦急罢了。”凌如萱闻言眸光闪动了几下,温言细语,“你也是知道的,二哥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明日就要启程,二嫂又犯了那样的大错,二哥去了北平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身为妹妹的我实在难安……”

苏氏听着目光就淡了许多,开口打断:“姑奶奶兄妹情深,我是理解的,我今儿来亦是想与姑奶奶说。你与二叔是兄妹,但我不过是兄嫂,怎么也不会去插手二叔房中事。如若说二叔是要娶亲,有要帮忙的我自然是不会推辞,可这纳不纳妾的,我是真给不上意见。”

二房兄妹真是把全天下人都傻子。

李氏不顶用了,凌二爷总是要有人照顾不假,可他身边姨娘就有两,如今还要这对母女还想要纳个贵妾带去北平。纳就纳了吧,还来假惺惺询问她的意见。

她能有什么意见,不过是他们想拿她来做筏子,借她口说了,有为兄长添美妾心思的凌如萱在侯府那就好做人了。天下间哪里就有这样净占好名声的事。

因着李氏的事,苏氏对凌老太太态度虽是恭敬,却也比以往要强势许多。

凌老太太脸色就十分不好看,凌如萱也被噎得脸色涨红,那句兄妹情深仿佛也在打她脸。是笑话她哪里会有插手兄长房中事的妹妹。

“大嫂不愿相商打点就罢,何必说话那么难听。”凌如萱的侯夫人也不是白当的,羞愧间脸一冷,气势压人。

苏氏笑吟吟站起身:“你们从来不都认为我是商家之女,眼中只有利无半点文墨情义,我也只能是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她说着朝高座上的凌老太太欠了欠身,抬着下巴走了。

女儿说得对,这样不要脸的人,照脸打就对了!

凌老太太母女眼睁睁看着苏氏走人,气得直喘,凌如萱连手都在抖。正欲发怒,凌老太太院的管事妈妈匆忙进屋来道:“老太太,姑奶奶,外边…外边抬来了顶小轿,说是,说是武安侯给二老爷纳的贵妾。来人还说,姑奶奶喝杯喜酒就好回府,府里应该还有不少事务等着姑奶奶回去处理。”

凌如萱听到禀报,脑子嗡响一声,眼前发黑就栽了过去,凌老太太也被吓得手脚无力瘫坐半天唤不回神。福康院顿时乱作一片。

二房又闹了出鸡飞蛋打的事,挽夏听着无言半晌,她们真是嫌日子太过安逸了。不过武安侯也是个妙人,还真给妹夫送一个贵妾,庵堂里的李氏要是知道,会气吐血吧。

她也总算知道李靳修的性子像了谁,父子俩都那么的不按理出牌……挽夏想着撇了眼站院门口朗读兵法的李靳修,啪一声关上窗子。

而此时,送了个美妾到凌府的武安侯正坐在沈沧钰跟前。

沈沧钰半敛着眸转动拇指上的板指,神色不明。

☆、第28章 2。1。1

鎏金麒麟纹三足香炉轻烟袅袅,屋内的寂静混和着安神香的气味,使得武安侯思绪有些恍惚。

他强打起精神,心间琢磨着对面少年的心思。

先前璟王亲卫出言点拨,庶妹因与凌家长房冲突得璟王不喜,如今自己顺了凌家的意拿个美妾补偿凌二爷,有向凌家修补两府关系的意思。可为何璟王问了一句后,却沉默了。

自己也算是顺应他的心意,难道这种投靠之意,还是太过隐晦?!

武安侯盯着慢慢升起又消散的轻烟,在寂静中仿佛就只余自己的呼吸与心跳。他与璟王接触实在是少,除了上回对方毫无预兆就出手相救,加上此次,不过第二回。他真摸不透这个面相清俊冷淡的少年。

“本王记得,你与凌家长房来往并不多。”摩挲着扳指的沈沧钰突然开了口。

武安侯闻声猛地回神,道:“臣虽是娶了凌家女,与凌家长房倒真未常往。”话落又觉得不对,和凌家长房关系说得太过清淡,可要改似乎也晚了。

沈沧钰手中动作骤然停住,抬头看他,语气淡淡:“既然没有来往,以后也不必来往了。”

“啊?”武安侯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与他视线相触瞬间,又反应过来道是。

那个少年是认真的。

可武安侯被搅得茫然了,既然要他不与凌家长房来往,那先前着人特意提点庶妹与长房的冲突是为何。

“你有派世子到大宁卫的打算,还是和凌家长房远离些的好。”沈沧钰看他神色,解释般又提醒一句。

武安侯心头一跳,旋即眸底就隐了喜色。

璟王不阻儿子到大宁卫,说明是懂了自己要投靠过来的心思,至于凌家长房……凌昊会到北平上任,都督一职职权涵盖了大宁卫所,璟王不让来往应该是要避嫌的意思。

“臣懂得了,回去亦会吩咐犬子。”武安侯想通,朝他抱拳。

沈沧钰见他想通,又颔首道:“我离京前兵马司里可能会有变动,于你来说是个好机会。”

这是……武安侯听得阵阵激动,璟王这是要推自己一把。

上回他被暗算,已对所谓的太子一党心寒,为了要职权利先从内部分裂,险些让他栽个大跟头。如今他在兵马司已被人视为眼中盯,巴不得除之而后快,璟王是他的退路。何况对方是投他以琼琚!

武安侯一颗心彻底安稳,忙起身朝他行礼:“王爷大恩,臣及李家必定铭记于心。”

沈沧钰看他一眼,“顶多是互惠,谈不及大恩,武安侯言重了。”

他语气闲淡,没有因多一份助力而欢喜。于他来讲,不管前世今生,李家都只是锦上添花,没有李家,他要谋的事亦在掌控之中。这回推武安侯一把,不过是……

“在我离京前还有一事,世子先到大宁卫为好。”沈沧钰端茶,抿了抿。

武安侯为他先前所言的气度已心有震撼。

权利追逐中,他与许多人为谋,却从未见过像眼前这少年一样的,直言不讳道出两者关系。

这样的人要么纯粹,要么有着运筹帷幄的大智,可皇家人与前者定然不会有关系。

他此时,是真再无一点顾虑,躬身施礼:“尊王爷吩咐,臣即刻去安排。”

武安侯早年也是征战沙场的猛将,如今对这未及冠的少年再三施礼,不为他身份地位,只是单纯的为他这份坦荡。

戚安抱着剑守在廊下,他耳力好,屋里说话沈沧钰也没有避的意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看着武安侯离开时眼中那抹亮,眼珠子转了转,他怎么感觉王爷和人绕了一圈,最终是要把人儿子调得远远的,还越快越好……错觉么?

贵客离去,王培就准备请示入内收拾,本想喊上丫鬟帮忙,却见戚安木桩子般就立在门处,还是认命独自进了屋。府里的丫鬟都怕这大爷,被他一吓那还有能干活的样。

王培进到屋里时,沈沧钰已移步到罗汉榻上着看书,双膝间还是盖着那条毯子,上方艳丽的牡丹仿佛要从布上开出来。

王培瞧了几眼,不明白自家王爷怎么就对那毯子情有独钟了,近来只要在屋里,都能看到这个情形。

他想着先给上了新茶,转身将用过的茶具拾下去,再出了屋就见院中站着浣衣房的人,捧着紫檀木的托盘战战栗栗的不敢上前通报。

王培压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朝戚安道:“戚大人,您站得累吗?若不先去歇息会吧,王爷有吩咐,我再给您传话。”

戚安抱着剑,面无表情扫他一眼,那眼神似乎看透他心中所想,可还是就抬了步子,走下台阶。

正当王培见煞神终于要离开松口气时,耳边传来咣当一声……捧着洗净衣物的丫鬟坐在地上发抖,衣物亦在石板地上沾了灰尘。

王培:……这大爷就不能收了那劣性?!

无端又添事,王培将浣衣房的丫鬟打发走,因此也想起事情匆忙去请了沈沧钰身边会医术的伍萧。

伍萧是沈沧钰年幼时救下的,有一手精湛的医术。可此人颇为神秘,留在沈沧钰身边后也是深居简出,就连伍萧这名字应当也只是化名,身份在王府内似幕僚又非幕僚。

王培领着人来到屋内,沈沧钰瞥一眼,放下书:“有事?”

“是奴婢请了伍先生来,想给王爷号个平安脉。”王培弯着腰道。

号脉?这不早不晚的,沈沧钰视线在王倍身上转了圈,又落在老神在在的伍萧那,沉默着伸了手。

伍萧上前,在桌几上放了个小软垫枕,躬身号脉。

不过片刻,他松了手,沈沧钰神色淡淡的整理衣袖,就听到他说:“王爷脉像平缓有力,一切都好,不过虚火有些过旺。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阴阳调和、平衡才是修身养身之道。”

王倍在边上听得止不住点头,请伍先生来就是对的,一号就知王爷身上哪儿不适。这都连着两天清晨换下沾有湿物的寝衣,可不是火气过旺。

沈沧钰闻言面色清冷,桃花眼中却有柔光闪动。

他的身体他自然最清楚,不过是那日在马车上被小姑娘无意撩得难受,总是梦到长少女模样的她。

梦里她娇娇软软紧攀着自己,面若桃李,似泣非泣,时而喊着王爷,时而却又是七皇叔……

七皇叔。

想着,沈沧钰眸内柔光因今生突然横隔两人的辈分而尽敛,只余清冷。

王培此时想着是不是要劝王爷不沾女色这点,哪知还未说话就被对方预知般的睃了一眼,吓得他忙又垂了头,决定还是闭嘴。

伍萧却没有错过沈沧钰情绪的转变,原本弯弯的眉眼仿若就能溢出笑意来。

诊过脉,自然要写入脉案记录,伍萧告退,王培趁机会跟了出去,忧愁满面:“伍先生,王爷这样可怎么办,长期会不会对身体有碍。”

伍萧笑笑:“四月遇芳菲,春意自袭人,吩咐膳房上几日清淡去火的即可。”

王爷明显是有心悦的女子思|春了,这可没有药方治。

王培听得似懂非懂,转而琢磨下火的菜品去了。

人都离开,屋里又安静下来,沈沧钰靠在罗汉床上闭眼沉思。

那日惊马之事,人很快就被揪了出来,能被派到王府来的都是死士,一暴露就先自裁了。为此戚安还冷了脸一整日。

他倒是能猜到个大概。

这些年不想他安然的除了宫中那三位,哪里还会有别人,只是不确定是哪一个而已。不过也是巧,用药的马那天出府被锋蛰了才激起药性,不然这事还是得到去北平的路上才会发生。

前世他们并未走水路,发生险况的时候,刚好在一面是峭壁的道上。若不这世改改行程吧,小姑娘也得跟着,万不能叫她再连着受累。而且他的皇兄还特意派了锦衣卫……沈沧钰想着露了个冷笑,他倒要看看皇帝派了群在明的人是想怎么下手。

不会戚安就被喊到正院,再表情古怪的匆匆离开。

***

夜色渐浓,因一个贵妾慌乱半日的凌府也随着安静下来。

挽夏坐在太师椅中,好整以暇的看美人。

那贵妾姓李闺名单个‘莹’字,肌肤恰恰莹白似雪,柳眉樱桃小嘴,腰细身纤,挽着堕马髻,碗口大的粉色绢花更衬得她人比花娇。

武安侯还真是送了个大美人给她二叔父,她都得帮着叹声二叔父好艳福。

挽夏觉得美人赏心悦目,凌老太太却觉这刺眼不已。

在凌如萱回去打探清后,才知道这位贵妾竟是李家傍支的女儿,才送走了位李家女又再来一个,凌老太太不得不多想。而她原先想从娘家那挑人的打算是落空了。

人送了来,凌老太太脸上再火辣辣的疼也只能收下,并真在府里摆了两桌。如今面上功夫做全了,关上门就是凌家二房的事,凌老太太就叫了本该明日才见面的莹姨娘先敲打一番。

“明日你们老爷就要出发上任,你又才到府里来,我思来想去还是得叫上王姨娘一并跟你们启程,你们老爷有什么喜好习惯还有人熟知。”

莹姨娘闻言,脸上平静柔恬,盈盈福身应是,完全没有显露丝毫难堪。

凌家二房如今没有当家母主,她又是李家送来的人,占了贵妾身份自然不一样,却对头日就被勒令分宠的事很淡然。挽夏杏眸流光微转,觉得二房来了一个有趣的人,而这莹姨娘也是她前世不曾见过的人物。

凌老太太接着又是说了几句告诫,让莹姨娘给屋里一众人请安,算是开脸了。她朝苏氏拜下时,苏氏竟让芷姝取了对玉镯子送上,那莹翠的碧色叫凌老太太看得脸阵阵发青,袖中的手都气得发抖。

她训斥人,而长媳居然还送礼,这不是与她叫板么?!

挽夏则抿了嘴笑,今儿娘亲呛继祖母一顿的事她听说了,再看她现在的做法,是真相信娘亲听进去了劝,要好好拿出主母架势来压住二房这帮牛鬼蛇神。

福康院这处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挽夏踏着月光回自个院子,早早洗漱上床准备歇下。

院中花木被银白幽华笼罩着,正是夜黑寂静时分,花木间却突然传来晃动,发出沙沙声响。

挽夏才刚闭上眼,猛地又睁了开来,觉得院中声响有些突兀,不过凝神细听片刻却又没有了动静。她想起白天桃香说院子里来只野猫,还溜进屋将桌腿挠掉了漆,估摸着那只猫又溜进来了。

杏眸缓缓合上,可在吱呀一声后她整个人都从床上弹坐起来,连鞋都顾不得上穿就冲了出去,动作利落将墙上的弓取下。

“谁人?!”她厉声喝道。

这一声不但惊动了来人,更把在耳房值夜的桃香也惊动了,匆匆捧着油灯前来。

昏黄的灯光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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