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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别约陌生人-第20章

小说: 别约陌生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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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心疼的人身上,发生这么多龌龊事儿,我只能当故事听。

我直勾勾地盯着季阡仇,说过永远不会骗我的季阡仇,说过不能给晓雅希望不能伤害晓雅的季阡仇。

我希望他告诉我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就太恶心了。

不是他跟晓雅睡让我觉得恶心,而是他利用晓雅刺激我,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还把我骗到这追着赶着伤害晓雅。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季阡仇这次索性连谎都不撒了,还伸手想要拉我。

我立马向后跳了一步躲开。

我现在觉得他特脏,比我还脏。好歹我跟水耀灵多少还有点儿感情在,我们纠结迂回,纯粹是为了上辈恩怨和他对温洛诗的责任。

季阡仇干的这叫什么混账事儿?

我哭笑不得地问:“解释什么?你也被下药了?还是你俩喝高了?”

季阡仇没回答我,尴尬地裹紧双唇,吞了吞口水。

可晓雅回答我了,还是像说笑话一样说的:“我俩当时都清醒得很。是他先动的手。不,他先动的嘴。我连他怎么脱我衣服,怎么在我身上叫着你名字,怎么满脸嫌弃地落荒而逃,都记得一清二楚。根本不存在任何误会。”

晓雅这番话说得很快很流利,连标点符号和所有情绪都省略了。

季阡仇难堪地瞪着晓雅大吼:“能不能不要说了?”

“怎么不能说了?”晓雅戳着他的胸口说个不停,“我昨天跟你走,是觉得你把我带出场是关心我,想保护我,甚至觉得你爱我。结果,你只是想睡我,然后给她看。我不怨你,是我心知肚明,还甘愿往火坑里跳。”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好像麻木了。

曾经密不可分的三个人怎么就能这么乱七八糟地决裂了呢?

白鑫杰伤害晓雅是为了花楠,那季阡仇呢?我呢?

我特想死,真的。作为一个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祸害,我特想死。

于是,在他们的争执当中,我走了,拎着一瓶没人注意的香槟走了。

兜里还藏着一瓶从水耀灵办公室偷来的阿普唑仑片,自打这次跟他住到一起,我就失去了睡眠。他成天幻想着要孩子,不准我喝酒,我几乎每晚都是靠偷偷吃这个入睡的。

我去了琵琶岛那片海边,我以前跟季阡仇说过,我要想死一定选择这片海。

虽说大冬天水挺冷的,但我会游泳阿。怕自己死不透,我坐在海边开始一粒一粒地吃药,跟外婆小时候给我讲的故事里那老虎妈子嚼小白兔手指头似地,嚼得嘎嘣嘎嘣响。

这药还挺下酒,我喝一口酒就想到了季阡仇在夕阳下背着我走,吃一粒药就想到了晓雅在教室里夸我好高好漂亮;再喝一口酒又想到了外婆的模样,再吃一粒药又想到了我妈的笑容……

每口酒每粒药都有故事,从白鑫杰虐待我,到遇见水耀灵,再到我给花楠下药,最后到花国财这次抛弃我……

如果不是我要死了,绝对够写个几十万的狗血小说,还他妈是场伦理与道德、法制与情感的大戏呢!

北风裹着雪花,和歌里唱得一样,冷冷地在脸上胡乱的拍,没动静,却跟大嘴巴子抽我一个效果。

我原本盘算着吃完这一百多粒药就跳海,但吃光了也没什么感觉,我就接着嚼避孕药。这些药我都随身带着,怕留在家里被水耀灵发现。

嚼着嚼着我终于来感觉了,上不来气,像有谁掐着我脖子一样,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胃里一抽一抽地疼,接着胃里的疼慢慢蔓延开,头阿、眼睛阿、胸口阿、骨头缝阿,都跟着疼,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的。

合着安眠药吃不死人,避孕药才能吃死人。

我想笑,结果一咧嘴就吐了,控制不住的那种,好像浑身上下的疼汇成一股水柱从嗓子眼儿里喷出来了,本来就喘不上气,再这么一吐,疼得我都想报警求救。

奈何完全使不出力气,手指完全硬了,浑身都是硬的,一颗心浮浮沉沉,往上像要跳出来,往下像要坠到肠子里,剧痛撕扯着搏动,像在被五马分尸,也像在被凌迟,连心跳都是一种煎熬。

眼看快要失去重心滑进海里,有只手蓦地伸出来拉住了我,我隐约觉得应该是季阡仇,只有他知道我不开心会来这,也只有他知道我会死在这片海。

不过,我没看清,他抱住我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地丧失了意识。

期间我只有一小段很模糊的记忆,好像一堆人围着我,拿什么东西撑开我的嘴,扯我的舌头,把一根软管顺着我喉咙硬塞了进来,肚子不断被灌进味道辛辣的液体,搅和得我死去活来。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我胸前和手指连着各种线,水耀灵坐在病床边,脸色很不好看,红着眼睛瞪我。

我有点儿懵逼。我记得我自杀了,也记得季阡仇去救我了,可水耀灵……我丝毫没印象。

水耀灵阴沉着脸推了我脑袋一把,嗓子特别沙哑,一听就是熬过夜:“要不是陌陌有定位我都找不着你!如果我晚去一步你就淹死了!得亏我上次跟你去过那海边!”

听到这我才反应过来,他祸害我未遂我离家出走那次,他跟踪我去过那片海,那里早已不再是我跟季阡仇的秘密了。

我嗓子很疼,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他看出我口渴,拿了杯水过来,用吸管喂给我喝,边喂还边继续跟训孙子似地数落我:“你不想要孩子直接说阿!至于自杀么?不就是跟温小姐分手么?我分行了吧?”

卧槽!因祸得福的节奏吗?

不不不。温洛诗割腕那会儿,他没准也是这么安抚的。

所以,我润好了嗓子依然假装说不出话,没跟他搭茬。

因为药吃的有点杂,我回家以后又瘫了两天。当时再过一星期就是春节,他提前放假,天天跟我窝在家里。

这两天我充分利用机会,使劲儿拿水耀灵当奴才使唤。他可能这次真被我吓坏了,乖得跟小白兔似地,又是给我熬什么八珍汤,又是给我煮各种稀奇古怪的解毒粥,又是抱着我给我讲睡前故事的,别提多任劳任怨了。

第三天我好得差不多了,浑身不发麻了,说话也利索了,小白兔终于暴露了狼的本性。

起初他去浴室洗澡,我并没多心,还在听着哗哗的水声猜他今晚讲什么励志故事告诉我珍爱生命。

等他从浴室出来,我才感觉到不对劲儿。这货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没擦干净,衬着象牙般光润的肌肤,格外风骚地靠在门口朝我笑。

我第一反应是想跑。可这货果断顺手关掉了所有的灯,只留了床头的小夜灯,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躺到我身边,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我,半身肌肉被床头微弱的灯光映得跟石膏像似地,看得我血脉喷张。

好吧,我承认,我又被丫色you成功了。

不想被发现我是一个这么不纯洁的小污女,我靠在他胸口,任凭他呼吸变得越来越野蛮,也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反应。

然而丫还是发现了,翻身上来将我死死压住,箍着我双手的手腕,唇瓣轻柔细腻地一路辗转在耳际、脖子、锁骨……

像一股电流在体内躁动着乱窜,激得我丧心病狂地给出了无比热烈的回应。

后果嘛,就很惨烈了。腰疼、肚子疼、大腿根疼,浑身都疼,比头些天嗑安眠药还他妈疼。

最后窝在他怀里的我,基本已经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半死不活了。

他宠溺地浅吻着我的额头,抬手熄灭床头的小夜灯,眼睛在黑暗里闪烁着暧昧狡黠的光芒,缓缓启唇,终于道出了如此卖力撩拨我的目的:“亲爱的花姑娘,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帮我查我父母当年的案子?”

047。死也不准你离开我

听到他温温柔柔说出的话,我顿时特别忧愁,半天鼓不起勇气接茬。

原本,“死”过一次以后,我一直自私地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但当血淋淋的事实从水耀灵嘴里溜出来,就跟后羿的九支箭齐刷刷射进心脏似地。

我清醒地记起……我和他,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作为他仇人的女儿,不管他嘴上多伟大地说着一个人复仇,我始终都只是他的一颗棋子。

我记起了他的未婚妻……是花国财和温思妍的私生女,是鼎鼎大名的影后温洛诗,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作为他仇人的女儿,不管他嘴上说着有多爱我,都永远不可能会娶我。

同时,我也记起,晓雅被白鑫杰卖了,被花楠和季阡仇睡了,而且,都是因为我。

“算了,我不强迫你。睡吧。”

估摸我这内心戏有点儿长,他以为我不乐意,抚摸着我的头发,在我耳根喷出一缕热气,淡淡地笑着紧了紧怀抱。

可我怎么能放过送上门的绝佳机会,急忙偎在他胸口,用咯咯的笑声,掩饰掉气短:“杀人偿命,犯法坐牢,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你需要的话,我当然愿意帮你查。”

连黑车拐卖姑娘的事儿一起查!

无论花国财知不知道滚石存在x交易,我都必须找到证据,把始作俑者送进监狱,绝对不能让晓雅在火坑里煎熬。

即使,她永远不再原谅我,永远不再叫我阳哥。

“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呢?”

水耀灵忽然在黑暗里咧开嘴角,猝不及防地吻上我的锁骨,猛地翻身把我抱到了他身上。

我还没来得及挣扎,他的指尖已经穿过我的发丝,扶住我的后脑勺,欠身送上了更细腻更动情的两片唇瓣。

身体各处的疼痛,提醒着我,不可以再继续。

然而,当他情意绵绵的视线锁定我,乞求般说出那句命令的话,我的痛觉瞬间随理智一起被清空了。

当时我不懂,为什么明明我在他怀里,他还要说那句话。就像我不懂,为什么明明体验着登峰造极的幸福感,我的眼泪却莫名其妙地一直流。

后来的后来,我才明白。其实,从那时起,我们就比谁都清楚,我们的爱,是错误的,扭曲的,见不得光的,不被祝福的。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叫我花姑娘,而是连名带姓地叫我“花阳”。

他说:“花阳……哪怕我死,我也永远不准你离开我。”

那晚折腾得太累,完事儿我没空想这么多,直接挂着满脸鼻涕眼泪趴在他身上睡了。

隔天早餐快吃完的时候,我才想起我们昨晚谈话的重点,立马撂下饭碗问水耀灵:“你不是说让我帮你查当年的案子么?咋没动静了?姑奶奶这还等着你派任务呢!”

“别急,过完年再说。”水耀灵眼角含笑地抬手敲了敲我的头,欢畅地转移话题:“想不想去旅行?”

“没兴趣。你可以自己去,回来记得给我带礼物。”我嗤之以鼻地哼笑着,起身倒了杯水,去客厅翻避y药。

水耀灵早先在医院说过,我不想要孩子可以不要,我现在不提防他了。

没想到丫变脸比变天还快,蒙着一脸雾霾追过来拽我头发,义正言辞地问:“你怎么又开始吃药了?”

他拽得不狠,我不太疼,迅速喝了口水吞下药,赏他一记白眼:“还不是你害的!那么想生孩子去找你未婚妻给你生呗!”

“我找别的女人都可以么?你也太无情了。”他装作痛心疾首地叹着气撒了手。

我噗嗤一声就乐了:“你第一天发现阿?”

他侧过脸,也笑,笑得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本以为他会说点儿什么听起来骨头发酥的情话,结果丫转身笑意盈盈地来了句:“唉,换衣服去温检察官家拜年咯!顺道看看我亲爱的未婚妻!”

切!在医院说要分手原来只是爽爽嘴皮子!亏得姑奶奶没当真!

我腹诽着,眼皮都没舍得甩他半下,麻溜开了电脑码字,任由他换好衣服出门。

水耀灵去找温洛诗,要说我真没感觉,我自己都不信。

但我跟别人不一样,就算心里的情绪翻滚到不行,也做不到热烈而极端地昭告天下。

何况……水耀灵一旦发现我吃醋,百分百会傲得把尾巴翘上天,我只能假装不在意。

漫长的一天,我备受煎熬,满脑子都是水耀灵,每敲一下键盘,屏幕里就会浮现他和温洛诗在一起的画面。

有时是他抱她,有时是他亲她,有时是他俩手挽着手走进教堂,有时是他们抱着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此时的我,众叛亲离,除了水耀灵,连个能说说话转移注意力的人都没有,十分透彻地体验了一把啥叫活遭罪。

捱到晚上,眼看快九点了,估计他没准真跟温洛诗繁衍后代去了。我洗漱好准备自己消停睡觉,结果手机突然响了,是水耀灵。

他说:“上顶楼。多穿点儿。水大大带你浪漫浪漫。”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徒留我攥着手机懵逼。

浪漫?

我俩的浪漫,无非就是我氵良一点儿,他忄曼一点儿。

上房浪漫?这……合适么?

尽管没摸清水耀灵什么套路,我还是满脸黑线地换上衣服爬到了顶楼。

风很大,呼呼地刮起积雪往我脸上拍。我半眯着眼睛,看见水耀灵站在顶楼中央,提着两个黑色塑料袋,藏蓝色的风衣像要融进夜空,月色下泛着清浅的笑意。

我好笑地指着那俩塑料袋耍贫嘴:“怎么?把花国财分尸了?是不是想把姑奶奶也推下去摔死?”

他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得让我很尴尬,还很疑惑,不知道他大晚上的折腾我到顶楼想干嘛。

不过,下一秒,他认真地望着我给出了答案:“我是叫你上来放烟花。”

真没猜错,丫果然是找我放火包,但放的是荷枪实弹的烟花爆竹。

我已经答应帮他查花国财了,已经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了,他这又是闹哪出?

在顶楼放烟花,不怕把邻居房子炸了么?

没等我继续开口拿他寻开心,他抢先掏出一把烟火棒点着塞给我,跟递给我一捧星星似的。

然后,他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绕着圈在堆满积雪的楼顶,摆好那些小型安全烟花。整个过程,他一直笑得很开心,像个长不大的老男孩,不停念叨着这个好看、那个好玩。

我慢慢跟他一起玩得撒了欢,在火树银花的屋顶,尖叫着手舞足蹈。

玩累了坐到天台边的时候,水耀灵突然坐到了我身旁,我们手上的烟火棒,散发出微弱的白色光芒,映亮他莫名忧郁也莫名凝重的侧脸。

我很不安。我猜,这份出其不意的浪漫,或许是我们做出了断的开幕式。

毕竟,他要娶的不是我,即使现在住在一起,迟早还是要分开。即使不分开,也只能偶尔偷偷见面,聊聊彼此的事情,滚滚床单。

如果不能一直在一起,结束反而比较轻松。

水耀灵的想法一定也是这样。

所以,我无比平静地听他说着开场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我垂头盯着手里的烟火棒,等他接着说下去。

“花阳……”

毫无预警地,他丢掉烟火棒扳住了我的后脑勺。

关于分开的一万种理由,我本来全都早早替他想好了,温洛诗母女逼婚,报复花国财……等等等等。

可当他的额头顶住我的额头,我顿时发现自己真没勇敢到能够坦然面对的地步,看都不愿看他,深深埋着头,紧闭双眼,几乎是哭着在他怀里大叫:“有话快说!我要掉下去了!”

他死命攥住我的手,狠狠堵上我的嘴,用力到差点咬断我的舌头。

我也没大度到愿意送野占分手*啪的地步,正想推开他,他嘴里突兀地崩出仨字儿:“结婚吧。”

卧槽!什么鬼?我竟无语凝噎!

仰脸迎上他热忱笃定的视线,虽说隔着朦胧的泪,但怎么看都不像开玩笑。

真要跟我结婚?

那……温洛诗怎么办?他不报恩了么?而且……我是他仇人的女儿阿!

该不会……是白天去温家被谁刺激了,来我这找平衡的吧?

“你不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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