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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盛宠无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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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素未谋面,何来有仇?

难不成是因为那件事?

无双也是重生的?

楚曜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一惊,手指不自觉收紧,那叠名单全被他攥得皱成一团。

贡院外广场上,无双全然不知自己螳螂捕蝉,却被楚曜黄雀在后,正牵着李妈妈的手,一蹦一跳地哼着童谣往总督府的马车走过去。

“请等等!”齐兰抱着卷好的画轴冲到她们前面,挡住去路。

无双眨眨眼睛,恍然大悟般道:“啊!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

口头上的感谢,刚刚自然表达过,然而这姑娘冲过来不让走,难道是嫌不够?

带着如此想法,无双仰头看着李妈妈,示意她给齐兰打赏。

李妈妈从荷包里掏出几锭碎银子,递给齐兰,客气道:“这位姑娘,这是我们家小主人的一点心意,你好好收下吧。”

齐兰摇头拒绝:“不用了,君姑娘她给过我很多银两,我不能再拿。”

无双其实早忘记齐兰的模样,听她准确无误地喊出自己姓氏来,不由吃了一惊。

再听下去,才想起来:“你是苏州那个……那个……”

呜,名字她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叫齐兰。”齐兰提醒道。

“对对,齐兰。”无双问道,“我记得你掉进运河里生病了,现在可大好了?说起来好巧啊,你也买了那位秀才哥哥的画,还正好在这里,要不是你拿出画来,也许那位大人就不会重视这件事呢……”

无双嘴上说好巧,其实心里难免犯嘀咕。

因没打算长久收留齐兰,下船时自然也没带上她,只安排医女留下继续照顾尚在病中的齐兰。

那么,齐兰是怎么找上她的?

想打听她的去处,只要够聪明,自然能从船上的人嘴里问出来。可是,齐兰并没有到总督府敲门找人。

难不成是暗中跟踪?

无双想到此处,小身子不由激灵灵打一个冷战。

所以是知道她买过蔺如清的画,齐兰才跟着买的吗?

那齐兰岂不是跟着她好些时日?

太可怕了!

她不想和心机深沉的人说话。

无双抱紧李妈妈大腿,耷拉着耳朵,噘着嘴巴嘟囔道:“妈妈抱,双双饿了走不动。”

哼,才不要问齐兰跟着她干什么,她要糊弄过去。

李妈妈可没想那么多,她笑着抱起无双,还不忘戳她胖嘟嘟的小脸羞她道:“刚才是谁说什么都要看热闹,不肯回家的,现在知道饿了吧。”

无双在这四岁的小身子里待了大半年,学小孩子撒娇早已驾轻就熟,小脸蹭着李妈妈肩头,叽叽咕咕地笑得羞涩中带着几分得意。

“好了好了,咱们这就上马车回家喽。”李妈妈又不可能真的去计较小主人闹别扭的事,掂了掂无双,便迈步欲走。

不想才跨出去一步,齐兰又拦上来。

“这……齐姑娘,你是什么意思?”李妈妈纳闷道。

严格说起来,无双找上那个冒名考试的秀才只是巧合,所以在李妈妈心中,所谓的齐兰帮忙并不真正成立。只不过看在她帮小无双说话的份上,她们才客气地说是得她相助。

然而谢也谢过,银两又是她自己不肯收的,现在拦着她们不让走算什么?

李妈妈心中不满,面上神情便不那么好看,更将一只手臂横在小无双身前护住她,免得齐兰突然发难伤到她。

此番举动十分明显,齐兰自然看得出,她攥紧手上的卷轴,毅然道:“君姑娘,我已无亲人,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只想请君姑娘收留我,不管做什么都好,洗衣煮饭,打扫看门,挑水砍柴,我全都会,也不怕吃苦。”

这不是胡闹吗?

李妈妈代无双答道:“我家姑娘年纪还小,不懂得看人,所以不可能由她决定留不留你。齐姑娘,我看你还是收下银子,自己想办法谋生更好。”

怎么可能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人都能进侯府当差,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齐兰却不肯接受拒绝,她跪下去,行为谦恭,接着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猖狂:“若是君姑娘不肯收留我,我就告诉大家刚才我们都说谎了,这幅画根本不是姑娘你当日在楼外楼买下的那幅,所以,那位公子是被你冤枉的!”

无双猜测得没错,齐兰从医女那里打听到君家落脚处,下得船来便直奔总督府而去。不过,她也明白,无缘无故地想让人家收留她并不容易。所以她一直守在总督府门外,每逢无双出门时便悄悄跟在后面。她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无双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如果她能帮上,让无双欠她人情,那再求被收留,应当就不那么难了。

可惜,齐兰出身贫寒,不懂得科举里面的规矩,对蔺如清所犯之事的严重性也认识不足,只以为他被捉全是因为无双指认与那幅画,才会情急之下拿来作要挟。

“你这姑娘,生得好眉好貌,怎地不知好歹呢!”

李妈妈忍不住骂起齐兰来。无双是吃她的奶长大的,在李妈妈心里,对无双的情分跟亲生的孩子没什么不一样,当然见不得小无双被人要挟。

无双也气炸了。

她向来最讨厌人家挟恩求报,想当初便是因此对楚曜印象不佳。

这个齐兰凭什么以为自己能要挟到她!

无双连说几句像样的话都怠懒,只卯足了劲儿,踢蹬着小腿哭闹起来:“她欺负人!管家爷爷!赶她走!”

随车来的老仆哪是什么管家,不过是个上了年纪的长随。因为身份低微,又闹不清来龙去脉,先前一直未敢擅作主张。此时听到表姑娘发出号施令,立刻两步抢上来,拎起齐兰后领便要拖走。

齐兰怎么也不想不到多日筹谋最后落得这般结果,又急又怕。

她游荡在总督府外时,还有黑衣人来传话,告诉她弟弟齐竹暂时无恙,但若她不赶快想办法求得无双收留,保不齐哪天小主人失去耐心,便会对他不利。

“君姑娘,求求你,不要赶我走!若是你不肯收留我,我弟弟就要死了!”齐兰滚在地上,哭着哀求道。

她弟弟不是掉进河里淹死了吗?

无双倒是记得这一茬,纳闷地蹙起小眉毛,挥手示意老仆停下动作,问出心里疑惑。

齐兰趴跪着,边哭边断断续续地把姐弟两人的遭遇讲述一番。

“……我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让我到你身边是想做什么,不过,我猜也猜得到,一定是要对你不利的。君姑娘,我无意害你,我只想救我弟弟,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君姑娘,求求你……”

既然知道将来有可能受人指使,对自家姑娘不利,那这人就更留不得了。

无双还小,拿不得大主意,李妈妈自动硬起心肠道:“齐姑娘,想救你弟弟,在苏州时你就应该报官,我家姑娘才几岁大,这种事情可真帮不了你。”

无双垂低头,对着食指,默默思索。

黑衣人,六七岁大的红衣小女孩……她知道齐兰说的是谁,这么明显的特征,除了贺遥还会有谁。还有那么阴险狠毒的性子,这世上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来。

可贺遥到底想干嘛呢?

“你说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那如果她下命令让你对我或者我家里人做什么事,你也会告诉我吗?”无双问道。

齐兰忙不迭点头道:“那是自然的!”

“姑娘,可不能留下这个祸根。”李妈妈劝道。

“可若有人想害我,不派齐兰,也会派旁人。”无双歪着小脑袋,认真道,“齐兰如今我们知道了,还能有个防范,换了别人,我们根本不知道的,恐怕连防都不知道从何防起。”

几句话说得极有道理,李妈妈就算不想留下齐兰,也想不到可以辩驳的地方,只能道:“那姑娘可不能让她近身。”

无双鼓了鼓脸颊,道:“反正也不用她干活,就让她去外面住好了。”

然则李妈妈觉得并不妥当,反对道:“我看还是带她回去,让侯爷和夫人来发落。”

无双对着手指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又差点忘记,如今自己有爹娘疼爱,一切麻烦都可以交给他们解决呢!

回到总督府后,君恕亲自盘问过齐兰。从她的话里,君恕多少也猜到打算为难无双的人是谁。

然而对方是大公主的女儿,他不可能只凭着齐兰几句话便坐实贺遥罪名,甚至出手对付她。

若真如此行动,恐怕不光救不了无双,还会给全家招来无妄之灾。

君恕最后的决定和无双一致,既然贺遥动了心思,就算除掉齐家姐弟,难保她不派其他人来,反正齐兰已在他们手上,控制住她,才能知道贺遥下一步打算。

他将齐兰安置在离总督府不远的一座小院里,又派了家丁与婆子内外看守,也不忘吩咐齐兰:“如果对方再和你联络,只管告诉他们君姑娘已收留了你,不过目下我们也是寄居在总督府,便临时把你安置在这里,来日回上京后再另行安排你在侯府的位置。”

齐兰一一应下来,保证会按照交代的去说去做,绝不露出破绽。

入夜后,总督府各个院落的灯火渐次熄灭。

无双躺在黑暗里,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蔺如清没了功名,且永世不能再入仕途,自然也没机会到上京去读书,更不可能再偷她的肚兜来诬蔑她清白,等于除掉未来的心腹大患。

还有齐兰之事,知道有危险,总比茫然无知好,况且还有爹爹帮她安排打算,无双觉得自己定能不受半点损伤。

一天里发生两件大事,无双着实有些兴奋,她拥着樱粉色金绣牡丹的小被子,在红木拔步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完全没有半点困意。

“啪嗒!”

窗户上忽然发出一声轻响。

无双趴着探头看了看,黑蒙蒙的什么越看不到。

她又继续拥着小被子滚起来。

“啪嗒!”

又是一声响。

有点像是有人拿石子敲窗棂。

半夜三更,谁不睡觉来敲窗户啊!

难不成是……

无双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捞着小被子蒙住头。

“啪嗒!”

太讨厌了!

要是这样敲一晚,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人一生气,就会忘记害怕。

无双鼓着小脸溜下床,杭州四月天已热起来,她身上只穿着件大红肚兜也不冷,就那么光着小脚丫吧嗒吧嗒跑到窗前,爬到玫瑰椅上站起来,伸手推开雕花窗。

然而,窗外并没有人……

无双“啪”一声重重将窗子关起来。

没有人,不就是有……

“李妈妈……”

“乞巧……”

“花朝……”

她转过身,尖着嗓子把近身伺候的人都叫了一遍,可惜没人应声。

“啪嗒!”

又是一声响。

无双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双手叉腰转回去。

这回窗子上映出一道人影,束发挽冠,似乎是个男人。

不,男鬼!

还是不对,鬼哪里来的影子?

无双霍地推开窗,打算看个究竟。

只见皎皎月光下,楚曜正对着她微笑。

☆、49|2

第四十九章:

楚曜本就生得俊美,无双两辈子加起来认识的男子都没人能比他更好。

此时朗月清风,少年临窗,好似一幅画般,无双看得小心脏咚咚乱跳,脸儿也跟着泛起红晕。

“你……你这么晚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心乱了,说话也跟着语无伦次,完全忘记三更半夜楚曜一个人站在廊下敲窗,摆明不可能是正经拜访,绝对是翻墙而入。

楚曜勾着唇角,心中好笑,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本王深夜前来,自然是有正事。”

正事?

那肯定与她无关。

无双脑袋里还在捣糨糊,一手扒着窗棂,一手往正屋一指,道:“爹爹……爹爹住那儿。”说完收回小手,想了想,又往相反方向比划,“外公住那边的院子。”

指完路,自觉没什么话可再说,便晕乎乎关起窗扇,捧着耳朵跳下玫瑰椅。

她心慌得实在厉害,连窗栓都不记得插回原位。

这倒方便了楚曜,他推开窗扇,撑着窗棂利落地跃进屋来。

无双刚好跑到八仙桌旁,听到动静回头看,就见楚曜已大马金刀地就近坐在玫瑰椅上。

“你不是来办正事吗?进我屋里来干嘛?”她纳闷道。

楚曜低头轻笑:“办了一天事,累得紧,先到你这儿来歇会儿。”

听他如此说,无双十分自觉地爬上鼓凳,伸长胳膊够着茶盘里的茶壶,摸黑倒出一杯茶来。

谁知一转身,才发现若是捧着茶杯跳下来,那整杯茶一定全都得洒出来。

无双气鼓鼓的,小娃娃不易做,连倒茶都难上加难。她只好把茶杯放得靠近桌沿儿,先跳下地,再转回身,把双手举过头顶,踮着脚尖探着小手,摸索着找到茶杯。

“楚曜,喝茶。”她捧着茶杯,迈开小短腿跑回去。

那茶其实早就冷了,楚曜却觉得格外好喝。

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懂得体贴照顾别人。

他伸手揉了揉无双头顶。

无双仰着小脑袋,像撒娇的小猫崽般,眯眼笑着爬上楚曜大腿。

可他却没像往常那样把她抱好。

这么小的年纪,真的能懂得体贴照顾别人吗?

揣着满心疑惑一整天,楚曜冷下脸,将无双抱起来放到地上站好。

无双不满地崛起小嘴巴。

这是干什么呀?

为什么不让她坐在他腿上?

喝了她的茶,却把她丢在地上,一点都不懂得礼尚往来!

无双不开心,哼一声扭过小身子,就要跑回床上去。

不想才迈动步伐,就被楚曜勾住她背后的肚兜系带,将人拖了回来。

“放手啦!讨厌鬼!”无双人小力微,挣扎无效,只能逞嘴上威风,“就知道欺负女孩子力气小!”

她嘟嘴闹别扭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小孩子,除了性格比较外向以至行为较激烈,与妹妹楚婠并没其他区别。

楚曜本就无甚把握的疑惑也跟着动摇起来。

然而是或不是,还是应当问个清楚,况且既然一场来到,就不应该白白浪费机会。

做好决定,楚曜便按着无双肩头把她固定在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板起面孔道:“咱们聊聊天。”

年纪一把的老头子和她鲜花一般的小姑娘有什么好聊?

何况他还凶巴巴的板着脸!

无双腹诽不断。

她打从回来后,走到哪儿都被大家宠着,小脾气越来越见长,忍不住道:“人家根本不想理你!”

楚曜忍着笑意,继续道:“双双想不想知道我忙了一天都在做什么?”

无双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两转,极度诚实地摇了摇头,道:“不想。”

她一个小女娃,知道来有什么用?

指望她听得懂,对她倾诉的才是脑子有毛病吧?

所以,楚曜脑子坏掉了?

无双被这个想法吓坏了,张着小嘴巴仰起头,仔细查看,可楚曜好端端坐在那里,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她于是拱着小鼻子嗅了嗅,也没闻见酒味。

没伤到头,也没喝醉酒,那干嘛做糊涂事?

楚曜只当听不到无双不给面子的拒绝,也不管她探头探脑到底在看些什么,只接着说他想说的:“今次院试是陛下亲自出题,因而虽然只是一场小试,却也格外受到重视。因为事先已知道有人打算作弊,所以我便带着陵光卫去彻查,并将违犯规则的官员都捉拿归案。”

无双小嘴巴张得更大了,早知道楚曜会亲自出马,她就不会逮着蔺如清不放,反正最后他都会被拆穿,她也没有非得亲自出手收拾他的癖好。

不过,因此从齐兰那儿得到的消息倒是很重要,那便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无双低下头来,看到身上裹着的小肚兜,虽然整个人都被楚曜洗过好几遍,但只穿个肚兜面对他,还是有些害羞。

她扭着手指,小脚丫忸怩地在地毯上来回划动,好想去穿多几件衣服,可是楚曜偏按着她不放,她的肚兜就那么好看么?

这番情景看在楚曜眼里,却成了无双心虚的证明。

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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