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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hello,小狐狸-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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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里面最多只剩下一口的酒发着呆。不管从哪看,他都是整个房间里最清醒的人了,我估计今晚想要安全地回到家,也只能指望他了。    
    “诺言……”我努力使自己口齿尽可能清晰些。    
    “??”他听到了我微弱的声音,向这边望过来,“你叫我什么?”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子,“叫你……诺言啊……你不是要我这样叫你的吗……怎么……哼……你这个家伙,又不高兴了……”    
    “没,没有。”我已经看不太清他的脸,刚刚下肚的烧酒搅得我视线范围内全是双影,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就这样叫,挺好的。”    
    “我想回家了……”我冲着“两个他”所在的方向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呀……”    
    “嗯。”我看到他站起了身,向这边走来。    
    把目光转回身边的这几个人,可可已经睡成了死猪,刚才争一瓶酒喝的老哥和洛吟此时也抱成一团,和不省人世没什么区别。嘈杂的电子音乐的声音搅得人头大,弥漫了整个空间的酒味熏得人“飘飘欲仙”,再在这屋子里呆下去,我铁定把午饭都吐出来。    
    “走吧,”诺言背着可可,左手老哥、右手洛吟,已经无暇顾忌相对清醒的我,“你……能走吧……”    
    “嗯。”我站了起来,只觉双腿颤抖无力,天旋地转,“扑通”倒向旁边,撞到了一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这一幕很熟悉,在许多电影里都见过,一个人面向上躺着,一个人(我)面向下压在他身上,其实……还是挺舒服的……我努力看清下面这个人的脸……哈哈,老天保佑,是洛吟!    
    “洛吟……”我呢喃着,嘿嘿,我是不是太坏了,怎么有种就这样呆着不起来的想法……    
    “行了,”一双大手把我拽了起来,又把洛吟连推带抱地“拎”了起来,这个家伙当然是专门搅人好事的许诺言了。    
    “我看你也够呛了……”诺言拖着其他三个人勉强站了站稳,“郑可可的家在哪里呀?”    
    “×××”我呼啦呼啦说了一串地址出来,对不对连自己都不知道。    
    “天哪,你说的什么呀……什么‘方程两边同时变号’……”诺言被我搞糊涂了,看来我刚刚是把无厘头的数学公式扯了出来。    
    “她可以住在外面吗?家里面会让她……”诺言尽可能把话说得让现在的我足以明白,“会让她在外过夜吗……”    
    “唔……她……经济会住在我家,什么时候……高兴的话……就跟我一起住一晚……只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行了……”    
    “呵,她家里人也很开放啊,跟你家有一拼了。”诺言说着向门外走去,“我出去叫车,再回来扶你。”    
    “……不用啦……”我一挥手,“我是可以……走的……”    
    于是,诺言背着一个、拽着两个,狼狈地走在前面,我毫无重心,一步一踉跄地跟着,走出了卡拉OK厅,在街上拦到了两辆计程车。诺言把那三个人塞进了第一辆车,又把摇摇欲坠的我推进了第二辆车,自己也坐在了我旁边。两辆车一前一后,同步起动了,不知开往哪。    
    “啊……哼……呜呜呜……”我带着哭腔,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软得根本立不起来。    
    “你行不行啊你……”诺言不耐烦地将倒了好几次的我扶稳,“怎么像没有骨头一样的……”    
    “我……”在他的手刚放开我肩膀的第一秒钟,我又很不争气地倒了下去,上半身狠狠地咂在了坐在身边的他的双腿上。    
    “啊!!!!”他大叫一声,把司机都吓了一跳,“你要死啊!我会被你搞残废的!”    
    “嗯……嗯嗯……”我念念有词地哼哼着,“呜呜……好热啊,热死了……”    
    “真的只要跟住前面那辆车就行了吗?”司机大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啊……是的……”诺言忍着腿疼,将声音“切换”到正常档,“是的,我们是一起的,跟住就好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我闲着眼睛毫无方向地向空气挥了挥手。    
    “哎呀,真是……”诺言抱怨着抓住我乱挥的手,“还能去哪里,去我家呗……”    
    “唔?你家啊……好啊……”    
    头脑不清醒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这倒是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


第二部分 星期一第17节 我的衣服呢

    “唔……”我的头嗡嗡地阵痛着,“唔……几点了……”    
    奇怪,为什么觉得不对劲?好像少了什么……虽然头很痛,可是标准的“生物钟作用”提醒我现在该是时候了——妈怎么还没有端着锅和铲子进来“叫”我起床呢?    
    “妈……”我努力睁了睁眼睛……呃,酸痛酸痛的,难受死了,“妈……妈……?”    
    “妈你个头啊,”一个男子的声音说。    
    奇怪,怎么会是男人呢……    
    “爸……爸……?”    
    “爸你个头啊,”和刚才的声音一样,嗯……听起来应该是个男孩子。    
    “哥……哥……?”    
    “哎哟,拜托!你是不是要把叔叔伯伯什么的你家所有的亲戚都叫完呐?!”男孩放大了音量,是个熟悉的声音,“我说,你,快点起来吧,你们学校不是有早自习的吧?”    
    “……嗯?”我顶着刺眼的光线,努力放大瞳孔,眼前的景象从一片白茫茫的光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你……你……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我惊恐万分,不过不用我说大家一定猜得到面前的男孩子是谁了吧。    
    “别你了,把这个穿上吧先。”他话音未落便向我扔来一团东西,好像是衣服,一股脑地盖在了我头上,然后就甩开门出去了。    
    “这是什么啊……”我皱着眉将头上的衣服拿下来,奇怪,为什么要让我穿上衣服呢……穿……穿……穿……难道说……    
    “啊~~~哇~~~呜呜呜……啊!!!!”    
    极副穿透力的尖叫如火箭一般划破了宁静的晨空,我甚至感觉到房间的玻璃也在跟着一起震动。    
    “呜呜呜……救命啊……哇哇哇……”我张大嘴放声哭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毛衣和外套都不见了,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小可爱(无吊带内衣),天哪,这是怎么了?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的我慌乱得不知所措,除了哇哇大声外别无选择。    
    “嗯……什么啊……怎么了……”    
    我的声音惊动了睡在旁边的一个人,看到身边有人在动,我吓得差点一口气呛死,定睛一看,原来是可可。    
    “啊~~呜呜呜……可可啊……我们被色狼欺负了……”我抱住可可的脖子继续大哭起来。    
    “唔……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可可被我抱得太紧,一边努力挣脱着,一边毫不知情地询问着。    
    咦,奇怪,怎么……怎么可可没有像我一样只穿着小可爱,而是毛衣、外套通通在身上哟……    
    突然,房间门“砰”地被撞开了,哥哥和洛吟紧张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站在门口的诺言。    
    “哥……哥……哥!!”看到了“亲人”的脸,不容我反应,恐慌和边惘又化作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君……君好……你……”老哥比我都吃惊,声音颤悠悠的,眼睛红得要喷出火来,这种时候也许不存在什么思不思考了吧,老哥转过身抓住许诺言的衣领一把将他拽了进来。    
    “许诺言!!!”老哥一拳咂在诺言的脸上,“你对妹妹做了什么?!”    
    “君好……君好……”一旁的洛吟见势忙上前用双臂抱住了处于发疯状态的老哥。    
    “我能对她做什么?”诺言揉着半边已经肿起来的脸,平淡地说,“她昨天晚上吐完一遍又吐一遍,毛衣和外套全都吐得脏兮兮的,让她那么睡倒是无所谓啦,可是会脏了我的床啊……”    
    “所以,你……只是帮她脱掉了脏衣服对吧……”洛吟拼命将气氛向“和平方向”引导。    
    “废知,要不然怎么办。”诺言还是一脸很无所谓的表情,既没有因为被打一事而生气,也没有要辩解什么的焦急,“她下面还穿着校服裙子咧。”    
    我连忙掀开被子——呼……还好,真的是都穿在身上呢。    
    “那……我的衣服呢……”我抽嗒着鼻子。    
    “衣服?你以为你的衣服还能穿吗?当然是扔掉了,你就先穿那件将就一下吧……”诺言说罢甩甩手走出了房间,留下屋子里傻不愣登的四个人对眼。    
    我有种闯了祸的感觉,快速穿好了诺言丢给我的那件大到夸张的毛衣,和可可、洛吟、老哥一起去了客厅。    
    “坐下吃饭吧。”诺言已经坐在餐桌前,一边捂着个热水带敷脸,一边啃着面包片。    
    “诺言……你还好吧……”老哥的声音充满歉意,甚至有点低声下气。    
    “哼,疼死了。”诺言用一惯的冷言冷语来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啊……呜……对不起啊,诺言……会不会很痛啊……对不起哦,是人家不好啦……”    
    “噗!”我和可可同时将刚喝进口的牛奶喷了出来。天哪,有够夸张,老哥的嗲声嗲气让人骨头发麻不说,他居然连“人家”这种词都说得出口。    
    “你这个臭丫头,都是你不好啦!”老哥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狠狠地推了一下我的头。    
    “啊……”讨厌,干嘛要欺负我,“我……哪里不对了!”    
    “你干嘛一大早鬼哭狼嚎的吓人啊?又不是被脱光光了,干什么那么大惊小怪的?!”    
    “我大惊小怪……哥哥啊……你还不是一样,至少我还没有出手打人吧……”    
    “那……那是因为……”老哥被气得咬牙切齿,“不对,还是你的问题,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喝完就吐,多丢人……”    
    “是我想去喝酒的吗?还不知道是被谁硬拉去的……”    
    “好了好了,诺言都没说话,你们吵什么啊……”洛吟充当着“和平使者。”    
    “那个……诺言……”老哥略带献媚地说,“这样吧,为了让你出气,我来替你仇如何?”    
    报仇?怎么报?难道他要自己给自己一拳?    
    “我替你打这个臭丫头一拳出出气吧。”    
    什……什么?打我?不是我听错了吧?    
    事实证明我没有听错,老哥挥起拳头“咚”地一声狠狠敲在了我头上。    
    “啊!!”我捂着头喊疼。    
    “喂!你……”许诺言不知为何慌了一下,热水袋掉到了桌子上,不过很快又掩饰了慌张,恢复了那种“毫无表情的表情”,“你……干什么打她……”    
    屋里顿时一片死静。    
    “咳咳咳……”可可大声地咳嗽着,满脸的狡猾,“哎—呀,真是的,啧啧啧,君如哥,你怎么能随便打君好呢?你不知道这样子会让诺言哥有多么心疼吗?人家两人已经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了,你这么做不等于是又给了诺言哥一拳吗?唉……君好啊……我看你改名叫‘命好’算了……”    
    “呵呵……这……说的也是啊……”老哥也以此为调侃,乐呵呵地应和着。    
    “哎?诺言脸红了耶!”洛吟突然插了句令人喷饭的“爆料”。    
    于是,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诺言的脸上,天哪……这个白痴,脸红个什么劲啊……呼……真是的,好像我们真有什么似的……    
    “拜托,什么脸红啊。”诺言稳如泰山,拾起了热水整,“是被君如那一拳打得,真是,都破相了。”    
    嗯,没错,我宁愿相信这才是真正原因。    
    “哦~~~原来这样啊——”其余三个人很有默契地耍起怪声,成心要糗我们,搞得我哭笑不得。    
    “吃好了就准备出门吧,”诺言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再不走要迟到了。”    
    “几点了?”我和可可这才想起我们“可敬的母校”那与众不同的校规。    
    “七点。”    
    “七点?!!”可可超大声地吼起来,“那不是铁定迟到了?!”    
    是啊,对于我来说,迟到是家常便饭,平均一个月两次,可是对于可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会的,我家出门走几步就是电车站,十五分钟的车程,反正早自习前一定会到的。”    
    “十五争钟的车程?”我愣了一下,“那不是跟我们的电车行程一样?”    
    “什么我们你们啊,”老哥一副瞧不起我的语气,“根本是同一个车站啦,诺言空在站西,我们家在站东,要从这里回家的话走路也不到20分钟啦……”    
    西川学园 圣学园 城南女高    
    电车站    
     许宅 祝宅    
    呼……是这样,原来离得这么近啊……    
    “行了,走吧。”诺言从座位上站起来,披上了校服外套。    
    “等……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重大问题,“我……我不会就穿成这样子出门吧……”    
    “要不然呢?”诺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是我最小号的衣服了。”    
    晕……天啊,上帝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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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来啦:ぉかぇリ(o ka ai li)    
    是的:はぃ(哈一 ha yi)    
    这位是:これは(口来哇 kou lai wa)    
    男朋友:かれ(ka lai)    
    是这样的:そぅです(读音同英语中的“so this”)    
    我回来了:ただぃま(它大姨妈,这个之前也有讲过了吧,不多说了)


第二部分 星期一第18节 假装情侣的第一步

    以前,我总是很羡慕引人注目的人,很想尝试一下“成为焦点”的感觉,不过现在,我发誓,如果天上闪过一阵雷,我宁愿站在树下被劈死。这种像怪物一样被盯着的感觉——oh,my god,我做错了什么?七点,正是学生们在街上边散步边聊天的时候,祝君如、许诺言、席洛吟三个人同时出现就已经成为话题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两个女生,而其中的一个——我,穿着一件盖住大腿,实在大到夸张的毛衣,毛衣下露出一排校服的裙边,松松夸夸到不成体梳的模样,就更成了“焦点中的焦点”。在投来的无数眼光中,我能强烈感觉到一道道几乎达到沸点的灼热的光线,这是因为——呜呜呜,虽然不想说,但事实上——我正被诺言牵着手并排走着,并且走在其余三人的前面,自成一个方阵。呼……天哪……不祥的预感……我知道这是假装情侣的第一步,可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愚蠢的决定……会不会为了解决奈奈子的事而制造出更多个“奈奈子事件”?呜呜……真的说不这呢……    
    下了电车,我如释重负地甩开了诺言的手:“好了,我们各自去学校吧。”    
    “各自去学校?开什么玩笑。”诺言又重抓起了我的手,“让酒还没醒的女朋友自己去学校,我会被雷劈死的。”    
    “好!说得好!!”其余三个拍手叫好。    
    呼……雷啊,请如他所愿,劈死他吧……    
    往学校走的这一路上,我真是备受煎熬。同校的女生犀利的目光快把“衣着奇异”的我“扎”死了。    
    终于进了校门,我用僵硬到不行的笑容送走了三位“圣学园的象征”,便拉着可可快步走进了教学楼。    
    一进教室,不出所料,立刻被一大帮女生围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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