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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福尔摩斯探案集全集-第129章

小说: 福尔摩斯探案集全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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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户都是黑的”警长说道,“这所宅院似乎无人居住。”“我们的鸟儿已经飞出,鸟巢已经空空如也,”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 

  “你为什么这样说呢?”“一辆四轮马车满载着行李刚开走还不到一小时。”警长笑了笑,说道:“我在门灯照耀下看到了车辙,可这行李是从哪儿说起呢?”“你看到的可能是同一车子向另一方向去的车辙。可是这向外驶去的车辙却非常深--因此我们肯定地说,车上所载相当沉重。”“你比我看得仔细,”警长耸了耸双肩,说道,“我们很难破门而入,不过我们可以试一试,加果我们叫门没有人答应的话。”警长用力捶打门环,又拼命按铃,可是毫无效果。歇洛克·福尔摩斯走开了,过了几分钟又返回来。 

  “我已经打开了一扇窗户,”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 

  “幸好你是赞成破门而入,而不是反对这样做,福尔摩斯先生,”警长看见我的朋友这么机灵地把窗闩拉开,说道,“好,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不邀而入了。”我们从窗户鱼贯而入,来到一间大屋子,这显然就是梅拉斯先生上次来过的地方。警长把提灯点上,我们借助灯光看到了梅拉斯对我们说过的两个门、窗帘、灯和一副日本铬甲。桌上有两个玻璃杯,一个空白兰地酒瓶和一些残肴剩饭。 

  “什么声音?”歇洛克,福尔摩斯突然问道。 

  我们都静静地站在那里仔细倾听。从我们头顶上什么地方传来一阵低微的呻吟声。歇洛克,福尔摩斯急忙冲向门口,跑进前厅。这凄凉的声音是从搂上传来的。他跑上楼去,警长和我紧跟在后,他哥哥迈兑罗夫特虽然块头很大,也尽快赶上。出来,有时低如呓语,有时高声哀号。门是锁着的,可是钥匙留在外面。歇洛兑,福尔摩斩很快打开门冲了进去,不过马上又用手按着喉咙,退了出来。 

  “里面正烧炭,”歇洛克·福尔摩斯喊道,“稍等一等,毒气就会散的。”我们向里面张望,只见房间正中一个小铜鼎冒出暗蓝色的火烙,它在地板上投射出一圈青灰色的光芒,我们在暗影中看到两个模糊不清的人蜷缩在墙边,门一打开,冒出一股可怕的毒气,使得我们透不过气来,咳嗽不止。歇洛克,福尔摩斯奔到楼顶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冲进室内,打开窗户,把铜鼎扔到花园里。 

  “再等一下,我们就可以进去了,”歇洛克,福尔摩斯又飞快地跑出来,气喘吁吁地说道,“蜡烛在哪里?我看在这样的空气里未必能划得着火柴。迈克罗夫特,现在你站在门口拿着灯,我们去把他们救出来!”我们冲到那两个中毒的人身旁,把他们拖到灯光明亮的前厅。他们都已失去知觉,嘴唇发青,面部肿胀.充血,双目凸出。他们的容貌的确变得很厉害,若不是那黑胡子和肥胖的身形,我们就很难认出其中一个是那位希腊译员,就是几个小时前才在第欧根尼俱乐部和我们分手的那一位。他连手带脚被人绑得结结实实,一只眼睛上有受人毒打的伤痕。 

  另一个人,和他一样手足被绑,身材高大,已经枯槁得不象样子,脸上奇形怪状地贴着一些橡皮膏。我们把他放下时,他已经停止了呻吟,我一眼看出,对他来说,我们救得太迟了。然而,梅拉斯先生还活着,我们使用了阿摩尼亚和白兰地,不到一小时,我很满意地见他睁开了眼睛,知道我已把他从死亡的深渊中救回来了。 

  梅拉斯只能向我们简单讲了一下过程,这证实我们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个去找他的人,进屋以后,“从衣袖中抽出一支护身棒,并用立即处死进行威胁,梅拉斯只好再次被人绑架出去。确实,那个奸笑的暴徒在这位通晓几国语言的可怜人身上产生的威力几乎是难以抗拒的,因为那位译员吓得面如土色、双手颤抖,一句活也说不出来。他很快被绑架到贝克纳姆,在第二次会谈中充当译员,这次会谈甚至比第一次更富有戏剧性,那两个英国人威胁那个被囚的人,如果他不照他们的命令去办,他们就立即杀死他。后来见他始终威武不屈,他们只好把他推回去囚禁起来。然后,他们对梅拉斯大加责难,斥责他在报上登广告出卖了他们,他们用棒子把他打昏过去,梅拉斯一直不省人事,直到发现我们俯身救他为止。 

  这就是那件希腊译员奇案,至今依然有些未解之谜。我们只能从答复我们广告的那位绅士处查明,那位年轻女子出身希腊富家,到英国来访友。在英国和一个叫哈罗德,技蒂默的年轻人相遇,这个人掌握了她,终于说服她一同逃走。她的朋友惊悉此事,便急忙通知她住在雅典的哥哥,以便洗清干系。她哥哥来到英国,冒失地落到拉蒂默和他那个叫威尔逊,肯普的同伙手中。肯普是一个声名狼籍的家伙。那两个人发现他语言不通,举目无亲,便把他囚禁起来,用毒打和饥饿迫使他签字,以夺得他和他妹妹的财产。他们把他关在宅内,姑娘并不知情,为了使姑娘即使见到哥哥一时也认不出来,便在他脸上贴了许多橡皮膏。然而,由于女性的敏感,正当译员来访的时候,她第一次见到哥哥,便一眼看破了伪装。不过,这可怜的姑娘自己也是被囚禁的人,因为在这所宅院里,除了那马车夫夫妇之外别无他人。而马车夫夫妇都是这两个阴谋家的爪牙。两个恶棍见秘密已被揭穿,囚徒又威武不屈,便携带姑娘逃离了那所宅院。原来这所家具齐全的宅院是他们花钱租赁的。他们首先要报复那个公然反抗他们的人和那个出卖他们的人。 

  几个月后,我们收到从布达佩斯报上剪下来的一段奇闻,上载两个英国人携一妇女同行,忽遭凶祸,两个男人皆被刺死。匈牙利警署认为他们因争风吃醋,互相残杀身亡。然而,看来,歇洛克·福尔摩斯却不以为然,他一直到今天还认为,如果能找到那位希腊姑娘,那就会弄清楚她是怎样为自己和哥哥报仇雪恨的。 



海军协定 


 


  我婚后那一年的七月实在令人难忘,因为我有幸与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起侦破了三起重大案件,研究了他的思想方法。我在日记中记载的案件标题是:《第二块血迹》、《海军协定》和《疲倦的船长》。但其中的第一个案件事关重大,并且牵连到王国许多显贵,以致多年不能公之于众。然而,在福尔摩斯经手的案件中,再没有比该案更能清楚地显出他的分析方法的价值和给合作人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的了。我至今还保留着一份几乎一字不差的谈话记录,这是福尔摩斯向巴黎警署的杜布克先生和格但斯克的著名的专家弗里茨·冯沃尔鲍叙述案情真相的谈话。他们两位曾在此案上枉费过许多精力,结果证明他们所搞的都是一些枝节的问题。但恐怕要到下一世纪该案才能发表。因此我现在打算把日记中记的第二个案件发表出来,这件案子在一段时间内也事关国家的重大利益,其中一些案情更突出了它独特的性质。 
  在学生时代,我同一位名叫珀西·费尔普斯的少年交往甚密。他差不多和我同年,但却比我高两级。他才华出众,获得过学校颁发的一切奖励,由于成绩出色,结业时获得了奖学金,进入剑桥大学继续深造。我记得,他颇有几家贵戚,甚至我们都还在孩提相处时,就听说过他舅舅是霍尔德赫斯特勋爵,一位著名的保守党政客。这些贵戚并未使他在学校捞到好处。相反,我们在运动场上到处捉弄他,用玩具铁环碰他的小腿骨,并引以为乐。不过他走上社会以后,那情形就不同了。我模模糊糊地听说他凭着自己的才能和有权势的亲戚,在外交部谋得一个美差,以后我就完全把他淡忘了,直到接到下面这封信才又想起他来: 
       沃金 布里尔布雷 
  我亲爱的华生:我毫不怀疑你能回忆起“蝌蚪”费尔普斯来,那时我在五年级,你在三年级。可能你也曾听到我凭借舅父的力量,在外交部弄到一个美差,很受信任和尊敬。但一件可怕的祸事从天而降,它毁了我的前程。 
  没有必要把这可怕事件的详情写给你。如果你答应我的请求,那么我就可以把这一切口述给你听。我患神经错乱已经九个星期了,现在刚刚恢复,依然十分虚弱。你看是不是能邀请你的朋友福尔摩斯先生前来看我?尽管当局对我说:对此事再也无能为力了,但我仍愿听听福尔摩斯先生对本案的意见。请你邀他前来,尽量快来。我生活在惊恐不安之中,度日如年。请你向他说明,我之所以没有及时向他请教,并非是我不钦佩他的才能,而是因为我大祸临头神志不清。现在我头脑已恢复正常,但怕旧病复发,不敢多想这件事。我至今非常虚弱,你可以看得出来,我只好口述,由人代笔。请务必邀请福尔摩斯先生前来。 

  你的老校友珀西·费尔普斯 

  我看到这封信很受震动,他反复呼吁邀请福尔摩斯,令人怜悯。我深受感动,即使这事再困难,我也要设法去办。不过我当然知道福尔摩斯很爱他的技艺,只要他的委托人相信他,他总是随时乐意助人。我的妻子和我的一致意见是:立即把此事告诉福尔摩斯,一分钟也不应耽误。于是,早餐后不到一小时,我就又回到了贝克街的老住处。 
  福尔摩斯身穿睡衣坐在靠墙的桌旁,聚精会神地做化学试验。一个曲线形大蒸馏瓶,在本生灯红红的火焰上猛烈地沸腾着,蒸馏水滴入一个容积为两升的量具中。我走进来时,我的朋友连头也没抬,我看出他的试验一定很重要,便坐在扶手椅上等着。他看看这个瓶子,查查那个瓶子,用玻璃吸管从每个瓶子里吸出几滴液体,然后拿出一试管溶液放到桌上。他右手拿着一张石蕊试纸。 
  “你来得正是时候,华生,”福尔摩斯说道,“如果这张纸仍然呈蓝色,就一切正常。如果它变成了红色,那溶液就能致人于死地。”他把纸浸入试管,立即变成了深暗而污浊的红色。“嘿!果然不出我所料!”他高喊道,“华生,我马上就可以听你吩咐了。你可以在波斯拖鞋里拿到烟叶。”他转身走向书桌,潦草地写了几份电报,把它们交给了小听差,然后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曲起双膝,双手紧抱住瘦长的小腿。 
  “一件平淡无奇的凶杀案,”福尔摩斯说道,“我想,你给我带来的案子会有趣得多。华生,你是没有麻烦事不来的,出了什么事呢?” 
  我把信递给他,他全神贯注地读起来。 
  “这信没有向我们说明多少情况,对不对?”福尔摩斯把信交还给我时说道。 
  “几乎没说明什么。”我说道。 
  “不过笔迹倒很值得注意呢。” 
  “不过这笔迹不是他的。” 
  “确实如此,那是女人写的。” 
  “一定是男人写的,”我大声说道。 
  “不,是女人写的,而且是一个具有不平常性格的女人。 
  你看,重要的是,从调查一开始,我们就知道,你的委托人和一个人有密切关系,那个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具有与众不同的性格。这件案子现在已经使我发生了兴趣。如果你乐意的话,我们可以马上动身前往沃金,去看看那位遭遇此种不幸的外交官,和照他的口述代写这封信的女人。” 
  我们很幸运,正好在滑铁卢车站赶上早班火车,不到一小时,我们已来到了沃金的冷杉和石南树丛中。原来,布里尔布雷是一所大宅邸,孤零零地座落在一片辽阔的土地上,从车站徒步而行,只有几分钟的路程。我们递进了名片,被带到一间摆设雅致的客厅里,过了几分钟,一个相当壮实的人非常殷勤地接待了我们。他的年龄虽已接近四十岁,但双颊红润,目光欢快,仍然给人一种爽直无邪的顽童的印象。 
  “我十分欢迎你们前来,”他和我们握了握手说道,“珀西整整一早晨都在打听你们的消息。啊,我那可怜的老朋友,他是不放过一根救命稻草的!他的父母要我来迎候你们,因为他们一提到这件事就觉得非常痛苦。” 
  “我们还不知道案子的详情,”福尔摩斯说道,“我看你不是他们家里的人吧。” 
  我们的新相识表情惊奇,他低头看了一下,开始大笑了起来。 
  “当然你是看到我项链坠上的姓名花押字首‘JH’了。”他说道,“我一时还以为你有什么绝招呢。我叫约瑟夫·哈里森,因为珀西就要和我的妹妹安妮结婚,我至少也算是他的一个姻亲吧。你们可以在珀西室内见到我妹妹,两个月来她不辞辛苦地照料他。或许我们最好现在就进去,我知道珀西是多么急于见到你们。” 
  我们要去的珀西的房间同会客室在一层楼上。这房间布置得既象起居室,又象卧室,满堂优雅地摆着鲜花。一位面如土色、身体衰弱的年轻人躺在长沙发上。沙发靠近窗户,浓郁的花香和初夏宜人的空气从开着的窗户飘进来。一个女人坐在他身旁,我们进屋时,她站起身来。 
  “要我离开吗,珀西?”她问道。 
  珀西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好!华生,”珀西亲热地说道,“我见你留着胡须,几乎认不出你了。我敢说你也不保准能认识我了。我猜,这位就是你那大名鼎鼎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吧?” 
  我三言两语给他们介绍了一番,两人一同坐下。那个壮实的中年人离开了我们,可是他妹妹的手被病人拉着,只好留在室内。她是一个异常惹人注目的女子,身材略嫌矮胖,显得有些不匀称,但她有美丽的橄榄色面容,一双乌黑的意大利人的大眼睛,一头乌云般的黑发。在她那艳丽的容貌相形之下,她伴侣那苍白的面孔越发显得衰弱而憔悴。 
  “我不愿浪费你们的时间,”珀西从沙发上坐起来说道,“所以要开门见山地讲这件事。我是一个快乐而有成就的人,福尔摩斯先生,而且就要结婚了。可是一件突如其来的大祸毁掉了我一生的前程。 
  “华生可能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在外交部供职,通过我舅父霍尔德赫斯特勋爵的关系,我很快将升任要职了。我舅父担任本届政府的外交大臣,他交给我一些重要任务,我总是办得很好,终于赢得了他对我才能和机智的充分信任。 
  “大约十个星期以前,更确切地说是在五月二十三日,他把我叫到他的私人办公室里,先是称赞我工作干得很出色,然后告诉我,要我执行一件新的重要任务。 
  “他从写字台里拿出一个灰色的纸卷说道:‘这是英国和意大利签定的秘密协定的原本,很遗憾,报上已经透露出一些传闻。最重要的是,不能再有任何消息透漏出去。法国和俄国大使馆正不惜花费巨款来探听这些文件的内容。若不是非常需要一份抄本,我绝不会从我的写字台里把它拿出来。你办公室里有保险柜吗?’ 
  “‘有的,先生。’ 
  “‘那么,把协定拿去锁到你的保险柜里。但我应当叮嘱你:你可以在别人下班后自己呆在办公室里,以便从容不迫地抄写副本,而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看。抄好后再把原件和抄本锁到保险柜里,明天早晨一起交给我本人。’ 
  “我拿了这份文件,就……” 
  “对不起,请稍停一下,”福尔摩斯说道,“谈这话时只有你们两人在场吗?” 
  “一点不错。” 
  “在一个大房间里?” 
  “有三十英尺见方。” 
  “谈话是在房中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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