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饼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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タ次业拿ā！ ⌒瞧谖澹械梅⒒牛艘幌挛绲暮肪佟！ ⌒瞧诹镜搅降悖琎Q里还是没见到想见的人。 星期天，我想晚上不会再有月亮了。也许没有。 （第一次见面后的一个星期内，没有得到任何菡菡菡的消息……失魂落魄的！）
第四部分：暑假……月亮连你都不带我玩 那谁还会带我玩呢
第1幕：坏脾气得罪了大家！ 中秋节一到，我就变得脾气恶劣，辱骂自己的好朋友，得罪了所有知己，甚至还给了自己养的猫两个飞腿吃。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会后悔的，可是，我还是做了，做就做吧，张贼贼是不会后悔的！ 第2幕：散漫，无礼，还有嫉妒！ 张贼贼少年，今天晚上的月亮如何，回答你的问题了吗？ 唉呀！智慧老人，别提了，糟糕透了，我一个人，喝了许多许多，许许多多，快乐的啤酒，哈哈哈哈，脑子再次变得缓慢，不好使，抽烟，2003年我多了这两个可以令我放松的好习惯。本来，我是要穿整齐些来后海的，可是，可是，那条裤子实在是太紧了，把我的阿童木勒的直叫！所以，我又变成了懒散的法国民兵，一脸的散漫，对周围快乐的混账王子们进行着后儿童时代的嘲讽，翻着高难度的卫生球眼给他们看。 你继续表现吧，张贼贼，拜托你，别再有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可笑想法了，可不可以？你别再骗自己了，你分明就是嫉妒他们比你快乐，比你生活得好，不是吗？ 那又如何？智慧老人，你这个被丢在养老院没有亲人陪伴的胰岛素爱好者，你少管我！我可不稀罕叫你指引我找到什么该死的可以打开知识宝库的24K金的鬼钥匙呢！ 得得得！我不管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老夫去也。 滚吧！老混球！ 第3幕：我到哪儿才能找到你？ 我的境界又提高了！我开始笑了，甜蜜的，陶醉的，那么多的女孩，外国的，北京的，哈日的，小资的，那么多的女孩，可是，惟独没有我喜欢的菡菡菡。现在已经1点了，你在做什么呢，菡菡菡？是在睡觉？是在上网寻找你丢失的睡意？还是和你喜欢的家伙在一起呢？我到哪儿才能找到你？ 菡菡菡也许害怕张贼贼，她既害怕网络里那个爱幻想的张贼贼，也害怕现实里拒绝成长的张贼贼。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你怕我会粘住你不放，像一滩甩也甩不走的大鼻涕。哦！乖乖！你想得太多了，而我呢？我张贼贼呢？想得更加的多！无比的多！ 第4幕：情绪高涨！ 你知道我喜欢你，对吧？要不我也不会去进行什么低保真的冒险。对着月亮来想你。明摆着的，你知道我对你有依赖，我想从你身上找到母性的关爱，故意，在你面前那么的任性，等等！我先去趟厕所，你别说我不严肃，你也别说这泡尿亵渎了什么，什么见鬼的什么，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想把银锭桥拆了或者把电线杆子撞倒！给自己来个洗脑，叫我把那些好的不能再好，坏的也不算太坏的回忆，清理掉！ 第5幕：算数关系学！ 伸出我张贼贼手指来数一数，我究竟有几个朋友，算一算。笨芝麻、红小豆、刘三三、机器猴子、于sid、小蒋同志、松鼠。再算一算，谁现在还会理睬我。笨芝麻，我老叫他给我买杂志，请我吃饭兼上网，他现在害怕我再剥削他了。红小豆，发了疯了，不说也罢，谁叫他说我是个无政府主义者的！刘三三，忙着开他的干洗店，和女朋友一个鼻孔出气，排斥我。机器猴子Jet，上海的家伙，整天忙着工作，见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好，我也不打！于sid，在昆明参军，明年冬天才回来，估计，回来以后，我俩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我讨厌军人！小蒋同志，觉得我是个没出息的孩子，对女孩总抱有依赖，我无话可说，谁叫我就是那样的呢。松鼠，看见她就想揍她！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张贼贼！上帝不拯救你，他只搭救英国女皇！乖乖！混账王子！再数一数手指，一个也不剩了。 第6幕：月亮你这个混球！连你都敢背叛我！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YeaH！GreaT！我其实现在想需要一小点孤独感，所以，我有必要把帽子戴上，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后海的女孩儿们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圆圆的月亮，月亮还是你比较好，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月亮躲进云层里。月亮你真是个混球！连你都不带我玩，那谁还会再带我玩呢？回家吧，我倦了！想睡觉了！ 第7幕：大灾星！ 早已错过了末班车，这会儿都快四点了，走着回家吧，我没有打车的钱。失落感大满贯！ 还有更加有意思的事情等着我呢。那就是我的两只猫在我的屋里拉了屎，该死！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我才不会在乎什么糊弄人的小动物保护协会呢！ 9月12日 凌晨5点 西斜街72号 张贼贼的秘密基地内 传出猫咪凄厉的叫声……
第四部分：暑假……高保真冒险时代的来临或我宁愿 1
第1幕：张贼贼微笑着离开菡菡菡，乘上公共汽车。 张贼贼在家门口的车站与菡菡菡微笑着告别，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也没说，挥挥手，走了。走进22路公共汽车，靠在窗边，期待星期六的到来。 第2幕：英俊的曹儿登场！ 9月21日，艳阳高照，微风拂面，心情开朗的美好星期日，我在后海的银锭桥上，与春天时认识的网友——曹儿，见了面，迟到总是与我有缘，这不，我们的张贼贼又迟到了，我带着瓜子，玉环豆，矿泉水，水煮鱼味的豌豆脆，两包骆驼烟，大的图画本，不好意思地靠在桥栏和吉他一起等待我的曹儿走去。 曹儿比照片里的样子要帅，他的头发盖住耳朵，下巴上零星的长着几根胡子，他穿着鸡腿裤和高尔夫球鞋， 一件据说是他姐姐的旧的翻领T…shirt，好像一个Brit…Pop乐团的吉他手。曹儿和几个朋友组了个乐队，叫做米小姐。他也写了许多Brit…pop风格的歌，尽管如此，乐队成员还是总逼曹儿和他们一起做大长毛子（我管Metal风格称为大长毛子玩的音乐，没有贬义）玩的音乐。我们就坐在桥上抽烟喝水聊着这些。口渴的要命！ 第3幕：我们还是来玩吧！ 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里，应该去后海的渡口来坐坐。渡口的船老大抱怨如此美妙的星期天为何只有4对情侣来租船，所以，当那群长的像猴子一样的孩子们稀里哗啦地跳到渡口边的脚踏船上时，船老大立刻大发雷霆，咒骂这群孩子是兔崽子！ 暖洋洋的太阳光在我身上唤起了某种感情，我熄灭烟，打开第2听啤酒，喝下一口，对曹儿说：“嘿！咱们唱歌吧，唱那首好玩的《你丢了，你没丢，嘣嚓嚓！》。 由你来弹。” “好吧！你先哼唱一遍，我好找找音。” “@！：）#0522…=！@：）”岸边有一个头发蓬松的瘦孩儿在扮鬼脸儿，调皮地哼唱。哼唱写给菡菡菡的歌。 “笑哈哈，嘣嚓嚓！ 你，你，你，你在哪里？ 我，我，我，我找不到你！ 我，我，我，我找不到你！ 我想给你看我的画， 我想你给我做蛋炒饭。 我想为你唱支歌， 我想你给我讲故事。 乐呵呵，嘣嚓嚓！ 你，你，你，你在哪里？ 我，我，我，我找不到你！ 我，我，我，我找不到你！ 骑着单车我寻找你， 穿过了大街和小巷。 我整整找了一下午， 依旧没有你的踪影。 啦啦啦，嘣嚓嚓！ 你，你，你，你在这里。 我，我，我，我找到了你！ 我，我，我，我找到了你！ 原来，原来，原原来， 你躲在我的美梦里！ 原来，原来，原原来， 你躲在我的美梦里！” 曹儿拿在手里的电琴也发出了细微的轻响，谁叫那是电琴呢，我真该把冬瓜那把箱琴拿来，对对！还有放在我西单家书架子上的小手鼓，可以叫于sid来拍，这样我们三个就可以组成名副其实的More Madness Monkey了，只可惜于sid现在还在昆明参军呢。 “咱们十一找点活动吧。” 有烟抽，多舒服，还有太阳照着我，不记得哪个家伙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他只喜欢阴天。 “十一，我们可能要上班。”曹儿单位的领导还要他加班。 “那也不是天天上呀。要是有空的话咱们就再叫上几个不错的家伙，一起到东单吃夜市，喝啤酒，再走着去深夜睡着了不用买门票的公园夜游，还要照许多漂亮的照片。” “也很好！但我想去钓鱼，我可从来没钓过鱼呢！我们单位那些特别坏的同事们倒总是去钓鱼。”水里开始有人游泳了，今天的天气的确不像秋天。 “你的同事们都很坏？”我抓了把豌豆脆塞到嘴里，一边说话，一边嚼着。 “反正我和他们说不上话，在单位我就是一个垃圾筒，他们老把那些不愿意做的活儿丢给我。做完活儿想去抽烟换换脑子，他们却叫我到楼道里抽，我照办了，刚点上烟就有个女同事从我身边捏着鼻子走过，说太呛了，让我进厕所抽去，等我进了厕所，厕所里的人又把我给轰了出来。这还不算是最叫我烦恼的，最叫我烦恼的是，中午吃饭，他们都把不愿意吃的牛肉和青椒拨给我，好像我真的是个垃圾桶似的！”竖起耳朵听听吧，多么的骇人听闻！ “别和那帮蠢货们致气！好好做你的设计，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语言匮乏的我被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想我们十一可以找一天去钓鱼，你知道吗？我钓了那么多次，却一条鱼也没钓上来过。去年五一假期和饼干去展览馆后面的湖钓鱼，也只是钓上来一截水草。哈哈！水草！我的垂钓生涯始终同鱼无缘。这无所谓，只要与女孩儿们有缘就可以了。生活里如果没有一双高跟鞋，那会是多么的乏味呀。曹儿，你真的不想交个女朋友吗？” “我习惯一个人呆着，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儿相处，那会弄得我很不自在。” “你以前应该有女朋友吧？你别告诉我你是个单纯的家伙！” “也交过一个，我很喜欢她，带她去广渠门那里看火车，我还给她写了首歌，名字就叫《火车》。” “唱来听听，我今天带画画本来了，我可以画画，你可以弹琴唱歌，多好！” “好嘞！” 背后栽着的小树散发出活跃的元素，它们鬼鬼祟祟地溜进我和曹儿的体内， 唆使我俩对着西海的湖面做出引人注目的举动，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哪里有什么“雅兴”来赞美湖里扑腾水的死孩子啊，这纯粹是自娱自乐。 意料外的，曹儿这歌写的真煽情，讲的是他和女朋友穿着大衣爬到大桥上看火车的事情，然后，又在微凉的秋风中送走了她。唱歌时，色眯眯的风把曹儿的头发都给吹起来了，我发现他左耳上打了个腼腆的耳环儿。
第四部分：暑假……高保真冒险时代的来临或我宁愿 2
第4幕：小寻海夜叉来袭！零食危机！ 4点钟，天空变得多云起来，太阳躲到云层里给妻子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快下班了。 湖水也凉了起来，游泳的孩子们个个发育不良，不是胖子就是瘦子。他们像群歹徒一样，爬上岸，目光却总也不离开我们放在地上的那些零食。 一个还泡在水里不肯出来的小胖子问曹儿：“哥哥，你那个是吉他还是Bass？” “是吉他，bass是4根弦或者5根弦的。”我俩一唱一和地回答。 其他毛手毛脚的孩子们见到我俩和胖孩儿说了话，便收起戒备， “放肆”地对我们进行袭击。 先是对我的画指指点点，然后又说我像毕加索，我可不喜欢那个老色鬼！原谅他们吧。童言无忌！ “看！你眼睛都直了，盯着人家的卡迪纳水煮鱼。”我身后坐着两个小孩儿，其中一个眼睛停在包装袋上，另一个在数落他，怯！小伎俩，别说别人，我看分明是你想吃。 于是，我俩大方地把花生，豌豆脆都分给了他们，立刻，吸引来一大群“猴子”，吓坏我了，3年自然灾害都过去多少年了，看给这群孩子们饿的！ 等把吃的吃光后，他们又打起啤酒的主意来，正直的曹儿高呼：“不许喝酒，喝水可以。” 曹儿的啤酒还没喝完，我的快喝完了，我正要把瓶儿放进塑料袋（等一会儿走时丢进垃圾箱），他们就把瓶子要走了，说是要给爸爸做拉陀（一种简便的钓鱼用具）。真孝顺！给你好啦！什么还要，等等啊！我咕咚咚，又喝光一听。抹抹胡子上的泡沫，把啤酒瓶递了过去。 第5幕：太阳落山，曹儿要去排练，我要回秘密基地补个觉。 5点多了，孩子们也该回家吃晚饭或者看动画片去了，太阳给天空镶上层金边，快乐时光即将结束。收拾好垃圾，喝完最后一听青岛啤酒，与孩子们告别，我和曹儿朝银锭桥走去，途中上了回厕所。曹儿乐队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今晚的排练泡汤了，吉他手要去上课。也就是说，晚上，我俩还可以再玩一会儿。 到地安门取曹儿那辆该死的自行车！该死！真该死！他骑车带着我，我背着琴坐在后架子上，身体扭曲的像一个“之”字形，来回左右摇摆，不行！我要下车，曹儿，你看看你这混球车哪里出了毛病。哦！找到了，我们的技术员——曹儿找到了故障的所在，后车架掉了个螺丝钉。 把琴给曹儿叫他自己背着，我和他走到什刹海体校，很快就来了辆13路。而胆颤心惊的自行车手则去南礼士路的排练室去取效果器。我们约定晚上在银锭桥碰头！ 第6幕：Kid Returns！Wele to 西斜街72#。 9月的末尾，天说黑下来就黑下来了！真无情！挤下公共汽车。胡同里我那海豚蓝色的身影已无处可寻，没错，我逃回自己在西斜街72号的秘密基地，打算补觉！至于马克吐温·猫孙和花豆·猫孙，它们这对夫妻正呆在妈妈周四晚上给它们做的窝里，等着我回去给它们重新接好一碗水呢。 我没带家钥匙，打开窗子，翻进去。日光灯的灯绳断了。我打开打火机，在伸手不见六指的屋里，摸索台灯插头和电源插座。摸到了，插上插座，光明又回来了。我把灯打向顶棚，这样整个屋里就都会亮起来！我真想夸奖自己一下！不过，赞美还是留给我妈吧。为什么呢？我的屋子简直变了一个样，这都是我妈周四来时收拾的。哈哈，她还在挂画的铁网格上，用塑料夹子夹了张“Rolling Stone”的画！被子也如同小碉堡一样，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找CD时在抽屉里，我翻到了张50元。 第6又1/2幕：半个钟头的睡眠。 哎呀！妈妈，你千万不要生气。我好困啊，被子全叫我给弄乱了。叫我睡吧，我还可以睡上半个钟头的觉；7点闹钟会叫醒我的。 第7幕：似曾相识的感觉！ 会叫醒我的，闹钟很快就叫醒了我。我从窗户跳进浴池，掀开碍事的帘子，找了条毛巾，把脸洗了洗。房客们买了洗手液，这种味道令我想起3月时住在这里一边听《末代皇帝》原声一边洗脸的情景。记得菡菡菡对我说过，她小时候，《末代皇帝》的剧组还到她们院子里选群众演员呢。 第8幕：我去银锭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 都7点半了，在胡同门口的公用电话给曹儿打电话，跟他说，我现在正往后海赶呢。 快到平安里，我喝完苦味道的青岛啤酒。差不多一个月没去那里买盘了，进去瞅瞅。我问老板有没有《胶皮女与蜜桃男》，老板诧异起来，哦！我说错了，是《鲨皮男与蜜桃女》，老板这才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