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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上帝是魔鬼-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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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口回答:“怎么了?”  
梁雨丰问道:“你有钱吗?”  
我一愣,问道:“怎么了?”  
梁雨丰说道:“今天早去买菜,钱包里没钱了。你有吗?先借给我。”  
我说道:“什么借不借的?在裤子左边的那个兜里面,自己去拿吧。”  
“哦。”梁雨丰答道,就到我的裤子里面找钱包去了。  
“觉晓。”梁雨丰在钱包里面翻了翻,告诉我。  
我看了看梁雨丰痛不欲生的样子,非常奇怪,问道:“怎么了?”  
“没钱……”梁雨丰答道。  
我看梁雨丰的手指掐着我的钱包,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道:“去银行取好了,我的银行卡也在那里面。”  
“不是这个事情。”梁雨丰说道,脸上的表情更加无奈,“你难道还没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元旦啊,怎么了?”我很茫然的回答,但是下一刻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  
“爷爷的!今天是银行结算的日子,不能取钱。我……真他爷爷的!”我立刻知道今天是个不幸的日子。  
“怎么办?”梁雨丰问道,一切唯我马首是瞻。  
“我也不知道,冰箱里还有什么东西?找出来将就一天吧。”我提了一个建议。  
“可是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梁雨丰说道。  
我站起来到厨房看了看,打开冰箱门,只看到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寒湘素一瓶、群草一把,外加牛奶两大包。  
“雨丰啊……”我提议道,“要不咱们试试牛奶煮群草外加一瓶寒湘素配可乐当午饭,怎么样?”  
梁雨丰答道:“可是,你吃吗?”  
我立刻回答:“我一定不吃。”  
梁雨丰眼神一黯,问道:“那怎么办哦?”  
我说道:“找个地方混饭吧。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梁雨丰说道:“找什么地方?民政局?”  
我一瞪梁雨丰,说道:“你就不会想个好地方?”  
“救济站?”梁雨丰问道。  
“是个好地方,可是不是我们要去的。”我回答,顺便找出电话。  
“那是哪里?”梁雨丰问道。  
“先给阿涛打个电话吧。到他们家去混一天饭应该是可以的。怎么混饭不用大脑呢?”我责备梁雨丰。  
梁雨丰答道:“是,我以后注意了。”  
我拨了一个号过去,“喂!阿涛吗?”我和张震涛说话,“你在家吗?今天我没钱出去买菜了,明天才能取钱啊。”  
张震涛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方方啊,我和阿琪出去旅游了,你们要不先养生一天?”  
我一惊,问道:“你们去哪里旅游了?”  
张震涛回答:“福尔摩市三日游,才一千块一个人啊。”  
我问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我去哪里混饭?”  
张震涛阴笑道:“方方啊,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和阿琪去华生湖了,再见。”  
“你……”我听到那边挂了电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妈了个叉的!”  
“怎么了?”梁雨丰问道,给我端了一杯咖啡。  
“没什么,阿涛那边好像不能混饭了。”我淡然说道,可是怒火中烧,恨不能马上撕了张震涛。可是山高福尔摩市远,只好放他一马。  
比起日后对张震涛的惩戒,今天怎么过去才是个问题。  
“算了,要不去救济站好了。”我懒懒地说道,突然又困了。  
“好啊好啊。”梁雨丰雀跃。  
“你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很奇怪地问道。  
梁雨丰说道:“因为我刚来的时候找不到工作,有一天饿倒街头,就是到救济站解决伙食问题。”  
看样子这么多年梁雨丰并非一帆风顺,吃苦受罪果然不少。  
“看样子你想重温旧梦了。”我说道。  
“是啊是啊。”梁雨丰点了点头。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说道:“可是现在你还是不要重温旧梦好。今天是元旦,新闻记者一定去救济站报导我们可爱的政府对待流浪街头的无业人员是多么照顾。一旦被他们拍到了,我还是去死好了。”  
梁雨丰说道:“那也倒是,可是上了新闻你不就出名了?”  
我想了想,说道:“这个办法亏你想得出来,真的那样白老大还不把我给裁了?这样是很摧毁我们连城形象的。”  
“哦。”梁雨丰答道,言下之意,很是惋惜,“可是,也未必会被拍上啊。”  
我说道:“有那个可能也不行,我还要在连城混饭呢。”  
我忽然灵光一闪,知道到哪里解决今天的伙食了。  
“哦。雨丰,不用担心,我找到了一个冤大头。”我对梁雨丰说道。  
梁雨丰很惊讶,问道:“是谁那么倒霉?”  
我答道:“咱们两个的大波司——白家啊。”  
“哦?你说秋若?”梁雨丰问道。  
“不是,我说的是秋若她爹。”我纠正了梁雨丰的错误说法。  
“他们两个不一样吗?”梁雨丰说道。  
“基本差不多,可是毕竟妇女有别啊。”我说道。  
“哦。”梁雨丰还在想父女之间的分别。  
我抓起电话,又拨了一个一定能混饭的号码。  
“伯父啊,元旦好。”我说道。  
“贤侄啊,元旦好,最近怎么样?好久没和你下棋了。”白老大一贯的拖沓语调,但是现在听来,分外亲切,“贤侄啊,正巧我要吃饭,要不你也过来?”  
我不知道他是客套还是真心,但是这个时候若不打蛇跟竿上,实在对不起白老大的一番盛意邀请。于是我说道:“伯父啊,这多不好意思?不过既然你难得邀请,那我就同意了。伯父啊,什么时候开饭?”  
白老大大概是一愣,过了十七秒钟才回答:“哦,快要开饭了,还有没多长时间……你要来?你确定?”  
我不确定就要去救济站了,当然确定!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了,要带什么礼物吗?”  
白老大说道:“好啊,不用别的,一瓶酒就可以了,别的不用了。”  
酒?正好我家里还有一瓶马头人,是张震涛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我家里的。  
我立刻回答:“好的,没问题。伯父啊,你家在哪里?”  
白老大说道:“不用你找,一会儿我让秋若去接你们好了。”  
我很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白老大说道:“因为秋若如果知道你来雨丰不来,一定会奇怪的。不过,贤侄啊,好像你有什么麻烦了。”  
我说道:“伯父好厉害,我今天身上没钱,连午饭都不能解决了。”  
白老大一笑,很猥琐的那种,说道:“嘿嘿,正巧,你不来我也要找个机会让你来,既然有这个机会了,就要好好利用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白老大想做什么,可是还是试探地问道:“伯父啊,你有什么目的吗?”  
“没有,绝对没有!”白老大一口否定,“你等着秋若接你好了。”  
我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雨丰,找一找那瓶阿涛留下的马头人来,咱们收拾一下去混饭!”我告诉梁雨丰。  
梁雨丰说道:“好的,可是那瓶酒好像很贵啊。”  
“很贵又不是我掏钱,何况邪恶XD更贵!”我说道。  
梁雨丰答应了一声,去柜子里找了。  
大事已定,我又可以悠然玩玩电脑,看看电视了。  
梁雨丰不必烧饭,也无所事事一般拖地打扫。  
“雨丰啊,好象你不可一时得闲一样。”我打趣梁雨丰。  
梁雨丰说道:“因为,这算是我的家了。”  
“你总是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说道。  
梁雨丰说道:“因为你的话总是不正经,假如我的话也不正经,别人会怀疑我们的生活是否一团糟的。”  
我说道:“再遇见你以前,我的生活是一团糟;但是现在,我的生活是糟一团。基本上没有什么感觉了,大家都改习惯了。”  
梁雨丰说道:“秋若什么时候来?”  
我回答:“大概快来了,白老大说午饭的时间快到了。”  
“哦。”梁雨丰答道。  
我的手机适时响起,我一看,正是白秋若的号码。  
“好了,我们下去吧。”我一招呼梁雨丰,就一起下楼了。  
一下楼,就看到了蒂莫西亚跑车了。这台车太显眼了,我只能这样感叹。  
“喂,怎么这么长时间?”白秋若的心情显然不好,说话都很硬。  
“不要这样说,无论如何我也是去你家做客的。”我说道。  
“谁稀罕你?”白秋若说道,然后又接了一句:“也就那个不开眼的老不死!”  
“为什么没有一个女人呢?”我问道。  
白秋若回答:“可能你的人品不好。”  
我说道:“倒是男人都一样,所以才叫做惺惺相惜吧。”  
白秋若一撇嘴,说道:“那叫臭味相投。”  
我耸耸肩,知道她对我评价,总不会太好。  
“上车吧。”白秋若说道,“你在前座。”  
“为什么?”我问道。  
白秋若说道:“因为我寂寞。”  
这个理由真好,我不得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Ready?Go!”白秋若大喊一声,蒂莫西亚绝尘而去。  
“啊……我还没系好安全带!”可惜白秋若才不管我的死活。  
“不是吧?”我的头一个比两个大,白秋若好像要玩漂移一样,在街道内左冲右突。  
我按照梁雨丰所说的,闭上眼睛。果然,生死就交给白秋若处理了。  
蒂莫西亚的速度一慢,我就知道到了。  
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郊外的姿奔山。这里就是白老大的家吗?  
“山后面才是我家,这里比较隐蔽,没什么人发现。”白秋若解释道,“可是不适宜飙车,太可惜了。”  
我的背后发凉,莫非她打算开到山下吗?  
姿奔山是郊外的小山,高度不到二百米,谁也想不到山后就是白老大的家,怪不得要让白秋若来接我。  
绕过山脚,看到了一座庄园。  
白秋若说道:“这就是我的家——姿奔轮,从山上看,这座庄园的布局就是一个轮子,所以叫做姿奔轮,知道了吗?”  
“收到!”我回答。  
到了门口,一名黑西装迎了上来。  
“小姐。”恭敬的问候。  
“嗯。”白秋若只是答应了一声。  
而我的感觉,就是——哦,好大的庄园啊!  
“把车开到车库,没事了。”白秋若吩咐道。  
然后白秋若对着我说:“该进去了,别看了,我看了这个地方二十年了。”  
“哦。”我应道,还是感到惊诧。  
白家,毕竟白家,实力不一样。  
莫非世家都是如此?我的心里暗暗想道。  
打开大门,法国女仆装的侍者很乖巧地过来。  
“啊?”我很惊讶。  
“啊?”她也很惊讶。  
“怎么是你?”我问道。  
“就是我。”她回答。  
“你不在七夜楼了?”我问道。这个法国女仆不是别人,正是七夜楼的小侍应生林雅音。  
“这是职业调动。”林雅音轻声纠正。  
“你们认识?”反而白秋若很奇怪,问道。  
林雅音解释道:“他是我们七夜楼的常客,每个星期总是去一次的。”  
我说道:“怪不得这几次去你不在了。罗罗好像大姨妈还没走是怎么?”  
林雅音黯然说道:“罗罗生病了,很严重。”  
“哦。”我没有再问。  
“不过没关系,应该快好了。”林雅音一振心绪,说道。  
“但是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我说道。  
林雅音说道:“因为这家庄园的主人,就是七夜楼的大老板。”  
“怪不得白老大死活也不去七夜楼。”我叹道。  
“贤侄啊,你总算来了。”白老大一身居家装扮,从楼上走下来。  
“伯父啊,我来看你了。”我也迎了过去。两个人一个热烈的拥抱。  
“喂!影响不好,又不是多年不见。”一名贵服从楼上走下来。  
“妈啊……”白秋若喊了一声,我就知道,这就是白家真正的大佬——白秋若的母亲。  
“我来介绍,这就是我老婆——萧语菲。”白老大抓着我的手介绍道。  
“这就是我经常提起的一位有为青年,也是死丫头的现任男朋友——方觉晓。”白老大对我的介绍。  
“这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听说过你,跟老不死很像。”萧语菲说道。  
林雅音适时提醒:“也是七夜楼的老板。”  
“哦。”我答应了一声。  
白老大说道:“贤侄啊,来了就来了,何必还要带东西呢?真是破费了。”  
然后装作不经意将梁雨丰手中的袋子拿过去。  
“放到我的酒柜里好了。”白老大吩咐道。  
“好的。”林雅音顺手拿了过来。  
这不是白老大让我带礼物的吗?我有说过给他吗?  
“这就是和贤侄住在一起的梁雨丰。”白老大介绍梁雨丰。  
萧语菲的脸上露出了笑意,说道:“我也听说过你。”  
萧语菲虽然有白秋若这个女儿,不过似乎岁月不催红颜老,望之犹二十许人,和白秋若站在一起,竟像是姐妹一样。  
“还是我来介绍我的夫人吧。”白老大说道,“四十年前震惊武林的萧十一郎,就是我的岳父大人,最后在二十年前败在苏曼殊的吟游诀之下,归隐江湖了。不过我岳父的割鹿刀法,依旧名满天下,评为百年绝世武功之一。与苏曼殊的狂笑歌哭拳并称为——盖世双绝。你听说过吗?”  
我摇了摇头,但是却知道,这个白夫人,来头果然不小。    
    转 五十三 东床乘龙    
萧女士矜持地冲着我笑了笑,手不经意地在腰间一抚,手指流转,在空中转了几圈才伸出来,说道:“觉晓吧?很高兴认识你。”  
我背后冷汗淋淋,刚刚看得清楚,若是萧语菲手中有一把刀,我已经不知道分成多少段了。刚刚萧语菲的手中刀气澎湃,分明会破空而来。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想我那时一定笑了一下,但是一定比哭难看多了。  
萧语菲眼睛一闪,说道:“你怎么破了这一招的?”  
我破了那一招?哪一招?我不明白,摇了摇头。  
白秋若的眼里面惊讶与不解同在,恐惧共呆滞合流。想必白秋若什么都知道,可是现在问她,不啻于问道于盲。  
萧语菲浅浅地说道:“老不死的说挺看重你,我就试试。刚才那一招叫做——弄玉筑楼台,这么多人,你是第一个破了这招的。那班废柴,要不就是吓得不敢出手,要么就是出招繁复,要是我,早就一刀劈死他了!你以前练过?”  
我摇了摇头。  
萧语菲的眼中透出了疑惑的气息,轻声说道:“那么这一招,你是怎么破的?”  
“长辈握手,岂能不伸?”我答道,只是因为萧语菲是长辈而已,若不伸手去握,似乎于理不合,何况她虽然有刀意,手中无刀,毕竟不能杀人。  
萧语菲的眼中异彩连闪,骤然说道:“我明白了!”  
白老大问道:“明白什么了?”  
“这招其实根本不可破。”萧语菲答道,“但是不是破不了,这一招只是为了测验来者的心意,即使不能破而破之,这一招就算是破了。”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  
白秋若说道:“我也知道了,这招是测试求婚者的诚意,只有在不可破的招数下还能奋勇出手,这样才说明了求婚的诚意。可是,妈啊……你怎么一出手就是这招?”  
萧语菲笑了笑,抚着白秋若的头说道:“这样,才能测试出他的真心来。怎么?有意见吗?”  
萧语菲转而对我说道:“觉晓,你刚才那招大巧不工,深得自然之理,就命名为——萧史引青龙。”  
“好!这个名字好!”白老大拍手称快。  
“老不死,你这次带来的我很满意啊。”萧语菲笑着称赞白老大。  
“哈哈……”白老大笑得合不拢嘴,“我找的人,当然错不了!”  
“谁说是你找的?不是秋若自由恋爱吗?”萧语菲不解地问道。  
白老大立刻知道怎么回事,笑眯眯地答道:“是秋若自由恋爱,可是也是我相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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