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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密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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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你可以把潜水当作业余嗜好,一有空,就潜到湖底去,说不定
可以发现藏宝。”
    局长双手紧握著拳,样子有点像发了疯的狗,齐白自然无意和
他再多相处,转身就走,局长好像还在大声叫他,可是这时,諠哗的
人声,已经从四面八方,潮涌而至,他也不能肯定局长是不是叫过
他了。
    齐白为了怕惹麻烦,漏夜离开,他、班登和局长三个人的联合
寻宝行动,就此结束。
    他离开之后,留意著事后的变化,却得不到任何消息,那是一
个什么消息都可以封锁得住的地方,局长自然可以推说那是一次
小小地震,反正谁也不会注意,巨宅的园中多了一个湖,又不是什
么大事,哪里打听得出什么消息来。在离开之后,想和班登联络,
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班登。
    那时,齐白也不以为意,仍然过著他行踪飘忽的生活,不久之
前,他还在泰国北部的清迈;还在那里,用一张有数字和英文字母
的水印的信纸,寄了一封信给我,这是我在叙述这个故事之际,一
开始就提到的,当时,我还以为他用那种特别的信纸写信给我,大
有深意,后来自然知道并没有特别用意,只是恰好他用了这样一张信
纸而已。
    他在写了信给我之后不久,据他自己说,他是在一次参观一间
佛寺之际,突然想起了那次寻宝事件来的  本来,他已然将之置
诸脑后的了。
    他在参观那座佛寺之际,一个向导指著一座相当高大的佛像,
对他说:“这佛像,以前放在佛座上的一座,是纯金的,后来,在战争
中,被人偷走了,所以才又塑了现在的这座放上去。”
    齐白只是笑了笑,他知道,一般人对黄金的重量,不是很有认
识,所以才有种种的讹传,这样的一座佛像,若是纯金,那会有好几
千吨重,谁能搬得走?
    可是,就在他的笑容还未曾消失之际,他心中陡地一动,想起
了圆管寻宝事件来,刹那之间,不禁目瞪口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
十分重要的关键问题。
    同时,他也想到,班登忽然对水底寻宝失去兴趣,一定有原因,
而且这原因必然是对他这个合伙人有所欺瞒的一种行为。
    齐白很不能容忍他人对他的欺骗,所以他决心要把班登找出
来,他离开了泰国,追寻班登的下落,一直追查到了那次音乐会的
主人身上,才知道班登曾到过他寻里,并且曾和我联络过。
    他立时和我通电话,我接到他的电话时,正是这个故事第五章
的结束部分,班登欺骗了我们,拐走了那个怪东西,白素和我正在
倾力追寻他的来龙去脉之际,所以我在电话中一听到齐白提起了
“班登”的名字,就对著电话吼叫:“你这家伙,介绍了一个什么怪人
来找我?这个怪医生……”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形容班登才好。
    齐白急忙问:“他在哪里,我要找他。”
    我大声喝:“我也正在找他,你在哪里,限你一小时来到我在
前。”
    齐白苦笑:“我在瑞士,怎么也不能一小时之后出现在你的面
前。”
    我也不禁笑了起来:“或许你掘一条地道来,会快一点。像你
这样,实在应该学学五行遁甲中的“土遁法”,中国古代就有人会这
种法术,那个人叫上行孙。”
    齐白啼笑皆非:“去你的,我尽快来就是,关于班登这个人,我
有很长的故事。”
    我放下电话之后不久,白素回来,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发现,我
告诉了她齐白的电话,白素讶异:“那……怪东西……会和古墓有
关?”
    白素由齐白要寻找班登这一点上,立时联想到了那怪东西和
古墓有关,这倒令我也呆了一呆:“那要等齐白到了才知道,齐白说
有极长的故事,和班登有关。”
【第十章】
    (班登的行为,自然是这个故事的最主要关键,所以才有了这
一章的标题。)
    齐白的确以最快的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已预知他要来,所
以召集了各色人等,来听他讲述有关班登的事,齐白讲得十分详
尽,那包括了这个故事的第六章、第七章、第八章和第九章中所发
生的一切。
    当齐白说到关于班登有很长的故事要说时,再也想不到内容
竟然会如此丰富。
    在听齐白叙述的时候,所有人各有各的反应,已经择其重要者
记述下来了,无关紧要的,自然不必再提。
    齐白的叙述总告一段落,他在最后,自然是有意卖了一个关
子。为什么他在泰国的一座庙中,看到了佛像,就忽然想起了一个
重要关键问题呢?我想时候每个人心中都在想,可是没有人开口
问他。
    齐白连连喝著酒,良辰美景望著他,抿著嘴儿笑,神情颇是狡
猾,齐白瞪眼:“两个小鬼在想什么?”
    良辰美景齐声道:“齐叔叔一定是在古墓中太久了,沾的阴气
太重,所以才要借酒来驱赶一下。”
    齐白笑骂:“把我当死人了?班登那家伙怎么又会和你们泡在
一起的,说来听听。”
    他说著,向我望来,他一到,我们就逼他先说他和班登打交道
的经过,所以他不知道班登在这里做出来的事,惊险刺激,不在他
和班登的交往之下。
    我从十个木乃伊变成了十一个木乃伊讲起,一直讲到那怪东
西被他冒了“原振侠的朋友”之名弄走了为止。其间自然少不了胡
说、温宝裕和良辰美景的插言,把那怪东西的可怖丑恶,形容得有
声有色,听得齐白也不由自主,打了好几次冷战,虽然我知道,只的
形容那怪东西,和亲眼看到那怪东西相比,还差了一大截。
    等到我们把经过讲完,齐白不断眨著眼,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好几次拿起酒杯来想喝酒,但是多半是想起了良辰美景的取笑,所
以又将杯子放下,终于,他问:“那个怪东西……和我与班登寻宝行
动有关连?”
    在听了齐白的叙述之后,这个问题,我早已好了好多遍了。白
素是在一听到齐白要为了班登而来之后,就联想到了“怪东西”和
“盗墓专家”之间有联系的。
    可是直到现在,齐白发出了这样的一问,我仍然无法给以肯定
的答案。
    我知道应该是有联系的,可是在哪一个环节上可以联接起来
呢?
    班登  怪东西  班登  寻宝  班登  太平天国人
物。
    如果要列成式子的话,也只不过是几件事都和班登这个人物
有关而已,并不代表那几件事之间有关连。
    可是,这时在我书房中的每一个人,却又都隐隐觉得,这些事
既然环绕著班登这个怪人物发生,应该是有联系的。
    然而,要找出什么联接起来呢?
    一时之间,众人尽皆默然,连最多意见的温宝裕,也只是眨眼,
未见出声,因为就列举出来的几件事中,实在很难找出有什么联系
来。
    齐白最先开口,迟疑著:“我有强烈的被欺骗的感觉,感到他找
到我,拉我去参加他的行动,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寻宝。
    我皱著眉:“寻觅藏宝是一定的了,`宝'的意义有许多种,不一
定指金银财宝而言。班登另有所图。”
    这时,我和齐白的猜测分析,自然都是没有确实证据的,但是
却也决不是空穴来风。齐白说他有“被欺骗的感觉”,虽然是感觉,
但以齐白的机灵和人生经验之丰富,自然也不是平白会产生那种
感觉,一定是班登在许多行为上,有著蛛丝马迹可供人起疑之处。
    所以,白素也显然同意我们由这个方向追循下去,她侧著头,
发表意见:“照他的行动来看,如果他另有所图,应该已达到了目
的。”
    四个小家伙一起叫了起来:“所以他拒绝再去潜水寻宝。”
    分析推理到这里,都十分“顺利”,可是却再也无法进行下去
了。
    因为现在达到的结论是班登已达到了他另有所图的目的,那
么,他得到了什么呢?
    齐白喃喃地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温室裕语不惊人死不休,大
声道:“他得到了那个“怪物。”
    一句话出口,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妙,连忙双手抱住了头,不敢
看别人。别人都习惯了他的胡言乱语,并不觉得怎样,只有齐白是
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青少年,不免有点目瞪口呆。
    可是他也没有出言嘲笑,反倒一本正经和温宝裕讨论起这个
问题来:“不可能,所有的过程,我都和他在一起,那怪东西和成人
身体一样大,他决无可能得了这样一件东西而不让我知道的。”
    温宝裕见有居然重视他的意见,大是高兴,连忙收回意见来,
连声道:“是……是……不可能。”
    白素却一扬眉:“如果体积不是那么大呢?班登是不是有可
能,得了什么小小的一件东西,是你所不知道的?”
    齐白迷著眼,过了一会,仍然摇头:“每次下那圆管,我都和他
在一起,他要是有所得,怎瞒得过我?就算他会魔术手法,我也一
样会觉察得到。”
    我自然相信齐白的判断,他是那么出色的盗墓人,在进人了藏
宝范围之内,他的合彩人要是有什么异样的动作,怎可能逃得过他
那双几乎能在暗中视物的敏锐之极的眼睛?所以我也道:“班登不
应该有得了什么的机会。”
    大家又沉默了一会,良辰美景忽然道:“有一个机会,他能得到
些东西,而不为他人所知。”
    齐白向她们两人望去,大大不以为然。
    良辰美景互望了一眼,一个说话,一个做著手势,加强语气,言
语和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看来十分有趣:“就是在圆管底部,突
然有水涌出来,你们三个人急忙拉站铁索上去的时候。”
    一听到那样的分析,人人都发出了“啊”地一声,我道:“那时,
班登是在最下面。”
    齐白点头:“是,水突如其来,局长在上面,没有碰到水,我先攀
上铁链,所以,如果有什么东西随著水涌出来的话,班登最有机会
得到它。”
    良辰美景道:“是啊,因为水一涌出来,他人已被水浸了一半,
你们又急著向上攀,他在手中捞了一些起东西在手,你们都不会觉
察。”
    齐白皱著眉,显然是在回想当时的情形,他想了一会:“对,可
是在那样的情形下,他只怕没有足够的镇定在水中捡拾什么。”
    胡说一直没有表示意见,这时才道:“或许那东西随著水涌出
来,恰好浮到他的身边?”
    一人一句推测著,觉得可能性愈来愈大,齐白用力挥著手,发
出“嗯嗯”的声音:“对,当时他比我们迟了半分钟才从树洞中爬出
来,爬出来之后,又把身子缩成一团,看来正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失笑:“那倒作不得准,失了斧头的人左看右看,邻居都像是
偷斧人,但十分有可能,班登是在那次意外中得了他所要得的东
西。”
    温宝裕抢著做结论:“所以,他没有兴趣再去第二次了,这就是
证明。”
    我还有点不明白之处,就趁机提了出来:“爆炸令地面崩塌,出
一个湖,那湖的面积有多大?”
    齐白道:“不大,恰好是花园的一角,没有波及任何建筑物,连
图墙也没有受影响,显然是一早就计算好的,不但设计者是天才,
工程也极巨大,很难想像如何挖了一个湖。再把湖面用将近一公
尺厚的土盖起来,那么多年相安无事,小小的一次爆炸,立即又全
湖面上的地面,一起崩陷,这……真有点鬼斧神工。”
    我吸了一口气:“古人自有古人的智慧,连金字塔秦始皇墓都
造得起来,可是,那样大的工程,所……埋藏的宝物,如果体积小得
使班登可以随身携带,那似乎十分难以想像。”
    齐白叹了一声:“在泰国看到了那尊据说以前是纯金的佛像之
后,我陡然想到  ”
    他才说这里,我也陡然想到了。
    我想到了他想到的是什么,想到了他故意没有讲出来的是什
么。”
    我不禁“咳”地吸了一口气,失声道:“那铁链,那自圆管人口处
一直垂下去,直垂到底部的粗大铁链。”
    我这样一叫,所有人都明白了,温宝格直跳了起来:“虽然地面
崩裂成了湖,那铁链一定还在湖底,可以去将捞起来。”
    胡说摇头叹息:“唉,你拉著它上上下下多少次?当然怎么一
点也没有想到?”
    齐白不服气:“我讲详细的经过给你们听,你们之间又有谁想
到了的?”
    白素神情苦淡:“也不过是料想而已,未必是真的。”
    温宝裕却一副、心痒难熬的样子,抓耳挠腮,又向各人乱使眼
色,看看别人反应并不热烈,又向良辰美景挤眉弄眼,看良辰美景
的样子,竟然大有兴趣,我不禁大惊,正色道:“小宝,这可不是闹著
玩的,我宁愿你到南极去探险,到亚马孙河去流浪,可别想去打捞
那铁链。”
    温宝裕道:“那不是铁链,可能,极可能整条都是黄金铸成的。”
    良辰美景道:“更有可能,其中有若干节是空心的,内中藏著明
珠宝玉,那是当年最富庶的东南一十五省的珍宝的精华。”良辰美
景说一句,温宝格就答一句“照啊”,连齐白都有点意动了。
    我冷笑著:“你们计算过它的重量?那绝不是偷偷摸摸可以进
行的事。”
    白素忽然笑了起来:“我认为,整条铁索,如果真是黄金铸成的
话,一定早已不在水底。”
    连我也不知 道白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都一致神情愕然,只有
齐白点头:“我同意,整个藏宝工程,设计之巧妙,无以复加,等到地
面崩塌,湖水涌上来,那是最后一步,设计者必然想到过,有这样的
变化,决不会是知道秘密的人来取宝,为了不使宝物落人外人之
手,看来,圆管、铁索都会在地底的泉眼中沉下去,不知沉到什么地
方去了,要去打捞,工程不知多大。”
    听了白素和齐白的话,温宝裕才叹了一口气,连声道:“可惜,
真可惜。”
    他忽然又兴高采烈起来:“若然一进圆管,就能得到宝藏,那为
什么还要在管底装那么精巧的机关?”
    齐白道:“两个可能,一个是误导他人,还有一个就是在管子底
下,真的藏有极重要的物事。”
    我点头:“如果真藏有重要的东西,那东西已落人班登的手
中。”
    齐白又道:“当然是  ”他讲到这里,陡然伸拳在桌上,重重
一击,愤然遭:“班登的祖上,既然得知了管底开启的密码,应该也
知道下面藏著什么东西,也就是说,班登早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下
面,可是他却提也未曾向我提起过。”
    我叹了一声:“人心难测,我想他一定是知道的,而且那东西
……一定有极大的吸引力,这才令得他当年放弃了当医生,改去研
究中国近代史。”
    各人一致同意我这个分析,因为那简直令一个人的生命作根
本的改变,若不是吸引力极大的话,谁会作这种改变。
    齐白又手紧握著拳,神情慨愤,他曾错过了可以发现巨大藏宝
的机会,也未曾见有这般难过。
    问题又兜回来了,班登得到的是什么呢?
    一点线索也没有,只是凭推测,知道那东西的体积不会太大而
已。
    这一晚上,由于齐白的来到,人各方面讨论班登这个人,各抒
已见,热闹之极。
    等到午夜过后,齐白才恨恨地道:“这个人,还假充斯文,装成
真的对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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