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bw-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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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 Saber 淡淡的声音。
“啊──────对喔,抱歉”
脑中依然是一片混乱,好不容易回答出来。
我把手放开 Saber,正打算站起来的瞬间,
很没面子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士郎? 你怎么了,感觉还────士郎,你的背后......!”
Saber 的声音很紧张。
......是因为头痛太过强烈吗,我看不清楚 Saber 的脸。
Saber 将身体倒下的我给扶住,就那样用手碰了我的背。
“啊、好痛”
一阵的痛楚。
......虽然不比这股头痛,但也不是普通的痛楚在背后时有时无地传来。
“......好严重。在这样下去会有危险。我要把碎片给拔掉了,请忍耐”
“咦────等等、你说碎片是、Saber”
......!
完全没有踌躇。
看来刺在后背的碎片,被 Saber 硬是拔了出来的样子。
“啊────唔、你太、粗鲁、了吧────”
调整要乱掉的呼吸。
......我就算是个半调子但还是个魔术师。
这点程度的痛我还有办法控制的了。
“呼────呼、呼、呼────”
只是刚才的感觉很特殊。
如果背后有长着翅膀,而要把那翅膀给拔起来的话,
就会是这种感觉也不一定。
“......伤口在愈合了......原来如此,你有对自身的治疗方法是吧”
Saber 把手放在胸前抚着,说了句奇怪的话。
“......?”
对自身的治愈方法......?
不,就说了那种高等的魔术我不可能会用吧。
“卫宫同学,你没事吧?”
......远詈跑了过来。
还算没事,我把手举了起来对她说了这句话。
“是吗。那我们也走吧。把场面搞的那么大,
听到骚动会引人过来的”
走啰,说了这句就飘逸着长发,远詈从墓地往坡道的方向跑去。
“─────”
正打算跟上去踏了地面的瞬间。
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主人......!?”
......倒下的身体有东西在支持着的触感。
那也很快的消失,连吃惊都来不及,大部分的机能就都停止了。
────留下的,就只有这股心跳。
我在对什么不满,
我在在意着什么,
......意识都要消失了,但唯有形同高烧热病的头痛,
像心跳般似的持续下去。
────未曾见过的景色。
头上是片火焰的天空。
脚边有着无数的剑。
这里是战火的遗址吗,
世界是一片无止境的无机质,没有任何活着的物体存在。
挟带尘埃的风,在钢铁的森林里穿梭着。
剑就像树木般的恣意盘据,数量很不寻常。
十几二十微不足道。
一百两百摸不着边。
但无论实际的数量为何,既然人无法数尽的话,
那便是称为无限吧。
刺入大地的几多武具,任由持有者不在地生锈着。
已经可用无数来形容的剑的遗迹。
────此幅景象。
他觉得就像个坟场一样。
…
......视野转了回来。
太阳升起已经过了有段时间了吧,明确的阳光告诉了我这点。
“───────刚才的、梦”
我惺忪地睁开眼,回想起看到的梦。
......剑之丘。
会看见那样的梦是,对,是看到了手持着剑的少女和被火焰所包围的墓地以后的事────
“啊,你醒了吗? 那就好。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啥........................?”
同一时刻,一副很神气样子低头看着我,说着极为普通的一句话的远坂凛。
“~~~~~~!”
我从被窝里弹了起来。
之后停顿了片刻,往后跳到了墙壁边,总之就是拉开了跟远坂的距离。
“远、远远、远远远远远远远坂!? 什、什什什!?
为什么你现在会在我房间......!!??”
陷入思考的回圈中。
我人在剑之丘────不是、应该是在烧起来的墓地里,在身旁的是 Saber,
为什么我会在自己的房里睡着、而且还天亮了吗......!?
“远、远坂、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都做了些什么──────!?”
才一说出口,头就渐渐地晕眩了起来。
也不是因为事态面临急速的发展才如此。
最叫人吃惊的就是、那个────才一醒来远坂马上就在我的眼前,
这也使我的心脏跳个不停。
“要惊讶的话先好选一个再惊讶。卫宫同学没有两者兼得的能耐吧”
也不管我这儿的感受,远坂冷酷的彻底。
“──────呣”
那给了我这停止了的脑袋一记当头棒喝。
没错。
才一醒来就看到远坂的脸会吓到也是当然的吧。
不过,换句话说,也就是────
“......这样啊。从这状况看来,是你把晕倒的我搬到这里来的对吧,远坂”
“唷。什么嘛,脑筋比看上去的还要动的快嘛。
一副还在混乱的样子却还想的了事情啊。嗯,有趣有趣”
.........呣。
不知是褒是贬,这种难以判断的发言希望她别说了。
“......那意思是,从那时到现在只经过了约半天的时间吗。
搬到我家来也就是说,你们掩人耳目的逃掉了啊”
“对,就是那样。能那么快明白那就最好”
那样就满足了吗。
那就这样了,说了这简短的一句话,远坂的脚步动了起来。
“咦────喂。你要去哪里啊,远坂”
“你还没睡醒吗? 什么要去哪里,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而且也不是我可以长待的地方”
说的很干脆。
那双眼,
ㄑ我们彼此不是敌人吗ㄑ
在如此述说着。
“───────────”
那么说,也没错。
昨晚。
我在那间教会说出了要战斗。
那既然如此,卫宫士郎与远坂凛之间只剩下了互相竞争的关系而已。
“说的也是。抱歉、远坂。还有,虽然都这个时候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
远坂停下了离去的脚步,面有难色地盯着我。
“慢着。为什么你会冒出一句谢礼来”
“因为你不是帮了我吗。既然我们是敌人的话反而会觉得更加的感激”
“──────等一下。你到那里坐好,卫宫同学”
远坂大剌剌的回到了房间的中央。
“......?”
我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总觉得违抗她的话会招致严重的事态。
“好了、快点”
啪啪、的拍了拍榻榻米。
“──────”
......看样子是有正经的话要说。
心想既然如此,我就乖乖的正座了。
“听好了。看样子你还不了解那我就告诉你,
你再抱持着那种想法可是会死喔”
“? 那种想法? 什么想法啊”
“......就说了,意思就是叫你不要不管对不对都去跟敌人道谢。
三不五时的就有那种想法的话,你有几条命都不够。
你听好,对手不过就是障碍。别因为是人类的样子,
说着人类的语言,就有ㄑ他跟自己是一样的ㄑ这种想法”
“──────”
远坂以坚定的口吻,严苛的眼神这样的述说着。
......那样说,的确是没错。
将敌人看作和自己一样,有如此同情是不对的话,
那老是有那种多余的思考也是不对的。
既然决定要战斗的话,就唯有打倒对方一途。
────对,远坂想表达的我能理解。
但是,那个。
“喂、你有在听吗!? 听好,圣杯战争不过就是为了将圣杯拿到手的互相残杀。
为此你别将主人当作是人类看待。就算是自己的至亲也要当作是该击溃的对象。
真是的,这种事不是身为主人的第一条件吗”
远坂很不高兴地斥责着我。
不、就说了,既然那样的话。
“那个我知道了。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远坂没有杀了我?”
难道没有这样的问题吗?
“咦──────那、那个、也就是”
刚才的气势不知到哪儿去了。
唔~,越来越不高兴地发出了这个声音。
“ㄏ、哼。那只不过是我提不起劲而已。
我那时还有欠于你,而且在你睡着的时候偷袭有失公平。
所以总有一种令人不悦的感觉”
“远坂。你刚才不是说了,为求胜利不择手段,之类的话吗?”
“对。所以说这是我的失策。因为我比你来的强才产生的大意吧。
嗯,说穿了就是内心的赘肉吧”
啊,这样的表现手法,记得之前也有听过。
“内心的赘肉? 也就是远坂变胖了的意思吗?”
“呵呵呵呵呵。你说话好风趣呢,卫宫同学”
远坂笑了笑。
“不过我劝你以后少说一些有的没的会比较好喔。
因为轻率的举动只会招致死亡而已”
“──────”
......好可怕。
刚才那一下,全身突然莫名的发抖还不自觉把身体往后缩了耶。
“......哼。总之我要说的只有那样而已。再来的事你就去问你的从者吧”
远坂快速地站了起来,这次就没有停顿地往出口走了过去。
“那就再见了。下次再碰面的话就是敌人了,到时你可要觉悟喔”
然后就感觉不到远坂的存在感了。
把我搬到这里,还帮我处理了伤口,这些大概真是一时的错乱吧。
她没留下任何的不舍与感情,将我们是敌人一事说了出口,
便离开了这间房子。
“──────好了”
小吸了口气,了解目前的状况。
因为昨晚的事件────在晚上的学校里,自从目击到了 Lancer 跟 Archer 的战斗;
我就没有能好好思考的时间。
“......啊。对喔,那当时看到的人影就是远坂啊”
我到了现在才发现。
在那之后,我被 Lancer 贯穿了胸部,莫名的得救回到了家里,
又再次被 Lancer 突袭────
“被 Saber 给救了,成了主人”
在教会里所听到的。
一场名为圣杯战争的互相残杀。
赋予胜者能实现一切愿望的ㄑ圣杯ㄑ。
......那种事虽然完全没涌现出真实感,不过卫宫士郎已经被
敌人袭击了三次。
那么────不能老是有所迷惑。
毕竟,我是为了不能放任这场战争才将战斗说出了口。
......名为圣杯战争的抢椅子游戏。
无论有什么样的考量,一旦参加就得挤掉对手,否则无法存活下去。
问题就在于那挤掉的方法,有可能会加害到没参加抢椅子游戏的人。
所以,
────庆幸吧卫宫士郎。
我战斗的理由不是为了在圣杯战争中一路打赢存活下来,
────你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
而是对不择手段想打赢存活的家伙,就算用上暴力也要阻止一事。
“──────”
......那应该是没有错的。
卫宫士郎为了成为正义的一方,为了不明不白就要被夺去性命的ㄑ某个人ㄑ,
而修练魔术的。
“好。得先去问问 Saber 才行”
我甩开在脑海里徘徊不去的神父的话,往走廊的方向走去。
交谈中
‘昨晚,受了伤。’
在房子里绕着。
像会有人在的地方────客厅里虽全看过了但还是没有 Saber 的影子。
“奇怪......? 穿成那个样子的话应该马上就能看出来的说”
嘴里虽这么说着,但房子里到处都不见 Saber 的铠甲身影。
虽说从者好像是可以变成灵体的样子,不过很不幸的我无法让从者做出那种特技。
不、再说────
“就算被称作主人,我对她的事根本一无所知啊”
像 Saber 是什么人,从者是依什么道理存在的,这些我都一概不知。
要说唯一知道的事,那就是。
要是能和那金发的少女并肩作战的话,这场莫名奇妙的战争我有能打赢存活下去的信心。
“也不在这里────”
屋子里全绕过了。
虽然是像旅馆一般宽广的房子,不过小时候跟藤姐玩捉迷藏时,
我有掌握到能有效率的搜索房子内部的方法。
都这样找过了还没有,那大概就剩下道场或土仓之类的地方吧。
“─────咦?”
万籁俱寂的道场中找到了 Saber。
......只是,她的样子和昨天前的她不同。
在木质地板上正座着的 Saber,身上没有穿着铠甲。
Saber 换上了一套很衬她的优雅洋装,沉默地坐在地板上。
“──────”
......看着那身影,我忘了言语。
严肃地挺直着背,阖上双眼正座着的 Saber,好漂亮。
溶入寂静的她,使人想到清澈洁净的水。
“──────”
于是,我将最后残留下的那根刺给拔起了。
无论是从者还是什么,我想她都是属于圣洁的。
既然如此────在这之后,自己应该不会步入歧途吧。
“Saber”
我叫了她。
Saber 没有一丝惊慌地打开了双眼,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了我。
“你醒过来了是吗,士郎”
沉稳的声音。
像是要渗染似地响起的她的声音,和这座道场十分的相衬。
“─────是啊。刚刚才醒过来的。Saber 在这里做什么?”
“让身体休息。因为我没办法处理士郎的伤势,所以我想起码要让自己恢复到万全的状态”
“唔──────”
直视着我这里,Saber 淡淡地说着。
......那个、就是。
又是种跟远坂不一样的紧张感吗。
“士郎? 你怎么了,是身体还没康复吗......?”
“(惊)! 没、没有、我身体也没问题了!
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不知所措而已、用不着在意......!”
我赶紧拉开一步的距离,左右地摇着头。
“?”
我把视线移开了一副不得其解纳闷的她,
总之先将快速跳动不已的心脏稳定下来。
“......冷静点,我在紧张个什么劲啊─────!”
呼~、做了个深呼吸。
......不过,与其说看样子不会马上就能镇定下来,
不如说根本连镇定都做不到的感觉。
“......啊~真是的,为什么 Saber 会跑去换衣服啊─────”
下意识地发了牢骚。
由于 Saber 的服装太富有现实感了,强迫性地令人将她意识为异性。
......总之,她是个大美人。
虽然那是昨天就知道了的事,不过刚才更让人有那种感觉。
一身铠甲,因为这样的装扮实在太过非现实了,才导致我没有那样的感觉吧。
像这样,打扮的很有女人味的样子,以一个健全的男孩子来说总之就是令人困扰。
“士郎”
与叫我的少女对上眼的瞬间,我知道自己在紧张。
话虽如此,我也不是为了一语不发才在找她的。
虽然不擅长面对她,不过就因为这样而沉默不语的话,那就一辈子都这样了。
“─────好。
可以跟你说几句话吗 Saber。虽说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