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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赚大钱的秘诀-第6章

小说: 赚大钱的秘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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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建造新船。他所用的策略就是请一个石油公司作担保人。奥纳西斯为这石
  油公司装运石油,并定下装运合同,合同的期限与他的贷款的期限相同。当
  时石油公司的信誉可以说是白壁无暇,因此,为此项交易提供经费不是件难
  事。在某种意义上说,金融机构是贷款给石油公司而不是贷给奥纳西斯。奥
  纳西斯不无自夸地回忆他这段事业的重要时期。他解释说,富有而又强大的
  石油公司跟他的船的关系,犹如房客与他所租住的房子的关系。要是房客就
  是洛克菲勒,那么这间房子的房顶是千疮百孔还是由黄金铺成都关系不大。
  假如洛克菲勒同意付租金,那么任何人都可以大胆贷款修房。这与贷款造船
  是同一道理。
  这一原则现在已十分平常,成为所有房地产投资的原理。当一个人贷款
  建房时,银行实际上是贷款给房客。这些房客乃是负责还债的人,但房子属
  于投资者!这一原则在当时是具有革命性的,因为当时大多数希腊船主紧守
  “要买船,付现款”。这样一条原则。
  从此,奥纳西斯的财富愈来愈大。在1953 年,一方面为了开展多种经营,
  另一方面为了提高社会地位,奥纳西斯购买了海滨娱乐塌联合公司和冬季运
  动俱乐部的控制股权。对于那些不知道海滨娱乐埸联合公司还拥有著名的蒙
  地卡罗赌场、巴黎酒店、和其他事业的人来说,这一购买是小事一桩。奥纳
  西斯很快就成为知名人士,无论普通人还是金融界的人都知道他。他以“购
  买蒙地卡罗银行的人”而著称。
  1956 年,奥纳西斯估计他的财产值3 亿美元。虽然奥纳西斯很会寻欢作
  乐尽情挥霍,但他从未停止用旅游世界各地的方法增加他的财富。他成为报
  纸的头条新闻,报界热衷于报道他的恋情和婚姻。
  奥纳西斯在死前不久问他的一位会计师能否算出他到底有多少钱,精确
  到10 位数。会计师告诉他要是他所有的会计师和秘书天天工作计算他存在银
  行里的钱、他各个公司的价值、别人欠他的钱、他欠别人的钱的话,要花上
  两年时间才可能弄得清楚。
  “人人都说我很有钱!”奥纳西斯答道,他当时已是好几亿万富翁了。
  等到他1975 年3 月15 日死时,仍然未能算出奥纳西斯的财产真正有多
  少。保罗·格蒂有一种理论,认为无法算出到底有多少钱的人才是真正的富
  人。奥纳西斯就是一个例子。
  石油巨商保罗·盖蒂
  人人都知道,在地底下埋着大量宝藏:铁、铜、金、铀、石油、钻石—
  —真正五花八门,各具异彩。但是只有当这些埋藏被挖出来时,才成为财宝。
  如果所有这些物品都在地球表面,任何一个傻瓜或者任何一个笨蛋,皆
  可伸手取来它们。要把它们挖掘出来,则需资金和高度危险的工作。那些从
  事这种艰苦而具有危险性任务的人们,有权获得很高的报酬,而事实上也的
  确如此,如果他们能够成功。
  世界上最富有的宝藏挖掘者是石油巨商保罗·盖蒂。他的故事可以作为
  一本教科书,告诉人们如何寻找一种在地底下的物品,将其取出来并使其能
  够得以利用,来变为难以置信的富有。
  也许有人会争辩说,像霍华·休士一样,盖蒂不该破选入这一系列。盖
  蒂有一位富有的父亲。不过,在你读过后面所叙述的这个故事之后,你便会
  知道,他的富有的家庭并没有给予保罗·盖蒂多少好处。外面有一个颇为流
  行的错误的观念,认为老盖蒂把上百万的钱交给了儿子,把他扶进商业界里;
  而后小盖蒂只把这些投资下去,便像菩萨一样,盘膝而坐,等着如山的花花
  绿绿的钞票向他涌来。不是的,情形并非如此。
  事实与此大不相同,当老盖蒂死去时,他为他儿产留下了不过50 万美
  无。这一数目的钱对他后来的财富实在影响不大。在他父亲去世时,保罗·盖
  蒂自己已经赚进了数百万美元。
  与霍华·休士不同的地方是,盖蒂是个爽朗而爱讲话的人,他高兴讲述
  他自己的故事,因为他相信,他的故事足以启发那些开始挣扎向上的青年人
  去奋斗。他作过“花花公子”杂志的商业与金融方面的撰述,在该杂志发表
  过34 篇文章,还出了3 本书。这一写作生涯显而易见地使他获得某种鼓励。
  在他年轻时代,曾经有一段时期使他认为,他应该可以靠写作来谋生,而这
  个旧日的梦似乎仍然索绕他的脑际。他写过一篇清楚、有力、直言不讳的自
  述。让我们仔细地从由他自己执笔,在“花花公子”发表的《我如何赚进第
  一个10 亿元》的文章里,看他是如何以自己的话来追述他那一番动人的事业
  吧!
  在奥克拉荷马进行了几个月无结果的石油探寻之后,1916 年1 月初,我
  终于在一个距离石壁村不远的地方遇到了我的第一个有结果的试验。石壁村
  只是马斯可吉郡的一个小小的村庄。
  2 月2 日,水斗——一种从井洞中清除岩块的工具——捞起了一些油沙。
  这表示我们已接近了钻探的最后阶段,在以后的24 小时内,便可证明这究竟
  是一个产油的井,还是只是一口干洞。
  那时候我还非常年轻,而且很嫩。我的紧张与兴奋简直到达一个难以忍
  受的程度。对于我那些钻井的人手而言,我不仅对他们帮不上忙,也简直成
  了一个累赘。为了不妨碍他们工作,也为了使我松驰一下我的紧张,我作了
  一次战略性的撤退,撤退到附近的一个小城土耳萨。我决定在那里等下来,
  直到钻探作业完成,最后知道了结果。在土耳萨,我的一位比我年长,也比
  我沉着得多的好友史密斯自告奋勇地代我到工地去监工。
  在我那口钻探中的油井的那个偏远地区,当时还没有电话。
  ——一Jq——石壁村与土耳萨之间的那条仅有的电话线也很少能够畅
  通。因此,史密斯答应我第二天搭乘从石壁村开出的最后一列车返回土耳萨,
  并告诉我最新的消息。
  次日,1916 年2 月3 日,是个寒风咆哮的天气,我在土耳萨火车站,焦
  急地在遮不住冷风的月台上来回踱了一个多钟头的步,总算等到了那列火车
  徐徐进站。像是无尽期的数秒钟之后,史密斯那个熟悉的身影从一节车厢中
  走出,他的面孔笑逐颜开,我的希望大升。
  “恭喜,保罗!”当他看到我在月台上时便情不自禁地对我大叫。“今
  天下午我们带来了你所思慕的井。可以生产30 桶。”
  我无意识地想到,他所指的是每天30 桶。我的那份兴高彩烈之情立即消
  沉下去。一天30 桶——这跟当时其他采油的人所开到的那种喷涌的情形相
  比,只不过是涓滴而已。
  “是的,老兄,”史密斯大笑着说,我们一个钟头获得30 桶。
  一个钟头30 桶!
  这就情形不同了,天壤之别。这就等于这口井每天生产720 桶原油,并
  且表示,我已进入石油界了——我将站得住脚。
  我是一位成功的油商之子,从孩提时代起,我便暴露在石油的“毒素”
  的浸淫之下。1903 年,当我10 岁时我的父母,乔治与萨拉·盖蒂(George and
  Sarah Getty)和我,首次来到当时称为奥克拉荷马领地的这个地方。在那
  里,我的父亲本来是明尼阿波利斯一位前程似锦的律师,发现奥克拉荷马石
  油狂热的诱惑简直难以抵御。他成立了明尼荷马石油公司,开始探寻石油。
  我的父亲是一位自立成功的人,在他年幼时代便深知极端穷困的滋味。
  他的吃苦耐劳的能力,可说无尽无极。他也具有一种常人难及的发现石油的
  天才。在成立了明尼荷马石油公司之后,他个人监督钻探43 口油井,其中
  42 口证明可以产油。
  在1910 年和1911 年,我在父亲的公司担任一项吃力但有价值的学徒工
  作,在油田里作清洗工具与挑夫的工作,但在1914 年以前,我自己并未进入
  石油界。那时我刚从英国牛津大学读了两年书之后方始返回美国。我最初的
  意愿是进入美国外交界,但我放弃了这一计划,为的是想在奥克拉荷马作一
  个独立的经营者——一个探寻油矿的人——来试试自己的运气。
  时间是非常有利。那是方兴未艾的美国石油工业一个走运的时代。一种
  兴致勃勃的创业精神仍弥漫在油田里。石油狂热仍未消退,而那年,战争在
  欧洲爆发更为这股狂热增加了动力。原始的新兴的市镇在奥克拉菏马的乡
  野,如雨后春笋般地兴起。有很多这种市镇仍带着拓荒时代的那种怪异的名
  称。诸如那四个(Right)镇:Drumright,dropright,Allright,与Damnright。
  街道尚未整修——春冬季节成了泥泞的小河;夏季里,路辙又常被飞扬
  的红黄沙土所遮掩,最繁荣的商业建区之外才设有狭窄的人行道和赌埸,被
  视为是改善民间设施的最终极目的。
  那里的气氛,就像1849 年黄金热潮时,历史学者所描述的在加利福尼亚
  金矿场上的情形一般无二。在奥克拉荷马,热度是起于寻找石油,而非黄金,
  而这种狂热是有传染性的。的确,很少人能够对这种传染病免疫。
  财富每天被人得到,也每天有人失去。一个已经是一文不名的油矿探寻
  者、罗掘俱穷,没有现金也没有信用再去作更多的投资,只是又钻探了几百
  英尺,结果开出了一口油井,便立即使其成为一个富人。像这种情形并非稀
  罕。一天下午一个卖了数百元的油田租约,第二天早晨其价值便增加了百倍
  或是千倍。
  在另一方面,也有人尽其所有投资在购买油田的租借权,但钻探的结果
  却证明只是几口令人沮丧的干井,所花费的金钱与气力一无报赏。一天以最
  高价购买的油田租借权,第二天可能证明毫无价值。这完全是一种赌注很大
  的、贪得无厌的、极富刺激性的赌博。我便满怀希望地投入这一旋涡,我自
  己没有资金;我个人的预算是每月100 美元。我的第一年根本谈不到利益。
  大的石油发现的消息经常传出,其他的石油探寻者发现了丰富的油藏,成了
  大石油商,但财富似乎对我避而远之。
  于是在1915 年晚秋,在马斯科吉郡石壁村附近一个油田租借权的一半利
  益在公开拍卖场发售,我检查了这个地产,认为大有希望。我知道有另外的
  独立经营者也对取得这一租借权有胃口,这使我大感焦急。我并没有太多的
  钱可借使用——的确不足以和那些年长的,已经有了地位的油客所能出的价
  钱相比。为了这一原因,我请求我的银行一位代表,代我在拍卖场出价,但
  不暴露我是真正的投标者。
  大出意外的是,这种相当明显的策略竟完成了我所期待的目标。这次拍
  卖是在马斯科吉郡举行,好多位急于获得这一租借权的独立石油经营者参加
  这次竟标。代我竟标的那位著名的银行董事出人意外地出现,使其他的石油
  探寻者大为紧张。他们假定,如果一位银行家出现在一个拍卖场,那只能解
  释为某一大的石油公司也对这一地产发生兴趣,并且准备出价压过其他所有
  的竞购者。这些独立的经营者于是愤愤地认为竞标已是无望。结果我以500
  美元——标售的底价,获得了这项租借权!
  此后不久便成立了一个公司,由这家公司出资在这一地产上进行一口试
  验井的钻探。我自己是一个没有资金的石油探寻音,从这个公司收取15%的
  利益。我召集了一个钻井的先锋队,我的队员和我辛勤地树立必需的木架,
  并急急地赶办实际钻井的业务。1916 年1 月初,我们开始钻井,我日以继夜
  地留在工地,直到钻进进入最后阶段。我的好友史密斯为我带回了这口井的
  初期日产量,可达720 桶的好消息。
  在这个土地上的这一租借权,在两星期以后卖给了一家石油生产公司,
  我得到了我那一份应得的利益一万两千美元。这一数目与旁人所得的庞大数
  字相较,固然并不十分动人,但已足够使我相信我应该——而且情愿——留
  在石油里作一个石油探寻者。
  我父亲和我以前成立了一种合伙关系。在这一关系的条件下,他对我所
  进行的任何探测与钻井将提供财力支持,并监督这种合伙。他可以得到70%
  的利益,我得到余下的30%。在我获得第一次成功以后,我们把这一合伙公
  司化,1916 年5 月,我们成立了盖蒂石油公司,我收取这个公司的30%的股
  票利益。
  很多有趣——也是完全错误——关于我们父子之间商业关系的叙述,曾
  经见之于报纸杂志,与一些刊行的报道相反,我的父亲并没有给我任何直截
  了当的金钱上的赐予来把我安置在商业界里。乔治·盖蒂根本就没有任何那
  种想法,以为一位成功者的儿子应该娇生惯养,或是在他长到能够自谋生计
  以后,应该给他金钱上的赐予。我的父亲的确曾经资助过我的若干早期的作
  业——但只有在70%对30%的基础上行之。至于那些我个人从事的油田租借
  权的购买、钻探,或其他的生意行为,则完全是我自己出资进行。我父亲既
  未为我的私人商业冒险供给过金钱,他也没有从我所得到的利益中抽取份
  子。
  附带一提,尚有另外一种错误的想法,我也愿意一劳永逸地加以改正过
  来。人们说在我父亲1930 年逝世时,他曾遗留给我一笔庞大的财富。实情是,
  他在其遗嘱中留给我50 万美元,我得承认,那是一个可观的数目。但那只是
  他财富中的很小很小的部分。那只是一个像征性的遗产。我父亲深深知道,
  我已自力赚得了几百万美元的财产,他把其他大部分的遗产留给了我的母
  亲。
  在父亲与我于1916 年把我们的合伙关系化为公司之后,我便迳自前去探
  寻与钻油井。当我的第二口井证明只是一个干洞时,我的热情并未消沉。到
  那个时候,找寻石油热情已经在我的血液中奔流,我继续买、卖油田租借权
  和开钻油井。
  我通常是自任我自己的地质学家、法律顾问、钻井监工、爆炸专家,有
  时甚至自充扛工与苦力。随后的岁月真是出奇的幸运,大多数的情形都是,
  我所买的租田权都可以有利地卖出;当我在一块油田上开钻油井时,十有八
  九都会钻出油来。
  在这些成功的后面并没有秘密,也没有神奇的单方。我所用的方法和其
  他探寻石油的人所用者大都相同——只有一项重要的例外。在那些日子里,
  石油地质学在油田里尚未被广泛接受,很多寻油的人都对那种说法斥之以
  鼻:说什么某些“书呆子”可以帮助人们找油。大多数寻油的人对地质学之
  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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