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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劫修传-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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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夺得刘道一的炼魔壶,是否便可以重收魔神虚识?破解诸修困境,使这阵中的天地法则逆转?哪怕这只是原承天的推测,并且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可在当前局面下,也必须尽力为之。

如今四方混斗,对原承天来说,最关切的莫过于猎风的安危,灵偶的黄光非同小可,应该是某位魔神的先天之技,绝非寻常法宝法术可以抵御了。

但原承天的玄甲与太一弱水都非寻常法宝,想来应该可以抵御此光,唯一遗憾的是,那黄光的速度好不快捷,原承天纵有无上抵御大法,也未必能及时抵住。

因此原承天只得将所有希望寄托在那件毘鹏羽袍之上。

身形只是微微一动,将毘鹏羽袍的无上法力展现出来,此物的破除灵障之力非同小可,只是一瞬,就突破了速度的极限,将原承天的身躯横在猎风面前。

只是就算能及时赶到,那玄甲和太一弱水终究是无法祭出了。因此这黄光就在身上一扫。原承天唯有以肉身来抵御这道无坚不催的致命黄光。

猎风将这一切瞧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大声叫道:“主人!”

别说猎风,就是玄机道长以及殿上诸修,见到黄光扫到原承天身上,也都是齐齐一惊,大叫道:“不好!”

而在黄光扫到原承天身上的一刹那间,原承天亦是闷哼出声,这一声更是牵动人心,若非原承天身心皆痛,又怎能出此呻吟之声?难不成原承天就此殒落了不成?

诸修都将那灵识目光齐齐扫来,以便能瞧清楚下来发生的事情,而等他们瞧得明白时,却是齐齐道出一声“咦!”

原来那黄光就停在原承天身前不动,离原承天的本体,不过是一丈罢了,这黄光之所以无法及身,乃是因为原承天的身前挡着一道身影。

这身影有头颅有身体,可面目却是混沌不清,那身体是人是兽亦是瞧不明白,只知道此物四肢略具,那不成形的部分则是光芒耀眼,怎样也是瞧不明白。

但诸修皆是玄修之士,怎不知这身影的来历,此物当为原承天的法像了。

仙修之士到了玄修境甲界,就可修出法像来,可是原承天初登玄修境之后,因其事务繁忙,哪里有时间修出法像?而其后又在短短数月之中,修为进晋一日千里,此刻竟是五级玄修了。

修士到了五级玄修之后,仍未修出法像者,原承天或为天下第一人了,正因此故,原承天的法像本源虽早就在体内潜藏,却一直无法成形,此刻在原承天肉身遭遇极大危险时,这法像也就不得不遁出体内,替原承天挡此一厄了。

在玄修境界时,由法像遁出替主人挡灾,亦是仙修界前所未有之事,只因玄修之士,又怎能不先修出法身之宝或元魂法物来?

偏偏原承天最是特殊,晋升玄修之后,这些一应必备功课竟是半点也来不及施为,既然并无法身之宝或元魂法物,那法像自然也就不得不挺身出击了。

法像毫无预兆的忽然遁出,原承天自然是身心皆感不适,那呻吟之声也就不足为奇。

就见那混沌法像左手之上,停着一只朱红小雀,与刚才那名殒身的玄修真诀所化之物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那玄修真诀所化之物,不过是一只灵禽罢了,而原承天混沌法像所持之朱红小雀,却分明是朱雀的身影。两者虽是身形相同,却是判若云泥,绝不可混为一谈,正如荧荧之火难与日月争辉。

要知道修士的法像与修士修成的法身之宝或元魂法物息息相关,难不成这法像所持,竟是原承天的法身之宝不成?

世间修士的法身之宝,不过是庆云,莲花等虚物罢了,又怎能修出一只朱雀来?别说殿中诸修,就是原承天也是一头雾水。

这只小小朱雀,当真就是自己的法身之宝不成?

而自己的这具法像形状混沌,那便是说还远未修炼完成,若等其完全修成,又该会修出怎样的法身之宝来?

想来是自己福缘深厚,竟与朱雀结缘,那朱雀也就偏了心,在原承天不曾动用祷天之术时,就主动赐福,让这朱雀虚影做了自己的法身之宝。

只是此刻原承天既来不及细想,也不知该如何御控这具法身之宝,干脆就任由这混沌法像自我处置罢了。

那法像现身之时,就已然挡住了灵偶射来的黄光,如今既是朱雀在手,这法像也就毫不犹豫,向那灵偶一指。

朱雀得此号令,就清鸣一声,向灵偶飞去,口中则吐出一道红色焰线来,极像那太一神火。诸修见到此景,又是一声惊呼。

那太一神火是为朱雀专有之物,亦是造化之功,一名凡修又怎么可拥有?这岂非是逆了天?

不过原承天与玄机道长却是瞧得明白,这朱雀口中所喷之火,不过是太一虚火罢了,此火烧不得人,炼不得器,唯一的威能,便是引实为虚,破灭法宝神光。

其实这道理倒也不难捉摸,但凡法身之宝或元魂法物,其目的不过是保护修士的肉身不致受损罢了,只不过这朱雀的太一虚火虽亦是护体之物,却并非一味的防御,这虚火破了对手的法宝神光,那法宝便告失效,又怎能再次祭来?

因此这太一虚火虽同样是御体之宝,却亦兼具反击的手段。

灵偶体内目前主控的虚识,是十大魔神首席迦罗神,此人的玄承自是绝不会弱于玄机道长了,又怎能认不出这太一虚火来?

就见他将眉头一皱,灵偶的肩头“喀嚓”一声,又生一个头颅来。

这头颅却非区无机的相貌,而是一位面色青黑的中年魔修,此魔面上满刻魔诀,瞧来甚是诡异,有那对魔修稍有见识的,就惊声叫道:“阿不奴奴!”

阿不奴奴现身之际,太一虚火已至,阿不奴奴眉头微皱,其脸上的魔诀忽的飞将出去,在空中纷飞乱舞,形成一道斗大的魔诀,这时再瞧阿不奴奴的脸上,则是干干净净,一道魔诀也无。

太一虚火与这魔诀在空中相触,就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而这道太一虚火,也变成涓滴的细碎红粉,在空空洋洋洒洒的飘去,就此消失不见。

至于空中的魔诀,也同时的被震得七零八落,再也无法形成诀力,同样消失无踪。

虽然说双方拼了个旗鼓相当,可殿上诸修,却是人人激动之极,要知道阿不奴奴为魔界第一防御圣尊,魔修若与凡修交手,常常呼唤阿不奴奴之名,以便受阿不奴奴庇护,今个儿其虚识主动现身,也不过与原承天的法身之宝斗个平手罢了。

更何况那朱雀的太一虚火,可连番用来,这阿不奴奴脸上的魔诀,却是用的干净了。

只可惜不等诸修高兴太久,阿不奴奴的脸上忽的又多出一道魔诀了,紧接着又现出一道来,片刻之间,又是魔诀密布,这阿不奴奴的防御神通,也告完全恢复了。

原承天暗暗叹息,这阿不奴奴的魔面诀着实厉害,此刻只是一道虚识罢了,就与自己的法身之宝斗个平手,若是其真身在此,自己哪是对手?

不过自己的法像既是混沌之像,那就有无限可能,等这混沌之像大功告成,未必就不能与阿不奴奴一拼。

更可喜的是,自己的法像及时遁出,不但解了猎风之危,亦将这阿不奴奴逼了出来,形成自己独斗双魔之势,虽说自己压力倍增,可场上局势,却可勉强维持,不再如刚才那样的一边倒了。

就在原承天与两大魔神大斗法术之时,猎风已趁此良机,加紧了对刘道一的进攻。

寒刀仍是上挑,刘道一眼见得是无法躲闪,猛的从口中吐出一粒白色珠子来,这珠子快如电射,就在寒刀上的一挡,终将这寒刀震偏了数寸。

寒刀被震得偏移,擦着刘道一的耳边掠过,眼瞧着寒刀就要离刘道一越来越远,而猎风刀力勃发,也难以收回了。

不想猎风的寒刀偏偏逆势而为,就在刘道一的耳边生生转向,这一刀的去势,则是要将刘道一的头颅劈成两半了。

猎风的刀法,又怎是能按寻常法则测度?刘道一此刻再也闪避不及,大好头颅被硬生生切成两半。可惜此人一生庸庸,倒也平安无事,如今刚修魔修,就遭殒身之劫。人的道路,又怎能一步走错。

就在刘道一被杀之际,原承天手中法诀掐定,就向那空中的炼魔壶指去,而灵偶亦同时向炼魔壶动手,两大魔神就与原承天形成你争我夺之势。

就见灵偶左边头颅念动魔界真言,意图御控炼魔壶,此为迦罗,右边头颅则伸出右手来,此手探出之际,黑气便生,这黑气中又生出一只手来,向那炼魔壶抓去。

此壶落于谁手,尚未可知。

第0678章刀意本无双

见两魔如此情急,亦可知这炼魔壶对二魔极是要紧,此壶必然是破此阵法的关键之物了。

原承天毫不犹豫,就将从纪七处得来的降魔杵祭了出去,对付这两大魔神,非要动用这等专克魔修的法宝不可。就算此宝是为虚宝,魔修遇此也必是大为头痛。

这降魔杵祭到灵偶头顶,被这凌厉的魔息一冲,反倒急如闪电般的压将下来,真个儿有三山五岳之重。

迦罗与阿不奴奴齐齐叫一声苦,怎的这件宝物,却落在原承天的手中。不过二魔虽被这降魔专属之宝当头压来,却仍是不管不顾,大有宁愿粉身碎骨,亦要夺取炼魔壶之势。

就在降魔杵离灵偶只有数尺时,从灵偶的右肩又冒出一个头颅来,此魔清秀斯文一张面皮,瞧来与凡间书生无异。这书生瞧见降魔杵祭来,脑袋微微一晃,就从这灵偶肩上窜了出去。

此魔将腰一躬,便是长大一丈,就将这降魔杵顶在肩头,身子再一长,又是长高两丈,再向这魔瞧出,其相貌已变,是为一位上身赤裸相貌凶恶的光头巨汉。唯有双足不显,仍是这灵偶体中。

诸修见到这光头巨汉,都惊呼道:“大力神魔!”

在魔界十大魔神之中,也唯有大力神魔,方能承受得住降魔杵的巨力了,此宝虽是降魔之宝,但终是虚宝一件。

不过这降魔杵压在大力神魔背上,那大力神魔显见得也是极不好受,瞧其痛苦的神情,大有一羽不能加之势了。

然而不管怎样,有这大力神魔去承受降魔杵之威,迦罗与阿不奴奴也就可以放手与原承天一搏,争夺这炼魔壶了。

但在诸修看来,场上的局面,就变成三大魔神合斗原承天。想那玄机道长虽是羽修之士,可与一位魔神相斗也是大落下风,再看原承天现在的情景,又怎能不让人心生感慨。

那修为境界固是要紧,可强力法宝与无上玄功,亦是缺一不可,若想真正成为一位实力强大的仙修之士,可谓是极难了。

此时因有大力神魔之助,迦罗的魔诀已对炼魔壶产生作用,炼魔壶轻轻一晃,就有向迦罗飞去的意图,与此同时,原承天的法诀也显现威能,因此这炼魔壶轻轻一晃之后,又向原承天这边飘来。

因刘道一虽是肉身已毁,但元魂尚在,这炼魔壶尚不能算是无主之宝,原承天与迦罗的争夺,其要旨在于抹杀炼魔壶上原有标识,这样强行抹去法宝的标识,非灵识卓绝者不能为。

而双方的魔识禅识因同时杀到,就变成两大灵识先来斗个你死我活,非得斗败了对方灵识,方可再行抹杀法宝标识。

从战况来看,一人一魔应该是再次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灵偶中迦罗的虚识威能,只是本体的十分之一,可考虑到双方整整相差一个境界,原承天的禅识,着实算得上强横之极。

只可惜原承天与迦罗大斗禅识时,那阿不奴奴就可趁势偷袭了,只见那黑气中的巨手猛然一探,就将这炼魔壶紧紧握住。原承天以一敌二,终究是落了下风。

此景诸修虽是早就想到,可真的见到原承天落了下风,诸修又怎能不长吁短叹?好在就在这时,玄机道长祭出的法宝弃了灵偶,就朝这黑气中的巨手击来。

此宝是为一把金剪,长约三尺,却是祥云环绕,显见得不是一件俗器了,此宝一开再合,将向这黑气中的巨手剪来,“喀嚓”一声,将这巨手从黑气中剪落。

那只巨手仍是紧紧的握住炼魔壶,死活也不肯放手的,于是那剪剪再发神威,又是“喀嚓”一声,剪去了巨手上的四根手指,这下炼魔壶终于是抓不住了,就向地面坠去。

迦罗与原承天斗得正紧,双方的全部禅识都已动用,再以难以祭出法宝法术来,而玄机道长与阿不奴奴也正在全力斗法,也是无力去取这炼魔壶了。

至于猎风,则在斩去刘道一的头颅之后,转身去追刘道一的元魂,此元魂若不是再紧灭了,此子恐怕就会向这灵偶中一窜,那可就再也寻他不着了。

大殿上的诸修,虽然是人人都想去取这炼魔壶,以助原承天与玄机道长一臂之力,可惜先前诸修的趁手法宝已被那乾坤玦收去,而空中此刻又是魔息纵横,诸修自忖若是贸然闯进斗场,只怕分分钟就被这魔神杀了,因此个个心中犹豫,不敢上前。

正在这时,殿上诸人忽觉眼前一花,场中多了一位黄裳少女,这黄裳少女俏生生的立在当场,为这杀机无限的斗场,平添一股柔媚之气,然而此女的妙目只转了转,诸修忽的觉得,一股凌厉无双,几可令人胆战心寒的杀气便扑面而来。

而与这黄裳少女的杀气相比,这场上因四大修共斗而形成的杀气,就变得微不足道了。

包括三大魔神在内,诸修都是心中一凛,心中暗惊道:“这又是何方神圣?”

黄裳少女臻首轻点,望着灵偶道:“你是原大修的对头,定然不是好人。”

对手锁定之后,那无对无双的刀气就破空而出,就见空中现出一道刀影来,一闪一没,却急速向灵偶逼近。

这灵偶是十大魔神阵的核心之处,又是十道魔神虚识的存身之后,若被这刀君破杀了,十大魔神虚识再强,又怎好施展?

因此不等这刀气近身,又有一道魔神虚识从灵偶中掠了出来。

此魔就从灵偶的胸前窜出,其头颅探出来时,诸修都是眼睛一亮,暗赞道:“原来魔修之中,亦有如此绝色。”

此魔就是魔姬煞月了。

魔姬身子再探,就探出大半个身子来,只可惜她毕竟只是虚识一缕,若离了这灵偶就无生根之地,其威能也将损失大半,故而诸修也难以窥其全貌。

魔姬玉手一招,煞月刀已在手中,此刀横在胸前,亦算是护住了灵偶,那刀君的刀气与这煞月刀一触,就见那煞月刀立时一黯。

不过煞月毕竟是十大魔神,又是魁神的分身,又怎会弱了。

就见那双目中红光一闪,这煞月刀复又变得光芒大盛,终于是将刀君的这一击化解于无形。

刀君格格笑道:“好厉害的姐姐,居然能接我一刀,再接一刀好不好?”

刀君此前所诛杀的对手,不过是初级灵兽罢了,杀之着实无趣,今日终遇大敌,方可一逞胸中之快,也可趁此机会让原承天瞧瞧自己的真正实力。这孩童般献宝的心情,却非诸修所能体会。

也不管煞月是否答应,刀君衣袖轻摆,从这袖中,就飘出一股青气来,此青气略具刀形,却是刀意纵横,刀君口中吟道:“月是寒光刀如水,此刀杀人不留痕,人间悲欢寻常事,抽刀断魂复转生。”

歌中之意杀气淋漓,刀气却清凉如水,原来这是人界之刀,自然是七情皆具。

煞月识得厉害,冷哼道:“诗是好诗,刀是好刀。”竟不敢用这煞月刀独自迎击,就于目中迸出两道红光,向这青气所聚之刀射去。

这青气虽被煞月的瞳技所阻,可刀意不绝,仍向煞月逼来,煞月只得再将煞月刀一摆,将这刀气的余势挡住了,如此双技并用,那青气才渐渐消失。

刀君拍手笑道:“好玩,好玩,我认识的修士中,除了原大修,就是姐姐最厉害了,你一定要多陪我玩会儿。”

煞月怒道:“你竟敢将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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