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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8章

劫修传-第10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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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青衣童子笑道:“若灭此魂,亦污我手。”从花篮中撷花一朵,向那道元魂掷去,元魂遁速极快,那朵花亦去得快,就于空中撞了个正着,“波”的一声,铁扇散元魂被打得碎散,那朵鲜花却是无恙。

只是青衣童子却不肯收回鲜花,任由鲜花委地。向凤五一揖道:“弟子已灭其魂,向师尊缴旨。”

凤五叹道:“先前师尊用人之际,所揽部属难免良莠不齐。竟被这等无耻之徒混将进来,那凤篆妙术,岂是可轻易授人的?今日我奉师尊法旨,前来清理门户,诸修当以此人为戒。”

岭下诸修齐声应道:“大修法旨,无有不从。”这也是诸修乖觉,知道凤五不喜听到仙师称谓,这才急急改了口。

凤五含笑道:“有过需罚,有功需奖,诸修这般时日,所立功劳着实不小,正该论功行赏,以彰师尊功德。”

这时赤衣童子便取出一本玉册来,朗声念出十七名修士名字。这十七名修士皆立功劳,可得火字凤篆传授。

岭下十七名皆现喜色,纷纷上前,自有青衣童子取出灵符十七道,分别授于诸修。

其后又有八人所立功劳更大,得授凤字凤篆一字。但火凤双属级凤篆,可惜无人得授。

那火字凤篆倒也罢了,此级别凤篆,早在仙庭流传,只需动用心思,倒也不难修成,但此次是由凤五亲授凤篆,那意义又大有不同,等到火凤荡平诸逆,与青龙分掌仙庭大权,诸修有此经历,也可论功行赏,得授神职了。

但凤字凤篆,其威能强出火字凤篆数倍去,且在仙庭之中禁止流转,那能够得授此篆者,必定是立下过汗马功劳,足以荣耀一身了。

至于火凤双属凤篆,非立惊天盖世之功,不可得授,诸修倒也不存什么指望了。

甚至那火凤大能弟子,也未必能得火凤双属凤篆传授,又何况他人。

索苏伦观凤五赏罚分明,便在那里暗暗点头,细细瞧来,凤五虽具机心,亦是一身正气,只是听其话语,却只尊火凤,不尊世尊。不知是因在火凤威名之下,不得不如此,还是其心中果然目无世尊。便因此一项,原承天与他便是誓不两立了。

这时凤五从那青衣童子的花篮中拈出一朵花来,放在鼻边轻轻一嗅,那鲜花本是仙花,便是离枝日久,也是鲜艳欲滴,又被凤五轻轻嗅来,就见那花开得更艳了。

索苏伦暗道:“此人必是木属,否则怎修得这等奇功。只是此人虽爱世间花草,却不知对两城修士,又是怎样安排?”

凤五见诸修授篆已毕,便挥了挥手,岭下诸修自是肃然,谁敢喧哗?

凤五道:“此次我奉师尊法旨,来取两城混沌残宝残兵,诸位以为此旨意如何?”

一修道:“这世间法宝唯德者居之,两城修士何德何能,敢居混沌残宝不纳,只需大修一声令下,在下自当前驱。”

凤五微微一笑道:“道友心意,凤五已知,只是在凤五瞧来,师尊这道法旨,只怕是乱法了。夺人法宝,好似夺人性命,又何况是混沌残兵这等天材地宝。既是乱法,凤五实不敢为。”

此言一出,诸修面面相觑,那凤五公然抗旨,正该向火凤首告,以除此大逆不道之修,但凤五分明是火凤心爱弟子,却该怎样告来?而凤五说出此言,实不他心中是怎样的盘算?

诸修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时间无人说话。

第1786章身修双法谁曾见

索苏伦饶是多谋,听到凤五这番话也是不解,火凤所下法旨既是乱法,那他凤五来此何意?

凤五见诸修愕然,便微笑道:“师尊令我收揽二城混沌之宝,不从者诛,此旨固是乱法,但是杀人夺宝,凤五实不敢为,今日召诸位来此,便是想商议个对策来,却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在座修士跟随火凤已久,行事手段皆是强硬惯了,杀人夺宝之事,在诸修眼中瞧来又算得什么,奈何凤五既是不肯,诸修也只好遵从。只是这世间哪来的好事,可以让人甘心献出法宝来,若不行诛杀,难不成跪地求恳不成。一时间皆无主意。

凤五徐徐道:“诸位一时若无良策,在下倒有个计较。只盼说将出来,也可抛砖引玉。”

诸修齐声道:“大修请讲。”

凤五道:“那法宝虽好,可人人想法不同,这世间总有强过法宝者,在下便想请诸修入城,二城之中,谁家手中有混沌残宝残兵,先得需打探明白不可。”

诸修凝神细听,不敢错过了半字。那凤五虽说谦逊,说什么抛砖引玉,可既是凤五的主意,谁敢来驳?

又听凤五道:“等到探听得实,还请诸位与城中修士好好商议,看看他有何要求,愿意交出混沌残宝者,无论是怎样要求,你等若觉得应承下来,便可自行主张,若是应承不得,只管来寻我凤五。总要好商好量,不可妄行诛杀。”

索苏伦听到这里,心中只是冷笑罢了,那凤五口口声声不肯诛杀,其实仍不过是以势压人罢了,试想以火凤如今的势力,诸修一旦开了口,二城修士谁敢不从,难道真要凤五与其公平交易不成?

此间修士为达目的,自然是不择手段,或言语威胁,或寻人短处,与杀人夺宝相比,又能强到哪里去?但凤五却可因此事成就令名,诸修纵有天大的罪过,也寻不到他凤五的短处。

索苏伦暗道:“难怪连禅祖亦亲自前来提醒,要小心凤五,此人果然厉害,此修瞧来谦恭,其实城府极深,貌似忠恳,内藏奸诈,嘿嘿,索某今日算是领教了。”

凤五话音刚落,岭下就响来如潮的奉承阿谀之声,或说凤五仁怀天下的,或说凤五行事谦恭的,等等美誉,不一而足。那凤五面上笑意更浓,但索苏伦远远瞧去,却觉得背脊生寒。

讲讲来魔修虽是凶横残暴,但大多皆是直性,倒也容易对付,但若魔界修士有一两个凤五,索苏伦只怕必是头大如斗了。

等诸修谀声渐息,凤五含笑道:“诸位既无异议,便请便宜从事,凤五只在此处静候佳音。”说罢长揖到底,执礼甚恭。

岭下诸修便立在原处,慌忙还了礼,便三三两两离了此处,索苏伦夹在人潮之中,也缓缓离去。既不敢太前,也不敢太慢,总要借人群摭掩,以防被凤五所觉。

偷眼瞧去,只见岭外灰蒙蒙一片,怎是来时的风景,不过只行了几步,岭外风景渐变,山川树木一点点显现出来。看来凤五早将这座山岭罩在域中,难怪铁扇散人逃之不得了。

如此行了万里,离栖凤岭已是极远了,这时索苏伦身边修士渐渐稀少,原来诸修为立功劳,一出栖凤岭,便争先恐后,分别前往二城,到最后只剩下索苏伦一人。

索苏伦又行了千里,见四人无人,便施展无相魔诀,隐住身形,忽的原路返回,再朝栖凤岭行去。

原来此行索苏伦虽探听凤五计划,可索苏伦自已却着实不肯满意,诸修一旦入了二城,凤五的计划便算是召昭告天下了,这又算是什么功劳?

而以凤五性情,此修于人前人外,必是两副相貌,若想真正探听机密,非得等到诸修离开不可。

索苏伦一来大胆,二来对无相魔诀深具信心,再者既知凤五手段,免不得生出争强好胜之心,这才决然返回,再探玄机。

离栖凤岭还有千里时,索苏伦不敢向前,只因刚才立足之地,正是凤五刚才自我界域笼罩的边界线了,若再行数里,一旦凤五再施界域,自己便会被罩在其中。

刚才自己混在诸修之中也就罢了,如今那界域中只剩自己一人,岂不是极易被凤五所察?需知界域中的法则与外界不同,自己万万不可行险。

只是隔了千里,又不能动用魔识,又该如何探听虚实?幸好索苏伦早有计较,伸手向四周一招,手掌再摊开时,掌中便有灵虫数只。索苏伦当即施展魔修手段,就收了这数只灵虫为侍,其后便下法旨,这几只灵虫果然就径直飞向栖凤岭中去了。

就借这几只虫侍耳目,索苏伦便可将岭中虚实探个明白,只见那几只灵虫一路向前,果然无人拦阻。此岭虽是禽兽绝迹,可灵虫无识,怎知闪避,因此凤五再有机心,也想不到这数只灵虫竟做了索苏伦的密探。

片刻后几只灵虫已飞到岭上,索苏伦暗用心神遥控,令灵虫不可欺得太近,那凤五刚才施展了一项探人灵识的神通,索苏伦便有了灵虫为侍,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时灵虫向岭上瞧去。那凤五已然坐在仙梧上,正在用功,两名童子仍在树下侍立,所立方位不曾动了半步。一主一侍,皆是默默无言。

索苏伦既行密事,便有的是耐心,那凤五不动,索苏伦便也与他耗下去。且凤五虽是不动,也可借此一窥凤五行功的手段。

只见那凤五头顶一直有红光罩体,左座仙梧,皆被这红光罩住,他人便是近前也是瞧不明白了。

但以索苏伦玄承,却知道这道红光,必是火凤所传秘术,自己在华月城外已领教过凤火的厉害,而凤五所修红光,与凤火实有九分相似了。

那红光九现之后,便渐渐隐去,其后凤五头顶便生白气一道,这道白气一生,凤五周身传来霹雳般的响动,两名弟子见得惯了,自是浑然不觉。

索苏伦借灵虫瞧去,只见那白气渐浓,而于白气之中,则生青白金三道光芒,凤五被这三道光芒掩住,竟然瞧之难明。

但索苏伦瞧得明白,白气三光之中,分明不是人形,但那物事是兽是禽,只凭灵虫目力,怎样也瞧不明白。

索苏伦暗道:“瞧凤五此刻所修心法,定非火凤所传。此人一身而修两大心法,着实是天下罕见。”心中极是吃惊。

须知修士一旦修了心法,便不能中途更换,因而修士择法不可不慎。便是原承天创制新法,对此事亦是无法可想。原门修士或是择新法重修,或是只修新法手段,不修心法,其间绝无第三条路可走。

但凤五同时修两种心法,已然超出仙修常识,索苏伦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凤五此心法以白气而化三光,猛瞧来大有一气化三清之势,但显然绝不相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心法与火凤所传并无高下之分,可见凤五来历,着实非同小可了。

索苏伦心中暗叹道:“我与承天相比,果然是弱了许多,以承天玄承,若来此处一瞧,定知凤五心法玄奥,便是凤五来历,也能瞧出个端倪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索苏伦无识,索苏伦所修之道,自然超不出魔修功法去,就算对仙修之术颇熟,也限于凡间修士所学罢了,对仙庭修士所学,又怎能与原承天相比。

索苏伦又瞧了一回,见那凤五行功正在紧要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若不幸被凤五瞧破了,岂不是弄巧成拙?

正想悄然离去,忽听青衣童子道:“师兄,岭下有几只灵虫,一直在原处盘旋,瞧来极为古怪。”

赤衣童子道:“竟有此事?难不成有人借此灵虫,来观我师尊动静。”

青衣童子笑道:“怎有人那么大的胆子,敢来窥我师尊,怕是这几只灵虫开了灵旨,见我师尊法术通玄,便在此岭驻足观望,也是有的。”

赤衣童子道:“就算如此,也不可不察。”说到这里,目光只一转,就向那几只灵虫瞧来,同时赤衣童子手中拂尘上,有几根拂丝则是微微一动。

只听“啪啪”数声轻响,数只灵虫已然粉碎。青衣童子笑道:“师兄忒也小心。”

赤衣童子笑道:“若不是你说将出来,我哪里能觉察到这几只灵虫,难怪师尊向来夸你心细。”

青衣童子道:“师兄谬赞了。”说到这里,忽的身子一晃,便在栖凤岭上消失无踪。

索苏伦见青衣童子识破灵虫机关,那灵虫又被赤衣童子所破,心中暗叫厉害,正想悄然离去,哪知就在身子右侧,蓦地多出一道人影来,赫然便是那青衣童子了。

青衣童子手中花篮中香气阵阵,闻来令人心醉,且这栖凤岭外,正是月色近人,其景色之美,也足可令人留连。但索苏伦心中,却是恐惧之极。

青衣童子别看只是凤五奴仆,只怕自己也非其对手,何况又有凤五在侧,此番果然是托大了。

就见青衣童子微微一笑,道:“道友,既来此处,何不现身一见?”

第1787章跳出灵台等闲看

青衣童子离索苏伦只有十余丈,其目光更是直直逼来,似乎已然洞窥索苏伦的内心一般,但索苏伦却知,该童子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发现灵虫,并不代表就是发现了自己,索苏伦抱臂冷笑,也直直向青衣童子瞧去。

只过了片刻,童子的目光就游移开来,神色中有一丝失望,显然他低估了对手,同时也对是能否发现对手产生了惊疑。

其实青衣童子成功的可能性甚高,如果他的对手不是索苏伦的话,任何修士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本能的产生惊慌,从而暴露行踪。

但索苏伦对无相魔功深具信心,不仅如此,他甚至认为,魔界诸种魔功都足以与仙修法术一较,所差者不过境界罢了。

魔界为天地杀气流散之地,而魔界诸种功法禀杀气而生,在索苏伦看来,这其实就是功法的本源。修士修行功法不过两个目的,求道与杀生。

求道者,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万世而不朽。而杀生者,视万物为刍狗,消灭诸多危险,以求生存。

因此杀生求道,其实是一体两面。好比刀锋与刀背不可分离。

如果说原承天所修之法,偏重于求道解惑,拯天地苍生,则索苏伦所修之道,就是探究生存之本意,消饵一切危机。两者孰重孰轻,实难比较。

魔界亿万魔修凶残嗜杀,诸多魔功皆经千锤百炼,任何一种功法若有缺失,必然不得流传。而无相魔诀做为魔界第一魔功,自然破绽极少,几近完美。这也是索苏伦信心的来源之一。

其次,索苏伦一直隐隐觉得,天地法则对魔界诸多打压,其实是对魔界功法的一种恐惧。唯因恐惧,才会打压,这种想法在经过华月城之战后,就变得更为强烈了。

而对索苏伦来说,身负魔界亿万魔修期望,就必须拔开重重迷雾,探到魔修生存的本源。在仙庭之中,因灵气与魔息格格不入,提高境界变得几乎不可能了,但越是如此,越可能蕴藏着极大机会,仙庭是世间一切问题的生发之地,寻找魔功的突破,也唯有在此罢了。

事实上索苏伦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发现自己离魔功的突破口,已经越来越近了。他极其期待这样的突破,他在心中暗道:“拯五界于倾危,挽狂澜于即倒,当付于承天,杀伐决断,诛杀大敌,非我索苏伦莫属。”

正因胸怀极大抱负,若论修为,此刻连青衣童子也非对手,但索苏伦的目光早就超越了凤五,这世间堪称大敌者,唯火凤,黑龙罢了。这样大的大心境,又岂是青衣童子的小术可破。

青衣童子连叫两声,又怎有回应,最后只好放弃,神色悻悻然而去。

索苏伦的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等青衣童子回到栖凤岭上,索苏伦这才一步步缓缓退去,此行虽无极大收获,但青衣童子无意的欺近,却让索苏伦灵机顿开,几乎窥到魔修的突破瓶颈所在,此刻心情,远比来时可比。

缓行千里之后,索苏伦确定身后绝对无人跟来,这才急施遁风,在刀神城外,与原承天会合。

这时原承天已将金塔祭出,诸修皆在塔中静休,索苏伦自然也是寻不到金塔的,好在有五越禅师以禅识指点,将索苏伦引进塔来。

回到塔中后,只见诸修皆在原承天静室之中,自原承天以降,皆在倾耳凝神,听五越禅师开说禅法。

五越禅师道:“禅修境界提升,自与仙修魔修冥修不同。此三者需借外力,以灵气魔息阴气冲击肉身,好比建高阁,砌宝塔,一砌一瓦,皆缺失不得,若弃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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