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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诸天十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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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拳抬起,一拳落下!竟给人地动山摇,移山填海之错觉。一拳如山岳压下,土魂力的浑厚磅礴被演绎到极致。
  徐彩云凄绝哀鸣,流露惊恐死灰色:“你敢杀我,我是云霞宗……”
  话音未落,坚决无比的一拳,轰下来。轰中脑袋,脑袋轰的缩入到身子中,身子再被这无边巨力轰然锤成一堆烂泥。
  宛如仙子的她死得比她看不起的禁卫军还要惨,不论活得多美,死了都只是一堆烂肉。
  ……
  ……
  粼粼杀意转向惊慌的张洞天和白观,左无舟森然跃上,“翻天印”辣手再出。
  就在这时,夏飞虎终于惊恐无比的看清了白观,几欲发狂,惨无人色的尖叫:“左大尊,手下留情,那是本观的白大尊。”
  
第一百一十三章 扬威扬名
  ******
  夏飞虎都快要疯了。
  本相宗积弱多年,不过只剩二位大尊,一位魂武君。如果在这里被左无舟杀了一个,那他夏飞虎就百死莫赎了。尤其白观还是本相中唯一很可能达到魂武君的弟子,白观一死,本相宗就真的没了未来。
  “他姥姥的,真是杀戮怪物。”金炎突然无比同情夏飞虎和白观。
  ……
  ……
  “翻天印!”
  张洞天和白观却是有些不离不弃的义气,互相施展出吃奶的魂力,疯狂的赤红了双眼抵挡这一招,白观连法魂战技都施展出来了。能不能挡住,实是心中没底。
  因为在他们面前的,赫然是一个杀戮机器,是一个钢铁青年。
  大地轰的一声沸腾起来,无数石块碎片齐齐被轰得飞上半空。张洞天和白观瞬时承受住恐怖的压力,十万斤百万斤的力量,以及那种可怕之极的威能。
  勉力招架住这刚猛得没有边际的一拳,二人身形骤矮了半截。全身骨头咔嚓齐响,喉头猛的一甜,连眼耳口鼻都洒下缕缕殷红热血。
  二人惊恐欲绝:“这人到底还是不是人,分明就是怪物!”
  须知二人都是堪称天才之人,与魂武君之境实是相差不太远了。可以说是魂武尊中一等一的人物,却被左无舟一招恐怖的法魂战技所压制。
  ……
  ……
  一样都是法魂战技,也是互有差别。
  左无舟气势直攀顶点,声势浩瀚,以一拳隔空力压两大魂武尊。如此风采,这等神威,实是教人心驰神往。但凡目睹者,无不永生难忘。
  缓了缓沸腾杀意,咽下涌入喉头的一口滚烫热血。他面无表情的淡淡扫视二人涨红吃力的脸庞:“谁是本相宗的人。”
  二人扛得吃力,半截身子都被力压得完全佝偻,好似背了一座大山似的直不起来。哪里还有余力来回答他。
  夏飞虎脸色又青又灰的拖住金炎飞奔过来,冲着白观带着泣音大呼:“白师兄,不要发颠了。难得左大尊肯放你一条生路,快服输,快啊。就算你不顾自己,也要顾及本宗。”
  白观吃力的怒视左无舟,喷出一口鲜血,才断断续续的在压力下勉强挤出话音,愈发凄凉悲惨:“我只问你,什么是生死之交!”
  张洞天亦喷血,容颜惨然:“白兄,你又何苦。”
  如果不能一道共对生死,又有什么资格称之为生死之交。
  夏飞虎大恸,扑通一声跪在左无舟身侧,磕得脑门鲜血淋漓:“左大尊,求你放我白师兄一马。他是本宗的希望,谁都可以死,他绝不能死。”
  左无舟神色不动,依然坚如磐石,全是淡漠之色。暗自再吞一口鲜血,耐住伤势,拂袖收回魂力。
  沉甸甸宛如泰山压顶的压力骤然一去,二人面色死灰的浑身一软,瘫软住大口呼吸,看着左无舟就犹如看着一个恶魔。夏飞虎这旁观者,都是紧张无力得瘫软。
  左无舟漠然目光扫视二人,教人心脏猛的一缩,声线森森:“没有下一次了。”
  ……
  ……
  红谵皇宫人数庞大,但在左无舟以“翻天印”一拳轰杀徐彩云,一拳力压两大魂武尊之时,就已是彻底鸦雀无声。
  油然之间,皇宫仿佛被一层浓浓的血色所笼罩,充满了紧张和战栗的恐怖气息。
  不论是皇室成员,还是禁卫君,还是九品高手,浑然忘了自己才是人多的一方。左无舟根本杀不胜杀,一时都被恐惧所摄,人人自危,浑身战栗,只恨不得拔腿就逃得远远的。
  尤其是左无舟一双冷然,浑然不含一丝感情色彩的目光徐徐扫来,每个人都感到这道目光好象看的是自己,更是有人吓得屎尿齐飞,亦不乏有人瘫软在地。
  “红谵皇帝是谁!”
  ……
  ……
  无数道目光悄悄的抽动往向一个方向,红谵皇帝无比战栗,牙关格格直响,面如土色的看着左无舟大步流星的走来!
  红谵皇帝想转身就逃,却在这杀戮魔王前,浑然连拔腿的气力都欠奉。双腿抖得如同面条,他鼓起一丝帝王的勇气,颤声不已:“左大尊,你想怎么样!”
  “祖大利向我约战,他在哪里。”左无舟目光淡漠,他不管是不是皇帝令祖大利约战他。
  红谵皇帝松了口气,一触及左无舟目光,立时汗流浃背,又惧又怕。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颤声答:“祖大尊前些日子出游了,不知何时能返。”
  左无舟颌首,他喜欢做事做全套,做有始有终。既是来立威的,那便亦要做得足一些。至少要令得他不在溪林的两年当中,要保住家人和溪林的安全――做得溪林大尊,总要为溪林做一些事。
  所以,他沉吟片刻,冷冷凝望红谵皇帝:“我不管你们对溪林有多少野心,记住,现在我是溪林大尊。想做什么,先通过我。”
  “想吞并溪林,第一件事,就是击败我。否则,我会以牙还牙。”
  “是,是,左大尊,您放心。”红谵皇帝哭丧脸。徐彩云身死,红谵独剩祖大利和张洞天两大武尊。
  溪林一样有左无舟和唐笑天两大武尊,左无舟还是能以一敌三的那种。红谵皇帝明知左无舟杀戮惊人,怎会行老寿星上吊之举。
  红谵皇帝悲痛欲绝,直欲将左无舟恨之入骨,又恨不得左无舟是他红谵的大尊,心想:“如果他是本国大尊,吞并周遍各国又算得什么!”
  今天这一幕,已经足够红谵铭记伤痛了。
  ……
  ……
  “单只如此,未必能震慑溪林周边各国。我需得好好立威一次,不光教人看见我的实力,也要看见我的决心,我的手段。”左无舟沉吟思索。
  “毕竟我此去,将是一两年之久。如果我久不现身,凭余威未必能震住思动的人心,须知人心最是叵测不过。此番,却必须要好好立威,令人看看我的决心和手段。让各国知晓,一旦向溪林动手,动了我的家人,会有什么后果。如此,方能震慑一时。”
  溪林他未必多看在眼里,但家人,他却是不能不顾。此次一去,就是一年两年,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惟有尽情挥洒实力,教天下人看到他的实力。如此,他一日未死,便最大的震慑住其他人,教人不敢对溪林,对他的家人动手。
  “温如玉是重云大尊,重云乃一等一的大国,有魂武君坐镇,我此举旨在防备重云。”
  心念一动,当即杀心沸腾。
  ……
  ……
  “翻天印!”
  轰隆一声爆裂,挡在眼前的一座恢弘宫殿,宛如被一只无形巨手碾压成无数碎片!
  一招震慑和警醒效果,重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无数人骇然惊惧:“他还想怎么样,都把红谵踩在脚底下了,还想怎么样!”
  左无舟森森然环顾红谵皇宫,引颈狂啸,一时豪情壮志无限激荡胸中,全身滚烫,豪气冲宵,战意激昂,恰似龙战于野:“所有人替我将消息以最快速度传将出去!”
  “十日内,我左无舟就在此皇宫之巅,不论何人,我必迎战。”
  如此放言迎战天下高手的壮举,方才是真正英雄豪杰所为,纵是洒热血便又如何。
  大丈夫当机立断,当勇则勇,当进则进。便是有千般阻难在前,亦绝不空耗斗志,正是跃马提刀问天下。
  堪称狂妄和豪迈的一言既出,张洞天和白观等无不相顾失色。
  
第114章 十日擂台
上架了。终于上架了。一时无言。不晓得如何抒满腔心情。总之,上架了,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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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十日擂台
设皇宫之巅为擂台,约战十日。
如此是何等之威风,何等之豪情。
红谵人心中矛盾之极,一来忍不住为左无舟这等豪情而热血沸腾,一边又为徐彩云战死而大恨左无舟。无数红谵人心中思量:“如果左大尊是红谵人便好了。”
当然,红谵人不知。左无舟是杀了他们三皇子的凶手,还陆续杀了徐彩云和其徒弟血仙子。更加不知,即便左无舟不做溪林大尊,也绝然轮不到红谵——前边还有火原和沙相在排队呢。
单凭左无舟三年前投军参加与红谵一战,就绝无可能成为红谵大尊。
……
……
连续数日,一直没有大尊赶来一战。左无舟惋惜之余,还道是路途遥远,未必赶得及过来。
但他不知。他独闯红谵皇宫,车**战三大武尊,将一国尊严踩在脚下,更独霸皇宫大殿之巅,逼得红谵皇帝不得不在另一处商议国事之消息,已然传将出去。
如光如电一样的传播度,不一样的是,车**战变做了他独战三大武尊。如此一来,他的声势实是一时已达颠峰,一个独战三大武尊,这是何等修为,又有多少人敢来呢。
……
……
那一条充满肃杀的黑色身影,数日来,不论暴雨烈日,始终盘膝于皇宫大殿之巅。任那天地中的风吹雨打如何猛烈,也是消磨不去他的斗志和战意。
无数自诩有一定修为的人,陆续数日以来,都匆匆赶来皇宫一代,等待着观看那可能出现的一场场大战。
“他一定是疯了,他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他是个疯子。”白观一边咳嗽一边冷笑大骂不已。
数日来,夏飞虎将来龙去脉源源本本的道来。白观一想就勃然大怒,差一点没一口鲜血喷出来:“你知不知道他这样滥杀的人,会给本宗引来多少大祸。光是徐彩云之死,你以为最小肚鸡肠的云霞宗会放过他?”
“左大尊如果滥杀,为什么不杀你。”夏飞虎怒视:“就算他滥杀,也不过是好杀。你好色。那又怎么样。”
白观恼羞成怒:“我是风流,不是下流。”
……
……
张洞天默不作声的徐徐靠近,凝望住那个令他们必须仰望的身影:“他很强,我知道他为什么强了。白观,你看,他能坐在大殿之巅,三天三夜而不动,这份精神是我们绝计不如的。”
“白观,你还是太懒散了。你我都有天才之名,可联手却不如他。”张洞天充满了积极向上:“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
白观哑口无言,莫看表面毫不在意,其实深受刺激,尽管他还不知左无舟的年纪,已经很受刺激了,悻悻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怪物。”
“他能击败我们,一定是三系。”白观愤然,张洞天颌赞同,除了三系,别无解释。
要知道,张洞天修炼双系,离魂武君的差距很小了。如此修为一旦联手。实是罕有敌手。偏偏左无舟爽利的击败他们。
“白观,我们该是加快修炼了。”
……
……
暴雨倾盆,将左无舟的黑色身影融入在昏暗中。
“不知张洞天和白观有多强,我对付他们的联手,也受了不轻的伤。”左无舟巍然不动,任它风吹雨打去,也无关己身。
与张洞天和白观一战,他一样受伤。只是没有被现罢了,他始终没有一个参照物,很难弄清自己当前实力如何。
“我要想在一年半之中突破为魂武君,因为我惟有魂武君,才有一线与魂武帝相抗的希望。”他沉浸在空灵之境,将自己前往天生谷寻药的一路,不论目的还是过程,都思虑得很透彻。
令他产生这念头的,自然是当日在浮云秘地与纪小墨的几次接触战。以此为推测,成为魂武君,便应当有一线希望与魂武帝交手。
“寻药是可遇不可求,即是靠虚无飘渺的运气。我怎能将娘亲的性命交托给运气,要绝计是磨练并提升自己。”左无舟暗暗药住牙关:“如此,才能在一年半后,有希望夺来长生丹。”
“愈是如此,我愈是要多加战斗,以作磨砺。须知,我未来的对手将极可能是魂武帝”
……
……
有自信,但不自大。这就是如今的左无舟,最重要的是,他有一颗永远燃烧不灭的不屈斗志。
但斗志,绝不等于莽撞。想来不论是他。还是旁人,闻得魂武帝一词,都必然心生寒意。要知道,魂武帝是许许多多人心目中已知的最强者。
“但我知道,魂武帝一定不是最强者。因为,古君临古前辈至少是‘真魂天’级别的强者。”左无舟毫无惧意,只因为他有顽强的信念,不屈的斗志,以及坚定的意志。
一定要夺得长生丹,这句话,这个信念,绝计不会因为面对任何人,而有任何的折扣。因为,这关系娘亲的性命。
既是看通透了,左无舟便须从此时起,谋求与魂武帝抗衡的一线机会。机会,不单单是成为魂武君,还包括:“‘变形魄’,‘藏龙魄’,以及‘刀魄’,须得将这三只魄修炼好。只要用得恰当,必有奇效。”
盘旋此地数日,他得以将目标。以及自己需要做的,都一一看透彻。此去天生谷,必将以此为修炼目的。
他宛如雕塑一样巍然不动,忽然神色一动:“有人,是大尊!”
……
……
凄风烈雨。
一道浅蓝水影伴住风风雨雨,犹如与那雨帘组成了完美的一幕,漂流转动,如水一样的柔:“听说有狂人设擂台欲挑战天下大尊,我倒来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声线悠然飘传,水性之柔在此语言中透彻无疑。眨眼,蓝衫人已摇身一晃出现在皇宫之巅。神色充满冷笑孤傲。
左无舟双手双脚摆动,始终如一。暴雨令他浑身湿透,黑衫贴身,原本柔和的肌肉线条瞬间突显钢硬棱角,极富爆炸力的身躯就如钢铁所铸。
“何必废话!”一言激狂,左无舟颜色不动,实则内心战意激暴。三步并做两步,一个健步往前:“接我一招‘翻天印’。”
一个健步冲前,霎时,煞气挟以极致凶悍之势,扑面而来。蓝衫人心中大震:“这人气势好凶猛,就像那老虎捕猎!此人竟敢将我视之为兔子,简直目中无人!”
岂不正是老虎捕猎一样的凶猛,身法度不快,却是凶悍噬血。单凭这等气势,便已足是摧垮旁人信心了。蓝衫人顿感被小看,大怒不已。
半空,“翻天印”起手落下,神雷炸响,一时天崩地裂。一拳轰下,魂力激昂,漫天雨帘竟被这一拳轰得蒸,刹时拳势范围竟是干燥无比。
“这人到底是谁,怎能施展出如此可怕的一拳!”蓝衫人眼中充满惊惧,眼中惟剩那只刚猛到极点的拳头:“水克土,我就不信挡不住你!”
水能克土,但凡事必有极限。当达到临界点,自然物极必反。当土强大于水,而又如山岳巍峨的时候,岂能克土。
三系魂力瞬爆,施展以“翻天印”,是何等声势,何等神威。
一拳抬起落下,蓝衫人凄厉惨呼,狂喷鲜血,轰的一声爆裂。他宛如一支在泰山下苦苦挣扎的螳螂,被轰破屋顶坠入大殿。深嵌入大殿金砖中,血汁横流。
赫然已是骨碎肉烂!
……
……
“一招,只一招!”
张洞天和白观呆若木鸡,震撼绝伦,油然诞出几丝恐惧和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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