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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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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知道呢,姐姐放心,我乖得很。”相比柳贞雯话间的沉重,扶着她的柳贞吉还是笑嘻嘻的。

她与狮王现在是上有皇帝踩着他们的脑袋,皇后在不远处冷冷盯着,前后左右还有各大王爷和皇亲国戚在算计着,敌人多得不行,多得柳贞吉要是数,双手双脚齐摆上桌都数不过来,刚才还在书房算这笔帐的柳贞吉觉得这些事就跟债多了无需去愁一样,她只管放宽了心去面对就是。

反正她前头,还有头狂暴的狮子在吼着要吃人,她只管躲在他后面,偷偷打埋伏,一小箭一小箭地放冷箭就是。

当然,之前她还是得把群芳院给收拾妥当了,这才是她当务之急的当头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早一点。

第37章

周容浚娶了她;尤其是这么急切地求旨求了她;虽然手握圣旨求亲还算体面;但体面的全在她这方。

这个是她占了大便宜,柳贞吉心里明白。

娶了她,他看着没得一点好处;反而掉了价。

但;就算是周容浚没明说,柳贞吉也知道;其实娶她于他现在的情况来说,其实还不错——太多人都盯着他这几年间的得宠;就是皇子们之间,也是拉拢猜忌他,他要是再有个很像样的妻子,那就是上上下下都要另眼看他,而防他的人更要防得紧了。

就算是他跟赵家的事了,即使是想用他的皇后太子,用他之余何尝不会妨着他?

柳贞吉让她的哥哥们卧薪尝胆,而在她眼里,看似狂暴的周容浚比她所见过的人更擅于把握大局,他也是她见过的她最不能猜透其心思几何的男人。

即便是柳艏,他眼睛微微一转之间流露出来的意味,柳贞吉也基本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可周容浚她从不能肯定地说她能猜透个八九。

不过,柳贞吉还是会猜他的心思,而根据这些年她对他的了解——从定康十年他去西北的兵营,到定康十三年有他参与救援的重森火灾,再到定康十四年让他在朝中名声大振的由他平定的缜县乱,到现在安康十五年,他正在查屈平案,算是直接在为他的父皇处理他的棘手事件,他的每一步,看似没什么确切的官位,但却都是实实在在一步步走过来的。

他能吃苦,也受得住委屈。

再让他做几年事,柳贞吉觉得他会把大周朝的实权机构全部能走一轮。

而这多可怕?

他把周朝的重要权力机构走一遍,按他深沉的心性,这就等于掌握权力的人也好,里内藏着的私密也好,在他面前基本就无所遁形了……

到时候,他要是用起这些东西来,绝对要比那些连大理寺后门开在哪都不知道的皇子皇孙强太多。

这才是真正的权力,也才是最可怕的。

举凡朝廷中的这十三个皇子,柳贞吉拿着她所知的那些资料想来想去,也只看到了周容浚在沿着这条实握权力的路子在走——不要说底下的人就不人了,他们对待见过的王爷,绝对要比没见过的王爷来得心里有数,对其不管是投靠还是忌惮,比高高在在一辈子未出皇城的皇子要来得有归属感。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如她一样看到了这点,但很显然,她家王爷根本不想让人想这么多,所以这几年他的性子越发的外露,小事情大发作,很多柳贞吉认为的他根本不会在意的事情她也看到了他的雷霆大怒,让人只看到了他的过于残暴的一面。

而关于这些长远的东西,柳贞吉没与他启齿过,以后也不打算与他多问。

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从来都是不能明说的。

嫁的男人太聪明,而她必须要紧抱住他的大腿——柳贞吉觉得她再感叹以往时光太美好都来不及了,老天爷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现在就不打算让她过去那些相比之下单纯美好的小日子了。

笑嘻嘻送走姐姐后,柳贞吉简单地用了晚膳,就又去了书房备功课,镜花水月这时已经从前府打了个转回来了,她们在外昂了一天“王妃贴身婢女”的高傲的头,回后来,两个人都不自禁地多揉了几下脖子。

柳贞吉没说她们跪坐,让她们搬了小板凳到她跟前来报告,面前还摆满了瓜果点心。

她们的报告会向来有滋有味,来了王府,也秉承了原先的习惯,镜花水月在外板了一天的脸,用过膳见还有零嘴,两个小丫头对着柳贞吉笑得眼都眯过了一条缝。

两个丫头这一天功夫也没白花,汇同杏雨梨云所得的,四个丫环基本上把前院现在的情况摸了个大概个给柳贞吉。

前府除了有长殳是大总管之外,他下面还有四个大总管,管衣食住行。

管针线衣物是个婆子,食,住,行三个皆是男子。

四个大总管下面,每人还有两个副总管。

也就是说,光数得出来有实权的总管除了长殳之外,下面还有十二个。

可见王府之大。

后日,柳贞吉要见的就是这几位。

而狮王有九个侍妾,其中三个是皇上赐的,两个皇后是赐的,还有四个是别人送的狮王喜欢的。

这九个,皆是赐了小院住的,在群芳院里,只有这九个有单独小院。

而排不上辈的住群芳院前排的院落,每个院落三间屋,已经住满了五间了。

所以,总的算来,她家狮王大大小小的侍妾数得上数的有二十四位。

其中至少有一半,都是不好惹的——据镜花水月的前方线报,她们去群芳院的时候,还被一群人为驱赶的蜜蜂追着跑了半个院子,没少被人指点。

她们回来还朝她笑得温柔甜美,还能替她这个主子长着脸带着完整无好的身体回来,柳贞吉真是被她的丫环给感动到了。

所以,等丫环们报了一个段落,她笑问,“可记着今日是谁‘招待’的你们?”

“记得呢,还有几个清楚的,我们明早找栖婆问问,探探就出来了。”知道主子要替她们报仇,水月落落大方地点头道。

“那就好。”柳贞吉眨眨眼,笑眯眯,“王府的人对你们好热情,我们也要对人家同样的好才行。”

今天围在她跟前的四个丫环一听,这性格外露的已经咯咯笑起来,沉稳如杏雨,也低下头露了点浅笑。

事情从来都是说得轻松,做来难,柳贞吉准备了两天,与长殳和栖婆,还有长殳带的徒弟把前院的情况再笼统了一遍,无论外边怎么说她,柳贞吉却是要在这天真的在王府管家了。

五月十号这天,日子并不好,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天气灰黑,即使是到了辰时,那天也压抑得晃如黑夜。

卞京五月的雨季到了。

柳贞吉嫁进王府的第三天,走进前院富丽堂皇的大厅时,长殳带着府里的总管站在廊下迎着她……

天上雨水不断,她踩着雨水而来,身上滴雨未沾,路过这些人的时候,还朝他们甜甜一笑,在阴暗的天气里,她晃如清新的春风袭来,让人精神不禁为之一振。

厅堂内灯光明亮,柳贞吉拾阶上了前厅,在属于她的侧座坐下,朝站在门边的杏雨颔首,示意人可以进来了。

杏雨往外通报,不一会,长殳栖婆就领着人全部进了厅堂。

“奴婢等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玉体金安,福寿双全。”

柳贞吉露出可爱的笑容,眨着灵动的眼睛一一看过他们,等扫了一遍,也没多久就让他们起身了。

“我看看啊……”柳贞吉接过如花递过来的册了,笑着朝他们道,“我给你们点点名,念到谁就应一声,我认认人。”

“是。”众人齐道。

柳贞吉以前也见过他们其中一两个,但也没有什么印象,这次她也是发了狠,念一个名字,就上下多看几眼,接过似玉递过来的笔,写一下他们的特怔。

等全记完,她看着如花过来把本子收了,把笔给了似玉,天真无邪地偏过头,朝长殳笑,“长殳,他们以后就归我管了?”

“是的,王妃娘娘。”长殳朝她温和地笑,眼里有着慈爱。

“那我不用谁,也是我说了算?”

“是的,王妃娘娘。”长殳嘴边笑意更深。

“那我知道了。”柳贞吉落落大方地掉,随即与那个刚才记住了叫文福的副总管笑道,“那我不用你了,你回头去帐房支点银子再走,可行?”

那副总管,就是昨天看着镜花水月被蜜蜂追没有帮忙,却喝斥了镜花水月行为不雅的人。

她声音清脆,赶人走还带着无邪的笑意,那副总管半晌没说话,等反应过来磕头想求饶的时候,却对上了大总管冰冷的眼神。

那话便没有再说出口了。

在长殳的眼神下,他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了话,“小的知道了,多谢王妃娘娘。”

“不客气。”柳贞吉摇了下头,依旧笑着。

等人在长殳的逼视下走后,她朝长殳看去,甜甜地笑,“长殳,就是这样吗?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是的,王妃娘娘。”长殳微笑,很是温和。

“嗯,那就好。”柳贞吉再欣喜不过一抚掌,如画一样的眉目都跳动了起来,生动漂亮至极。

底下的人皆半低着头,谁也没看到她的美貌,但其下皆是暗暗一皱眉,莫名觉得他们这个刚进来的王妃,看似天真,却外分残酷。

她连个为什么都不问。

更是不给人解释一句的机会。

这也就是说,想知道这位主子的底线很难。

看来,是得好好与王妃娘娘身边的丫环们打好交道了……

还有,昨天在群芳院跟在文福后的几个仆人也得撵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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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柳贞吉也没再大动作;仅在这天上午与管事们说了会话;下午就回了狮园去了。

柳府那边;柳艏叫人抬了箱子过来给柳贞吉,满箱的金银珠宝,一共抬了五抬……

柳贞吉觉得她爹怕是快疯了——要不然;怎么这么急着拖她下水?

长殳报过来后;柳贞吉缓了缓心神,问过长殳,得知退回去无不妥后;就让长殳退了回去。

长殳派了几个凶悍的侍卫过去;心下也知那边不会再抬回来了。

半夜,柳贞吉被守夜的梨云叫醒;与她轻道栖婆来了。

周容浚没在,柳贞吉不敢睡他那张过大的床,这几天一直睡在外屋的小榻上,睁眼就能看见门,梨云叫了她一声时,她下意识地喊了声娘,睁开眼后这才知道,这已经不再是她的家了。

门外,没有了时刻都在关心着她动向的母亲。

她坐直身后,定了定神,看了看沙漏,就起身披了披风,随了梨云一道去了门口。

北阁他很少让人进来,除了这几个伺候她的,柳贞吉也很少让人进来。

栖婆不比长殳,柳贞吉也与她还不熟,便还没接纳她。

门边的人见到她亲自来了,不禁吓了一跳,道,“王妃娘娘,夜风凉得很。”

“无碍,有事你说。”柳贞吉站在了她面前,就着丫环提着的灯笼打量栖婆的脸色,见她脸色没有太大的不妥,心下也就放了一半的心下来。

看来这大半夜的报事,不是什么坏事。

“大管家让我来与您报一声,说再过四五天,王爷就要领人回卞京了。”栖婆一五一十地把话报道,“大管家刚刚出外去迎一个人去了……”

“迎人?谁?”柳贞吉惊讶。

“是,王爷说,让您这几日接待一位客人,客人明日就到……”栖婆这时又往外走了一点,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从黑夜中腾空跃出,朝柳贞吉跪下,双手恭敬地举起了一封信。

栖婆拿了信过来。

柳贞吉接过,她没有看,就知道是她的狮王哥哥的信。

“还有事?”

“没了。”

“那就退下罢,回去再歇一会,有事再来禀我,辛苦了。”柳贞吉朝栖婆温和地道。

她褪去了白天那过于天真的脸孔,这时候栖婆子从她身上看到了不动如山的镇定——只有接触得久了,她才明白为何他们家王爷为何挡着那么多的人非要娶她不可。

柳贞吉看过信,就没再睡,让梨云把剩下的人都叫了过来。

周容浚身边的护卫,要护送一位屈平案的重要见证人过来,现在已经快到卞京,长殳已经去迎了。

那是位妇人,且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说是刺客在屈平娶的夫人及其儿子。

而主凶是兵部的人,可能与赵家有关,周容浚让她这几天把人看住了,这事,大理寺那边会在天明后知情,但在他未回之前,大理寺应该没胆过来跟她要人,这位妇人就一直要住在狮王府。

而且,这事,他会放出风声出去,所以赵家会知情,如果赵家有人上门,让她们见就是。

这内情把柳贞吉看得睡意全无,和丫环们商量着把人安排住到哪——狮王府最安全的是狮园,但狮园是肯定不会留外人的。

而王府的后院,一溜不好惹的美人,正打算撕了她这个王妃以解妒意,那可不是个什么太平地。

所以,把人安排到哪,还真不好说。

“何不让木总管来安排?”梨云轻声道,她说的是负责全府住处之人,除去狮园,府里的客屋也好,自己人住的屋子也好,都归木姓的大总管管。

“怕是不好,要是出点什么事……”如花有些担心,六人中,她最胆小。

“倒是可以就探探这木总管。”镜花也是道。

“可拿王爷的事探,怕是不妥。”杏雨迟疑。

几个丫环轮流发表完她们的看法后,皆看向了她们沉默不语的主子。

柳贞吉躺在椅背上一直在沉思,见她们不说了看向她,她朝她们嫣然一笑,朝她们道,“杏雨,你带镜花水月现在去叫木总管安排一处主院,离群芳院远一点,天一亮,叫护院的领头到前院见我,在王爷未回之前,你们随我一道住出去,与那位夫人住几天。”

也正好,让她跟人多接触接触。

如果赵家真是出了刺客,这位夫人真是赵家谁的外室,这京城又要热闹了。

以前京里的热闹,柳贞吉只是个站在外面看的,现在成为参与者,觉出几分新鲜,另外更多的其实是沉重。

她有些紧张,怕拖这王府的后腿,但她不能表露出来。

她是她这几个丫环的主心骨,她慌不得。

柳贞吉半夜未睡,在清晨来临之时,她去了一趟木总管安排出来的主院,又见过护院,调了人过来重布守防,等长殳把人接到府里之时,一切皆已安排就绪。

长殳接回来的人乃赵童氏,娘家屈平人士,儿子两岁,正是屈平案之后,她为她所救的一男子所怀,那男子姓赵,伤养好后,那人不告而别,沓信全无。

她与狮王府的人描述的那个人与赵家的小公子相似,这次赵童氏前来京城与其说是指证的,还不如说前来认亲,代儿找父的。

赵童氏乃一清秀小妇人,年仅十八,柳贞吉见到她怀里抱着儿子的样子,心中也是叹了口气。

小姑娘自己都没长大,却成了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了,还要带着孩子这么远路来京寻父,真是……

“赵夫人……”不管心中作何感想,柳贞吉亲切地叫了人一声,扶了那朝她跪着的小妇人起来,与她微笑道,“请起。”

赵童氏有些生怯,等抬头见到柳贞吉绚烂的笑脸也是一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怀中的小孩子也是怯性生地看着柳贞吉,他不敢看,却还是忍不住地偏过头来一看再看眼前让他感觉到灿烂温暖的人,那忍不住的样子,看得柳贞吉都笑了起来。

柳贞吉也没有与这对母子多说,让丫环带了他们先下去洗漱,又差了下人送了热食过去让他们用膳,且嘱咐了他们先休息好,等傍晚再来见她也不迟。

连日赶路,想来他们也辛苦了。

什么事都不急在这一时。

长殳自把人迎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吭声,也没有走,站在边上静静看着柳贞吉处事,等柳贞吉把这些琐碎的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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