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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毒后归来之家有暴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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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摸着手中的玉扳指,淡淡道,“这次就饶了你,回去自领三十杖,其他人各一百大杖。”

“谢谢主子。”夜枭一喜,磕头谢恩。

“调集人手,给我仔细调查她的身份,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许放过。”

“是。”夜枭偷偷看了一眼脸色惨白,却清艳脱俗的麻衣女子时,狐疑了,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调查她的事,但也只能领命。

“把仙女峰的易书尘易少主请过来。”风凌自腰间解下白玉,扔给夜枭。

“主子您可是伤得很重?”夜枭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毕竟易少主乃是天下第一医,向来轻易不出仙女峰的,更不理世俗之事。

可空气中,一道道冷气,如同尖利的冰锥般,冷冷的射在他身上,吓得他脸色一白,赶紧低头,不敢多问。

“楚皇回国了吗?”

“回主子的话,没有,楚皇绕道去了风国。”

去风国?去风国做什么?他为何要瞒着世人,来到天凤国,又转道去风国?

“主子,我们要不要赶紧回楚国,若是楚皇提前回国不见您,怕是要起疑心的。”夜枭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再惹得主子不快。

“你先去办我交给你的事。”

“是,主子。”

“等下,我跟你一起走。”风凌低低看了一眼还在梦魇中的杨楚若,丰神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拂袖当先离去。

漆黑的夜色中,只有风凌冰冷的声音隐约响起,“去拿些吃食与衣裳被褥给她。”

风凌等人刚刚离开,杨楚若便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夜色中,杨楚若撑着虚弱的身子,擦着冷汗,紧挨着墙壁低低咳嗽。

她又惊醒了,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每一刻对她来说都是苦海,她甚至怕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上眼睛,便会不自觉的想起过去种种的不堪。

将包扎厚厚白纱的手置于腹部,杨楚若一滴泪水滑了下来,晕散在手背,滴哒一声,心里有一种什么破裂了。

孩子……别怪娘……娘也是不得已……不得已……

她无可奈何,她无法阻止他对她的侵犯,也没有办法让自己避孕……她无可奈何……无可奈何……

天地茫茫,她该怎么办?难道一辈子窝在这座破庙里吗?难道一辈子拖着疲惫的身子洗衣赚钱度日吗?难道要这么卑微的活着吗?

她伤病加身,随时可能死去。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那些伤病不止没有好转,反而一天天的加重,再这么下去,别提报仇,她连自己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杨楚若彷徨了,茫然了,心里有着团团火焰,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可她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发泄。

低头,紧紧攥着单薄的被褥,杨楚若更加心疼,于婶家里有瘸腿婆婆,瞎眼公公,还有两个多年卧病在床的高龄老人,以及多个小孩,日子本就不好过,她如何能要她的被褥?这件被褥,怕是于婶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吧。

将头埋在双膝之间,杨楚若低低哭泣,甚至忘了风凌已然离去。心里只有满腹的无助,满腔的仇恨。

她比谁更明白,她的身子已经油尽灯枯了,凭张大夫的那点药,根本治不好她……何况,她没钱……她一文钱也没有……这般身体,也无力再去洗什么衣服赚钱,日后的生活怕是更加难过了。

“咳咳……”漆黑的夜色下,圆月高高挂起,透过破裂的窗子,照进破庙里,照来金光点点,余辉缕缕,婉如银河,还有一丝丝暖意。

可即便是正中午的热阳,也无法照亮杨楚若满目苍痍的心,何况这点微弱。

“咳咳……”杨楚若突然抬头,擦掉剪水飘眸里的泪花,提着被褥,拖着病体,踉踉跄跄,一步步的朝着于婶家里走去。

015:于婶儿子

明明只是短短的小段路,杨楚若却像走了几十年,几次三番跌到地上,又吃力的爬了起来,这才凭着于婶说的走到于婶家门口。

于婶的家只有两间,一间厨房,一间屋子,诺大一堆的人,挤在屋子里睡着,而他们老两口则睡在厨房里。

屋子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破旧,不知道住了几十年,歪歪斜斜的倾倒着,房顶许多地方还漏着洞,想来下雨的时候,定然不会比她那间破庙好上多少的,屋外只有一颗老槐树以及一个石磨,其它什么也没有。

此时还是深夜,屋子里自然黑呼呼的,杨楚若也不想打扰他们,将被褥放在屋子外,忍着咳嗽,便想离开这里。

厨房里的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让杨楚若的脚步缓了几分,静静的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话。

“大牛,我看妹子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这可怎么办?”

“哎,我也没有办法,该帮的,咱们都帮了不是?咱们家攒的钱,都给她买药了,还跟街坊邻居们,借了一屁股的债,这些债,怕是我们再做二十年的活,也还不清啊。”

“那总不能看着妹子活活的病死吧?”

“那你说能怎么办?阿生的都快三十了,咱们家本来就穷,没有人家想嫁到咱们家来,咱们积攒多年的彩礼钱,都拿去买药煎给她喝了,好不容易人家性情好,不要咱们的彩礼钱,可是娶亲还是得花钱的啊?还有嫁过来后,要住哪?咱们家就两间屋子,屋里已经住满了,你总不能让他们成亲后,也住那间吧?我实在想不出还能从哪里凑钱给她买药了。”

“妹子真是个可怜的人,你不知道她那伤口,全身上下,除了一张脸,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啊,也不知道她以前到底受过怎样的苦,到底是谁那么狠心,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于婶低低的哭泣。

杨楚若水灵的眸子布满水花,氤氲朦胧,伸手抚上脸上粗布遮盖下倾国倾城的脸,这张脸别说男人,怕是女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吧?

轩辕锦泽在她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的伤痕,唯独脸上一丝伤疤也没有,或许他是想永远记住他对姐姐的仇恨吧。所以每次看到她这张脸,都是极尽残暴的折辱于她。

“她确实是个可怜的女人,哎……要不这样吧,我听说城里的码头有在招搬货的,要不我去那里做事,再赚点儿银子回家,我长得粗壮,力气又大,他们应该会要的。”

“那怎么能行?你如今又是砍柴,又是给人盖房,又要下地,再去码头搬动,身子怎么吃得消?”

“那也没有办法不是。妹子的病要看好谈何容易,咱们的爷爷奶奶还卧病在床呢,这些日子的钱都拿去给妹子买药了,爷爷奶奶的药都没买,病情也是加重了啊,还有爹娘,爹娘最近身子也极不舒服,尤其娘的腿疾,一天不吃药就疼得受不了,小二也快成年了,这些年来,一直偷偷去学堂听书,夫子怜他有才华,推荐他去参加乡试,昨天我无意中听到他说的话,说他乡试通过了,可以直接进入省试,要是再通过的话,便可以进京赶考。我知道,小二一直想进京赶考的,只是咱家里穷,小二懂事,便不敢说出来,可惜,我没本事,别说进京赴考的路费没有,连去省试参考的路费也没啊。”

大牛叹了口气,无奈的继续,“小三好动爱武,每次进城,都变着法子去武馆看人习武,回家再偷偷的练,不是我吹牛,我感觉咱们家小三比武馆的人练得还好啊。哎……小三虽然年纪小,可他比小二还想进学堂读书,每天眼巴巴的吵着小二教他识字读书,小二还说,小四过目不忘,天之神童啊,要是让他上学堂识字,只怕没人比得上他的。你说……你说我是不是很无能,四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乖巧,可是……可是我一个都供不起他们。”

“大牛,你别这样,他们都会理解的。”

“小二今天还跟我说,要去码头搬货,他那单薄的身子,哪里搬得动,又不是我这粗汉,他还给了我二十文钱,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钱。”

“这日子真是难熬啊,家里一粒米也没有了,明天也不知吃些什么,怕是又得去挖野菜了。”于婶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吃就吃吧,妹子不也吃得津津有味的吗?小二给了二十文钱,阿生又给了三文,我这里还有十文,你明天拿着药,去给妹子再抓几副药吧,先让妹子的病好一些再说。天气越来越重了,哎,要不,你把妹子也请到咱家吧,那破庙风大,也不能住个长久不是?我们两个就挤在牲棚好了。”

“那阿生娶了媳妇后住哪?”

“这……要不,我们我们把牲棚让给长辈们跟孩子们,屋子跟厨房让给阿生两口子跟妹子?咱俩就随便睡吧,熬一熬也就过了。”

“牲口那么小,也挤不下那么多人啊。”于婶讷讷道。

“挤不下也得挤啊,妹子是个女的,又不是男的,而且也不知妹子有没有成亲了,要是没成亲就跟孩子们睡一起,那妹子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咱们虽然穷,也得知规矩不是?”大牛忽然板脸。

“……”

杨楚若捂嘴,拼命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般温暖的感觉,自从七年前那场变故发生后,她便再也没有感受过了。她甚至忘记温暖是什么感觉了。

七年地狱般的生活,看透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徘徊在生死边缘,何曾……何曾有人待她这么好?她们不来欺负她,她已然万幸了。

她又怎么能再为难于婶一家呢,她们一家的生活,已经够难了……够难了……

“啪……”

一滴热泪滚下,阔别多年,装载着无尽仇恨的她,第一次感动。这份感动,烙印在她灵魂深处,无论多少年过去,也许她都会记得的。

“咳咳……”终是忍不住,一声咳嗽低低响起,立即惊动厨房里的人,杨楚若拔腿就跑,末了听到于婶的声音。

“什么声音?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咳嗽?”

“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咳嗽,就算有,也是孩子们的,天凉了,家里唯一件被褥又给了妹子,难免着凉了,赶明儿,我再多开点儿杂草给他们铺上,快睡吧。”

“……”

杨楚若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身子不支,才靠着一块石头重重的咳嗽起来,声声撕裂,摊手一看,又是一滩血水,且血水带着浓浓的黑褐色。

016:自卖青楼(恢复更新,求收藏)

潋滟的眸子一沉,伤感一闪而过。

闭拳,不去看沾满血迹的手心,扶着林里的树木步步艰难的往城里走去。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把金色的光辉洒在大地上,万物也随着第一缕阳光的照耀而苏醒了,照出她寂寥的身影,一袭粗布麻衣,打着多个补丁,脚下破烂的鞋子,露出几个趾头,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树木,压仰着一声声的咳嗽,每走几步,便停下来歇息片刻,这才继续前进。

对于别人来说,走到城里只需要半天不到的时间,可她却走了整整一天一夜,这才到城门口。

一天一夜的奔波,想必对她来说,体力消耗是极大的,几乎挨着全身,扶着城门口一处破损的城墙才不会让自己倒下。

杨楚若粗重的喘息,一双剪水的眸子无力的眨了眨,捂着嘴再次咳嗽起来。拢了拢脸上的蒙着的粗糙面纱,尽量让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

远远的看着城门口写着,‘东双城’三个斗大的字迹,杨楚若有一丝害怕。

也不知东双城与京城离得多远?轩辕锦泽又知不知道她没死的消息?

若是东双城就在京城附近,轩辕锦泽会不会搜查她?她进了城,会不会被捕?

杨楚若辗转挣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咳咳……”又是一滩血咳出,身上之前被刑具所伤的伤口也剧烈疼痛起来,多个伤口裂开,冉冉流着鲜血与浓水,她似乎能感觉得到,若是今日再不处理伤口,只怕连今晚都撑不下去了。

咬咬牙,杨楚若踉跄前进。

若是被捕,她咬舌自尽便是,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现在进城,还能博一丝机会。

城门口,聚集着多个士兵把守查看,杨楚若感觉自己的脚都在发抖,拢了拢脸上的面纱,心惊胆颤。

“喂。”正当杨楚若害怕的时候,守门的一个士兵突然喊住了她,惊得杨楚若身子当场僵硬。

“我说你这叫花子怎么回事?你走路就不能快点儿吗?咳咳咳的,也不知道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是不是想存心传染给我们啊。”

杨楚若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快步进城,身后传来几个士兵的窃窃私语。

“这个女人身段当真是好,柳腰细身的,若是抱起来,肯定很舒服的吧。”

“切,你没看她蒙着脸,又一直咳嗽的吗,你就不怕她有个花柳病或者什么的吗?还敢肖想。”

“也对,不过她的身段当真是好啊,光看这身段,就让人浮想联翩啊。”

“……”

杨楚若置若不闻,看着人山人海的东双城里,百姓们吆喝叫卖,商旅往返行走,小孩当街玩耍,街道旁上,除一间间店铺外,还琳琅满目的摆着各种小摊,一片热闹繁华。

杨楚若不知不觉的往边上靠去。

从十岁被掳到皇宫,囚禁在兰陵台,她从来都没出过关禁她的那道大门,唯一的一次,便是被召去莲台,后来虽然逃出来了,可一直都呆在破庙里,那里人际罕至,除了于婶一家,偶尔会来陪陪她外,也没什么人了,此时乍然让她见到这么多人,难免会有些害怕。

她的人生中,除了那些久远的记忆,便再未见过这么多人了,她很不习惯。

“姑娘,你买东西吗?要是不买的话,请让让,我们还要做生意呢。”一个摊主怪异的看了一眼杨楚若,不明白这个女人气质优雅,举止有礼,怎么就穿一身这么破烂的衣服,还蒙着脸,到底是不是叫花子啊?难道现在叫花子也有这么好的气质了吗?这咳咳咳的,万一把他的客人都咳走,那该怎么办?

杨楚若歉意的看了一眼摊主,转身离去,只是嘴里的咳嗽越来越重了,重得路人都不敢靠近她,纷纷远去,就怕她有个什么病,被传染了,更多的百姓们则有些可惜的看着杨楚若一身清华的气质。

行行走走,咳咳嗽嗽,哪怕来了城里,她依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让她容身的地方,更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她治病的人。

没有铜板,她上哪去找大夫抓药?

举目四望,城里的人各自忙碌着,唯有她漫无目地的行走着。

“客官,进来坐坐嘛。”

“哟,王员外,好久不见呐,您最近可是忙着,都好久没来找小杏儿了,昨日里,小杏儿还跟奴家提起你了呢。”

“徐大人,您最近怎么都不来看人家啊,是不是把人家给忘记了。”

“……”

一声又一声风骚的嗲声传来,杨楚若抬头,却见眼前是一个座金碧辉煌的建筑物,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富丽堂皇,总的分为三层。第一层外面,许多衣裳。裸。露的俏丽女子正挥着手绢儿拉客,二楼站着几个姿色更为俏丽的女子,吹箫抚琴,虽不说话,可一举一动,皆有一股别样的风情,衣裳半。裸。间,看得人神魂颠倒。

再往正门看去,却是写着仙乐坊三个斗大的烫金大字。

仙乐坊?那是哪里?莫不是青楼?

以前哥哥大概跟她说过青楼的事,说那里是以色侍人的地方,是个销金窟。还说……还说那里经常拐卖良家妇女进去,让人服侍客人,若是不从,非打即骂。

当时她懵懵懂懂,不大明白当中意思,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想不明白也难了。

仙乐坊……青楼……

杨楚若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粗布面纱,脑子里突然蹿出一个想法。

她身上到处都是伤,唯有脸上干干净净,她长得也不差,若是……若是她主动进去,她们会收留她吗?

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除了青楼还有一线希望收她,再也无路可去了。

只要能报仇,青楼又如何?她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她也不乎这具躯体,她只要报仇。

手心紧攥,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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