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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束手-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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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它还给我。”季乾从怀里拿出令牌,塞到了淳歌手中。

“今后再也用不着了,不还你,难不成留着做念想吗。”淳歌一笑,又将令牌往季乾那便扔去,可是季乾并没有接住,而是侧过身去,于是这块众人求之不得令牌便落在了地上。

“你,你”季乾分外艰难地说出了话:“不打算再见我了吗。”

“是。”淳歌回答的决绝,正如阿奴所说的,淳歌是无情的人,那种看似有情还无情,说的就是淳歌。

“可我还想见到你。”季乾拽住了淳歌的手,大声道:“今天想,明天想,天天想,时时刻刻都在想。”

“你想多了。”淳歌抽出了手,说了一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话。

“我知道,你知道你这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季乾握紧了双手,极为强硬道:“你不必急着撇清关系,即便你恨我入骨,即便你巴不得我立刻去死,即便你与我注定为敌,只要你一句话,我季乾就算堵上性命,也不后悔生命里出现过你,”还有爱上你,官淳歌,我知道是你了。季乾这个男儿竟留下了泪水,只是后面的那些话,他说不得,不得说。

季乾何等天资,将淳歌的病情与最近所为一串连,便了猜到秋歌便是淳歌,而淳歌是个女子的真相,可他的选择,却是放手。

季乾走了,打马而去,在淳歌的诧异中,在夜被遮住了所有的光芒中,走得那样不舍,那样的痛心。淳歌看不懂,不想懂,但有一点他知道了,他的身份****了,他再也不可能是秋歌了,世间又只剩下一个官淳歌。

淳歌忽然觉得夜有些冷,冷得让人发抖,他看着那块,躺在地上的令牌,总是觉着那是一颗心,一颗他看不清道不明的心,也许,他这些年来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情便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季乾。良久,淳歌将令牌收回怀里,头一仰他还是那个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夜淳歌睡不着,更是找不着地方睡,索性他便赶路好了,他的计划是想借着女装走到东南与北方的交接之处,毕竟他在东南树敌之多,他不方便独自行动。等到了边境他便换回男装,与阿奴他们会合接着北上,解决掉得罪北方商人的那笔帐。

只是淳歌最梦都没有想到,这边境他会到达的这样的快速,因为他是被山匪抓了,而抓他的一方自然不会是季乾或是唐家兄弟,而是方家兄弟一派,那常年盘踞在交接处的山匪第二帮派。他们与北夷勾结,做了人所不齿的卖国行当,若说对季乾动手,淳歌还得思索一下,但对这帮人动手,淳歌就算是杀得血流遍地,他也是眼都不眨的。

当然说这些,有些远了,如今的淳歌正被捆着连同其他女子一起被送往,方家兄弟的地盘,看着架势十有八九是要做压寨夫人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到达目的地

第二百二十七章到达目的地

话说淳歌不长眼,也是运气实在不好,好好的投个栈,也被人盯上,乘着她休息的时候,给人运走,当真是挥挥手不留一片云彩。而淳歌在醒来后方才发现,自己给人劫了,这个不争的事实。而此时陪在淳歌身边的,都是些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依着淳歌的审美,当然是较为正常的审美,这些姑娘都是十里挑一的美人。可惜就是太过柔弱了些,自打淳歌醒来到现在,她们除了抽泣,就没干过别的事儿,淳歌第一次万分的怀念阿奴,十三他们,好歹他们总不会动不动就哭个几声。

“姑娘们,咱们能不哭行吗?”。在听了整整一天的哭声后,淳歌绝对是受不住了,无奈说道。

“不哭,你说的容易。”其中一位离淳歌较近的姑娘,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们这回落到了山匪手里,我怎么能不哭。”

淳歌没什么力气地抚了抚额头,说道:“你们哭死了也没用,又何必浪费力气呢。”淳歌的与其有些弱,她们这些姑娘都没有被捆着双手,但都被下了药,全身无力的,只是淳歌有些例外,他是百毒不侵的体格,只消过些时候,他便能恢复。

“你说的也对。”那姑娘神奇地擦掉了眼泪,但还是有几分抽泣,说道:“我叫秋子矜,你呢?”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当真是好名字。”淳歌一笑,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他说道:“我也姓秋,说不定咱们是一家呢,我叫秋歌。”

“不可能”那姑娘赶忙说道:“我秋家虽是家大业大,但核心的秋家人,我都是认识的,其中可没有你。”

淳歌仔细地盯着子衿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擎着笑意说道:“你是杭城秋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子衿倒是奇怪了,天下姓秋的人千千万,这秋歌怎么就认定了她是杭城的那个秋家的呢。

“巧了,咱们是表亲,家母姓秋,我随母姓,现今的秋家家主是我的大舅。”淳歌这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看着姑娘有几分眼熟,原来是与秋大舅相像啊。

“那秋家家主是我爹,我在家中排行最小。”子衿因与淳歌聊上了,倒将什么害怕恐惧之类的跑到了脑后,细心想了想,说道:“可我秋家的表亲,就只有我的一个表哥,爷爷不准我们与他来往,叫什么我倒是忘了,可他姓官呀。”

淳歌嘴角一抽,想他官淳歌可是东南的风云人物,竟然还有人不认得,真不知他这位表妹是天真还是无知啊,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今日淳歌可得露馅了。

“这个我不清楚,但我也不是想攀亲的人,你怎么想就怎么算吧。”淳歌肩一耸,一副我不在乎的样子,显然淳歌的药效过了,他的力气渐渐地回来了。

“反正不管你是不是,我都认了,我今年十四,你呢。”子衿可是秋家的直系嫡系,虽然没有像淳歌一样的力克百毒,但是消减一些药力还是可以的,所以说她还是有些许气力的。

“我十五,你可以叫一句表姐。”淳歌浅浅一笑,倒是映红的子衿的脸庞。

“表姐可真漂亮。”子衿不自觉的看呆了,可是转念一想,忙着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说道:“哎呀,现在落下山匪手里,姐姐这般美丽,定会被糟蹋的。”

淳歌觉着这妹子实在是可爱,忍不住腾出右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无妨的,姐姐自有办法。”

“真的?”子衿就像个小妹妹一样,探着脑袋问道。

“真的。”淳歌这张脸是越长越好,大有骗死人不偿命的架势,糊弄一个子衿还是绰绰有余的。

子衿倒也纯良,听了淳歌这么说,也放下了心来,许是方才哭得尽力了些,这会子就累极了,眨了眨眼便在淳歌的肩头睡着了。

看着子衿放松的睡颜,淳歌也只得苦笑几声,他又不是大罗神仙哪里能预料到这么多东西,他所依仗的不过是,那块季乾留下的令牌而已,只盼着方家兄弟能过看在季乾的面子上,放他们一马。当然淳歌本身也不是吃素的,拿出季乾的令牌是下下之策,而上上策自然是,自己逃出升天,毕竟他以秋歌这个身份出现时,越少人见到他,那么他就越安全。

“下来,都下来。”

约是过了两天,淳歌才见到那伙抓住了他的人,这几天这些人日夜赶路只丢给他们几个烧饼,别说是逃跑,就算是填饱肚子也都成了问题,这令淳歌十分的恼火,恰巧淳歌身上也没带什么吃的,于是自救这回事儿就这么被耽搁个下来了。

听了外头的叫声,淳歌这些少女皆是颤抖着身子,互相搀扶着下车,因为这几天的颠簸,大家都显得有些无力,可在山匪的眼中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不得不说这方家兄弟带领的这群人,都是些**可憎之徒,与唐家兄弟或是季乾他们在素质上根本就没得比。

“这次的收获多多啊。”赶车的人与一旁驻守的人,等着后边几辆马车到来时,闲着无趣便开始聊天。

“的确,看看这批里还算是有些标致的。”守门的人,用着淫秽的目光在淳歌这群女子身上扫了个遍,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果。

“可不是,等到当家的玩腻了,赏给咱们,也算是咱们有福了。”那赶车的笑得**荡,仿佛没见过女人似的。

淳歌她们窝在一旁,不敢出声只得是无声地抽泣,然淳歌的眼中却放出异样的光芒。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说的应就这帮人,那么杀光青山的人,想也不言而喻了。这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季乾那儿姑且不算,这方家的一派,他是杀定了,而且还是一个不留。

等到所有人到齐了,淳歌更是大吃一惊,据他目测,光是他能看见的久有几百号人物,这么多的姑娘,都被偷来,不知道是说山匪的手段高明,还是朝廷地方官的无能。但显然淳歌是更倾向于地方的无能,眼瞅着山匪这些事儿做得是驾轻就熟,显然不是第一次,那么地方官不知,这可就于理不合了。

说来可笑,直到淳歌与这些姑娘一起被赶进牢中,他也没意识到自个此刻的危机,反而更多的是想着如何惩罚这些官员的失职,还有寻找更好的官员接替这些边境的官员。

第二百二十八章 出逃

第二百二十八章出逃

等到淳歌回过神来,他已经身在牢中,这牢房委实不怎么滴,可就胜在牢靠,这牢三面砖瓦,一面用几根碗来粗细的木头做门,凭借着淳歌这些弱女子想要逃出生天,当真是天方夜谭的。

“吃饭了,吃饭了。”

许是到了晌午,看人的人,拿着一些不能称之为饭的残羹剩饭来到牢前,一个房一个房的分饭。大家伙也算是折腾了一整天,本就是饿极听到这声音均是冲到了门前,可当大家看见了那所谓的饭后,皆是一脸嫌弃,不愿物领取。也是,人家可都是些良家妇女,虽不是吃得山珍海味,但也总算是小康水平的,那里吃过这种不像样的东西。就在大伙转身,回去饿着的时候,淳歌动了。

此刻的淳歌有些狼狈,他的脸上抹着些灰尘,看起来脏乎乎的,发髻也是凌乱的,衣服就更别提有多脏了,反正是让人一见就有一种远离的感觉。他原是和子衿躲在牢房的一角,也不去争抢食物,可是见到大家纷纷不肯用食,他这才来到门前,拿了碗两碗还算顺眼的,一碗给自己,一碗则是递给了子衿。

“我不要吃。”子衿是个大家小姐没错,但这些年一直在外,风餐露宿的倒是也不再乎吃食,可她一见着这玩意儿,就一口拒绝了,由此可见这伙食的质量。

“随你。”淳歌也不多做理会,只是将子衿那份放下,用手抓着吃起自己这份,淡淡地扫了这牢里的姑娘们一眼,不轻不重地说道:“吃了好歹也会补些气力,即便是要自尽也有了力气,倘若是饿着,恐怕也就只有任人糟践的份儿了。”

淳歌这话不重,却引得一片寂静,淳歌这牢房倒是没什么动静,可他对面的牢房却有了声响。

一个男子,十分落魄的男子,发丝凌乱,衣服褴褛,面容较黑,看起来饿了许久。只见他,缓慢地挪动着无力的肢体,朝着牢门爬去,直到拿到了一碗‘饭’,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便是一通狼吞虎咽,这与淳歌的优雅吃相还真是天壤之别。

男子的行为,像是刺激到了这些姑娘们,她们想了想,也都伸出了手,端起了一碗,皱着眉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好不嫌弃。

淳歌是最先吃完的,他满意地看着一群努力吃饭的姑娘们,轻声说道:“你们尽管吃着,吃饱了便不要多做言语,尤其不要同我说话。”

淳歌说完也等大家伙是个什么反应,抓起自己的空碗,往旁边一磕,所幸这牢房处在里面有些动静是听不到的,那碗顿时被分成两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淳歌的手上。淳歌冷眼一瞧,倒是令这些姑娘都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出声。于是淳歌便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将碗的一半碎片放在地上磨,磨得是挺快,就是有些大声,淳歌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们有力气了?”淳歌手不停,看了看那些姑娘。

“有些了。”其中一个年级大些的姑娘壮着胆子答道。

“那便轮着继续哭。”淳歌的话倒是不像商量,直接就下达了命令,也不知为什么,那些姑娘眨了眨眼,便依言哭了起来。

淳歌嘴角一笑,这群小姑娘还是是挺可爱的,只有一位姑娘在嗷声音不大,但挡住磨碗声是绰绰有余的。大概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淳歌的手也磨出了血迹,这片碎碗,完整的半个碎碗,终是有了厚薄,淳歌也终于松了口气。他休息了半刻钟的时间,方才拿着这片碎碗,往牢门挪去,大家伙原以为他将这碎片用来自杀,哪知淳歌又有了这些动作,就连方才那个男子也都屏气凝神地看着淳歌。

方正淳歌不是个害羞的人,对于大家看着他这回事儿,他是毫不在乎,他所关注的就只是这用木桩围住的一面,哪根木头最不顶用。敲敲打打老半天,淳歌才确定了一根比较弱的木头,他寻了个隐蔽的角度,拿着那片碎碗,丝毫不迟疑地朝着木头桩子割去。大家这才明白淳歌是用碎碗弄了一个锯子,可这能行吗,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做的就是等着淳歌尝试的结果。

淳歌也不指望别人,因为他正感觉到木头真的有些被割开,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大法子是否行得通,但他与别人不同的就是,他会去试,等到失败了,他在另想它法,而是不是光在脑子里琢磨,用他的话说,脑子里又不能想出朵花来,还不如实干呢。

于是乎,淳歌一干就干了整整一个下午,但幸运的是,木桩子也被割开了好大一个口子。淳歌在晚饭前停止了动作,等着人来送晚饭。送饭的除了送饭还要收碗,淳歌只能推说是自己不小心砸了,又是说好话又是赔笑脸,这才过关了。

夜晚来的颇是时候,在戌时前淳歌已经成功地割断了一根木桩,虽然是小了些,但对于淳歌这些身材瘦小的女子,已是足够钻出去了。但淳歌没有立刻逃离,反倒是坐着你闭目休息。

“姐,咱们为什么不出去啊。”子衿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淳歌的衣角问道。

“想逃出去吗?”。淳歌给了子衿一个安静的眼神,一派淡然问着其他的姑娘。

“想。”他们这些姑娘可不是傻子,尽数异口同声地答道。

“好,那你们从现在起,就听我的。”淳歌的话像是定心丸一样极具说服力。

“我们听你的。”姑娘们可是亲眼见到了淳歌的化腐朽为神奇,自然是相信的。

“现在,闭目休息,等到我叫你们的时候再出来。”淳歌有继续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约是子时三刻的样子,淳歌的眼瞬间就睁开了,黑夜里他的眼睛格外的明亮,他浅浅地说了一句:“该醒了。”

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整个牢里的姑娘都醒了,也是这个节骨眼谁还敢真睡啊。

淳歌不让她们说话,自己则是来到了自己白天里割的哪根木头旁边,用叫狠狠地踹开了一个小口子。好在现在是子夜,大多数人都睡得极熟,也没人发现她们这个牢房的动静。

“你们信我吗?”。淳歌扭过头去,问道。

“信。”所有的姑娘都是头一点说道。

“我先出去,等我来通知你们了,你们再随我走,怎样能信我吗。”淳歌将那小口子露出来,一副不信我你们尽管走的样子。

“我想只有你能带我们走出去。”说话的是先前那个年纪较长的女子,她粲然一笑,说道:“就算我们此刻出去也是逃不出去的,所以我们选择信你。”

淳歌没有说话,只是嘴角一扬,转身便从小口子里钻了出去。在他起身前,那女子拉住了他的手,眼中含泪。

“我们家中都是父母健在的,若是有了不测,便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说道此处,女子似是想起而来自己家中的老母亲一样,眼中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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