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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束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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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见豫见势就将淳歌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何尝不是将淳歌当做自己的儿子,他轻轻拍着淳歌的小脑袋,安抚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哭鼻子呢,赶紧擦干泪,给朕说说你是怎么撂倒方宗祎的。”

“是啊,是啊,我就见着你稀里糊涂的就让人投降了,还有你是怎么杀了方宗祎的啊?”苏佑君当时随着苏见豫一起躲在远处看着淳歌,只见方宗祎一动不动像个活靶子,淳歌也利索地砍断了人家的脖子。

淳歌拿着龙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了个干净,将自己的安排和盘托出。

原来淳歌在见到李秀才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决断,那便是误导。先是让李秀才带去一个似是而非的消息,方宗祎答应让那些考生离去便是第一招。淳歌将城内的一万人马分出了一些,约是千人,乘着夜黑随着考生一齐出城。淳歌料定方宗祎在得知城内兵马的时候,定然不会想到淳歌会往外边安排人马。

一个正常的将军,在面对敌众我寡的时候,绝不会将士兵疏散开,而是集中到一块,死守并等待救援,可淳歌打从一开始就不曾打算等待援兵,所以他将人派出去了,钻得就是方宗祎行军多年的常识的空。之后,淳歌让离开的士兵,扎上十万个稻草人,等到天黑之时,便点起火把,将方宗祎围起,做出一副围攻之势。接着淳歌让阿奴领着一群统卫冒充是定山王的援兵,借着定山王在北夷中的威吓力吓住北夷士兵。

随后淳歌故意将这种状况说成当初方宗祎的败军之象,实际上是借着方宗祎心中的恐惧,迫使方宗祎做出投降的选择。只要方宗祎真的降了,那么淳歌便会带着麻药趁人病要人命。等到北夷回过头来,群龙无首自然会四散而去,哪里还会有功夫去验证援兵的真假,如此一来京城之围便可解。

“好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啊。”苏见豫眼前一亮,这个徒弟将攻心战演绎得淋漓尽致,不枉这五年的磨练啊。

“可是淳歌看你瘦瘦小小,但砍起人家脑袋的时候,我都被你吓着了。”苏佑君想到那时淳歌的手起刀落,还是忍不住鸡皮疙瘩起了。

“方宗祎这条命,是我必须要杀的。”淳歌眼中露出凶光,手中似乎留有方宗祎的血迹,虎口还微微有些疼痛,可是这一回,没有人会帮他揉着,问他,那淡淡地一句‘疼吗’。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该注意的是怎么在殿试上出出风头。”苏见豫的话将淳歌从思绪中拉回,但他自己却陷入了沉沉的疑惑中,只是他的演技精湛,房内的两人都不曾发觉。

第二百八十六章 五首会元公

第二百八十六章五首会元公

白云流水,时间如白驹而过,春闱已去,因为方宗祎的干扰硬生生将会试的阅卷压后了半月余。三月初整顿好朝廷的官员们终于腾出空来开启了会试的试卷。虽说先前被一些事情断了原先的安排,但所幸人员都是极有效率的,方才一开卷,不过十日的时间,会试的各个举子的卷子都已经尽数看完。

如今十余阅卷官正在争执,今届会试的前十名到底该如何安排。其实怎么排名也是有一定的窍门的,只有通过会试的举人才能参加过些时候的殿试,那么会试的排名也是殿试的一块敲门砖。依照往常的惯例,会试前五十名都是安排好的,前十名中有五人是家中富裕,朝中有关系,俗称有钱有财有势。会试的前二十名则是放空五名给有权势考生,至于剩下的三十人,若是钱多,又有点文才的勉勉强强给了二十名外,三十名内,剩下的则被那些土豪给瓜分。

会试之后大约是有四百余人将去参加更高一级的殿试,所以说只要能进入殿试名单内,大多数的人是不在乎会试排名的。而考官们也不会担心,那些脑袋不灵光的人会被点为进士,因为最后一关是皇上亲自把关,他们也不会傻得选些白痴惹他们大老板生气。

今年这一届的会试早就在暗箱下操作好了,只可惜出了事故,而会试又是事故后京中的第一大事,众人的眼光尽数被吸引到这个上面。他们这些收了人家钱财的阅卷管实在是下不去手,这才有了争执。

十余人中争议最大的乃是会元的归属。会元乃是会试的第一名,都说会试会元必是殿试一甲,也就是说,若是你的得了个会元,没出意外的话。不是状元就是榜眼,不是榜眼就是探花,反正是个好东西。今年的会元之争还是颇为激烈的,有北方的徐光启,东南方的曾沉,还有西南的刘志新,这三人的文章不相上下,支持者也是各占一地。但是出现这样状况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其中的副总阅卷官踢出了一个众望所归的人。那便是可怜兮兮的官解元。

若说淳歌倒霉也是实在的,这位副总阅卷官正巧是那个曾经被他得罪的文官,人家好好的说要杀了李秀才,但淳歌无视尊卑,眼睛都不带眨地给人家否决了,还是当着皇上的面上,怎能不招人记恨呢。于是乎,这位大人阅卷的第一要务。就是将淳歌给打落下去,当然让淳歌会试不过,这不大现实。可是名次推过十来二十来名,总是可以的吧,因而走背运的淳歌就落到了二十名开外,正是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

就在大伙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届的主考官也是主阅卷官,当朝的陆卿。陆卿士大人,人家拿着份卷子直接扔到了大伙跟前。

“有什么好争的,看看这篇,力压众人还用争吗?”。陆卿士并不用参与阅卷的全程,但他需要保证会试的质量,故而他便翻阅起前五十名的卷子,看看是否有偏颇,这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有一篇状元之作遗漏到了二十开外吗,倘使被人知道了,这不是**裸地打他一巴掌吗。

众人看着那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试卷,都不怎么啃声了,这有苏的会试阅卷采用密封式,但是会有座号,因此只要有心人去找,考生的名字三下两下就能出来了。淳歌的名字就是那位副总阅卷找出来的,起初大家伙都还不知道这卷子是淳歌的,不过人嘴一张口,哪有纸包得住火的道理。可是畏于威压,这些官员也不好多说,只得任由那位大人作威作福,反正最后倒霉的不是他们。

“我等也举着这份卷子当取会元,是柳大人执意将这份卷子打落,我等苦劝无效啊。”众人见陆卿大人很是恼火,那位柳大人即是和淳歌有小摩擦又是阅卷管的那人又不在,赶忙着一推四五六。

“怎么,陆卿大人有何异议啊。”说曹操曹操到的定律是永恒不变的,这不柳大人溜达着小步子就来了。

这位柳大人是二品官员,比陆卿矮了一级,照着正常人思维都该是恭恭敬敬的,可是这位柳大人背靠的可是林相,那就另当别论了,世人皆知林陆两位大人是出了名的不和,底下人也是成天争来斗去的,更何况林相家的主力之一柳大人遇上了陆卿士呢。

陆卿士能与林相这只老狐狸智斗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压根就不说话,往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名单,就随便这么一抛。

柳大人看一眼,心中便微微一发虚,这上面的不就是他历年来收受贿赂,而提拔上来的考生吗,于是乎他就把嘴巴给闭上来了,灰溜溜的去休息。这就差距啊,也是为啥人家陆卿士是拿枪使的人,而他柳大人是被当做枪使的人的重要原因。

陆卿出马一个顶俩,定好了会试排名的官员整理好卷子,恭恭敬敬地递给人家主考,陆卿士也不含糊,片刻之间便送到了皇上那儿。他们的阅净是初稿,会试真正的前十名还得皇上钦点的。不过奇怪的是,淳歌与陆卿除了同是东南人之外并无交集,可这陆大人竟破天荒的出手了,阅卷官与他们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而此时的陆卿大人正为自己英明的决定暗自窃喜很久,他会出手帮助淳歌也就是因为苏见豫在私底下见面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提了淳歌一句,说是淳歌是个聪明的想来定能在科举中扬名之类的话。也就是随意说说,但什么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陆卿可是跟在苏见豫身边的老人了,说难听点,他自以为苏见豫撅撅屁股,他就能知道苏见豫朝哪边走,所以他才出手拉了淳歌一把。

这时苏见豫还是很高兴地称赞了这届考生的水平,尤其点评了第一名的卷子。等到拆开了封条,苏见豫的演技再度爆发,露出一个隐隐的欣慰之笑,陆卿士偷偷地瞄见了,心想这宝算是押对了。

然而淳歌听完了苏见豫的描述,是真爽了很久很久,他更是与苏佑君一同竖起大拇指哥,这苏见豫的演技太高了,把人当猴似的耍的团团转,人家还乐在其中呢。不过几天后,会试成绩便会出来,到时淳歌又会有的忙了,所以淳歌也就早早地辞别了自己师傅和苏佑君,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里,等着鞭炮声的到来。

没过三天,张榜的就来了,淳歌毫无疑问的是会元。最出风头的那个,平日里格外用功的曾沉,冲到了淳歌后头是第二,慕容夜倒也是得了个第三,至于第四第五则是被徐光启与刘志新给占了。这样的排名一出来,惊呆了一票人,前三名竟然都被来自东南杭城的三个人给占了,一时间东南考生的风头一时无二,那些落榜的恨不得逮着慕容夜与曾沉昼夜不分的请教。

有人奇怪了,东南成绩最好的不是淳歌吗,而且人们不说不知道,一数才猛地发现他们的会元公再此之前已经连中四元,再加上这一元,可谓是前无古人的五首会元。淳歌拥有这么大的名头,但却极少有人去拜访。这是为什么呢?

原因很简单啊,淳歌这回正出门接旨,大家伙一见是淳歌,先是后退十来米,连余光都不敢瞄瞄淳歌,大气也不敢多喘,等到淳歌进去了,他们这才慢慢地恢复正常。很明显,读书人都怕了淳歌啊。试想一下,方才还与你有说有笑的同窗,眨眼间拿了把大刀,利落地朝着脑袋一砍,手起刀落脑袋分家。学子们当时看完淳歌力斩方宗祎,总觉得在他们眼前的淳歌在生气后,很有可能一眨眼将他们的身体一式两半。这么一想,谁还敢接近淳歌啊。当然了,例外的还有几个,慕容羽曾沉自是不用说的,比如徐光启与刘志新。

自打淳歌回到考生中,他也是看出了考生们对他的惧意,不过他坚信时间能改变一切,故而他也不急,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光启与刘志新却对他更加的热切了,尤其是刘志新,一反常态简直就把淳歌当成偶像,崇拜就算了,还时不时地拿把大刀,在淳歌眼前挥舞说是讨教,弄得淳歌是哭笑不得。

淳歌住的客栈是与慕容曾沉一起的,因此学子们前来请教问题的时候,淳歌都是知道的,偶尔他们也会遇上各执己见的问题,这会儿,慕容与曾沉这俩家伙就会有意识没意识地把人往淳歌这儿一带。大家伙起初都是特别害怕的,只不过淳歌的学识确实是有几把刷子,总是能给人一个满意的回答,并且叫人都仿若是如沐晨风有一种清爽的滋味,久而久之,一些学子的畏惧感就少了些,更多地是向淳歌进行讨教,谁让淳歌在考场上是东方不败呢。

正巧徐光启他们正组织殿试前的春游的时候,终于有人提出请淳歌过来参加,而淳歌自然是不拒绝的,于是淳歌与学子们的关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缓和了。在此期间淳歌也是向那个大家苦情地诉说了方宗祎与他的恩恩怨怨,赚足了群众的泪水。等到这件事揭过的那时,淳歌还是有人气的五首会元公,但与他同届的考生却对他怀有无尽的崇敬,以及人人均是马首是瞻。

至此,奠定了淳歌成为安南十八年科举领军人的身份,淳歌也总算有了支持自己的一份力量,虽然现在看来这些算不上官员的菜鸟还是微不足道的,但是随着年岁的逐曾,这股力量将会越来越强大。

第二百八十七章 千回百转的殿试

第二百八十七章千回百转的殿试

三月的中旬,历经重重磨难的殿试终于开始,由会元官淳歌领班上殿,不过今年的殿试较于往年有所不同。以前的殿试也不需要皇上亲自出面,不过是皇上出题,让贡生们在殿上当场作答。但今年的殿试却是由皇上亲自主导,亲自出题,可谓是有图有真相。

人们在私底下都说因为这一届的学子颇有质量,故而皇上才如此这般的重视,但只有少数的一些大佬们知道,皇上管的那么宽,哪里有闲工夫去管考试这档子事儿,只是因为京城之危后朝野四方略有微言,皇上这是转移注意力呢。反正不管怎么样,淳歌这天是一大早就跟着一众考生,窝在宣政殿上,等候着皇上亲临,进行考核。

大钟一响,伴随着‘皇上驾到’的喊声,苏见豫身着金黄龙袍,很有霸气地来了。大人以及那些考生们均是伏地拜见,花了几分钟完成了君臣朝见的礼仪。

“今日的殿上着实热闹,朕也格外开心,见着了你们这群生机勃勃的学子啊。”苏见豫两手往龙椅上一搁,整一个和蔼可亲的大老板,这不禁让那些即将跨入仕途的学子们,十分高兴地幻想着自己将来的日子一定是很舒坦的。

“臣等惶恐,今日得见天家气象威严,天可怜见佑得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是淳歌说的,因他是会元自是要代表着一众考生们的,他这话也着实是通用的漂亮话,只是少有考生能说出来,这回他的同窗们一听,马上就是热泪盈眶。

呜呜的哭声在淳歌的身后响起,淳歌先是一愣,想是那些上了点年纪的考生,今科终于能够见到皇上一面。回忆自己的辛酸历程,忍不住泪流满面。但淳歌是没有这样的体会的,他少年出名,更是未曾及冠便连夺五元,他当然是不知道郁郁不得志是个什么样的感觉。然而他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理解。他尊重所有同窗的过往,静静地等待着那些人吊念自己那些不堪的回首。

苏见豫每隔几年便会见到这种场面早就是司空见惯了,但每每到此刻他还是对这些呜呜声十分的受用。便也不做打扰,一会儿过去这才慢慢开口。

“今次殿试由朕出题,你们也就随口答答便是。”苏见豫并不准备提供纸笔,考的就是学生们肚子里的那几两墨水。

“恭请皇上出题。”淳歌作揖时撇了撇嘴,苏见豫说得容易,随口答,这种场合真敢随口说说的,不是个傻的就是个痴的,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前途白白葬送。不过以这种方式得到的进士,可谓是历经艰苦啊。

“子曰: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此自然之理也。诸位如何解之?”苏见豫的考题出来了,虽然是很老套的论语,但却蕴含着深意。胸中没个大智慧的人,短时间内还真就不容易答得出。

“臣以‘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破之,周者君子也,比者小人也。故应倡君子之周,以灭小人之比。”刘志新的反应算是快的,他用来破题的也是《论语》中的一句话,说的是君子一视同仁不会偏私,小人则与其相反,所以要提倡君子之道,用来毁灭小人的自私。

初初一听,刘志新此言倒也真是有礼,因而不出一会儿便有十几人争相上前,说得大抵是同一论点的论述。

“那朕再问诸位,朋党又何解呢?”显得苏见豫并没有很满意刘志新所代表的一众论点,反倒是再次提问。

“臣以为,君子为朋,小人为党,故尝有奸党二字……”徐光启清了清嗓子,再次迈出一步说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朋乃是君子之交,其志在乎道相同,义亦相同,小人则反之,小人之党乃是奸佞之所在,实乃利相同,无道无志也。”

“臣自幼时便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朋党之意正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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