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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高长与大黄-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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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损害。

“兄弟?呵。”地沟里正铲草皮的大黄,听了白宝的话,扯着嘴角笑了一声。

“咋?还有内鬼?”白宝连忙就向大黄这边凑了过来。

“过两天我家收甘蔗。”大黄也不客气地开了价码,高长说了,虽然他们俩都很有力气,但也不一定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好说,收甘蔗的时候吱一声,百八十个弟兄,随传随到。”白宝很是干脆。

“不要那么多,十来个就行,熬完了糖就把人还给你。”高长一副很好说话的摸样,要那么多人干啥,百八十个大汉,一人踩一脚,就得把他们家的地都给踩实了。

“你说几个就几个。”白宝完全没意见,高长向大黄抬了抬下巴,大黄会意,轻声把白宝要的人名跟他说了。

“得,又有人帮忙干活了,咱歇着吧。”高长把锄头一扔,连草皮也不铲了,等过两天白宝的手下过来帮忙的时候,让他们一起干了就成,顺便把地给翻了,火粪也烧上。

“还有两个人,什么时候告诉他?”大黄挨到高长身边,悄声问道。

“急什么,反正出不了人命,让他们继续玩潜伏吧。”高长嘿嘿笑了两声,反正白宝这家伙也不能因为那两个内鬼就倒台,留着也没啥关系。

“等咱下次熬糖的时候?”

“嗯,等收了这一茬,再多种点甘蔗,以后咱就靠卖糖养家了。”高长合计着,既然有免费的劳动力,那就多种点甘蔗吧,到时候多熬点糖,反正丝绸这东西也不怕多。

“那今晚我们干啥?”大黄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你想干啥?”高长忍不住就笑了。

“去船上呗。”别指望大黄会害臊,人家都说了,食色性也。

“带上一根甘蔗,口渴的时候吃。”高长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去船上,回来的时候刚好接索帛去村里吃饭。这两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过回夫妻生活,也没什么好扭捏的,扛着一根甘蔗,说着就往海边去了。

上次大黄从船上撬了镜子要往家里扛,被高长好一顿教育,船都是他们家的了,还撬什么镜子,好好留在船上,啥时候想照的时候过来照就是了呗,还非往地窖搬,死脑筋了不是。

大黄被说得心服口服,船上可比地窖里舒服多了,又宽敞又透气,选择也多啊,想室内就室内,想露天就露天,把船往海湾深处一开,想怎么H都得咯。

“唔……”轮船的甲板上,大黄身下紧紧咬住高长的炙热吞吐纠缠,唇舌一刻也不肯从高长嘴上退开,四肢紧紧缠绕在他身上,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别急。”高长一边抚摸着大黄的背脊一边和他唇舌交缠。

“哈!忍不住了!”大黄更激烈的晃动自己的身体,作为非人类,这家伙对自己的需求从来都很坦诚。

“乖,等一下就好了。”

“不够!不够!”嗷!一个月为什么还不到?

“这样呢,够不够?”高长对大黄的身体自然是熟悉的,几个猛顶,就让原本还抗议个不停的家伙爽得哼哼起来。

……两个钟头之后,大黄恋恋不舍地舔着高长的背脊:“你累了?”

“老子不累。”在上面的人还有脸说累咩?

“吃不吃甘蔗?”大黄嘎嘣一声从坚硬的甘蔗上咬下一片递给高长。

“哼,先把皮咬了。”当谁的牙齿都跟犬族一样厉害么?

“哦。”大黄咯嘣咯嘣几下把甘蔗皮咬掉,然后咬下一片片甘蔗芯递给高长。

……两分钟以后,大黄又凑过去,舔了舔高长的嘴角问:“甜吗?”

“不甜,有股尿骚味。”

“真的?我也尝尝。”

“草!”

……

102

102、第102章。。。

八月十四这一晚;高长家开始收甘蔗;清洗榨汁过滤;争取八月十五晚上出糖;白宝果然守信,派了十个兄弟过来帮忙;一群汉子忙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把一整块地的甘蔗都收完了;又掐头去尾清洗干净,吭哧吭哧榨了甘蔗汁出来,用纱布把杂质过滤掉;留待第二天晚上架锅熬糖。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节,下午两三点,外边就呼呼刮起了北风,太阳躲进了云层之中,天色有些暗,高长让阿善叔和郑国锋他们帮忙架起了五口大锅,这些锅都是托白宝从各个村子借的,等还回去的时候,还得捎带上几块红糖。

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早早起了床,帮忙的帮忙,帮不上忙的就看热闹。为了避免粘锅,每锅糖水里都加了一小勺菜籽油,锅底下柴火烧着,每口锅旁边还安排个人守着,用木勺不停搅拌,没几下子,糖味就出来了,香得院子里的小孩儿们直流哈喇子。

“你小子,这么烧到底成不成啊?一上来就是五锅,可别糟蹋了东西。”老九叔在旁边探头探脑地看了好一会儿,心里还是觉得没底,他们这地方的人都没种过甘蔗熬过糖,没经验,啥也不懂。

“怕啥,只要别烧焦了,红糖迟早都会出来的。”高长挺有信心,看锅的那几个人搅得那么勤快,八成也焦不了。

“高长啊,待会儿熬好了给我两勺糖浆呗,我炒点花生米,一会儿做点花生糖。”陈玉珍说道。

“这还用说,国峰叔正帮我看着锅呢,你不说我也得给你些红糖,一会儿你直接让国峰叔给你舀,整锅都舀完了也没事,你家的花生糖分我一半就得。”说起来,高长也好久没吃过这些零嘴了,还真有点想。

“国峰媳妇啊,要我说,你趁这会儿没事,整点姜汁糯米粉,一会儿等糖浆好了,做点姜糖。”这时候,溪尾的五叔公也拄着一根拐杖过来抽热闹了,老头子腿脚不利索,进出院子的时候得过竹梯,每每都要把拐杖别在裤腰带上,整个人趴在梯子上爬过来,别人看着都不落忍,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说是这把年纪了,多活一天就要多看一天的热闹,不愿意憋在屋子里等死。

“宝华寺里的师父不是还种了小麦吗?肯定有面粉,一会儿送娃娃们去上课的时候,带点大米去和他们换面粉,咱炸点麻花,等糖浆出锅的时候往麻花上边一淋,啧啧……”白宝手底下的火头军大刘也到场了。

“嘿,这糖才刚熬上呢,你们就都惦记上了。”几口锅都有人看着了,还有一群半大娃娃帮忙烧火,高长没啥事干,只好坐在一旁陪几个老少爷们说说闲话。

“抠门小气那样,还能白吃了你家的糖不成?我一会儿就让他们把布匹送过来。”五叔公哼哼道。

“那感情好,一匹布换三斤红糖,五叔公你要买的话,我就给你五斤。”

“你小子刀子挺利啊,三斤糖够干啥?”大刘嫌贵。

“我说大刘,那是红糖啊,又不是面粉,三斤糖够一家人吃上一年半载的了,也不能把红糖当饭吃不是,吃多了对身体没啥好处,尤其像你这样的,血压血脂估计都挺高,可不能再可这劲儿吃了。”高长从陈玉珍那里抓了一把花生米过来,生的,吃着有股子青草味。

“咱啥都不高,长得胖那是遗传的,跟吃啥没关系。”大刘狡辩,他最恨人家说他长得胖是因为吃得多,要他节食戒口。

“大刘,又出来到处骗人了不是?我可是听说了,你爹年轻那会儿,身高一米七五,还不到一百二,你这叫啥遗传,我看叫变异还差不多,赶紧回去,头儿让我出来喊你做饭去。”那边罗森带着俩弟兄也进了院子,一来就拆大刘的台。

“我这是隔代遗传,你知道啥?咱院子里不是还有几个大姐做饭吗,喊我回去做啥饭?”大刘打定主意要等红糖出锅呢,这会儿说啥也不想走。

“今儿八月十五,得加餐不是?那几个大姐搞不定,还得你回去当总指挥,赶紧的,别等头儿亲自出来请你。”

“啧,都教大半年了,老子也没留啥后招,整一个倾囊相授,咋就是出不了师呢……”大刘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那几口大锅,念念叨叨出了院子,估计这家伙做完饭还得回来报道。

“这糖熬得咋样了?我们头儿说了,咱先预定一百斤。”罗森开口就说要买糖。

“这万一要是熬焦了,你们也要?”高长嘴里嚼着花生米,歪着身子靠在旁边的八仙桌上,笑着问道。

“要,头儿说了,你要是肯卖,咱就包圆。”罗森高声回答说。

“包圆?高长你可不能答应他,要包包给我,我这就让他们扛布过来。”五叔公也是个大手笔的,这老头儿孙满堂,又个个孝顺,还真就拿得出这么多布匹。

“咋还要往外包呢?这红糖熬出来,要包咱院子的人就包了。”陈玉珍也跟着起哄。

“嘿,包圆,想得倒美,咱一家老小辛辛苦苦种甘蔗熬红糖,到头来一下被包圆了,老板都让你们当了,老子不就成了个打工仔?”高长拍板:“按人头,每人限购一斤,谁也不许投机倒把。”

“那行,咱上坎这边的兄弟先要一百斤了。”白宝手底下的人手加起来现在已经不止一百个了,要一百斤不算多。

“现款现货,概不赊账。”高长挺得意,独门生意就是好做,说啥是啥,谁也甭想讨价还价。

“糖都没熬出来,尾巴就先翘到天上去了。”老九叔在一旁笑着说。

“咱有骄傲的资本。”高长嘿嘿了几声,一边又撺掇陈玉珍多做点花生糖,打算晚一点给宝华寺的和尚送去,索帛这孩子不太合群,在宝华寺读书上课,高长也不可能时时看顾得到,全靠寺里的和尚们照顾。

早些年高长也挺不认同学生家长给老师送礼的行为,觉得很是助长歪风邪气,等自己做了家长之后,他才终于有点明白了,其实家长送礼的出发点大多都还是很单纯的,就是希望在自己照顾不到的时候,老师能对自家孩子多上点心。

不过宝华寺的这群和尚着实不错,附近几个村子的娃娃们,也都被教得挺好,在寺里不仅学了写字和算数,每天还会跟着和尚们念一个小时的经文,又有师父为他们讲一些浅显易懂的道理。各个村子的人都说,小孩自从在宝华寺上学之后懂事了不少,家长们对这群和尚自然更加尊敬。

因为过节的缘故,这一晚各个院子的晚餐都很丰盛,吃过饭以后,桌面上都还剩下不少菜,村里的人把小孩送去宝华寺以后,就又围坐到了桌边。喝着刚刚开坛的黄酒,闻着越来越浓的红糖香,除了几个倒霉家伙抽到短签出去站岗放哨之外,其他人今晚都不用干活。

“嘶,这鬼天气,像是要下雪啊。”白宝带着罗森大刘几个手下,大概是吃饱了饭就过来等红糖出锅了。

“这才几月啊?”院子里头烧着几口大锅,大家倒也都没觉得冷,就听见外头的风呼呼地吹着。

“咱从前是北方人,闻闻味儿,就知道下不下雪,你们等着看好了,今晚不下,明天指定也得下。”白宝很笃定。

“这才八月就下雪,那冬天得冷成啥样?”

“算阳历的话,也到十月份了,今年这么冷,下雪也正常。”

晚上八点多,第一锅红糖出锅,被陈玉珍舀去小半,做了十几斤花生糖,她自己留了几斤,剩下的都给了高长,高长在院子里发了一圈,去了大半。

剩下的大半锅糖浆被装在高长提前跟崔大爷定做的木槽里,等糖浆冷却了以后,就成了一大块四四方方的糖砖,被高长用刀切成一块块,一旁就有人等不及说要买了,当下拿了秤出来称重,这家三斤那家三斤的,没两下就被分了个精光。

好在后面几锅也相继好了,一锅锅糖浆倒出来冷却,锅里又加上新的甘蔗汁继续熬煮,前面看锅的人也有些累了,就换其他人替上,一院子的壮劳力,不愁没人干活,对于帮忙的人,高长自然也不会小气。

村里好几个老人都说要做姜糖,只可惜姜糖这东西做起来有点麻烦,今晚怕是来不及了,等过两天把糯米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再慢慢鼓捣吧,反正红糖有了,不愁姜糖做不出来。

第二锅糖还没出锅的时候,外边果然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作为一个南方人,高长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雪。辛巴跟喵仔他们也都从外边回来了,抖了皮毛上的雪花,就往火炉边凑过去,英仔也不急着上梁,落在地上,迈着两条不太擅长走路的短腿,跟着喵仔它们去烤火。

“这雪一下,天气就该更冷了,师父们衣服被子也不知道够不够。”村里的人看着外边的鹅毛大雪,首先想到的就是宝华寺里的和尚,听说宝华寺从前就建在西南那边,也是四季如春的地方,根本没有经历过寒冬。

“我去问问看,顺便给他们带点糖。”高长说着就站了起来,从屋里取了块丝绸出来,包了十几块糖砖,刚刚分剩下的花生糖也都一起打包了,又对白宝说:“你让人去小学那边去看看,当初那些人搬家的时候,我看他们的行李少得很,实在不行,就先借他们一些布匹棉被,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活活冻死。”

“说起来,当初借给林芳他们那群人的蚕丝被,就被一把火给烧了。”借是可以,可是总这么有借无还,也不是回事啊。

“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干嘛?”

“一个村子好几十口人,说没就没了,还惦记那点东西?”

“先问问看,要真没办法,只好每家摊点了。”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也都做好了出东西的准备,村里的人就算小气点,却也都不是会见死不救的,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受佛法的熏陶,一直被劝导要与人为善,渐渐的,做善事好像也变得时髦起来,人们在行善的过程中,自己本身也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

高长裹着棉袄,和大黄两人一起出了村子,地上已经薄薄积了一层雪,踩下去嘎吱嘎吱作响。自从那场海啸之后,伴随着海平面的升高,气温也降低了许多,这几个月下来,一直都没有明显的回升,今年这么早就下雪,其实也是可以预料的事。

到了宝华寺,把红糖给了大和尚,了解到他们的物资相当丰富,根本不缺衣服棉被之后,高长他们又去海堤上看了看,不知道这一场大雪过后,他们的海湾会不会结冰?照理说这应该算是件好事,冬日里大雪封山,如果连海湾都结冰的话,外边就算打仗,他们这里也不会受多少影响。

当天晚上,高长家的所有红糖就都熬好了,第二天好多人顶着风雪扛着布匹来找他买糖,足不出户,就把红糖差不多都卖完了,只留了一些自己吃。

这种糖砖嚼起来味道相当不错,焦香甜脆,索帛也很喜欢,每天出门去学校之前,都得跟高长要一块糖砖,高长想着自己小时候,他们学校的同学也没少吃糖,每天一块糖砖虽然多点,但是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索帛这孩子喜欢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所以高长也就没跟他较真。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之后,索帛背着小布包说要去学校,让高长他们别送了,然后就跟辛巴出了院子。最近虽然断断续续一直下着雪,但是附近几个村子清理得也很勤快,从宝华寺到各个村子的马路上,积雪并不严重,加上有辛巴跟着,附近的村民也都很熟悉,甚至天气一冷,连毒蛇都冬眠了,上学的路上还是相当安全的。

但是这一天,他们前脚刚走,大黄后脚就扯着高长出门了,神神秘秘地跟在索帛他们身后,一路上并无异常,等到了宝华寺之后,索帛这小子竟然从包里掏出那块糖砖递给辛巴,辛巴叼着糖砖,目送他进了寺庙,然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咔嚓咔嚓,慢条斯理地嚼起红糖来。

这头狼是疯了吗?他奶奶的一头狼竟然敢吃这么多糖!不要命了?算算时间,他每天一块糖砖,吃了也有大半个月了,竟然到现在还好好活着,还真是奇迹!高长恨不得把这家伙的脑壳子扒开,看看里边装的是不是稻草,不是说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吗?

不过作为一个大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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