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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走近当代觉囊的法王-第4章

小说: 走近当代觉囊的法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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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八点,上师来了。他来这儿念了一段经,咱们也听不懂,不知念的是什么。等他念完经走了以后,又回来,给我妈授了出家五戒。授了出家五戒,人就等于已经……”智悟师没把这句话说完,越说越轻,又停顿了好一会儿。

    “那天是几号?”我轻声问。

    “那天是二十一号。”智悟师答。“那天早上,贺老师把大夫也找来了,那是上师跟贺老师说的,那边有个病人,你去看看吧?贺老师就把医生给找来了。医生诊断说,病人处于高昏迷状态,是由感冒和高山反应等因素引起的,送下去是死,不送下去也是死。我们想,既然来到这里,那就一切听上师的。等上师授完出家五戒,救护车也来了。上师说,那就送下去吧。就这样送下去了。”

    “送到县医院?”

    “是的,到了县医院后,她仍然一直昏迷不醒。有人说,县城的海拔尽管比这儿低一点,但还是很高的,再往下送,到马尔康,氧气就比较多了。问我爸,我爸已没了主意。问我,我不同意,已经到了医院,再往下走,一路颠簸,不死也把你给颠死了。”医生对病人的抢救还是尽了力的,为了给她输氧,把她的喉管也切开了,可最终还是没能叫她醒过来。二十三日上午,我妈最终咽了气。我觉得,她临死前神志还是清醒的,已经咽气,可眼睛不闭,嘴也张着,这说明她肚里有话还没说出来么,我爸凑近她说了几句话,她的眼就闭上了,嘴也合拢了。我的神经几乎已麻痹了……

    “二十四日早晨,医院救护车把我妈拉了上来。医院还是很帮忙的,救护车是拉病人的,哪有拉死人的呀?之前,我爸找了医院的院长,他是藏族人,也是信佛的,听了我爸的要求后,答应人死后不马上动她,隔一天再用车把她送这儿来。”当天晚上,上师就为我妈念了经,有四十多个和尚一起念。健阳活佛告诉我,当天晚上,上师为我妈念完经后,我妈的顶就开了。上师的加持力实在太大了!二十一号早上,上师念完出家五戒后,拿手使劲使劲揞在我的头上,那力量也太大太大了。假如没有上师给我的加持,还不知那两天我会怎么样呢。在医院,我妈咽气后,我趴在她耳朵上给她念佛,念阿弥陀佛心咒和时轮心咒,从上午一直念到下午三点,前夜一宿没睡,当我瞌睡时,背后就会有人用棍子捶我似的,咚一下,马上就清醒了。到下午三点,医生过来把医疗器械拿走了。我妈在病房放了一夜,我趴在边上又给她念了一夜咒。我老是觉得她还有知觉,摸摸她的胸口,始终是暖暖的,只有她的手脚,咽气后慢慢变凉了……

    “二十五日,上师为我妈念完经,她的头发又掉下一大块。”

    “掉下多少?”我问。

    “一共掉了两次头发,头一天晚上念完经,我妈当场开了顶,头发掉下一小鬏,第二天念完经,又有这么大一块面积掉下来。”智悟师用手比划着,比铜钱稍大一些。“我把掉下的头发留下了。他们不让留,不让留我也留,这是我妈留给我的纪念呀……”

    修颇瓦开顶,我虽未亲眼看到吉祥草如何插入人之顶门,以前读蒋维乔(1873-1958)先生著的《因是子***法》,书中他对自己修颇瓦法“开顶”的直接感受描述相当具体,给我留下的印象亦相当深刻。

    我在一九三三年(61岁)也曾从诺那上师学习此法,但只教以法门,叫我归来自习,未有成效。到一九三七年(65岁)的春天,听见圣露上师在南京传授这法,已传过四期,都能够克期开顶,第五期又将开始,乃赶往南京,即日到毗卢寺颇瓦(译音,意即开顶)法会报名。

    四月一日到毗卢寺受灌顶礼。……

    从二日起,就在寓中闭门不出,专诵此咒,直至九日上午仅诵满六万二千遍,下午即移居毗卢寺。同学共到39人……上师为余等剃去头顶之发,作小圆形,盖为日后便于观察顶门的能开与否,可预备插入吉祥草的。

    十日,开始在寺中闭关……

    十五日,第一座时,觉顶门有孔;第二座时,上师移坐窗外日光明亮处,依次传唤各人前去开顶,插吉祥草为记。凡顶已开的,草自然吸入而头皮不破,我也在其列。今日第一次开者28人,余11人草插不入,尚需再修几座。……

    十六日,我等已开顶的仍入坛助力。第一座时,开顶者复有九人,最后一比丘、一女居士尚不得开。……上师将这二人移至自己座前,亲自加持,再修一座,并由已开的人全体帮助,始勉强开成。

    蒋维乔先生一生执教,为人耿直不阿,不打虚诳之语,他晚年的自述,当是可信的。由上述记载可看出,修颇瓦法能否开顶,主要取决于两点,第一,本人的修持与根基,第二,上师的灌顶与加持力,比较起来,上师的灌顶和加持似乎更具有决定性的作用。39人,经上师灌顶加持和自己认真修持,半个月后基本上都开了顶,应该说该上师的加持力和这些弟子的修持与根基都是相当不错的了。

    不过,这几十人能够开顶,毕竟跟他(她)们自己的修持也是分不开的,十几天诵咒、打坐、观想等等,极大地调动了自身的积极因素,与上师的加持融合在一起,促使身心发生了质的变化。

    那么,人死之后,何以仍可开顶呢?人死之后,由一活的生命体变成一具无知觉的尸体,其自身当然已谈不上还能有什么作为。不妨说,这一变化,就完全来自上师对死者念经诵咒所起的作用了。如果说,这念经诵咒的“力”对一般人来说尚是看不见摸不着的,那开顶、脱发,岂不就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物理现象了嘛!

    听藏地的活佛与堪布说,藏密中属于高级的法门多得很,颇瓦法在密宗的修炼中还只是一种比较一般的法门,修开顶之后,其最大的益处是临终时人的神识可比较顺利地由此离体出走。有一本名为《印度度亡经》的小册子,对此叙述颇详。

    智悟师的母亲被上师念开了顶之后,她的尸身再无保留之必要,遂在当地以火焚之,复归于高原净土中矣。

    此时,眼泪象泉水一样从智悟的眼睛中流淌出来,止也止不住。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从母亲去世直到火化的那几天时间里,她居然没哭过一次,没流过一滴泪。

    “都说我妈去得非常好,很多喇嘛都羡慕我妈呢。从法理上,我也明白,但从感情上,接受不了……我妈火化之后,我不停地哭啊哭啊,一天不知要哭多少次。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有时真恨不得从哪座山上跳下去自己也甭活了,这时上师又给了我加持,那真是没法说,我心中的痛苦马上减弱了……”

    “你妈去世四十九天还没到吧?”

    “没有。上师说要给她念四十九天经,现在每天还在念呢。上师的加持真是不可思议,我妈在医院里时,脖子已经很硬,可拉到这儿,上师为她念完经后,她的脖子变得可软可软啦!一直到火化那一天,她的身体还是暖暖的,就象活着时一样。”

    “本来,是你妈送你来出家,结果她也出家了。”

    “是呀,她还比我先出家哪,上师先给她授的出家五戒哪!”说到这儿,智悟师忽地笑出声来,但我觉得她的笑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有人说我爸----这老头一下送走两个!”

    “你爸回去啦?”

    “回去了。本来我想留他多呆段时候,可不行,家里还有哥和两个妹,总要回去交待一下吧……”

    过了两天,在供销社大院里碰到智悟师时,我问她:“能把你妈妈掉下的头发让我看看吗?”

    “可以。”她二话没说,回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还有个小纸包,再打开,小心翼翼地托在手上,让我看,是一小团灰黑色的头发。

    我凝视了一会儿,心里在想,究竟是一种什么力,让它掉了下来?为什么能开顶?为什么会脱发?神识的出走跟开顶脱发有什么关系?……我觉得这团头发有点乱,就问:“你为什么不把它梳理一下?”

    “有点乱,是不是?”她说,“出门时没带梳子。我想我要出家了,剃个光头,就用不着梳子了。”

    我点点头,回到我住的屋里,从旅行袋里找出我出门时妻子要我带在路上的一把小梳子,送给了智悟师。

    后来,智悟师跟我说起她以前曾作过一个奇异的梦,来这儿后得到了应证。

    那是在九0年,她皈依佛门之后,天天念佛,人的感觉特别好。有一天夜里,她梦见自己从空中来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山,山下草地广阔……前几年去五台山时,她问过一个师父,她梦中的那座山,在什么地方?在梦里,她飞过去时太阳已落山,天快黑了,朦朦胧胧,但一切景物都看得很清楚。那师父说:夕阳落下去的地方,是山西,五台山就在山西麽!但是,她把整个五台都找遍了,也没看到梦中的那个地方。

    来到壤塘后不久,有一天傍晚,父女俩因心境不好,到草坪那儿去散散步。她惊讶地发现,眼前的景物,跟她七年前的梦境竟然完全一模一样!

    “那边是山和树,那边光光的,当时一个人就是那样过去的,跟我梦里见到的一丁点都不差。”她边说边用手比划,“我当时噌地从山那面跳过去,跳到下面,是个大草坪,再往前,我以为是条河,但我没走过去,这次我走到底下去看了看,没有河,只有几块石头,脚一踮就过去了。回上来,我在上师住的那个地方,望着眼前的景物,站了很久很久。整个山况,那真是一丁点也不差啊,就是前面没有房子,光光的,不象现在有一大片房子。”

    “梦中你能飞?”

    “是的,那时也不知咋回事,一到晚上,我就经常飞出去,在空中飞来飞去,能看到很多东西……”

    “那次梦中的景象,对你印象很深,是不是?”

    “印象确实很深很深,过了七年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说,你有意去找没找到,无意之中却看到了,是不是这样?”

    “是啊,那天傍晚,我俩真是在屋里呆得无聊,很闷,我就陪他去外面走走,走到大草坪那儿,嗳呀,怎么一点点都不差呀!”

    “过两天,等天气好时,到大草坪那儿,我给你拍张照,留个纪念。”

    “给我拍照?”她大笑起来,“不用不用,我很少拍照。那个地方,已经永远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了……”

 三、瞻巴拉山脚下的东方香巴拉净土

    更钦·笃布巴主持觉囊寺三十五年,开创了觉囊派盛极一时的非凡时代。晚年,他最后一次去拉萨传法后返回觉囊寺,把十多名心传弟子召到身边,对他们授记将来的事业:

    我从此走后不久之时,

    来一四种事业难行者,

    文殊化身智慧黑如噶,

    凶暴方便除暗与邪见,

    一面英勇顽强比丘相,

    面带胡须名冉那西日,

    将会自己寻上此山间,

    汝等弟子一定摄收他。

    具味圣法如同甘露喂,

    将在康多名为“芝尕”地,

    处在大河岸边之地带,

    人们普遍勇暴之地区,

    我传之法将在此兴隆,

    财神矿主繁多之寺院,

    主要信仰讲修时轮法,

    大量宏传甚深微妙法,

    将成人类敬供之圣地。

    更钦·笃布巴安排好身后之事后,面带微笑,神色安祥地离开了他活了七十年的这个娑婆世界。此时,空气中充满馥郁的香味,空中传来美妙的乐声,西沉的太阳停止了下坠,金色的夕光久久映照在觉囊寺的上空。守候在笃布巴身边的众弟子,既为觉囊派一代宗师的离去而悲恸,又为空中出现种种瑞兆而稍觉宽慰。更钦·笃布巴的遗体火化后,脊椎骨变成圆满时轮金刚相,额骨、臂骨、腿骨和顶髻等处显现出马头明王、不动佛、释迦牟尼佛的法相和六字大明咒的字符。

    更钦·笃布巴逝世后第七年,有一天,觉囊寺门口来了个年轻的出家人,说是要找这儿的座主辩经。辩经,就是对佛教经论中的某个命题展开辩论,不管你是挑战者还是应战者,也不管你的地位是高是低,你若能在辩经中击败对方,你就能在这个地方站有一席之地并得到人们的尊重。象更蚌·图吉宗哲、更钦·笃布巴等人都是当时享有盛名的辩经大师。应该说,辩经是藏地佛教中的一个好传统,它体现了佛法在本质上真正平等的精神,也为寺院能吸纳怀有真才实学者参与各级管理敞开了大门。

    一听说有人找上门来辩经,觉囊寺的一些僧侣呼地把来者围了起来。见来者还不到二十岁,一脸络腮胡,身上晒得乌黑,说一口当地听起来挺费劲的安多藏语,僧人们对这位来自远方的外乡人就不怎么放在心上。觉囊寺有的是擅于辩经的好手,抖擞一下精神,顿时妙语连珠、巧舌如簧,再加上噼噼啪啪接连不断的击掌声,颇有先声夺人的气势。外乡人看上去有点土气和野气,可一开口,对佛教典籍经论竟然是那样熟门熟路、如数家珍,在辩论圈中虽是单枪匹马,却也旁证博引、掷地有声。

    外乡人是专为驳诘觉囊派的“他空见”而来的。如前所述,“他空见”乃觉囊派最有代表性的观点,认为世间存在某种永恒不变的真实体性,这种真实体性是绝对存在的,不能把世界说成绝对的空,但是,人的思维活动带有很大的局限,因认识错误而加在事物本体上的东西,并不是事物的真实本性,这才是空的,确切地说,这也就是“他空”。这种观点,跟传统的中观应成派有所不同,仁智各见,本不足怪,但也有个别人以“正统”自恃,将“他空见”视为佛教中的异端邪说。

    觉囊寺僧人跟外乡人的辩论,噼噼啪啪,吵吵嚷嚷,把寺院的座主乔列南杰(1306-1386)给惊动了。乔列南杰出生于阿里地区,自幼学习密咒和佛学经论,二十一岁起在卫藏的各寺院立宗辩经,以聪明善辩闻名于世。因慕更钦·笃布巴之名去觉囊寺跟他辩论,整整辩了七天,终被对方折服,遂尊笃布巴为根本上师,受其灌顶,留在觉囊寺中修学觉囊密法,并得以证悟。更钦·笃布巴创建昂仁寺后,乔列南杰先后被委为该寺曲本、座主,后又当了六年觉囊寺代理座主,协助笃布巴管理觉囊寺。更钦·笃布巴于元至正二十一年(1361)去世后,乔列南杰正式出任觉囊寺座主,到他八十一岁圆寂,全面管理觉囊寺达二十五年之久。

    乔列南杰叫人把外乡人请到自己屋子里。昨天夜里,他在打坐入定中见到更钦·笃布巴,师父提醒他,有个对今后宏扬觉囊教法负有特殊使命的年轻人,将要从康多到这儿来……今天,果然有个外乡人自己找上门来了。外乡人名叫仲·噶哇西旦(1350-1435),出生在康多擦哇绒(今阿坝藏族自治州金川县与壤塘县交界处),自小厌恶世俗生活,很小就出家受了沙弥戒,被赐法名仁青华,意为“吉祥宝”,用梵语称呼,就是更钦·笃布巴临终授记里提到的那个“冉那西日”!仲·噶哇西旦满十八岁后,只身一人,徒步来西藏广参名师,辩经学法,一路风餐雨宿,今日来到觉囊寺门下。乔列南杰望着这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年轻人,目光里充满了慈爱和温情。他以自己修行与证悟的直接体验,向小伙子阐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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