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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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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没在身边,美少年呆在酒店里哪也没去,一大一小两人半逛街半参观似的去目的地。

司机对省城很熟,陪同客人去了本地有名的小吃街,沿有民族特色的街游览,拖拉到十一点才到达孤儿院。

事关客人私事,司机没有陪同进去。

当天是周末,孤儿院本来不接待访客,曲小巫女早早的跟孤儿院预约了,当报了名,门卫打电话进去确认了事实,有礼的送两位客人去找院长。

宁川有两家孤儿院,一家属公家开设,叫福利院,另一家由爱心人士所开,这些年一直由爱心人士和国家以及慈善机构资助得以维持。

曲小巫女去拜访的是私家孤儿院,院长武女士六十出头,戴幅眼镜,慈爱又不失威严。

孤儿院的创始人是武女士的父母,现由武女士管理,武院长从早上便坐在办公室里等待客人光临,等了快一个上午也没放弃,当门卫电话通知她客人来了,立即亲自去迎接,走了一小段路见到门卫陪同的两位姑娘,先是一阵惊艳,再之眼神越发的柔和,几乎三步作两步的迎向前。

“不好意思,我们来迟,有劳院长久候。”看到跑得有点小喘的老院长,曲七月不好意思的表示歉意。

孤儿院的场地够大,环境也不错,管理人员很有心,但凡能种花草的地方都种了绿色植物,打扫的也很整洁,有几分农家庄园的味道。

来办公楼的路上,经过一道栅栏,那边是孩子生活玩耍的地方,能隐约看到孩子们的身影,听到喊叫声。

她们故意逛到现在,错过了原本预定的拜访时间,也有几分试探的意思,门卫的态度很好,院长也没有任何一丝不满,跟她们得到的调查一样,都是些真正有耐心的人。

小东西在说话,九宸只对院长点点头。

“哪里哪里,远来是客,进办公室坐坐。”武院长与小姑娘握手,掩不住激动,请两位客人进公办楼,边走边介绍孤儿院的情况。

孤儿院现有六十三个孩子,有部分是孤儿院收的弃婴和无家可归、不知自己姓氏的流浪儿,有部分是没了亲人,热心人士或村人或政府作主送他们来孤儿院。

从跟其他福利院相比,孤儿院的孩子是属较少的,而从所占地面积来论,六十几个孩子便显得有点拥挤,工作人员也挺累,好在许多爱心人士们会来做义工,工作人员才得以喘气。

办公楼也是老式的两层平板房楼,院长办公室在一楼,七八个平方,老式的书桌是办公桌,有几个书架子,满满的是书,没有杂七杂八的摆设,窗外挂着一盆吊兰,窗明几净,简朴自然。

武院长请两位进办公室,给客人倒标白开水。

喝着白开水,曲七月翻看孩子们的影集和资料,偶尔问问武院长一些细节问题,半现有孩子的资料看完,又还归院长。

“武院长,老实说,我之前请人调查过您这家孤儿院后我才亲自来的,我所见所感跟调查员交给我的结果吻合,您对孤儿院很尽心,对孩子们也真的是用心,我想所有愿意献爱心的人士将他们的爱心交给您,大家都放心,我也如此。”

对于武院长,曲七月由衷的尊敬,这是个德高望重无私心的人,她从进院时摘了眼镜,放眼望去,入目之处除了自然界的阴沟阴晦气,并无怨气,可见工作人员是公正公平的。

“谢谢你的认同!”武院长欣慰的笑了,她喜欢诚实的人,小姑娘说调查了孤儿院,证明小姑娘也是个有心人,有心人的心也更真诚。

“我马上转款到孤儿院帐号,武院长请查收。”

武院长连连点头,不管小姑娘捐多少,那是人家的爱心,不管能不能解孤儿院的燃眉之急,她都感谢人家。

小姑娘捧着手机在点点划划,几分钟后,办公室的传真机响了,武院长急忙站起来,她有点小急,差点把椅子撞翻,朝客人歉意的笑笑,跑到传真机前,抽了吐出来的传真。

拿起传真,武院长的眼睛瞪得溜园:“二……二百万?”

孤儿院的是公众帐号,每接收一笔超进十万的善款银行电子工作员会自动备一份资料传真即将传给孤儿院,现在来的就是刚接收到的一笔善款。

这些年接受了无数次善款,超百万的也有,不过那是公司集团所捐,个人所捐的最多二十万,这一笔款属个人所捐最高数,武院长都吓到了。

“个十百千……二百万,二百万,这下有救了……”

武院长怕自己看错了,一个数字的数,喃喃自语,喜不自胜,孤儿院建院时租了一块地,现在马上到期,如果不买地,就得还回去,主人原本要收回,好在地方官出面调停,主人同意卖地,开价一百九十万,款到给转让地契。

孤儿院本来经费有限,会不出那笔巨款,如果再想不出办法,只能请官方作保找银行贷款,武院长并不想走那条路,努力的在筹钱,小姑娘的这一笔款,无异于是天降甘霖,解了她们的燃眉之急。

看武院长那么激动,曲小巫女和美少年悄悄起身,乘着她不留意退出办公室,撒开脚丫子撤。

☆、第一百七十章 回燕京

办完出院手续,洪侥仕坐上来接他出院的车去军区大院施教官家接女,接他的是后勤部派给他的专用勤务兵,都是机灵勤快的人。

一路走,洪侥仕一路沉默,越近军区西大院心里越忐忑,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兰姨,他也能猜到华榕不会将他所做的事告诉兰姨,也让他更加无颜以对。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能瞒得了别人,瞒不过自己,那些事情早在灵魂里刻下了痕迹,抹不掉,忘不了。

曾经,他有多纠结,如今便有多后悔;曾经有多想置发小华榕于死地,现在便有多痛恨自己。

当初,如若不是自己眼瞎心盲,又怎会被田紫美骗得付上身心?如果不是因为对田紫美用情至深,又怎么可能被人找到弱点从而利用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华榕?

如果那些为私利欲害华榕的人有罪,那么他明知他们心术不正仍然置良心与正义不顾,只为自己的私情而跟他们同流合污,自己就该下地狱。

他犯的错,次数有限,给华榕造成的伤害却是无可估量,*上的伤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上的创伤,他当年失去田紫美,那是心灵上的伤,他给华榕的伤也是心灵上的伤,还有什么事比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在背后算计更让人心痛吗?

他伤害了华榕,华榕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只有当他们拿军人的生命作赌注时才忍无可忍,还他穿骨一刀。

那一刀,纵是华榕含怒出手,也仍然手下留情,没有要他的命,也没有废了他,如果华榕心狠,那一刀完全可以废掉他的整个左手,让他成为残疾人士。

他出卖良知,出卖兄弟,华榕仍然将他置于他的护翼下,没让那几个人接近乘他昏迷时要他的命,即使他醒来,华榕也没有追问他背后的人,仅让人公事公办的询问了有关任务的整个过程。

华榕对他有多宽容,他就有多恨自己。

无论洪大校有多愧疚,愧对兰姨,却也由不得他,车子驶进大院,穿过保护圈,缓缓驶至施教官住的小楼外。

刹车声让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洪侥仕如梦初醒,忐忑不安的望向车外那座小楼,些天没有下雪,北风呼啸,天空却是昏沉的,就连风也吹不走那些飘浮在半空中的雾霾。

施教官住的小楼前那些被烧坏的草坪还没有长出新草,还是光秃秃的一片,也无端的让四周多出几分荒萧之意。

小楼是那座熟悉的小楼,一切都没变,然而,洪侥仕却觉得它无限增大,像座山,沉甸甸的压在心头,压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来。

他竟没有勇气下车,心如飘萍,在心空中无处可停,无处可倚。

就在他迟钝难行时,小楼的门帘一挑,兰姨牵着洪小闺女的小手一起探出头张望,看到车子,笑了起来:“洪小四,来了就进来呀,磨蹭什么?”

“粑粑,粑粑……”洪小闺女看到自家的车,从兰奶奶手里挣脱小手,蹦蹦跳跳的跑向车子。

洪侥仕的目光落在跑来的闺女身上,他闺女穿了一套设计活泼可爱的小风衣,修身裤和靴子,那式样,那颜色跟他闺女很搭配,如果记忆没错,那一套衣服不是他家原有的。

洪大校的眼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推开门,钻出车,蹲下身等闺女跑来,他跟闺女相依为命多年,闺女就是他的心脏,也是他最大的安慰。

洪小闺女蹦蹦跳跳的跳到爸爸身边,扑进爸爸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粑粑,我想死你了。”

“爸爸也想洪馨月。”洪侥仕心里痛了一下,右手圈抱住闺女,把她抱起来,他左肩胛受伤,左手可以活动,却不能用力,只能当帮扶。

“小没良心的,有了爹就不要兰奶奶。”兰姨看一对父女相亲相爱,忍不住嫉妒了一把,她辛辛苦苦的陪洪小闺女玩,小小闺女见到父亲就把她给抛脑后去了,两两一比较,洪小闺女对她和对她爹亲疏有别。

还是她的小闺女好,小闺女跟她最亲,对小榕和她臭儿子也亲,可是呢,小闺女还是爱粘她,如果臭小榕不跟她抢人,小闺女肯定乐跟她歪腻在一起。

洪小闺女被送到施教官家时只有一大包衣服和些小玩具,回去的时刻多了一只包包,变成了两件行李。

洪小闺女抱着爸爸不放,嘴里甜甜的说兰奶奶好,兰奶奶最好。

兰姨笑眯了眼儿,回身拎起洪小闺女的行李给洪小四送去,她想留一对父子吃饭,洪小四说立即回家,洪小四住了那么久的院想必也急着回家,她也就不拦了,尊重一对父女的意见。

洪大校的勤务兵跑过去接过兰姨送来的行李,放回副驾座上,自己先一步回车上等大校。

洪侥仕诚心诚意的感谢兰姨一番,抱闺女上车,洪馨月也不肯从爸爸怀里下来,抱着爸爸撒娇,叽叽喳喳的说兰奶奶怎样怎样,跟爸爸他分享她的快乐。

“爸爸,兰奶奶和坏叔叔们给我买了新衣服新玩具,我穿的这套是小姐姐买的,还有一套在包包里,小姐姐买的衣服好漂亮,我最喜欢,爸爸……”

耳里充斥着闺女快乐的声音,洪侥仕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像有人在用针戳他,抽痛得厉害。

他对不起华榕,华榕,兰姨对他闺女疼爱如旧,此生,他欠华榕太多太多,此后,他就用后半生来将功赎罪吧,唯愿还为时不晚。

痛证明活着,洪侥仕忍着心痛,将那些悔恨埋藏在心灵深处,随车离开施教官家。

“小没良心的,没跟我说再见。”目送车子走远,兰姨幽怨不已,果然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洪小闺女在这里再快乐,一旦要回家了也是迫不急待,开心的都不跟她打招呼就跟他爹回去了。

又是一个人在家啊。

转身,看着空荡下来的家,不禁有点小失落,不过,那也那点小失落也只维持了不到三秒的功夫就被抛开了,明天要搬家,她要忙的事情多着呢,没空瞎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2019年元月27,农历2018年的十二月二十二,施教官家搬家,杨老在天没亮的时刻就到了徒儿家,他前脚才到,医生徐参谋带着天狼团的二十兄弟后脚跟便到了。

一拨人等天刚亮,立即动手搬家当,杨老和兰姨两个各拎了一点厨具,带着一帮青年,扛着大件小件的家具去新宅。

农历二十二,周日,黄历上说忌乔迁,原本杨老在徒儿定下搬家的日期时他跑去查黄历,觉得那天不妥,不太赞同,然而施教官说是小闺女挑的日子,并解释说小闺女言明那天别人不适合乔迁,对他而言却是个好日子。

杨老对小闺女那是信若神明的,当即他那点顾虑消失的一干二净,举双手双脚的赞成当天搬家,并且自靠奋勇要帮忙。

搬家的时间定在天明那刻,不用看钟,天亮就是好时刻,所以,大伙儿等天一亮,立马就行动。

一天之计在于晨,老少爷们风风火火,干得热火朝天。

兰姨和杨老到了新宅便留守,指挥青年们将东西如何摆放,旧屋那边由徐参谋坐镇,那些搬家么的事让青年们承包了,青年用人工运或用小拖车搬东西,没有用大型的车辆,毕竟路不太远,最重要的是上下车装载太麻烦,还不如人力省事。

人多力量大,干了小半天便家具全部从旧宅搬到新家,最后搬施教官的卧室和书房。

那两处最重要,是以青年将搬去新宅的所有家具之物全部摆放到对应的位置,将一切整理整齐,才帮教官搬卧室。

青年搬家具和床之类的,医生亲自抱出放床下的那只装有傀儡的盒子去新宅,等摆放好床,再将盒子安装在床底下。

搬完卧室,最后搬书房,搬书房比搬其他家具更小心,这边搬那边新安装,足足费了一个小时才将东西全部移去新宅书房。

确定没有任何落掉任何东西,青年们打扫卫生,拆了安装在小楼四周的一些私人装置的隐形摄像头,留下一栋空小楼。

徐参谋和医生带青年们将各种摄像头再次安装在教官家的新宅四周,确保宅子四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安全隐患区。

施教官家搬家,不想太轰动,所以没有发请帖,也没告诉别人,而且搬家太忙,也会来不及做太多饭菜,自己搓一顿就好,是以辛苦杨老家的小陈小刘先在杨老家做饭。

乔迁新居,在新宅里必定要开火做饭才吉利,等安置好楼下的家具,兰姨也下厨,她只要意思意思做点饭菜就好。

谁知,这边刚妥当,一大溜儿挂军用车牌的轿车便开到了施教官家的新宅前,在军界最具有权威的陆军、空军海军总司令陈老、袁老、罗老,二炮总司令许老,及赫老就那么笑呵呵的从车上下来。

几位大佬们有良心,为了不给施教官添麻烦,没有带随行警卫司机,也没有携家带口,自己开车,自己跑来寻乐趣。

杨老和徐参谋等人看得满心无语,杨老气乎乎的瞪眼:“你们这些家伙跑来干啥?我徒儿不在家,我忙着呢,没空理你们,你们哪凉快哪呆去。”

“你一边去,我们到施小子家来,又没去你家。”

“主人都没嫌我们,你啰嗦什么。”

“姓杨的,你徒儿是我孙子的兄弟,我比你还长一辈,你这是尊老的态度么?”

“……”

几个老人精神矍烁,一人一句,人多势众,倾刻间将杨老的气焰给打击下去。

一帮青年们全部当睁眼瞎,他们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

许老等人一边跟杨老斗嘴,一边回身抱了烟花和鞭炮,肆无忌惮的在施教官家新宅外摆阵型,然后抢着点火。

“我来我来!”

“我来!”

“别抢别抢,大家都有份。”

一帮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跟小孩子的争个不休,赫老乘着那几个老家伙在争抢谁先点一个火时,默不作声的点然一支香,果断的引燃一箱烟花。

咻咻咻,一连串烟花冲空而上,在空中“砰砰砰”炸开。

“你个为老不尊的,你抢了我的机会!”

这下子罗老等人也不争了,各自拿了引火香,急冲冲的点烟花点炮竹,倾刻间,鞭炮“噼喱啪啦”,烟花砰砰炸响,绵绵不绝。

那烟花升空,五颜六色,五彩缤纷,就算是白天也煞是美丽迷眼。

那声响如此轰轰烈烈,惊动了整个军区大院以及隔壁的政委大院,不知情的人皆纷纷猜测是谁家在办喜事。

袁老等人老顽童心性,平日里没机会玩烟花,也不好意思玩小孩子们玩的东西,这回好不容易有机会打着庆祝施教官搬新宅的幌子明正大的过把瘾,哪会小气,弄了很多很多的烟花,以至于连响十几分钟才安静下来,结果就是宅子前面铺了一地的红纸宵。

“你们浪费,不爱护环境。”

杨老不领情,吹胡子瞪眼的哼哼,以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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