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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剑出华山-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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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区区吸星大*法之偏门技俩,倚之横行一时已属侥幸,又怎可当作决胜依赖,称霸一世?

如此本末倒置,怎能登顶武学之巅?

早在十多年前,你就该知道,似岳不群、左冷禅等人才智过人之士,既吃过吸星大*法的亏,又怎会不想方设法克制吸功之技……

如今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数十年英名尽付流水还自罢了!

呵呵……今后你再也非我东方不败之敌啦!

白瞎了我的易筋经……”

随后东方不败便下令,撤销任盈盈的圣姑身份,将她与任我行、向问天、绿竹翁等人一同打入叛教逆贼之列,一旦踏入神教各分坛境内,当立追杀不殆!

又数日,江湖传言,任我行正式招了令狐冲做女婿,并将压箱底的吸星大*法传予令狐冲……

“教主……弟子的内功没什么后患吧?”

令狐冲小心翼翼的问道,教主很少严辞训斥他,他也不是害怕自己的身体出问题,而是害怕再气坏了封师伯……

岳不群手指搭在他的腕脉上,闭目感应他体内的真气,闻言并未答复。

令狐冲不由心下惴惴。

地牢里岁月黯淡,闲极无聊之时,他将神照经、吸星大*法这一正一邪两门绝顶神功交叉习练,还不觉得有甚大不了。

但如今回想起来,内功关乎人体性命根本,绝不容丝毫大意,他胡乱将两门绝顶内功交叉切换,其中可能出现的诸多凶险莫测之处,自己也不免后怕不已。

好一会儿,岳不群才睁开眼来,笑了笑道:“无甚大碍……”

令狐冲刚刚松了口气,却听岳不群又道:“不过……

你将封师兄、不戒和尚及桃谷六怪的八股真气尽数融入自身的纯阳真气,看似功力暴涨,直逼绝顶高手的层次,但纯阳真气也因此驳杂不堪,不复疗伤神效。

当然,机缘天成,有一失必有一得,吸星大*法仍可运用无碍!”

令狐冲已从封不平口中得知了吸星大*法的最擅吸人内力之功效,闻言当即义正言辞道:“弟子绝不敢用这妖*法害人!”

岳不群摇头,“说话须得用脑,切莫人云亦云!

如今你也算半个绝顶高手,当世罕有,怎可仍旧拘泥于凡夫俗子之见?

你封师伯也没说吸星大*法是什么妖法吧?”

令狐冲糊涂了,一时木纳无言。

岳不群徐徐道:“妖是妖,人是人,人又怎么会什么妖法?

任我行练了近二十年吸星大*法,可他连你封师伯都打不过,又怎么会是妖?

有这么弱的妖怪么?

咱们习武之人,碰上打不过的敌手,应付不了的武功,那是自己技艺不精,武学道理不明,而非敌人如妖似魔,更不是敌人的高明武功都属什么妖法、魔法!

这点须得谨记,否则眼界狭隘,语言偏颇,平白让其他门派笑话咱们全真弟子没见识!”

令狐冲尴尬之余,又回忆起从前十多年,岳不群也是这么谆谆教导,可惜自己不知珍惜,没能一一融汇于心,以致这两年吃了这么多苦头。

岳不群见他虚心倾听,也不吝于给他普及一番上乘武学常识,便接着道:“说起来,吸星大*法的前身北冥神功,也是我道门分支——逍遥派的正宗神功!

只是后人不肖,神功精髓失传大半,又被人加入许多邪门歪道,才糅合成了吸星大*法,虽然威力极强,可后患更大……

细细数来,吸星大*法只在吸人功力一项上卓有建树,在打通经穴、脱胎换骨、延年益寿、护体、疗伤、解毒等方面,可就比正宗内功差了老远,难脱旁门武功的共同缺陷!

而且,当今武林的真正高手,似少林方正、武当冲虚、嵩山左冷禅等人,皆有制衡吸星大*法之术。

不管他们嘴上如何说,但心里肯定既不小觑吸星大*法之威力,也不会将吸星大*法当作妖魔之术,只以平常心视之即可!”

见令狐冲听得连连点头,岳不群打趣道:“当然,你那豪气冲天的向大哥,心思细腻,算是难得一见的人才……

他武功虽然及不上方正、冲虚、左冷禅等人,但却跟了任我行近四十年,对任我行的武功最是知根知底,多半还见过吸星大法的部分心诀……

他肯定也悟出些许制衡吸星大*法的心得,只是心机深沉,秘而不宣罢了!”

令狐冲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言未发,心中隐隐觉得,教主的此言很可能是真!

岳不群拍了拍他的肩头,叮嘱道:“现下你真气驳杂,于今后的内功进益极为不利,须得每日勤修纯阳内功,淬炼真气,天长日久,总能打通任督二脉,更进一步……

嗯,你把吸星大*法的口诀背诵一遍,让我瞧瞧这门神功的精妙所在!”

令狐冲并未多想,依言逐字逐句的背诵吸星大*法的心法口诀。

岳不群细听之下,一边牢记于心,一边运转元神,分析其中所含的内功妙理。每每听到某些生平未见的高深奥义,不由目光闪动,异彩连连。

洛阳绿竹巷。

任我行与任我行面对而坐,却又相顾无言,面色沉重。

好一会儿,绿竹翁和田伯光连珏而至,行礼之后,绿竹翁道:“大小姐被拘于少林后山禅居静室,看守严密,难以靠近……

不过,据暗桩所报,因教主并未露面,方正老和尚投鼠忌器,不敢对大小姐无礼,一应供奉,丝毫不缺!”

向问天道:“教主,盈盈被抓一事颇为蹊跷,疑点重重……

一着不慎,少林寺就是咱们的葬身之地!”

任我行颔首赞同,“咱们势单力孤,若要光明正大的营救盈盈,怕是力有未逮……

若是老夫一人进出少林,自是无人可挡,可要将盈盈安然无恙的带出来,那就难了!”

向问天道:“原本盈盈仗着东方不败的威势,还能号令一众旁门左道,我在江西白莲教也有许多亲信,该是不缺人手……

但如今,东方不败明令追杀盈盈,那些旁门左道多半不会再为咱们卖命,而我在江西白莲教的亲信,拿得出的高手太少,对付朝廷官军尚可,对付少林武僧可就不顶用了!”

任我行道:“令狐冲那小子剑法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兼又练了我的吸星大*法,内力之强,当世少有,本是个绝好的帮手!

只消我二人联手,足以硬闯少林,救出盈盈,可惜啊……”

向问天看了田伯光一眼,忽而抚须一笑,“教主……属下有一法,不仅能让令狐冲为我们出力,还可假借全真教及岳不群的威名,号令众多旁门左道为我们所用……

只是,须得教主舍得易筋经……”

任我行眼神一凝,毫不犹豫的道:“盈盈是老夫唯一的血脉,别说区区易筋经,就是要老夫的命亦无不可……

向兄弟既有妙计,但说无妨!”

向问天略一思忖,向任我行点点头,转而对着田伯光招招手,让他走上前来,才沉声道:“此事还需咱们俩去华山走一趟……”

田伯光一想起待在华山地牢的那些苦逼日子,就不寒而栗,但当着任我行的面,又不敢拒绝,只能委婉道:“向右使,全真教的水太深,岳不群又心狠手辣,咱们去华山,岂非上门送死?”

向问天哈哈一笑,胸有成竹的肯定道:“咱们不仅要去华山,还得带着易筋经光明正大的去,最好闹得沸沸扬扬,让全江湖都知道……”

任我行面现恍然,油然点头……

第二百零五章提亲

“啊哈哈……十多年不见,岳教主仙颜依旧,足见功参造化,得道在即,当真可喜可贺啊!”

甫一踏入剑气冲霄堂,向问天就笑容满面的拱手寒暄,身后的田伯光抬头悄悄看了眼岳不群的容貌,果真与近二十年前初次相见之时无甚变化,不由暗暗吃惊。

“向兄谬赞了……”岳不群微微一笑,伸手请向问天就坐,叹声道:“岳某人生平无甚大志,唯独对武道通神、长生飞仙念念不忘……

可惜终是心有执着,落了下乘,迟迟不能如愿,反教向兄见笑了!”

向问天脸上肌肉微微抖了抖,却又笑道:“岳教主鸿鹄之志,实非我等燕雀所能妄自揣度……”

田伯光可没向问天的城府,给岳不群的‘牛皮’震得张大嘴巴,一副难以置信之色。

岳不群洒然一笑,忽又道:“岳某有幸与黑木崖东方道兄志同道合,引为知己……

若是任先生和向兄愿意退隐江湖,远离纷争,岳某倒是可以给东方道兄去信一封,请他撤销对二位的通缉追杀令,让二位青山秀水,安度晚年……”

在田伯光看来,岳不群表情真挚,语出赤诚,似乎颇为可信。

但向问天却是面色变了变,知道岳不群看穿了自己等人的把戏,不由打个哈哈道:“岳教主慈悲为怀,任教主与向某感激不尽!

不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纵然东方教主胸襟广阔,愿意放过任教主与向某,可他手下那些幸进之辈,却未必容得下任教主与向某安然存世……

哎……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向某从不敢奢望得享天年!”

叹了口气,向问天又道:“任教主和向某年事不小,逍遥大半生,死亦无憾!

唯独任教主的千金独女,盈盈小姐,婷婷少女,风华正茂,而今陷于少林,不得自由,若果终生困于佛寺,空耗青春,受尽煎熬,实乃人间惨事……

任教主思女甚切,身心憔悴,现下已卧病在床,形销骨立!

还请岳教主看在昔日与任教主相交一场的份上,稍加援手,助盈盈脱离苦海。

向某与任教主必当铭感五内,终生不忘……”

砰……

岳不群一拍茶几,满脸怒色,“岂有此理?

亏得岳某一直以为少林方正大师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料想活佛在世亦不过如此!

未曾想,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秃驴竟如此狠毒心肠,禽*兽*不如!

盈盈正当妙龄,天真无邪,涉世未深,与人何怨?

老秃驴竟要困她一生一世,令她父女天各一方,不得相见?

真真大违天道,悖逆人伦,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到此处,岳不群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怒火,抬手道:“向兄放心,此事岳某定会为盈盈讨回公道……

岳某这就手书一封,让成不忧师弟亲自送去少林,代天下正道斥责方正老秃驴的卑劣行径,定让他礼送盈盈出寺……”

向问天连忙站起,劝阻道:“还请岳教主息怒,息怒……

盈盈到底受制于少林,若是方正拉不下面皮,为难盈盈,我等于心何忍?”

岳不群略一沉吟,郁气道:“是岳某有失考量……

哎……任兄与岳某惺惺相惜,相交莫逆,任兄之女,就是岳某之女……

儿女深陷牢狱,为人父母者无计可施,吾心不安呐!”

说着岳不群手捂心口,一副既难受又惭愧的样子。

如此演技,不说田伯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就连向问天也暗暗咂舌。

想了想,向问天道:“田兄……你不是要寻令狐兄弟么……”

田伯光连忙站出来道:“岳教主,可否容田某见见令狐兄弟?”

岳不群抬手客气道:“田兄见外了……到了华山,就跟田兄自己家无甚不同,田兄想见谁,只消跟下面的弟子吩咐一声,他们自会为田兄引路!”

田伯光一喜,“多谢岳教主……”说着迫不及待的施礼退到堂门外。

既然得了允许,他自不会多费功夫,就近向着堂门外听值的道童问道:“这位小兄弟……请问你们令狐师兄在哪?……可否带田某去见他?”

道童直接手指南方,脆声道:“令狐师兄在南峰顶上思过崖闭关静修……兄台自去即可!”

田伯光抱拳道谢,当即迈步前往南峰,忽听堂内传来岳不群哈哈大笑:“……任兄此意深合吾心……盈盈侄女花容月貌,冰雪聪明,冲儿亦是年轻俊杰……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乍听此言,田伯光心头一松,未曾想岳教主如此通情达理,复又为令狐冲高兴不已。

一边运起轻功赶往朝阳峰,一边暗暗寻思:从前任小姐命我欺骗令狐兄弟,实在叫我既难受又惭愧,今后他们俩成了夫妻,夫唱妇随,勠力同心,任小姐再不需我对令狐兄弟扯谎,免了我的为难……

哗啦……嗖嗖……

令狐冲在悬崖峭壁上纵跃飞跳,如履平地,手中长剑挥洒,抖出千百剑花,银芒烁烁,无穷剑影,破空呼啸……

足尖轻点崖壁,令狐冲身形随意而动,跃至侧上方的一株松木,儿臂粗的细树干随风摇曳,他却有种稳如泰山之感,手腕轻动,剑尖化作无数寒星,嗤嗤不绝的刺入树冠……

片刻之后,小松满头翠丝一根不剩,而令狐冲的长剑却粘满千百松针,化作粗大的翠绿狼牙棒……

“嘶……”

长长呼出一口气,令狐冲忽觉兴趣索然,手腕略抖,无数松针嗤嗤激*射无踪……

纵身连续几个飞跃,令狐冲腾空回到思过崖边,凝望着湛蓝晴空,天际云卷云舒,只觉一生武功从未如此刻之高,却从未如此刻这般寂寞无聊……

他天生爱好热闹,喜友好酒,数月前跟一众旁门左道混在一起,畅饮开怀之下,就连那些人在酒楼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欺负弱善的店小二,也都视若无睹……

此时想来,令狐冲固然觉得那时节自己得意忘形,大大有违侠义之心,实属不该,而且那时只觉得那些人各个义气为重,潇洒豪迈……

此时也知,那些人或是畏惧日月神教及东方不败的威慑,或是受了任盈盈的‘三尸脑神丹’控制……义气是虚,潇洒更假,反倒有些自暴自弃,歇斯底里!

但是,如今回到华山,令狐冲才发现,经历了这么多,自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混迹在一众师兄弟之中,每日习武练剑,逍遥快乐……

忽然,山下传来熟悉的呼喊,“令狐兄弟……令狐兄弟……”

令狐冲不由自主的一喜,低头俯视,只见田伯光提着两坛酒,在山道上飞掠上来。

“田兄”二字就要脱口而出,令狐冲才徒然想起,田伯光受任盈盈和向问天指使,骗得自己好苦……

当即冷哼一声,拔剑斜指,喝道:“田伯光……华山清静之地,不欢迎你……快滚吧!”

田伯光哈哈道:“令狐兄……先别动气,老田这次可是得了岳教主的准许,在华山想见谁就见谁,你可没权赶我……”

口中不停,田伯光三步并作两步,疾速飞掠上崖边,将两坛酒随手放下……

令狐冲站在另一侧,冷冷看着田伯光的动作,哼道:“田伯光,不管你怎么花言巧语,骗得教主任你上山乱逛……但我令狐冲,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田伯光苦笑,“令狐兄太高看老田了……

岳教主能够将三五个人的华山,壮大到如今弟子数千、教众数十万、信众数百万的全真教,你以为他会被我骗到?”

令狐冲其实也很纳闷,三个月前,田伯光还是全真教的阶下囚,如今竟然被教主允许,在思过崖重地随意走动,实在不合常理!

田伯光道:“这次我是跟着向大哥一起来的……他正在跟岳教主商议你和任大小姐的婚约!”

令狐冲脑袋一懵,怎么会?……

田伯光从怀中掏出一本折子,倏地扔过去,令狐冲下意识的探手接住,皱眉道:“这是什么?”

田伯光沉声道:“这是任大小姐之前托我们转交给你的易筋经秘籍!”

即使脑袋不甚清醒,令狐冲仍然不禁失声道:“这就是盈盈从东方不败手里得来的少林易筋经?”

田伯光道:“不错……任大小姐本想在你跟向大哥救出任老先生之后,就让任老先生主婚,与你结成夫妻!

而这易筋经,就是她给自己选定的嫁妆!”

令狐冲身形颤了颤,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这话是真是假,该不该相信。

似是看出他的顾虑和犹豫,田伯光叹道:“任大小姐其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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