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私人领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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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着拖鞋,不明原因地,就觉得特别心虚,那种惴惴不安的情绪被眼前这种情景放大到无限。
忽然就觉得有些腿软。
今天的秦景宴,和以前都不一样,他没有抬头用那种魔鬼似的目光盯着自己,也没说任何令人惊恐的话。
然而,就是这样的秦景宴,把那种黑暗的威压展示地空前明显,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阻滞,就在她走到秦景宴面前的时候,后背上的冷汗居然顺着脊背淌下来。
何以害怕到如此?
她的不安,变得躁动无比。
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出息,但是,没法控制。
就像一个人曾经被匕首狠狠扎伤,即使伤口愈合了,看到匕首,还是会忍不住瑟缩。
她就是这样的情况。
“你回来了啊。”她想,自己一定要说点儿什么打破这片静寂,千万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不然,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
秦景宴手里的打火机又一次被点燃,这次,他停滞的时间比较长,长长的火苗在打火机上突突燃烧着,而秦景宴就那么盯着火苗,似乎根本就没听见姜荏兮说的话。
姜荏兮清楚地看到火苗在秦景宴的左眼中跳跃,就像一簇随时会发展成燎原大火,把一切都烧成灰烬一样。
心底的惧怕,陡然又深了一层,不光觉得腿软,就连喉咙都有心发紧了。
这样的折磨,让她几乎要费尽全身力气,然而,她也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畏缩和惧怕,更不能把自己的心虚表现出来。
警告自己是一回事,而真正地做到却又是另一回事。
她害怕,且不是一般地害怕。
“我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所以……回来得有些晚了……”她想再往前迈一步,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地在秦景宴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提不开步子,好像自己的双脚已经根本不属于自己一样。
好没用!
可是,她明明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害怕?还感到心虚!看秦景宴这幅冷若冰寒的态度,又十分危险,她想他一定误会了
她只能兀自站在原地,继续绷着嗓音说下去,“你不在这些天,我找了份零工……虽然早出晚归,而且有些累,但是,我觉得比吃饱混天黑要好得多……”
她说了这么多,秦景宴连眼皮子都没有挑一下。
余管家在一边偷偷看了姜荏兮一眼,这才发现,姜荏兮的脸色很不好,而且,额头上有一排细密的汗珠。
是病了还是紧张的?
没想到,夫人居然会这么害怕少爷。
想到这里,余管家豁出去了,虽然自己对秦景宴的威压也感到心惊肉跳,可就算这样,也不忍心看姜荏兮怕成这样,还受秦景宴的压迫。
于是开口道,“少爷,你看夫人已经回来了,要不要先吃晚饭?”
没有得到回应,秦景宴依然看着打火机的火苗。
余管家还想再说,却见秦景宴突然松手,打火机啪地一声脆响,完全合上!
余管家和姜荏兮都是一惊,心惊胆战地看向秦景宴。
秦景宴把打火机扔到一边,站起身来,目光如利刺,刺向姜荏兮,“你的解释就这些?”冰冷的声音,让姜荏兮血液一丝丝冻结起来。
她咬唇,倔强地维持着最后的冷静,半晌开口道,“昨天碰见了小叔,因为没有带雨伞我浑身被淋湿了,发了高烧小叔。”
原来,人被逼急了,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小叔?”秦景宴笑了,笑意维持在脸上,却丝毫不达到眼底。
她知道,秦景宴一定是误会了,可是他这样的态度,视乎是很在乎的,可是她不知道是在乎她,还是因为他的名誉。或者对方是他的小叔
“所以,我被带去了医院。”
最终她还是说了谎,如果说是去了g市,那么秦景宴更加不会相信自己了,也或者,这个解释越来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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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章:我命不由我
秦景宴点着头,看不出喜怒,转脸看向余管家,“你去准备晚饭,我想吃烤乳猪。”
余管家愣住,烤乳猪?这是开玩笑么?
“马上去做!”秦景宴提高了声音,如同下命令一样不容抗拒。
余管家赶紧应声,匆匆走了。
烤乳猪哪里是她这种家常菜高手能做出来的?而且就算能做,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好的,食材根本就没有。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余管家算是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她几乎是小跑着喊车出去寻找食材,但她很清楚,这个时间,除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所有市场都关门了。
而超市里,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秦景宴真的想吃烤乳猪么?当然不是,他只是嫌她碍眼,嫌她多事,所以,惩罚她而已。
不过,出来也好,这样就不用面对姜荏兮被刁难而爱莫能助了……
想到这个,她才松了口气,心立刻又提起来……
看这情形,姜荏兮这孩子只怕会不好过了,这该怎么办?
客厅里,余管家一走,就只剩下秦景宴和姜荏兮两个。
这让姜荏兮更加紧张害怕。
“哦,原来是我秦毅带你去了医院,看来他对你照顾得的确不错,病好的这么快?说说看,他是怎么照顾你的?恩?”秦景宴伸手,突然把姜荏兮拽过来,让她被冲着自己,抱在怀里。
这样一来,姜荏兮完全看不见他的脸色很神情,心底更加七上八下。
“当时我去做兼职的时候,正好碰见小……”她咽了口唾沫,尽可能地让自己说话顺畅一些,“碰见他,不知道会突然下雨所以没有带伞,身体正好也不是很舒服,就在雨中病倒了,他把我送去医院后,是另一个人照顾我的。”
姜荏兮知道,自己正往死胡同里走,她每多说一个字,秦景宴放在她腰上的手就会收紧一分,说到最后,她已经被勒得说不出话来了。
“景宴,你松开一点……我,我很疼……”
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乞求着。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不想再自讨苦吃。如果撒娇乖顺能让自己好过一些,那么,她就会学乖一些。
秦景宴果然松了松。
这让姜荏兮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他肯松开是不是就说明,他不在追究了,也相信了自己。
但下一刻,秦景宴就用一种格外温柔而亲昵的语气,将她的侥幸心理戳得粉碎。
秦景宴贴在她的耳根,轻轻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炙热的气息顺着她耳根灌入,酥麻微痒的感觉让她本能地缩了缩。
而秦景宴却如影随形地追过来,低低地说道,“所以你们两个人在g市共度了一整夜?”
五雷轰顶,将姜荏兮所有的侥幸心理劈碎,她陡然僵住,面无血色。
而秦景宴却似乎对姜荏兮的反应毫无觉察,依然搂着她,亲昵地亲吻着,从耳根到侧脸,到双唇。
姜荏兮如同木偶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可秦景宴并没有发怒,也没有说任何指责的话,反而这样亲昵……她忽然觉得有股寒气从骨髓里透了出来!
她忙着解释,“是,他带我去了g市的,也是我忽然生病的原因”
也是这时,秦景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余地,突然弯腰把她扛在肩上朝楼上走去。
终于意识到秦景宴的意图,她开始踢腿捶打,然而秦景宴对此却彷如未觉!
“放我下来,景宴,放开我!”
她死命捶打着秦景宴的后背,秦景宴却只是紧紧桎梏她死命踢打的双腿。
到了她所住的客卧门口,一脚踢开房门,又顺脚勾上。
房门发出嘭地一声,死死关住。
而姜荏兮则被秦景宴毫不客气地摔在大*上。
突然间天旋地转,然后又是狠狠地一摔,即使大*柔软弹性好,姜荏兮也被摔得头昏眼花,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儿吐出来。
还没回过神,一具坚实的身体从天而降,把她死死压住,胸腔里的空气被陡然压出,闷哼从喉咙里唇齿间溢出,恐慌感如黑色的帷幕,把她死死裹住。
秦景宴的脸,近在咫尺,他的脸上没有多么暴怒的表情,甚至算得上冷静,只是他的眼睛,又黑又沉,带着别样的冷漠和残忍,她在那双眼睛里,闻到了血的味道!
他压着她,却伸出双手,狠狠捧住她的脸,双眼沉沉地盯着她,似乎就要这样扎进她的心里去。
她急促而又艰难地喘着气。
“这样拙劣的谎言,你居然也说得出口?!”他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她的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
姜荏兮被压得浑身没了力气最初不停抖着,要解释,却找不到自己得声音。这种强势而阳刚的味道,就像一个个循环的恶梦,不停地侵扰着她。
“呵呵,一天*的相处,你说是他是不是对你有兴趣了?以后我们离婚了,你也不用愁你哥还有你母亲的医疗费,秦毅的确很有钱,养你一辈子不是问题,嗯?”
他吻她,从双眼到鼻尖,到双唇。
原来,他的想法跟穆雪完全一致,姜荏兮心里冷笑,随后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居然还有脸,提起自己自己的哥哥?难道就不觉得感到愧疚么?
他对她明明恨得那么彻底啊,姜荏知道,秦景宴的反应很奇怪,这种时候,她真的宁愿他直奔主题,也不想他这样一边温柔地说着那些古怪的话,一边这样亲吻自己。
他的每一个举动,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景宴,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和你也就快离婚了,之后你的妻子会是穆家千金,而我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姜荏兮终于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腕泪盈盈地祈求,“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什么目的,来报复我,甚至将这种愤怒连累到我的家人身上,但是,请你不要再这样了。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或者还是心怀旧恨的话,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不要再用这种手段了。”
秦景宴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静静地盯了姜荏兮半晌,眼底的神色却瞬息万变,最后,都化成虚无。
他就那么看着她,很久很久,突然挑眉一笑,起身。
她一口气泄出来,以为危机解除。
哪知,秦景宴却当着她的面,干脆而利落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然后猛地把她翻过身,不容拒绝不容反抗。
每一个行为都充满霸道和强横。
当彻底把她剥干净的时候,她身上的肌肤已经恢复如旧,眼睛落在白希莹润的皮肤上,毫无瑕疵,在秦景宴看来,很美
不过秦景宴却露出一个狠戾的笑意,他要狠狠*
然而,姜荏兮却看不到秦景宴面上狰狞与恨怒。
他什么都不说,没有任何刻毒阴狠的话语。
啊……!
姜荏兮觉得胸口一窒!
她知道自己这一刻有多狼狈多低贱,在秦景宴的眼里,她或许比不上那些卖 笑的小姐。
从最初的咬牙隐忍,到双手抓住*单瑟瑟发抖,再到双唇被咬出血迹,一滴滴滴落到*单上,她才发现,原来过去的卑微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
眼泪血珠,哭泣,喘息,有人怒火化作*,有人哭的无声无息却已经撕心裂肺。
我命不由我,姜荏兮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还活着,更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可以活得那么快乐,而自己却活得这么卑微苟且。
她知道,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也在被绞碎,那些泪水那些汗水,甚至留下的血珠都在嘲笑着她,嘲笑她连自己都活不好,居然还想去顾及别人。
她就像地上爬来爬去的蝼蚁,被人用鞋底仿佛的碾磨,一次次的侥幸不死,却最终也逃不过被踩得尸骨无存的命运。
她知道他有很好的精力,甚至知道他故意支走余管家,为的就是让她哭喊。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用她的眼泪和求饶来清洗他的愤怒和不如意!
只是,他们不过是一场协议来结婚的,这个有实无名的婚姻,荒唐可笑。更何况他们快要离婚了!他凭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她像是铁了心一样,宁可被做死,也绝不开口求他。
而她越是这样抗衡,秦景宴的恨意就越浓,火气就越大,动作也就越狠越卖力。
他们仿佛在进行一场体力与精神力的攫住,在人类最原始的*里。
尽管,这场角逐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求我!”秦景宴扯住姜荏兮的头发,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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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章:真的很绝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被秦景宴狠狠地按下去,“你找死!”
什么样的*践踏,对于姜荏兮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终于熬不住了。
秦景宴趴在姜荏兮身后喘着粗气,眼底的恨意却丝毫没有消减。
她心里至始至终没有他,就连一点点小小的位子他也没有,然而现在她却接触了秦毅,秦毅什么人?
他知道这次姜荏兮和秦毅在一起,一定是秦毅的目的,可是他恨,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
回宅院的时候秦毅看姜荏兮的眼神就格外让他不舒服,现在,她居然不知廉耻!不守妇道!跟他二叔单独共处,这一点,她就死不足惜!
他恶毒地想着,可怒红的眼底,却因姜荏兮的伤痕累累而隐约带了些朦胧水光!
为什么折磨她身,却痛在己心?!
他次次碰触自己的界限,甚至曾经真的想和她好好,可是,她的心终究不归自己
呵,他秦景宴不需要爱,也不相信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贪恋这种体温,会这么害怕她被别人占有?
她很阳光吗?她很温暖么?现在的她,其实早已不像首见之时,那么光彩夺目了啊?
她生病,他没日没夜的照顾,自从孩子没了后,她知道父亲落马真正原因。就将他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狠狠击碎。
明明已经容纳自己的感情,她转间的冷淡,连对自己笑的时候都那么假,甚至做什么都十分谨慎,她无法像那时候一样在自己面前胆大包天。
现在她和那些在自己面前故作模样,献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可为什么会这么愤怒,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次次的发泄,一次次地残忍相待……
连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他坐在*边,伸手拿了盒香烟点燃,静静地吸烟。
朦胧地灯光下,趴在*上的姜荏兮,却散发着一种凄艳的味道。
他伸出食指,顺着姜荏兮的脊背滑过……真的放不掉了么?
既然如此,那就永远都别放了吧?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好了,反正,我们之间也是从恨开始的,那就贯穿始终吧。
仿佛找到了出口,他紧皱的眉头突然松了,然后收手靠在*头吞云吐雾,当烟灰积攒了一定长度时,他忽然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外面天光大亮,明媚的阳光照在卧室里,美好得不成样子。
然而,外面的美好,也不过在反衬卧室里姜荏兮的狼狈而已。
她裹着*单,缩在*头,静静地看着外面,脸上没有喜怒哀乐。
秦景宴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而余管家似乎为了秦景宴口中的烤乳猪昨晚在外面奔波了*,到底有没有买到所谓的乳猪,她也不清楚。
现在,她脑子里,只回荡着*头柜便签上的信息。
其实,意思很简单,就是从此以后,她都不能走出这个别墅半步,否则,在美国那边,姜逸林的所有治疗都会停止,这样,让本就生命脆弱的姜逸林还能有活着的机会?
“真的很绝,可是,秦景宴,你知道么,不走出这里,不等于无法离开你。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不会让你如愿。我……恨你。”
她呢喃自语,等手脚终于恢复些许知觉的时候,试着站起来,结果却摔倒了。
她惨笑,目光看向*头台灯下,那个小小的针管。
忽然皱眉,秦景宴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她是得了什么病,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念头一直冲击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