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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嫡女千岁-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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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他未想她会走这招。但负责他饮食的公公为人谨慎,宜妃这点手段根本瞒不过。除非是知而不说,而能然其如此的便只有皇兄一人。

景帝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朕以为那些量足够十六弟睡上两日的,看来朕还是轻看了十六弟。”

轩辕墨凝视着景帝道:“皇上为何要如此做?”

景帝拿起棋子缓缓落下,不回答却问道:“十六弟觉得吕荣陷害老四的夫人计量如何?”

轩辕墨寒脸道:“蠢人之雕虫小技。”

景帝抬眼,锐利的眼眸看来轩辕墨一眼道:“便是如此雕虫小技却让十六弟乱了阵脚。”

轩辕墨面容微僵。

景帝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道:“朕让人找了老四夫人身旁的婢女,那婢女还算忠厚,愿担了一切。此事朕已经让大理寺卿去审了。一旦那丫鬟画押,大理寺卿便会将其已细作之名问斩。”

轩辕墨眉头紧蹙。皇兄口里的婢女便是鸣鸢了,他一直在想鸣鸢为何会如此做,原来是皇兄。

景帝放下茶杯,看着轩辕墨道:“是是非非,对错与否便也只是当局者手中的棋子而已。朕以为十六弟当是明白的。”

轩辕墨沉默不语,的确让鸣鸢顶罪是最好的办法。只要大理寺判了,皇兄认准了大理寺断的结果,吕荣和宜妃亦无法。

景帝拿起棋子落下道:“回到十六弟问朕的问题上,为何任由宜妃对十六弟下药。朕原本以为,此事不必朕出手,十六弟当能解决的。但朕这次似乎看走眼了。所以,朕便有所顾虑,那女子该留否?”

轩辕墨瞳孔猛的一紧,皇兄的话是说如若不是他醒来闯入兵部,大理寺卿不会及时地出现。顾梓菡只能是被吕荣凌迟而亡。顾梓菡死后,皇兄会让大理寺放出鸣鸢陷害顾梓菡之事。鸣鸢死,顾梓菡亦死,但老四的名声却保。

轩辕墨沉了声道:“皇上,臣弟以为皇上很明白那女子对老四的重要,皇上不会罔顾与老四的父子情的。”

景帝却淡淡一笑道:“十六弟那日留下的话朕当是明白。但——”景帝眼眸微沉,“朕除了是老四的父皇更是这吴越的皇帝。如若牺牲一个女子能换吴越百年江山,便是断了父子情,朕亦然要做。”说着手中棋子落下,轩辕墨的棋子被逼入绝境。

轩辕墨心惊。对皇兄而言,其实心里继位之人早有,和他想的一样,是老四。但奈何老四却无兴趣。但如若顾梓菡被吕荣和宜妃害死,老四恐会为了替顾梓菡报仇而变了心思。皇兄这招走得甚好。

轩辕墨拿起一子,“皇上当是下棋的能手,但皇上却欠了考虑。皇上如此虽逼得老四出手,但一个失了心的帝王臣弟不知道会为吴越带来如何的百年江山。”轩辕墨手中棋子落下,险象环生。

景帝惊愕。

轩辕墨起身,“皇上,那女人出不得事。老四的痴和皇上是一样的。如若皇上想给吴越留一个创世明君而不是暴君的话,皇上便将臣弟的话听进去。”

说完,轩辕墨转身离开。

景帝却看着棋盘出了神。

“皇上。”一旁德井公公轻唤了一声。

景帝回神看着德井嘴角微扬道:“德井,这次朕似乎差点犯了大错。”

德井安慰道:“皇上亦是为江山所想。”

景帝看着棋盘又出了神,顾梓菡、老四,这命运似乎终究是改不了。

四爷府

轩辕墨进入房内,看着房中的丫鬟问道:“夫人醒呢?”

丫鬟微微点头却皱着眉头道:“夫人一个时辰前便醒了,但夫人醒后似乎很疼,可奴婢拿太医给的药让夫人服,夫人却让奴婢收起来。”

轩辕墨眉头紧蹙,道:“把药给本王。”

“是,王爷。”丫鬟将药瓶递给轩辕墨。

轩辕墨拿着药瓶穿过扇门进到内屋,而后绕过屏风走到床前。

顾梓菡正靠坐在床头,面色清冷,目光没有焦点地看着某处。

轩辕墨在床边坐下,轻声道:“在想什么?”

顾梓菡回神,看了轩辕墨一眼低寒的声音冷冷道:“在想如何杀吕荣。”

轩辕墨眼眸微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恨心里揪痛。她所承受的是他无法想象的,还记得小时候便因为父皇只给了皇兄一人御剑他生气一日未进食。后来父皇闻讯而来,送了他最喜欢吃的东西,他才开心起来的。

他无法想象被自己亲人伤成如此该是何等的痛。

第百二十七章 吕梓惠逼供

轩辕墨叹了口气,撇开话题问道:“婢女说你不肯服药,为何?”她虽未叫痛一声,但苍白的脸和因为忍痛而紧蹙的眉头,以及额头渗出的细汗可以看得出她此刻很痛。

顾梓菡眼帘微低,“越痛,我便越能记得他给予的一切。”她永远不会忘记昔日的鞭打,今日的剜肉之痛。

轩辕墨眼里闪过一抹疼惜,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如若他早些认识她该多好。也许是八年前或是更早,她便不会受这些痛。

两人沉默不语。

半响后,顾梓菡抬眼看着轩辕墨突然问道:“王爷,鸣鸢去哪呢?”

轩辕墨微怔,未想她会突然问起鸣鸢。心里思量该如何告诉她。

见他半天不语,顾梓菡眼眸微眯,“王爷能将我从兵部救出是因为鸣鸢?”轩辕墨对四爷的保护不比自个轻,如若不是很笃定带她回来不会连累四爷,该是不会带她离开兵部大牢的。

轩辕墨叹了口气道:“鸣鸢去大理寺承认自个是细作。”

顾梓菡瞳孔微紧,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是王爷让鸣鸢去的?”她低冷的声音淡淡道。

轩辕墨微愕,而后嘴角一扯道:“本王该让她去的。”方才皇兄问他为何如此容易解决的事却让他闹得如此。让鸣鸢顶罪他早便想到,但是,如若他如此做,她恐不会原谅自个。别人眼里她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菡姑姑,但相处这些日子,他知道她不是。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为救自个而死的。便是这份担忧,所以他乱了分寸。

顾梓菡微惊,不是他。哪会是谁。即便是鸣鸢自己去大理寺认罪,如若背后没有人干预,宜妃和吕荣那恐不会如此收下鸣鸢的罪状。

而鸣鸢,为何又要去担了所有的罪呢?是被迫吗?

深夜,大理寺大牢里——

鸣鸢抱着腿坐在地上。

突然牢房大门打开,一名带走斗破的两名女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名将手里的金子递给狱卒道:“这是娘娘赏赐给你的。”

狱卒贪婪地接过金子道:“谢娘娘。小的在门口替娘娘把风。”

鸣鸢起身戒备地看着木栏外。

狱卒退了出去。

两名女子走到下台阶,女子解开斗破。鸣鸢微愕,既然是吕梓惠。

吕梓惠看着木栏里的鸣鸢讽刺道:“本宫一直以为你不过是那菡姑姑身边的一条走狗而已,却未想还是一条忠狗。”

鸣鸢冷脸。

吕梓惠看了身旁宫女一眼,宫女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走到木栏前。

吕梓惠命令道:“签了它。”

鸣鸢看了宫里手中的纸,是供证。里面的内容大概便是她承受自个是靖国的细作,而后买通了夫人搭上了四爷。

鸣鸢摇头,“这东西我不会签。”

吕梓惠寒了脸,“贱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鸣鸢冷声道:“你们真以为如此简单便能陷害夫人和四爷吗,你们休想。”

吕梓惠冷了眼,一个眼神,宫女突然袖子一扬,一把白色的粉末撒向鸣鸢。鸣鸢不妨,尽数吸了进去。

鸣鸢后退了几步,咳嗽道:“咳——咳——这是什么?”

吕梓惠嘴角微扬,“放心不是毒药,不过是十香软筋散而已。”

十香软筋散!鸣鸢瞳孔微紧,接着便感觉周身顿时被抽了力道一般,瘫倒在地,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来。

吕梓惠冷笑,对着宫女吩咐道:“把牢门打开。”

“是,娘娘。”宫女拿起一旁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吕梓惠走进牢门,走到鸣鸢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鸣鸢,而后用脚踢了踢鸣鸢的腰。却见鸣鸢无一丝反抗的力道。

吕梓惠道:“看来这药果然是管用。”这鸣鸢的身手自个见过,自然无万全的准备不会冒险。

吕梓惠俯视着鸣鸢道:“本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招还是不招?”

鸣鸢但就冷哼一声不语。

吕梓惠眼眸微眯,露出一抹凶狠道:“很好,是个硬骨头。给本宫把外面的锤子拿来。”吕梓惠对着一旁宫女吩咐道。

“是,娘娘。”

稍许,宫女拿了锤子进来。

吕梓惠拿着锤子,蹲下看着鸣鸢道:“本宫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哼!”鸣鸢依旧冷哼。

吕梓惠眼一沉,手中锤子猛地一下,砸在鸣鸢趴在地上的手腕上。骨头破碎的声音立马传来。

“啊——”鸣鸢发出惨叫。

吕梓惠却冷笑道:“如何,肯招了吧。”

鸣鸢转头看向吕梓惠眼里尽是愤恨,但却依旧不语。

吕梓惠大怒道:“很好,本宫这锤子还未砸尽兴。”说着拿起锤子对着鸣鸢的另一只手和双脚砸了下去。

除了第一声,鸣鸢死死地咬着牙不叫痛。

吕梓惠大汗淋漓蹲着看着满头冷汗的鸣鸢,“本宫最后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呸!”鸣鸢吐了口吐沫到吕梓惠的裙摆上,咬着牙道,“果真是吕家上不了台面的庶女,也便这点本事。”

鸣鸢的话彻底激怒了吕梓惠。

吕梓惠反手一巴掌扇到鸣鸢脸上,而后起身将手中的锤子猛地丢到鸣鸢背上大声道:“该死的狗奴才,本宫今日便要让你知道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鸣鸢不语,但嘴角却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她本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今日来的是吕梓惠更好。死了,便省得宜妃拿自个去威胁夫人了。

夫人,鸣鸢便陪你到此了。

鸣鸢!

深夜,顾梓菡猛地惊醒了过来。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眉头紧蹙。

稍许,顾梓菡披着外袍出了房门。

顾梓菡站在院里,抬头看着天上的皓月,今日的月很圆,再过几日便是十五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沙沙声。

顾梓菡微微侧头,“既然来了,便出来吧。”

一个人影从身后树后走了出来。

顾梓菡转身淡淡道:“花无涯。”

花无涯走进顾梓菡道:“菡夫人对于我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

顾梓菡看着花无涯道:“你是为鸣鸢而来?”

花无涯微惊,“夫人是何时知道的?”鸣鸢谨慎,不可能败露身份的。

“本只是猜想,如今倒确认了。”顾梓菡淡淡道。鸣鸢是冷绝宫的人倒让她意外。

第百二十八章 鸣鸢之死

花无涯淡淡一笑道:“夫人的聪慧当不可小觑。既然如此,今日我来的目的夫人当是知道?”

“你想让我救鸣鸢。”顾梓菡淡淡道。

花无涯却微微摇头。

顾梓菡面露不解。

花无涯却突然问道:“夫人被擒时可有怀疑过鸣鸢?”

“有。”不知花无涯为何如此问,顾梓菡毫不隐瞒道。

花无涯眼眸微暗,“鸣鸢为救夫人而入狱,夫人才打消了对鸣鸢的怀疑?”鸣鸢,你恐护错了人。

顾梓菡摇了摇头,“怀疑鸣鸢只是片刻。但我相信鸣鸢不会害我,但此事却又的确和鸣鸢有关。所以,我想鸣鸢不过是当了他人的棋子而已。”鸣鸢是个谨慎之人,如若是他人将靖国的信函放入她院里,鸣鸢当会发现的。

花无涯惊愕,而后一笑,“夫人果真是有颗七窍玲珑之心。”鸣鸢,看来你是选对了人了。不过付出如此代价值得吗?

顾梓菡看着花无涯问道:“如若我猜得不错,害我之人亦是冷绝宫的人。”唯有如此才让鸣鸢掉以轻心了。

花无涯再次惊愕,而后点头承认道:“无心,她‘曾经’是冷绝宫之人。”

顾梓菡眼眸微眯,花无涯强调曾经二字,看来此事和冷绝宫无关。至于那叫无心的人为何要协同吕荣害自个她倒是不好奇。

一阵风而过,扶动顾梓菡披在身后的发丝。

花无涯看着顾梓菡突然道:“我有个故事,菡夫人可有兴趣听?”

“你说。”顾梓菡道。

花无涯上前几步而后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稍许道:“夜对于我们而言便是他人的白夜。我们从小被带入冷绝宫,每个人都是啃着他人的骨头而活下来的。可世上有几人是想拿着刀为生的,但我们没得选择。”

顾梓菡静静地听着花无涯的诉说。对冷绝宫她知道的并不多除了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但她还知道,没有人是不想过安稳的日子的,除非逼不得已。花无涯和鸣鸢便是如此。

花无涯的声音传入耳中。

“鸣鸢和她妹妹进入冷绝宫时,一个五岁、一个只有三岁。她们的父母都是被靖国人杀的。五年前,鸣鸢被送入宫里做为冷绝宫的细作。”

顾梓菡眼帘微低,鸣鸢应该不是第一个被绝杀宫送入宫里的细作。但一个杀手组织为何会派细作入皇宫却又值得深究。

花无涯侧头凝视着顾梓菡道:“在冷绝宫有个规定,只要底下的杀手凑齐十万两黄金给组织便可脱离,获得自由。”

顾梓菡眉头微蹙,十万两黄金对普通老百姓而已是个不可能的数字,但对冷绝宫的杀手而言却不算大。但花无涯的口吻却仿若比登天还难一般。

果然,花无涯道:“冷绝宫的杀手不得私自接活杀人。组织接的任务,杀手完成便也只能分得不到千分之一而已。”

难怪,如此十万两黄金的确不是个小数目。

花无涯又道:“三年前,鸣鸢拿了一个前朝古玉给主上,价值刚好十万两黄金。主上答应其妹妹脱离绝杀宫。”

顾梓菡眉头微蹙,三年前,她想起来了。三年前宜妃陷害当是的木妃偷了御赐的古玉,而后让她销毁古玉,她看其稀有不舍将其顺手给了鸣鸢。

花无涯黑色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顾梓菡道:“这便是鸣鸢为何如此护夫人的缘由。”

顾梓菡心惊,鸣鸢是自愿去大理寺的,救她,而理由便是如此。而她当时不过是顺手之事,一时的念头,鸣鸢却——

花无涯突然一笑道:“好了,故事说完了。”欲转身离去。

顾梓菡唤住花无涯,“等等。”

花无涯停了下来。

顾梓菡眼帘微低沉默稍许道:“鸣鸢她是否已经——”她本以为在大理寺鸣鸢暂时该是安全的,但花无涯出现了说了这些话,那便意味着鸣鸢她已经死了。

花无涯的身体微僵不语。

一缕夜风而过,花无涯淡淡的声音道:“我们这种人,死是唯一的下场。我只是想要鸣鸢死得明白些。至少不会那样容易被人遗忘。”说完,花无涯一个跃身而走。

顾梓菡眼眸暗沉了下来,这便是花无涯今日来的目的。告诉她鸣鸢为何如此护自个。她知道了,但却替鸣鸢觉得不值,为她如此不值,为她这样的人付出不值。

花无涯离开后,顾梓菡便一个人站在院里。脑里想着的是和鸣鸢相处的过往。

她第一次见到鸣鸢,鸣鸢只是宜妃宫里外面做杂活的小宫女。她见其机灵便掉到身边使唤。如此想来,从那时鸣鸢便想着通过她接近宜妃吧。

日头缓缓升起,陆陆续续婢女走进院里,见顾梓菡只披着外袍站在院中,各个惊愕。上前唤,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稍许,轩辕墨走了进来。

见顾梓菡站在那,身上全是晨露眉头紧蹙,抓起顾梓菡的手臂道:“进屋去。”方才他一进府下人便说她站在院里,貌似天未亮便在那了。他一听急忙而来,她身体未好,如此恐伤了元气。

然后顾梓菡却立在原处一动不动,任由轩辕墨拉扯。轩辕墨怕扯了她的伤口也不敢用力,最后放弃,叹了口气看着顾梓菡道:“你问吧?”她如此当是知道了。

顾梓菡微微抬眼看着轩辕墨道:“鸣鸢死呢?”

轩辕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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