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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将门淑媛-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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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还赏了奴婢十两银子。”

“你可知道卫王妃的情形如何?”

“奴婢没见着人,详细情形不知道,倒是那管事妈妈说卫王妃已经有好转。”

兰芮本就是随口问问,听了这话,她也没追问,吩咐钱贵家的去筛选跟去通州的人选。钱贵家的头一次听说,少不得又问了几句。

想及答应赵王妃去看胡春意,兰芮就皱皱眉。她原来的想法是装病,病了自然去不成,现在她是去皇庄小住,怎么也得找个过得去的借口将面子抹平。她叫来玉桂,让她去赵王府走一趟,“就说我身子不适,想去御赐的温泉庄子小住几日。”御赐的庄子缘何得来,赵王妃心中有数,听了这话一定知道她这事推脱之词。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恼怒胡家,不去看胡春意,也算人之常情。何况送凤姑姑过去,她也算做足了脸面。

第194章密旨

隔日一早,兰芮入宫辞行。在东华门下车,她意外看见娄公公在此。娄公公笑着上前,略躬身算作见礼,“咱家今日无事,便陪着王妃去各处转转吧。”

兰芮微愣后说道:“多谢公公。”娄公公是皇上近身服侍的,又在司礼监兼着职,虽比不得司礼监掌印太监威风,但二十四衙门中要越过他的人也只那么两三人。这样的人,功勋权贵和朝中大臣见了也要和颜悦色的问好,他却主动在此等候,只能说明是皇上的意思。兰芮想,皇上大概是怕她一时半会出不了宫吧。

娄公公含笑请兰芮上了小轿。兰芮先去了慈宁宫,又去了坤宁宫,有娄公公相陪,太后和皇后都没多言。她最后去的永宁宫。当着娄公公,她和贤妃言语不便,贤妃含糊其辞的嘱咐了她几句,就让她走了。

这次入宫辞行,她只用了小半个时辰。

出宫时,娄公公送她到东华门。

“公公这是……”她本以为娄公公会就此回转,却不料娄公公紧随她上了来时的马车。

“咱家坐坐就下去。”娄公公笑说。兰芮不便多问,两人进了车内,娄公公手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楠木匣子,交到兰芮手中,“里面装的是皇上的密旨,王妃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用它来调遣王爷带去福建的大军。”

兰芮突然觉的木匣子压手,她没想到,皇上会如此信任她,会给她调兵的权力。转瞬她又明白了,皇上如此做,说到底还是担心吴王。

事情交代清楚,娄公公站起身,“咱家旁的帮不上忙,就送王妃四个字吧。慎用密旨。”在兰芮惊讶的目光中,他缓步下车。

慎用密旨。回去的路上,兰芮总想起娄公公的话。这话好理解,但背后的意思却又让人捉摸不透。想不透,她便暂时丢在一边,反正吴王安然无恙,她并不打算用这道密旨。

回王府后,她没下车,会齐随行之人,一行浩浩荡荡去了通州。这次去通州另有目的,衡哥儿自然不能跟去,昨晚兰芮作了一番安排,今日就将他留在了京城。

御赐的皇庄名为天英庄。与同在通州的另几座建着玻璃房舍种菜的皇庄不同,天英庄围着温泉眼建了一圈房舍,院内亭台楼阁尽有,精致不亚于吴王府,使天英庄看起来更像是皇家别院,而非农庄。

兰芮一见之后便喜欢上了这里。逛了一圈后,她选定名为水榭的院子自主,让众人张罗安顿。

好容易跟着出来一趟,所有人兴致都很高。绿枝一面收拾,一面不无惋惜的说:“可惜现在是三月,错过了泡温泉的最好时机。”霜降笑看她一眼,嗔道:“从不知道绿枝姐姐也是个会享受的。”绿枝就去拍她:“我自是替王妃惋惜。”

兰芮笑看着几人,心里其实也不无惋惜,待她们收拾妥当,叫过几人:“我来此小住,是为了掩人耳目,趁机去福建。这一个月内,你们守住水榭,不让任何人进来,更不能让人发现我不在皇庄中。”几人都是近身服侍的,要瞒过她们不容易,索性全告诉几人,而且在其他人跟前,还要用她们作掩护。

几人头一次听说,面面相觑后又去看兰芮。

玉桂虽知道此事,但此时听出兰芮并不打算带几人同行,还是不免惊讶:“王妃,此去福建诸多不便,要不要多带几人?”

“人多更不便。”兰芮笑笑,看着绿枝几人:“旁的你们不必知道,只需做好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即可。”说是让几人不必去猜,只是她来皇庄是皇上的意思,这事众所周知,几人只要稍一想,便也能想透其中的关键。

果然,绿枝几人面上渐渐显出凛然的神色,纷纷应下。

兰芮又分别叫来钱贵家的和林文。吩咐钱贵家的领着几个粗壮婆子守在水榭外,对随行其余人明言她清净,不得擅入,算是第二重的防护。林文则率领护卫守这皇庄的大门,这个倒无需解释,王妃小住,方圆十丈自然不得有人靠近实属平常,算是第三重的防护。

安排好一切,兰芮与玉桂乔装了,坐一辆山青驾着的寻常青幔驴车从后门悄然出了皇庄。车行出小半个时辰,途经一处树林时,一辆藏于其中的四驾宽厢马车挡住了去路。驾车的人山青认得,回头小声回禀:“王妃,王爷在前面。”

这不在两人商议的事情当中,兰芮暗生警惕,闻言撩帘看看四周,入目全是青葱笔直的树木,春风拂过,林荫深深,再不见半个人影走在其中。而对面马车的车帘似是被风拂开一条缝,一张她俊朗的脸在缝隙中若隐若现。她扬起笑容,走去车辕上,一跃跳到对面马车的车辕,撩帘入内。

吴王闭目端坐在锦榻上,觉察出有人走进来,他陡然睁眼,含笑说道:“你来的比我预料的晚些,我已经在此侯你两个时辰了。”

“总有大堆的事情要处置。”兰芮笑着走过去坐下,想及昨日议定在福建再会和的事情,就道,“王爷怎会突然来此?莫不是有事?”

吴王侧目看向她。落日的余晖从透过车窗上的轻纱帘子映入车内,洒在她的脸上,白如细瓷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盈盈的金光……他心里微动,这两日压着火腾地便涌了上来,伸手揽在她的腰上,“事情倒没有,只是一人去福建,路上既无人照应,又太无趣了些。”说着话,手已经伸入衣襟内,在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察觉他呼出的气息炙热急促,兰芮暗急,这可是在车上,车辕上还坐着人……

“王爷,车夫就在外面。”

担心车厢外的人听见,她将唇几乎贴在了他的耳边。靠的太近,甜糯的香气一丝丝的扑入鼻端,吴王心神荡漾,突然想尝尝这味道。他扳过她的头,不理会她圆睁的双目,含笑覆上她丰盈细腻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一探入内……恩,果然比方才香甜。

这情况……以前还从未有过……兰芮慢慢闭眼,任由他的攫取,身子渐渐炙热,许是太热了,她嘤咛出声。轻轻的,小小的一声,让她脑中一凉,惊醒过来,不行,不能继续。

她伸手去推他。

吴王放开她,迷离的目光透着不解,“恩?”

兰芮指了指车外,小声说道:“王爷,您不能这样……以后妾身如何在他们跟前立威……”

“将人打发了就是。”吴王不以为意,却到底没有再进一步,今日的事情,虽是情不自禁,但也有违于他十来年所学所知的礼仪。她是妻,不是以色事人的姬妾。

见他真的停了动作,兰芮轻吁了口气,到这时,她才留意到马车早已驶出小树林。倾听了一时枯燥的车轱辘声,等不来吴王说话,她便先开口,将密旨一事告诉了吴王。

“王爷,您说娄公公这话是何意?”

说到正事,吴王心中的火渐渐淡了下去,他沉吟了下,说道:“如今局势暂稳,可这只是假象,父皇手握天下雄兵,却不敢随意调兵遣将,须知牵一发便会动全身,稍有不慎又会是战祸连连。而你入宫恳求去福建,父皇不顾开国以来的规矩应允,便是考虑到此。但你手拿密旨调兵,你在福建的一言一行就不再是秘密,你去福建就失去了原本意义,而父皇先前的思量更是成了空。如此,我此番安排也就成了空。”皇上会应允早在他算计中,可密旨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份密旨,让他高兴,因皇上的心中到底将他看得比天下局势重,也让他愧疚,因这次的事情,忠孝两字他都没做到。

大陈的局势兰芮也略知一二,听得这话,一想就明白其中的利害,是以诧异的抬头,对上的却是吴王晦暗的神色。

“王爷?”她轻唤了声。

吴王恢复清朗之色,望了眼纱帘外,见斜阳渐隐,说道:“父皇所遣的精兵在东风镇等候,此处距东风镇不远,我们就算在通州歇一晚,明日晚间也能赶到东风镇。”

见吴王似乎不想再提密旨的事,她也就不再说,顺着他的话说道:“早知在通州落脚,倒不如在皇庄内住一晚,明日一早再走。”自然,她不过说说而已,吴王失踪,她不慌不乱的话太露痕迹。

吴王扬声吩咐几句。

车外的人应了声,打马驱车往通州码头急去。

兰芮突然记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其实就在通州。只是那日,她从未想到与他还有这样的缘分。

吴王似乎也想到了,嘴角扬起一丝笑:“亏得你还有一身武艺,不过打伤几个鞑子便吓得走不动道。”

兰芮垂首,不理会他话里嘲笑。她长在和平年代,真正的打杀都没见过,上来就跟人以命相搏,就算赢了,心里也会难受的好不好……

这话却解释不清楚。

吴王只当她羞赧,哈哈大笑起来。

兰芮轻轻的磨牙。

第195章不孕症

马车在一处毫不起眼的小院前停下。

吴王先行下车。兰芮紧随其后走出车厢,到车辕正预备跳下时,眼前出现一只十指修长的大手,顺着手往上前,只见吴王含笑看着她。她展颜一笑,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借力跳下车。淡淡的温度,让她觉的踏实。

车夫上前叩门,很快门中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景园。

兰芮微微惊讶,看了看吴王,却见他没有丝毫的诧异。也是,景园是他的近侍,景园身在何处肯定在他的掌握中。不过他让景园来此,是不是早就打好主意要在通州宿一晚?

进了院中,景园行礼后说道:“王爷王妃,您们是先歇歇,还是先用饭?”

“准备房间,本王要先歇歇。”吴王几乎是脱口而出。

见惯吴王的温润,陡然听他用这样急切的声音说话,微觉诧异,侧头看了他一眼,薄暮下,他脸不甚分明,唯有深邃的眼眸晶亮。大概是觉察出她的目光,晶亮的目光渐渐的飞扬起来。

她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人。

“王爷,还是先用饭吧,妾身有些饿了。”

吴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一时才略颔首,“那就备饭吧。”

景园似乎没觉的有何不妥,一路将两人迎至上房,服侍了两人梳洗,又张罗了茶点,“请王爷王妃先等等,小的这就去传饭。”言罢退了出去,顺势带上了房门。

房中只剩下两人时,兰芮避开吴王的目光,四下打量后说道:“玉桂和山青怎么还没到?”

“驴车走的慢些,估摸着就快到了。”吴王淡声说,捻起一块芙蓉糕放入口中,“味道清淡,甜而不腻,比不得王府厨娘的手艺,却也能入口。你方才就喊饿,先吃些垫垫。”

说着就又捻了块递到兰芮嘴边,“张嘴。”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兰芮到底张开了双唇。

瞧着丰盈红润的双唇,吴王突然很怀念方才车上那甜糯的味道,猛地将捏着芙蓉糕的手缩回去,凑上自己的双唇……动作行云流水快如闪电,等兰芮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顺便先“歇了歇”。

两人重新整装起床,就着耳房温着的热水简单梳洗后,吴王走去将门打开,兰芮这才发现,玉桂和山青不知何时到了,正与景园一起站在院中聊天。

听得门响,三人止了话,快速上前,景园说道:“厨房的婆子是街上雇来的,手脚慢,下午吩咐下去的事情,到这时竟然还差两道菜……还请王爷王妃恕罪。”

吴王淡淡颔首,温言说道:“那还不快去催?”

“小的这就去。”景园诚惶诚恐的去了。

看看景园不安的背影,又看看吴王温和的笑容,兰芮几乎可以肯定,厨房的婆子其实早就将饭菜做好了。

果然,景园很快将饭菜送了过来。

玉桂和山青上前帮忙将饭菜摆上。

景园提着托盘,没有立刻退出去,而是轻唤了声:“王爷……”及至吴王看向他,他才恭谨的说道,“那婆子说,心诚则灵,您不亲去,再好的药都没有效果。”

他这话说的掐头去尾,房内除了吴王,都是听得一头雾水,兰芮捕捉到药字,就有些担心:“王爷,什么药?可是你身子不适?”

“本王知道了,这里不用留人,都去吧。”吴王摆手道,回身见对上兰芮诧异担忧的目光,他轻笑了下,“吃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仔细看了他一时,见他神情淡然,就像无事人一般,兰芮这才点点头,举筷用饭。

饭后,吴王让景园备了车,又与兰芮道:“难得出来一趟,咱们出去转转。”

“王爷……”兰芮自然而然就想起了景园方才的话,越发的疑惑,只是她还没将心里的疑惑说出来,就被吴王打断了,“别问,去了就知道了。”

语气很温和,但其中坚决之意尽显,兰芮大抵了解他的性子,清楚每每到了这时,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了。

她就默默的蹬车。

一路上,两人说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但是兰芮明显觉得吴王有些异样,初时只是一种直觉,慢慢的,她就发现了这异样来自吴王的腰。车行了一路,他的腰由始自终都直直的挺着,就像是……有人在他后背绑了一根铁尺似的。

“王爷,到了。”车外传来景园刻意压低的声音。

“恩。”吴王站起身,依旧先一步下车,然后伸手扶兰芮。触及他的手心,兰芮越发的惊异,他手心濡湿……

“叫门吧。”

“是。”景园依言上前叩门,许久,门内才传出一句含糊不清且又极不耐烦的应答,接着哗啦一声,门从里面被人拉开,露出一张睡眼惺忪的妇人脸,“出门也不看看时辰,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又是一句话的功夫,已经打了三个哈欠。

吴王就是来见这言行这妇人?这妇人言行粗鄙,一看就是市井中厮混惯了的,而吴王长在深宫,两人怎会有交集?兰芮觉的不可思议,就看向吴王,借着那妇人手中灯笼的光,她清晰的看见吴王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潘医婆,是我,下午来过的,您忘了?”景园笑吟吟的迎上去,言语极为客气。

被景园唤作潘医婆的妇人将灯笼举高,上前一步,目光扫了景园几次,突地就咧开嘴笑了:“原来是小哥啊……”话语就比方才多了几分热度,“你家少爷少奶奶来了?”

又将灯笼举高,四下张望,总算看见了站在暗影里的吴王和兰芮,也看见了兰芮发间忽暗忽明凤头簪……啧啧,拇指大小的黑色南珠做凤目,这簪子少说也得值百两银子吧?

景园就笑道:“这里说话多有不便,还是进去说吧。”

“看我……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潘医婆侧身让开,又殷勤备至的举着灯笼照路,“少爷少奶奶里面请。”

吴王拉了拉兰芮,兰芮站着没动,方才这一小会儿功夫,她已经猜到了这潘医婆的来历。

潘医婆,肯定是文夫人和吴夫人口中称颂的神医,专治不孕不育……

吴王带她来此,竟然是为了治疗不孕不育……

兰芮说不清此时的感觉,心底觉的很荒谬、很可笑,又有那么一丝失望,这时候的人认为不孕不育都是女子有病,而吴王带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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