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女笔记-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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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要我还能为大家祈祷一天，我就可以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态。”
嘘声从周围传了过来，多半这些教徒们，是在嘲讽自己问了一个没用的问题吧，又或者说，他们是在可惜或是嫉妒自己浪费了一个宝贵的，实现愿望的机会？
有愿望可以实现，却选择了问不一定得到答案的问题，多半自己现在已经被大多数人当作了笨蛋。
不过，笨蛋的究竟是哪一边呢？自己的愿望，自己都可以依靠自己的手段去实现，自己缺少的，反而是你们不屑于得到的“答案”。
“那么，您可以帮我预知一些事情吗？”
“当然可以，不过，只能预知一件事情哦？这可和问问题不一样。”
在阿斯磨看来，恐怕自己一开始的问题，她压根就没打算算作愿望吧。
“那么，我就说咯。”
莉莉丝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这很明显，接下来要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您，能预知一下，您自己的未来吗？”
……痛……
不，这已经不能算是痛了，这如同那锤子把全身的血肉一点点砸碎一般的痛苦，几乎让莉莉丝没有站稳。动用了所有手段的莉莉丝，也只能勉强保持着站姿而已。
果然如此，虽然已经有了大概的预感，但是自己问出来的问题，果然还是属于禁忌的一环。阿斯磨在历史中，最后是变成恶魔的。自己问的问题，就和直接在问她为什么会在以后变成恶魔，没有什么区别。
一定要忍住，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痛感，还是没办法阻止自己的。
“这，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虽然痛苦已经传遍全身，但是莉莉丝此时的头脑却无比的清醒，舍弃了所有不需要的身体部位，现在，只需要留下自己的大脑，双眼，以及嘴就足够了。
“我真的很希望……您能一直成为圣女。所以，您能做出关于……您自己的预知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大脑，用来思考，双眼，用来观察此刻阿斯磨的一举一动，将她的眼睛，动作，一切都尽收眼底。再接着，用自己的话语来打消她冒出的疑虑。
阿斯磨，如果说自己有什么遗憾的事情的话，不能知道你的过往，应该算其中比较靠前的一个吧。
一个隐瞒了过往的人，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完全相信。所以……
说出来吧，你接下来的预知结果，让自己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麻烦了，好像最近中彩了，回家就开始打喷嚏。感觉要发烧。）（未完待续。。）
2。阿斯磨给的难题
“预知么？好吧，这个我的确可以做到。”
尽管对于莉莉丝提出的这个，在任何人看来都很合理，但是却有些奇怪的要求有着不小的疑惑，但是毕竟现在是在教徒们的面前，阿斯磨还是在犹豫之后选择了接下。
“嗯，谢谢。”
疼痛已经逐渐消失，莉莉丝也得以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但愿刚刚自己的奇怪举动，没有被什么可疑的人发现。
面前的阿斯磨已经逐渐闭上了眼睛，尽管那扇心灵的窗户已经被关闭，但是莉莉丝还是在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阿斯磨的每一个动作。
如果，如果她不是在糊弄自己，糊弄台下的信徒，而是真正的选择了去预知自己的未来的话，那么她看见的东西，肯定是……
“好了。”
短暂的停顿后，阿斯磨睁开了双眼。然而让莉莉丝惊讶的是，阿斯磨，这位圣女，从上到下，和之前都没有一点点有区别的地方。
这什么怎么回事！？在预知到了自己会变成恶魔的时候，没有谁能够还这么淡定的睁开眼吧？
她骗自己？不，不会的，自己刚刚的确是感受到了魔力的波动，但是，如果说这种魔力的波动只是她故意制造给自己看的呢？
不对，自己应该换一个角度想，阿斯磨的确是照着自己的愿望去预知了她的未来，但是看到的却是很普通的东西。自己在过去的时间里呆了这么久，恐怕已经忘记了一开始自己脑海里记得很清楚的事情。
那就是这个历史，因为自己这个外来者的突然闯入。而会发生的改变。
之前自己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但是。却不能够否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芙蕾，马蒙，她们的事情多半已经麻痹了自己，让自己认为自己在这里的存在，是个合理的事情。
头没有痛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吗？
“小姑娘，我已经预知到了。”
比起皱着眉头的莉莉丝，阿斯磨看起来要显得十分的……轻松。尽管莉莉丝并不清楚这是因为什么。
“我预知了接下来数十年的情况，我会继续为大家祈祷的。”
继续……也就是说，阿斯磨在接下来的数十年时间里，仍然是圣女。
是她还没有预见到，她会变成恶魔的那个时间吗？还是说，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做出的改变就是，阿斯磨一直是作为圣女而存在的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自己……
“……嗯，我很高兴。”
自己就要把阿斯磨变成恶魔？
可是。怎么变？让洛基强行的行动么？但是洛基答不答应不说，她能不能碰见阿斯磨都是个问题。毕竟，她们两个是两个极端，肯定不会简简单单的就碰见的。
那么，就只有靠自己了，但是……
“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莉莉丝勉强的打起精神，稳步的走下了广场，周围因为圣女的发言而欢呼喝彩的教徒们的声音，莉莉丝早就已经听不见了。
没错，阿斯磨，真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在给自己惹麻烦，这一次也是。
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事情，零星的推断她过往的自己，怎么可能会轻松简单的就找到办法，让阿斯磨变成恶魔呢？
“姐姐！你还好吧？”
见莉莉丝面带愁容的走了回来，维拉德急忙上前询问。
之前在广场上莉莉丝那一刻的痛苦行为，维拉德看的很清楚。
“刚刚您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碰见了圣女……”
“不，怎么可能，我可没你想的那么黑暗。”莉莉丝摇了摇头，“如果我说是当时是肚子痛估计你也不会信吧，所以维拉德……别问了好吗？”
“可是姐姐为什么要问那种问题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说一个愿望。”
维拉德说道，“姐姐你的那个问题，实在是让我不清楚。”
“一些私人问题而已，哎，我现在肯定被当成是笨蛋了。”
该做的事情已经完成，圣女的祈祷还没有结束，现在还不是再一次与阿斯磨相见的时候，“顺带一提，维拉德，我能问一问你想许下什么愿望么？”
“嗯，我的愿望很简单。”维拉德回答的很干脆，“姐姐你嫁给我就好。”
……
就知道会是这个愿望。
……
傍晚，在一家人满为患的餐厅里。刚刚度过了最美好的一天的教徒们，似乎仍然有些意犹未尽，即便是在进餐的时候，也还是止不住的讨论早上的事情。
内容，自然也十分的单一，那就是圣女，以及她为教徒们实现的愿望，至于莉莉丝的那个奇怪的愿望，早就被埋没在了关于圣女的种种话题之下。
潘多拉对自己的礼仪还是十分自傲的，只要她想这么做，她就可以表现的和王公贵族一样优雅得体，在她看来，魔女也应该是优雅一点的。
应该……嗯，没错，至少，在吃饭的时候……
“莉莉丝。”潘多拉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莉莉丝，“你看起来像是饿了几天的难民……至少表现的得体一点吧。”
莉莉丝的吃相很差，潘多拉甚至怀疑这一点她们的女儿都是遗传自她们的这个母亲。
“细嚼慢咽才是对食物的不尊重。”
风卷残云般的解决了晚饭之后，莉莉丝也终于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此时的她正在用纸巾擦掉刚刚吃相差的最后一点点证据。
“食物诞生的命运就是被吃掉，所以，努力的吃，这是对它们的尊重。”
“唔，在开玩笑的时候，你还是这么的喜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潘多拉并没有用餐的兴致，当然，她也不需要进食，“早上，你的女儿的表现，你看见了吗？”
“嗯……多半，这又是一个所谓的‘节点’吧。”
莉莉丝点点头，“她不可能不清楚圣女的那套把戏的，所以，她有求于圣女，多半是有些其他的目的。多半，就是‘节点’了吧。”
“没错哟，那个问题，可是问的真有水准，不愧是你的女儿。”
潘多拉一边做着毫无意义的夸奖，一边用勺子摆弄着杯子里的冰块，“‘预知圣女的未来’，很奇怪的话，我这种笨蛋，只能把她联想到一些，不能说出来的问题头上。难道说，你小女儿的脑袋里，有着什么关于圣女未来的记忆么？很难想象她居然会对一个圣女感兴趣。”
“一定是因为……我们在准备着的事情吧。”莉莉丝闭上了眼睛。
不，潘多拉说的地方，有太多的不对劲了。明明自己是不可能失败的，自己的智慧，也足以弥补一切遗漏的瑕疵，按照自己预料到的结果来说……
女儿，是不可能和圣女会有什么交集的，可是为什么，今天早上的女儿，看起来目的是那么的明确，就好像她认识圣女一样。自己，也不想向她询问这件事，而破坏了好不容易修筑的感情的堡垒。
它太脆弱了，是经不住一切有关“魔女”的话题摧残的。
“女儿又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莉莉丝叹息着，“这次的‘节点’到底是什么，多半也只能我一个人去找了。但愿我接下来做的事情，别和女儿的行动有什么冲突。”
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站在了莉莉丝的身边，在这同时，也让莉莉丝切换了最新的话题。
“喔，准备的不错嘛，切西娅。”
潘多拉毫不掩饰自己的赞叹，因为在她眼前的，是一身便装的切西娅，那个常年都是隐匿在莉莉丝身边守护，基本不会现身的家伙。
“你这一身看起来和圣女有的一拼哦？”
“……”
切西娅并没有回答，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她懒得和潘多拉废话。
“看起来也准备好了。”莉莉丝站起身，“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在我这了，我布置下去的任务，在执行的时候记得变通，毕竟这一次……女儿她可能会影响到你的行动。”
（感冒＋发烧了，不过大丈夫，对更新倒是没什么影响，有影响我也得让它没影响，其实我更想的是翘课在家。。。）（未完待续。。）
3。甄选助手
因为之前阿斯磨根本不可能有时间与自己单独交谈的关系，所以莉莉丝决定在第二天的时候亲自去教会里去找她。
但是让莉莉丝感到无奈的是，在这个时间点上，似乎想见一面圣女，比登天还要难。
而且，尤其是在自己身份都没法解释清楚，又不是教徒，这样的情况下，想要见上一面，不，应该说是想要走进教会都显得无比的困难。
“不行，请回吧。”
守卫的圣骑士对待莉莉丝的态度还算和蔼，估计多半因为面对的是“小孩子”的缘故吧，但是这还真是遗憾，同行而来的维拉德暂且不提，就算是自己，都是比大叔你要年长不少的。
“圣女不会在一般的时间里和教徒们会面，何况你们还不是圣女，所以，请回吧。”
“……好大的口气。”
比起已经要放弃，打算再想办法的莉莉丝，一向注重尊严的维拉德没有理由就在这么被训了一顿之后灰溜溜的回去。
当然，这也引起了圣骑士们的注意，他们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再次审视起维拉德来。
“冒昧的问一下。”圣骑士的态度已经有了软化，“您是哪里的公主呢？”
带着询问的语气，不过这还真的不怪圣骑士们，维拉德远观近看，都的确像是一位公主，尽管……这个公主可不是什么正常意义上的公主。
因为维拉德是……
“很好，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其实……唔唔唔！”
“啊哈哈哈。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啊。”
莉莉丝急忙堵住了维拉德的嘴。要是让她因为年轻气盛一下子就说出了身份的话。别说走了，自己和维拉德都得飞起来。从维拉德刚刚那自傲的神色来看，她估计早就忘了她是在向谁做自我介绍了吧。
“啊，对了对了，其实你们也不用那么着急。”
圣骑士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补充道，“这应该已经是公开的事情了，再过几天。教会要公开选拔一些有才能的教徒们，那个时候圣女应该会出现的吧。”
“谢谢，我们会去的。”
在向着圣骑士点头致谢后，莉莉丝拉着维拉德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公开的选拔，这种事情早就闹的沸沸扬扬，自己没有理由不会知道，这几天母亲也经常不在，所以自己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街上玩耍度过的。
在之前的祈祷之后，圣女就一反常态的宣布了这件事情，就像是公开选拔弟子一样。要甄选一些有才能的教徒们，去试着做与圣女同样工作的事情。虽然这一切到底是圣女本人的主意。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人在这之中诱导，莉莉丝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只要有才能的话，就可以被选中，到那个时候，兴许有着不小的机会可以接近圣女。别的人多半只是因为憧憬而接近的吧，但是自己却有着不得不和圣女单独交流的理由。
因为她是阿斯磨，还没有成为恶魔的阿斯磨。自己要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导致了这个历史错误的发生。
所谓的才能，自己只要用魔法去模拟，就不会有一点破绽。因为就连圣女自己所谓的“祈祷”，也只不过是魔法的一种吧。
“姐姐，您要去进行选拔吗？”
维拉德显得有些失落，毕竟，以她的情况，是不可能也随着莉莉丝一起去参加选拔的。
“想见圣女的办法其实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拘泥与这样的方式，我们可以在晚上潜入进去……”
“那样就没法好好的和圣女交流了吧。”莉莉丝反驳道，“我可不是去打算做贼，而是要用平等的方式接近圣女……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么，维拉德，如果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去报名的地方看看吧。”
……
人满为患的报名地点，场面较之之前的集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一次的选拔，是能真正获得接近圣女的机会的，没有哪个教徒会不愿意拒绝。
虽然在要求上说只需要女性，但是莉莉丝已经看见了不少仍旧不死心的男教徒在不停的晃悠，有的则是企图依靠自己的口才获得一个特殊的机会，甚至有的已经开始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了。
好在这一次选拔的严格程度的确很惊人，不要男人，就是不要，哪怕你就是天生的伪娘也不行，就连一些相貌不是那么……“端正”的女教徒，似乎也被用很正经的胡说八道给哄走了。
看来，这一次需要招募的，是有能力，能见人的女性。
“……我应该，符合吧。”
拥挤的人群让莉莉丝放弃了企图挤进去的打算，公告上说只需要两人，但是从现在的场面看来，真正有资格的，少说也在两千人左右，即便是这一千比一的几率，也还是有许许多多的人像是飞蛾扑火一样前赴后继的为之拼命，飞蛾扑火还能依靠数量扑灭蜡烛，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应该可以说是苍蝇扑火了吧。
不过，如此严格的要求似乎也正好能够说明，看来这一次的选拔并不是开玩笑。
“姐姐，我认为得抓紧了。”
即便不乐意莉莉丝参加这样的活动，但是维拉德还是在帮着莉莉丝做着打算，“似乎选拔的标准是只要够格就可以被立即选中，虽然要求很高，但是有资格的人数太少，请务必要早一些。”
“……嗯，但是我们这样，实在是挤不进去吧，如果随便用魔法飞到前排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