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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异世超级教师-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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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天地风云变色,,乌云漫天。电闪雷鸣,大地寸寸断裂,火山一座座喷发,似乎整个世界都要走向毁灭。然而陈文身上的金光膨胀地更快了,以陈文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球。而这个光球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的一半。

在一孤云的领域中,一切皆由他创造,在这个领域中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神。

可是神也是人,更何况当一个神遇到了另一个神的时候,又有谁知道胜负之数呢?

一孤云不知道,陈文也不知道,他们都在赌,用生命做最大的赌注。只是如今天平却开始转向了陈文。在金光中,陈文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来,他说:“云兄,没有用的,只要在星光之中,所有的攻击都将对我无效。因为我的幻术是吞噬。”

一孤云知道一切如陈文所说只要在施展五行之中的幻术自己便会败的一塌糊涂。因为陈文的光球已经大到自己不能承受了,如果继续让光球吞噬下去,结果只有一个,自己所创造的领域全面崩塌,而自己将死无全尸。一孤云不禁喃喃道:“终于还是要用这一招了吗?”

说着,一孤云又重新浮现在领域之中,他右手的中指轻扣与拇指,手掌不断的上下翻飞,一朵七角星状的花缓缓从他的胸口飘出,然后开始高速旋转着迎向金色的光球,原本所向披靡,无所不吞噬的光球好似遇到了克星般,不住地收缩,后退。突然原本旋转的花朵,猛然绽放出赤色的耀眼的光芒,然后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刺入了光球之中。

领域消失,光球散尽,一切又重新回到了走廊上,似乎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事实上他们确实也没有离开过。

陈文一脸苍白,仿佛败落的枯叶,好似风轻轻一吹就会悄然落地。一孤云依旧站在走廊的黑暗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唯有沉重的呼吸,在缓慢地进行着。

陈文强忍着口中的鲜血,淡淡道:“你赢了。一切终究要结束了。”

“还没有,因为你还没有死。只可惜现在没有机会了。”

一孤云摇了摇头,苦笑了起来。他已经没有动手的能力,而学校的巡逻使也在不断的靠近,那五股强大的气息正不断向这里靠近。这确实是一场没有结束的对决,对一孤云而言的确是这样。他望了陈文一眼,转身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在即将消失的刹那,一孤云的声音隐隐地穿来,他说:“陈文,如果你不死,我还会来找你。”

望着一孤云消失的方向,陈文不由的苦笑起来。被人惦记是一件好事,可是当这个要杀你的时候,这中惦记只会令你恐惧,而且是日夜惶恐的那种。只是自己还能等到那一刻吗?一孤云施展的那朵奇异的花早已经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震碎,撑到现在靠的不过是自己的强大意志而已。他实在不明白那朵花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力?即便是神使境界的绝顶高手也不一定能轻易接的下吧。可是一孤云的实力明明只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啊。然而即便自己现在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能让自己死得明白一些罢了。

老变态你不是说我不会死的吗?可是现在我终于要倒下了,原来你也不象自己说的无所不能,也有错的时候啊。伙伴们,你们现在终于见到我的下场了吧,你们开心了吗?是否还在云层上冷冷地笑我,死有余辜。

陈文伸出手轻轻按在了胸口上,整个人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向地上倒去,就在他倒地的刹那,一个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将昏迷中的陈文夹在腰间,纵身离去。

“我们还是来迟了。”

一个身穿红袍的老人站在这片曾经充满了撕杀的战场,表情肃穆而又凝重。与此同时又有四道人影从四周激射而来,身上居然一丝波动的痕迹也没有,想来那几股强大的气息便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红袍老人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如同了雕像一般似乎陷入了深思,后来的四个人分别站在他的身旁,当他们的目光落到地上的时候,禁不住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声:“寂灭神爪!这,这怎么可能?”

地面上残留着一滩凝结的开始发黑的血迹,血迹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诡异的腥臭。离血迹不远的地方有十三道深深的爪印,爪印上散落着一些檀木的碎片,所有的这一切无不向人们宣告着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怎样惨烈而有残酷得撕杀。

那决不是单纯的一场学员之间的决斗,绝对不是。

第三卷不以风骚惊天下?就以YD动世人第一百七十九章天杀星月神

第一百七十九章天杀星月神

身为斯坦因学院巡逻使。他们敢毫不犹豫的保证,只是这种保证却让他们羞愧到了极点。自诩为巡逻使,却对此一无所知,恐怕会成为这里的一个永久的笑话吧。然而他们终究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红袍老人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道:“这确实是寂灭神爪。我想玄空对此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没有错,这的确是我们天鹏星的绝学。”

一个沙哑的声音有些无奈的响起,说话的是个身着紫衣的老人。他的头发已经班白,脸上也布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皱纹,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的沧桑,望着红袍老人,他的神色恭谨而又沉重。

“玄空,如若你与此人都使用寂灭神爪,你有赢的把握吗?”

“没有,一丝胜算也没有,”玄空回答的很肯定,肯定得叫人心惊,“如果硬拼或许可以撑过一百招,不过一百招后我必死无疑。”

跟随玄空而来的人闻言,不由一脸骇然,对于玄空的修为他们自是再清楚不过了。在剑圣境界中玄空无疑是第一高手。至于红袍老人,他们是从来不敢过问的。如果可以形容的话。那只有四个字:高深莫测。至少也是至尊的修为吧。

“如果是你们的大长老和宗主呢?”

“我不知道。这五百年来我已经没有再见他们出手过了。”

一阵风轻轻吹过,刮起一阵灰尘。原本深深的爪印已经消失不见,在它们的四周是一片如镜的一此深的凹陷的平面,可是这条走廊铺的却是流风大陆上号称最坚硬的断天岩啊。

“天哪,这到底需要怎样惊人的修为啊。”

“至尊。”

红袍老人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雨夜苍茫,在这片本就不平静的世界难道又要兴起波澜了吗?身为斯坦因学院的巡逻使自己确实是失职了啊。只是斯坦因学院什么时候来了这种真正的潜伏大陆数千年的顶间高手了,而且一来就是俩个。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三个。

“玄空,你们几个先回去吧。”

“那您呢?”

玄空疑惑地望着红袍老人。

“我想留在这里再呆一会。紫衣你也留下来吧。”

玄空等人应声离去,唯有红袍老人和紫衣静静地站在走廊上。

夜降临了。

走廊外,树林间,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连绵大雨,不断有闪电破空袭来,然后是厚重的雷鸣,吼得叫人心慌,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玄空等人的气息终于渐渐淡去,红袍老人才缓缓开口道:“紫衣,你知道爷爷为何单独留下你吗?”

紫衣点了点头,眼眸中散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仿佛过了许久,才说道:“爷爷认为这事与天鹏星有关,甚至……”

红袍老人挥了挥手,没有继续让紫衣说下去,他点了点头,沉重而又无奈地说道:“我本不愿这样想的。要知道玄空跟着我已经四十多年了。可是这里的寂灭神爪又怎么解释呢?要知道寂灭神爪是只有天鹏星的十大长老和宗主才可以修习的呀。天鹏星是自数万年前遗留下来的天下十大星门之一。在大陆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若一切真的是这样,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然而让我真正害怕的却不是这个。”

“您是说那有着至尊修为的高手。”

“也不是,”老人摇了摇头。

“那……”紫衣茫然了,如果这也不是,她真的是不明白了,她疑惑的看着老人:“紫衣不懂。”

老人望着一脸茫然的紫衣,却无法责怪她,毕竟她经历的太少了,没有注意到也在情理之中。

“你还记得那滩血迹吗?”

紫衣点了点头,却更加茫然了。她实在看不出那滩血迹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惜当时自己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想多了解一下也不行了。因为那阵风早已经将它风化在了粉尘之中。

“在五百多年前他们曾经在马拉海出现过,而四百年前我还有你的导师玛雅曾经就跟这些人撕杀过,那是一场怎样的战争啊,空前绝后,旷日持久,惨烈并且绝望。那场战争整整持续三年,三年啊,多少的高手就那么死去了,如果不是如此,我们人类又岂会落到如今的境地。现在也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他们并不是我们的同类,他们并不是人。他们身上血液的味道,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即便化成了灰我也认识。他们是我们不共戴天的死敌。然而他们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你说这又意味着什么呢?五百多年的平静啊!终究又要开始动荡了吗?”

红袍老人的表情不断变化着,时而愤怒,时而哀伤。紫衣也从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从小到大自己从没有见爷爷这般过,她低低道:“爷爷,为什么史书上却没有这个记载呢?如果您不说,我还以为玛雅导师只是个平平常常的历史导师呢?”

“历史?”

红袍老人摇了摇头,轻叹道:“孩子,历史本来就不是完完全全真实的,有时候许多事情不是不想记录下来,而是不能,你明白吗?东方遗族人云:‘无知也是一种福。’至少不会给大陆的人们带来永世的恐慌。这是幸运却也是身为人类的一种悲哀。”

紫衣迷惑了,这和她原本的观念竟然差了如许之多,实在是让她一时无法接受,她问道:“那现在要通知阿尔法大人了吗?”

“天终于开始变了,也是时候通知大人了,这一次,希望我没有做错。”

红袍老人说着带着紫衣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这是在哪儿,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吗?

陈文望着四周,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到,到处都是朦胧一片,如同浓浓地烟雾,似乎一切都是混沌不分的最初。难道人死了之后都是这样的吗?尽管陈文心里一片茫然,却一丝恐惧也没有,仿佛自己与此本就是彼此依存。一切熟悉得如同流淌在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那种熟悉的温暖疼的他禁不住想要哭泣,就像亲人的怀抱,就像许多年前的的那个几乎要忘却的岁月。陈文的记忆被拉得很远,很远:

多少年前的那个早上,一个男人抱着男孩笑呵呵地用胡须扎他;

多少年前的那个夜晚,一个女人用自己最后的余温温暖了他;

多少年前在那座再也回不去的公寓里,一个女子抱着另一个小男孩,说:“你就是我要守护的天下。”

多少年前在高高地悬崖,一个女孩嘶声裂肺得对一个小男孩说:“哥,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又是多少年前的一个午夜,一个男孩对另一个男孩,说:“活着,你一定要活着出去。”

原来最怕的也是最想要的么?

原来最温暖的也是最揪心的么?

原来最想忘却的也是最放不下的么?

在那刻,在记忆猛然涌上的那刻,你会否也是泪流满面?

陈文哽咽着,终究没有哭出声,他只是紧紧的握着手,直到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直到疼痛深深,深深扎入心口的深处,他低低道:“你们还过的好吗?”

混沌依旧似乎没有个尽头。陈文也不不知自己转悠了多久。突然一丝亮光划破了混沌,陈文觉地自己似乎被一股莫名而又熟悉的力量牵引着,一步一步不断向那光亮处靠近。在光亮的尽头,一朵七角星状的花正不断得肆意绽放,七个花瓣上各有七种不同的颜色,七种颜色不断交错闪烁,可谓流光异彩,令人禁不住眼花缭乱。花朵开始慢慢地旋转,渐渐加速,愈到后面愈快,当快到不能再快的时候。花朵似乎停止不动了。陈文知道不是这样,不动,那只是因为我们的眼睛欺骗了自己。而这时花朵汇成了一色,赤色的光芒猛然外泄,顿时整个空间的烟雾消失的一干二净,唯有那赤色的光芒充斥着天地,而后是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直至最后却什么颜色也没有了。只剩一片白光,没有尽头,没有结束,这就是与轮回一般的梦魇规则么?陈文似乎明白了什么,轻轻叹息道:原来是这样。一孤云。想来使出这一招你定也是身不由己了吧。只怕半年内你不能也不敢来找我了。

终于白光散尽,花朵又恢复了原来的七色。传闻枯荣花,花开七色,七日七枯荣,想来这七角七色花就是它了。陈文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抚摩着盛开的巨大的花朵。当手在其间移动的时候,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抚摩的不是花,而竟然是自己,那种感觉令他禁不住的啼笑皆非。突然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枯荣花上猛的涌入陈文的身体,一种与一孤云手法似是而非的手形涌入他的脑海之中,那个手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变化着。与此同时陈文发现自己的手也在不由自主的跟着变化,在手形的变化中自己的身体不断下坠,似乎没有个尽头。忽的重重一声,身体似乎撞到了什么,只觉的全身一阵阵的酸痛。那刻他想,原己居然还活着。

不由的陈文微微睁开了眼,在睁开眼的那刻陈文不由楞住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豪华的房间中。天花板上悬挂着复古式的琉璃灯,淡淡的灯光在房间里缓缓地流淌开来,显得有些象迷离般的梦境。地面上是白色的大理石,大理石上铺放着柔软的红色的毛毯。踩在上面有一种异样的舒适感。顺着红色的毛毯而出是一更为奢侈的大厅,整个大厅全由名贵的檀木做才,在檀木上镂刻着一些奇特的图案,好象是某一种古老的图腾。图腾上刻着一个长发飞扬的装扮奇特的少年,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活着一样。也许这只是自己的错觉,陈文心里想,可是当他对上少年的眼睛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少年似乎笑了起来,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哀伤,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沧桑,又是怎样的一种孤独就像自己孤身在大漠里亡命的日子,没日没夜的杀人,没日没夜的逃命。在那一刻,陈文痛苦的几乎要坐倒于地。那双眼睛竟可以直接的看透人心么?陈文移开了目光,落在了少年的身下,突然陈文诧异地张大了嘴,他甚至怀疑自己还真的在梦里,因为少年身下的地方赫然就是自己见过的枯荣花。在那一刻陈文有些迷茫了,难道自己真的死了,还是说自己在梦境之中,亦或许这只是幻境,还是说真的有人救了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一切都是由于那朵花造成的吗?可是明明可以感觉到那花对自己一丝恶意也没有啊。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忽然他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就象从他的心里发出一样。陈文望了望四周,可是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但是那声叹息自己却听得是如此的一清二楚。

他想,这真的是个古怪的房间,救自己的这个房子的主人,定然也是个古怪的人物,或许与自己还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吧。管他有什么目的,自己随机应变不就行了吗?在打定主意的那刻陈文又恢复了原有的冷静与从容。

出了大厅,在刚要踏入阳台的那刻,一个熟悉的背影猛地扑入眼帘陈文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这真的是个奇特的夜晚,所有的事情没有一个不出乎自己的意料,陈文想。

月神站在阳台上,星光如同碎汞一般散落在她的身上,长发轻舞,裙角飞扬,风如母亲的手轻轻拂弄她脸上的轻纱,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她轻声道:“你醒了。”

陈文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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